第515章 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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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君澈一步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家,才發(fā)現(xiàn),皇甫少卿不但是工作上比自己優(yōu)秀,就連生的兒子,都是那么的才識過人。
而這樣的一個自己,拿什么來跟他爭。
“君澈,你最近是怎么一回事,沃野的項目,有些的松懈了。”皇甫玦看著低頭喪氣的兒子,眉宇為之的蹙緊。
“爸。”皇甫君澈輕喚了聲,有些的有氣無力,感覺有些的打擊過深。
“你剛是從主宅那邊過來嗎?”皇甫玦氣惱的瞪他,跟他說過多少次了,要把他們給視作敵人般來對待,他怎么就說不聽呢?
“嗯!我去看下皓騫。”皇甫君澈說著便要跟他擦身而過,卻不曾想,被父親給一把的拉住了手腕。
一臉的不可置信表情。
“你說什么?看皓騫,你沒毛病吧!那可是皇甫少卿的種,是要來跟你爭家產(chǎn)的小雜種。”皇甫玦很是恨鐵不成鋼,這個兒子,怎么教都不懂得要對人心狠,枉費(fèi)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鋪路。
皇甫君澈的眉宇一皺,很是不贊同的來了句,“爸,他還是個孩子。”
“孩子怎么了,孩子也有長大的時候,現(xiàn)在不防著點(diǎn),等他長大了來對付你啊!”皇甫玦沒好氣的道,聲音也有些的大,可能是覺得在自家地盤,不用有所忌諱吧!
“爸,我求你了,適可而止好不好。”今晚的皇甫君澈,有些的心情不佳,所以,難得的低吼了自己的父親。
皇甫玦想也沒想,便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瞧瞧你現(xiàn)在的慫樣,還怎么的跟人競爭,不要說少卿了,就連一個東宇,你也玩不過。”皇甫玦一邊訓(xùn),一邊的搖頭,覺得他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枉費(fèi)了自己這么用心的去栽培。
“我從沒有想過,要跟誰爭,是你,是你一直的在逼我去爭。”皇甫君澈大聲的吼了出來,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一種壓力。
“你現(xiàn)在這是在怪我嗎?也不想想,我做這么多,那都是為了誰。”皇甫玦也有些的泄氣了,兒子不爭氣,讓他很是無奈。
皇甫君澈哈哈的大笑,“為了誰?反正絕不會是為了我,但凡你有把我給當(dāng)作過你兒子,便不會教導(dǎo)我去做出一些傷害親人的事情來。”
“他們不是你的親人,全是你的對手,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能重視起來。”皇甫玦說完 ,又是一個巴掌過去,今晚,說什么也要把他給打醒了不可,以免他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皇甫君澈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嘲諷的道:“對手嗎?我終于知道,少卿為什么說我不配了,哈哈!”
“你說什么?他竟然敢這么的跟你說話。”皇甫玦氣得青筋凸起,漲紅著臉的怒斥。
“爸,你把我變成了一個可憐之人,知道嗎?我從未有過的恨你。“皇甫君澈說完,踉蹌著走進(jìn)了屋子,看著,很是悲傷的樣子。
皇甫玦站在原地不動,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兒子離開的方向,雙唇劇烈的顫抖,卻發(fā)不出一個字來。
想他,處心積慮的算計,還不都是為了他,可到頭來,卻全成為了自己的不是,這簡直就是吃力不討好。
“二哥,傻了吧!你兒子都不贊同你的做法。”皇甫韞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玩味的看著他笑。
“你別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想想看自己兒子什么德行,還真敢讓他去坐那個總裁之位,就不怕他把我們洛甫家族給敗了去嗎?”皇甫玦沒好氣的狠瞪著皇甫韞,千算萬算,卻算不過皇甫少卿的一個異常決定,這一點(diǎn),是他所始料未及的。
“有什么不敢的,你們都敢去殺少卿了,我們只是坐個位置而已,礙著誰了不成。”皇甫韞嘿嘿的笑,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主兒。
“想要?dú)⑸偾涞模灰恢倍际悄愀鷾\雨嗎?別什么臟水,都往我們的頭上扣。”皇甫玦冷嘲的輕睨了他一眼,跟他的那個兒子一樣,都是個二世祖。
皇甫韞搖了搖頭,“不,我跟淺雨,可沒有你們心狠,我們最多,也只是嚇唬嚇唬而已,不像你們父子似的,那是想要把他給置之死地而后快。”
“嚇唬?你騙三歲的小孩嗎?”皇甫玦一個冷眼過去,可不相信他有這么的善良,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誰也好不到哪里去。
“愛信不信,反正我跟淺雨,也只是慫慫的跟他打個擦邊球而已,想要他自動的放棄總裁之位,可不像你們似的,黑社會的人都給用上了,嘖嘖,不得不說,真的有點(diǎn)把我給嚇到了。”皇甫韞的個性就是這樣,空有野心而沒有膽識,所以,還真的不敢有所作為。
“別忘了,現(xiàn)在是誰坐在總裁的位置上。”皇甫玦惱極,突然用力的揪住了對方的衣領(lǐng)。
皇甫韞不緊不慢的在掰開他的手,“這個問題,說實(shí)話,我也很意外,但不得不說,少卿這孩子很有眼光,竟然懂得慧眼識金,把我家東宇給囊括了去。”
“別高興得太早了,他只是給你們嘗點(diǎn)甜頭,讓你們別去對付他而已,真以為他是真心的想讓東宇坐上那個位置嗎?”皇甫玦陰險的笑了笑,要論腹黑狡詐,有誰是他皇甫少卿的對手啊!
“不知道了吧!少卿已經(jīng)簽訂了離開亞光的協(xié)議,所以也就是說,表面上雖說我家東宇是個代理總裁,但實(shí)際上,已經(jīng)跟正式接任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了。”皇甫韞越說越嘚瑟,因為他,總算是可以在自以為是的二哥面前拽了一把。
“這不可能。”皇甫玦一個勁的搖頭,這個位置,只能是他家君澈的,絕不會被皇甫東宇這樣的紈绔子弟給截胡了去。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君澈啊!他身為副總,對于這點(diǎn),應(yīng)該是再清楚不過了。”皇甫韞說完,哈哈大笑的離開。
還真的沒有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二哥那吃癟的樣子,想想就心情舒暢了不少。
皇甫玦急匆匆的進(jìn)了屋,大步的走向了兒子的房間。
連門都沒有敲一下,便直接的推了進(jìn)去。
皇甫君澈正要解衣服上的扣子,看見他進(jìn)來,動作為之的一頓。
然后聲線冷然的問了句,“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