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皇甫傾城的最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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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皇甫傾城的最終目的
“他還沒有能耐到那個份上,實(shí)在不行的話,我便出動雇傭兵,把他給了結(jié)了。”皇甫傾城說著露出了陰險的光芒,沒有半分顧忌親情的意思。
也對,一個私生子,能有怎樣的感情在呢?
估計是對整個洛甫家族,都恨之入骨的吧!
“可一旦出動了雇傭兵,勢必會引來軍方的關(guān)注度,這樣一來的話,我們……”迪恩有著自己的顧慮在,不想他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最后輸在了一個輕敵上。
“這一點(diǎn),我自是知道,但為了解決掉皇甫少卿,我也只能是鋌而走險了。”雇傭兵的存在,在某些領(lǐng)域而言,其實(shí)是合法化的,但皇甫傾城的這些,跟真正的雇傭兵之間,還是存在了一定的距離,因?yàn)檫@些,都是他自己私自建立自己的個人武裝,是不被軍方跟政府所允許的存在。
迪恩不再說話,只是恭敬的跟著他而已,因?yàn)樗芮宄闹酪稽c(diǎn),那就是對方一旦下了什么決定,便不再輕易的更改。
而他所培養(yǎng)出來的雇傭兵,在紀(jì)律方面,比較的散漫,還有就是,也比較的沒有國際主義精神,感覺一旦把他們投入使用,勢必會引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不過,皇甫傾城要的,好像就是這一種效果,他所想要針對的,其實(shí)并不只是一個皇甫少卿而已,可以說,是整個洛甫家族。
只是那些人,都沒有覺醒,只有皇甫少卿,開始對他有了提防之心。
同一時間,皇甫少卿便已經(jīng)收到了暗煞的回報。
“喂!是我。”皇甫少卿的聲線,有些的低沉,每次接到暗煞的電話,都代表著,已經(jīng)有事發(fā)生。
“主人,終于打探到,皇甫傾城別墅里的那一棟房子,是用來干什么的了。”跟他匯報進(jìn)展的人,并不是翼,而是另一成員鷹。
“哦!說說看。”皇甫少卿知道,他們查到的東西越多,越說明對方的實(shí)力雄厚。
“明面說是雇傭兵,其實(shí),就是他的爪牙,而且,都是一些兇殘的角色,所以,我們必須要警覺起來。”鷹語氣淡漠的道,感覺比起翼來,他更擅于智商上取勝。
“好,我知道了。”皇甫少卿說著收起了電話,果然,自己不讓那兩母子跟著回城堡是對的。
不過,他所好奇的是,在自己拒絕了跟JCK的合作之后,皇甫傾城的下一步,會怎么的走。
但不管他怎么的走,他都勢必會護(hù)家人于周全就對了。
起身,走到酒柜旁,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然后走到了露臺,獨(dú)自一人的品了起來。
可能是因?yàn)橐呀?jīng)進(jìn)入了秋天的緣故,晚風(fēng)有些的涼,在吹亂了他的頭發(fā)之時,也吹皺了他心底的那一池湖水。
突然之間,感覺情景是如此的相似。
六年前的時候,他也是因?yàn)榛矢A城的事情所煩擾著的,只是那個時候,他才感覺出端倪來而已,也是那個時候,被歐陽茉兒的暗影所擄了去。
今天,他已經(jīng)基本的確定,對方的本意是為了什么?
輕搖了下杯中的液體,孤寂感也隨之的而來。
這么些年,他一直在孤身作戰(zhàn),沒有人能懂,那一種彷徨跟無助感,究竟有多么的強(qiáng)烈。
為了維持著洛甫家族明面上的和諧,他只有一次次的去面對生死,很多次,他都要以為,自己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可一想到那一個把自己給睡了的女人,他便有了斗志下去的勇氣。
所以,這六年多以來,與其說他在恨著那個女人,倒不如說,她是自己戰(zhàn)勝一切困難的動力所在。
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想她,想到不能呼吸,可是他知道,只有短暫的分離之后,才能迎來更大的幸福。
因而,就算是已經(jīng)把控不住對她的思念,他也要硬撐著不去想,不去念。
成就大事的的男人,總是那樣,必須忍常人不能忍,承受著常人不能承受的痛。
“樓上的那個,干嘛呢?你這是在傷春悲秋嗎?”花園里,響起了皇甫東宇的叫喚。
低頭看去,只見他的手里也拿著酒,只是,他那個是瓶裝的。
皇甫少卿的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輕皺了下眉宇,感覺,沒有要回應(yīng)他的意思。
“下來,小爺我陪你喝。”皇甫東宇說著,已經(jīng)坐到了花園的小圓桌旁,把酒給擱在了上面。
皇甫少卿抿了抿唇,一個仰頭,便把杯內(nèi)的液體給喝了個精光,但腳步依然沒動。
“怎么,要我親自上樓去把你給背下來嗎?”皇甫東宇奚落著他,目的就是想要他下樓就對了。
還真別說,這招挺管用的,因?yàn)榛矢ι偾洌K于的有了動作。
“你發(fā)什么瘋呢?”皇甫少卿下樓來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什么發(fā)瘋啊!我那是看你孤獨(dú),所以犧牲自己的泡妞時間,過來陪你喝酒呢,別不識好歹。”皇甫東宇說著白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什么心事這么多,看得讓人鼻尖直發(fā)酸。
“你怎么不說是自己想喝,別拿我來當(dāng)幌子。”皇甫少卿說著輕睨了下他拿過來的酒,可真舍得,竟然拿一百多萬的酒來跟自己分享。
“切!我有要喝酒的理由嗎?”皇甫東宇很是不以為然,冷嗤了聲。
皇甫少卿睨視了下他一下,然后薄唇輕啟,吐出了一個名字,“陸曼詩。”
“我說你沒毛病吧!這好端端的,提她干嘛?”皇甫東宇對這個名字,好像特別的敏感。
“原因你不是知道嗎?怎么,要讓我挑明嗎?”皇甫少卿說著玩味的端起了酒杯,放在鼻尖輕嗅了下,氣味果然的絕佳。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皇甫東宇佯裝沒事人一般,只是他的眼神,有一些的閃躲。
皇甫少卿皺了下眉,然后很是鄭重的道:“這若是自己的東西,難道說,不應(yīng)該去搶回來嗎?”
“誰說那女人是我的了,我可不認(rèn)識她。”皇甫東宇有些的惱羞成怒,因?yàn)榛矢ι偾涞倪瓦捅迫恕?br/>
“真的不認(rèn)識嗎?”皇甫少卿追問了句。
“靠,你這是恩將仇報呢?我好心的過來陪你喝酒,你丫的卻處處的讓我心底不爽。”皇甫東宇說完,直接的把酒杯里面的液體給仰頭的喝了個精光,然后,怒目的瞪著皇甫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