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2章 騷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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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2章 騷擾者
“墨寒,我爸問我們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在車上施媛媛很賤地問。
若是換成別人,估計直接就往旁邊的綠化帶撞過去了。
但水輕舞,宛如沒有聽見般,很是用心地在駕著車。
不是她沒反應,而是本就菜鳥的她,對于駕車這事,已經(jīng)處于一種異常緊張的狀態(tài)之中。
所以,才會對于后座的兩人,沒有過多的關注。
沈墨寒并沒有回應施媛媛,而是闔眼假寐著。
也就是說,自動地過濾掉了她的話,跟水輕舞一樣,很是心不在焉著。
施媛媛討了個沒趣,只能從水輕舞那著手。
“舞兒,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知道了嗎?”
突然被點名的水輕舞,茫然地看了眼后視鏡。
“什么?”
“我說我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參加。”施媛媛重復了下。
“哦!”很是平靜的回答,沒有激起一絲絲的水花。
這不由得讓施媛媛心生了疑惑,難道之前跟自己打電話的那人,不是眼前之人嗎?否則怎么差別這么大。
在她這一聲哦落下之時,原本輕闔眼簾的男人,睜了下眼,但很快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tài)。
這一晚,他見識到了她的魅力。
這一晚,他才發(fā)現(xiàn),說她在自己眼里不是女人的言論,究竟是有多荒謬。
所以,從未有過的情感在抨擊著他,也就無意識之下,灌了不少的酒下去。
真的醉了嗎?
嗯!是的,只是還不至于到了意識不清醒的地步。
可施媛媛的到來,卻讓一切都失控了。
對此,他不但沒有補救,反而還加速了事態(tài)的發(fā)展。
太過的冷靜,真不像舞兒的性格,所以她現(xiàn)在,肯定繃得很緊,而那根弦,更是很有可能說斷就斷。
所以,他這會兒,特別的擔心她。
只是表面上,沒有半絲的漣漪而已。
可能是以為沈墨寒真的睡著了吧!施媛媛的指尖,觸碰了下他的臉。
看他沒有反應,便不由得輕輕地描繪了起來。
水輕舞剛好紅燈停車,在看見后座的狀況之時,心底一陣的窒息,感覺整個空間,都沒了空氣一般。
快速地按下了車窗,讓外面的涼風吹了進來。
這下,總算是好了不少。
沈墨寒很想甩開施媛媛的手,但這樣一來,對方肯定知道,他在假睡,所以一直在忍耐著。
如果可以,水輕舞真希望綠燈永遠也不要來,因為她這會兒,已經(jīng)全身虛軟到?jīng)]有什么力氣了。
但既然是自己選的坑,就算里面放滿了蛇蟲,她也要奮不顧身地跳下去。
所以,在綠燈亮起之時,她還是啟動了車子重新上路。
只是她的指尖,一直都在那微微得發(fā)抖而已。
也幸好,這回去的路上,車流不是很多,沒有讓她太過的費心,否則真的很難安全到家。
“原來,就住在這啊!”當車子駛入了陽光海岸之時,施媛媛得意了下。
這樣的話,她以后就能隨時出入了。
水輕舞沒有說話,把車子停穩(wěn)之后,便快速地推門下車。
完后大口地呼吸,她真的憋不下去了。
那一種窒息的感覺,一直威脅著她。
“舞兒,謝謝你送我們回來,現(xiàn)在你回去吧!”施媛媛還真的是把自己給當作這里的女主人了,一開口便是主人的口氣。
水輕舞點了點頭,“好,再見!”
說完,便轉身往外走去。
施媛媛也不說,讓她駕車回去,而是奸計得逞地一笑。
“舞兒,把車開回去。”這是沈墨寒的聲音。
“不用。”水輕舞頭也沒回,快速的出了他的家門。
只是,大門才剛在她的身后關上而已,她便直接的跪坐在了地上。
這,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小姐,我來接你了。”晏尋每次都會出現(xiàn)得很及時。
“晏大哥,我沒力氣了。”水輕舞抬頭看他,在說出話的那一刻,淚水便跟著落了下來。
晏尋抿了抿唇,看了眼那緊閉的大門,然后彎腰,溫柔地把她抱上了車。
“你不應該逞能的。”在車子啟動之時,晏尋忍不住地責備了句。
“不許訓我,我已經(jīng)很難受了。”水輕舞說完,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在這里,她可以很肆無忌憚,因為晏尋不會笑她,而她在他面前,也沒有所謂的自尊心。
“沒有訓你,只是……”晏尋見她這樣,有些的緊張。
“我知道,先讓我哭一會,哭過之后,我便好了。”水輕舞把頭,,埋在了兩腿之間,這是她受委屈之后,最愛做的舉動。
晏尋皺了下眉,但沒有再打擾她,只是把車開得很穩(wěn)。
偶爾的,會透過后視鏡看她一眼,滿滿的擔憂。
而沈墨寒這邊,在水輕舞剛出了門,氣氛便開始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澤宸,送客。”沈墨寒大聲地來了句,很快地,便有一男子從樓上降落,站在了施媛媛的面前。
“施小姐,請吧!”厲澤宸沒有多余的表情變化,只是冷酷著一張臉。
“我不走,今晚我要住在這,所以休想趕我離開。”施媛媛說著,便抬步往屋內(nèi)走去。
厲澤宸伸手攔住了她,“施小姐,還請自重。”
“自重?我說你有沒有搞錯,問一下你家主人,我是他的誰。”施媛媛冷嗤地一笑,絲毫沒有把對方給放在眼里。
“騷擾者。”沈墨寒淡然得落下了一句,然后大步地進入了屋子。
至于剩下的事情,厲澤宸會處理。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兩人直接的打了起來。
不過,懸殊很明顯就對了,就算是出身于黑道的施媛媛,也無法跟經(jīng)過訓練的厲澤宸相比擬。
所以,很快便被扔了出去。
連輛車都沒有給配備。
“沈墨寒,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竟然敢這樣對我。”
叫囂聲,從大門外傳了進來。
而沈墨寒,壓根就沒有理會,而是正在打著電話。
“看見她了嗎?”這話,問得很急。
“看見了,不過,被她保鏢接走了。”那邊,回話的是一個女聲。
“好,知道了。”說完,掛了電話。
看來,晏尋有一直跟著,否則不可能這么快便把人接走。
起身,走到窗邊往大門外看了眼,然后重新?lián)芰私M號碼。
“施伯伯,我們約個時間談一下吧!”
“看來,你是見到媛媛了是嗎?”對方,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嗯!”沈墨寒回應得很低沉,感覺有些的有氣無力,精氣神不是很足的樣子。
“這孩子,就是這么的直接,一點也不矜持,怎么樣,你們決定要結婚了嗎?”對方前面的話,看似在怪責,但聽了他后面那兩句之后,味道則是完全的變了。
不像是在求證,倒像是在催婚。
“我就是想要跟你討論這個問題,所以不知道施伯伯什么時候有空。”沈墨寒伸手,去捏了捏眉心。
“好好,也是該決定了,只要是事關到你跟媛媛的幸福,我什么時候都有空。”對方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沈墨寒冷笑了下,但說出口的話,卻特別的溫潤,“那我們再聯(lián)系。”
“可以,我這邊無條件配合你。”
“謝謝!施伯伯,那就先這樣吧!”沈墨寒跟對方,并沒有什么好說的。
一是不熟,二是因為對方是施媛媛的父親,所以生理性的抗拒。
這是很真實的,當你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會討厭所有跟她相關的一切。
而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也會喜歡所有跟她相關的一切。
人的情感,就是這么的極端,也無蹤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