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9章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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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9章 我想你了
“還行吧!誰讓我喜歡呢。”皇甫君澈勾唇一笑。
歐陽茉兒皺了皺鼻子,“這樣說來,我是不是應(yīng)該多生兩個啊!”
你想啊!一個贈送百分之一,那多生兩個的話,豈不是便擁有了亞光百分之三的股份了。
想想就覺得,那是一筆很客觀的財富。
“你缺錢嗎?”皇甫君澈不是太能理解地問。
“缺吧!畢竟沒有人會嫌錢多。”說完,呵呵地一笑。
皇甫君澈搖頭,“我教你一招好了。”
“愿聞其詳。”歐陽茉兒還當(dāng)真了。
“抱緊少卿就行,他是我們之中,錢多最多的金主。”說完起身,去找花雪若。
歐陽茉兒好像知道他這一心思,在后頭說了句,“忘了告訴你,雪若跟雨出去了,說是要去看爺爺。”
“什么?”皇甫君澈的腳步一頓,帥氣的眉宇,也跟著鎖起,“她怎么沒有等我。”
“還能因為什么,可能是因為,你沒有給她一家人的感覺唄。”歐陽茉兒說著聳了聳肩。
這下,皇甫君澈的眉宇,鎖得那是更緊了。
“哦!我好像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歐陽茉兒走了兩步,到了他的身邊。
“還有什么事情?”皇甫君澈不太能接受,她這一驚一乍的說話方式,感覺等待的過程中,心底特別的忐忑不安。
“據(jù)說,陸曼詩懷孕了。”說完,目光緊盯著他不放。
想要從他的反應(yīng)中,判斷出他此刻的心情變化來。
有那么一個瞬間,皇甫君澈確實呆滯了下,但很快便就反應(yīng)了過來。
“是嗎?那還真的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
“你,沒事吧!”歐陽茉兒遲疑地問。
皇甫君澈笑了笑,“沒事,能有什么事。”
只是,心底苦澀而已。
這樣的一種感覺,不是心痛,只是說不出的悻然。
可能是,還沒有完全走出來的緣故,所以,才會讓他心生了這樣的一種愁緒。
“花顧問,是一個值得你去珍惜的人,好了,我要過去看看少卿,他有沒有好好的換尿布。”歐陽茉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富有深意地離開。
原本急著要離開書房的皇甫君澈,卻突然的站在了那,久久都沒有回神。
距離雨離開鷹城,已經(jīng)一個月有余,所以,花雪若在車上的時候,有著特別多的話要說。
“我有去過看二伯他們。”
“嗯!他們有悔改嗎?”雨斜睨了她一眼。
花雪若搖了搖頭,“沒有。”
見到她的時候,依然是污言穢語的。
“已經(jīng)想到了。”雨冷嗤了下,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他并沒有對他們有多大的期盼。
“不過,二伯看著老了不少。”花雪若畢竟心軟,說著眼眶紅了下。
雨不作聲,花云深作為一個父親,不但沒有給兒女樹立正確的三觀,還跟他們一起觸犯了法律,所以,他一點也不冤。
過了許久,才來了那么的一句,“自作自受。”
“誰說不是呢。”花雪若附和了他一句,然后看著外面的街景,贊嘆地道:“這S市,就是比鷹城繁華。”
“當(dāng)然,S市可是一線發(fā)達(dá)城市,鷹城是二線。”可能是在S市生活久了的緣故,相比于鷹城這個故鄉(xiāng)而言,雨更喜歡S市一些。
花雪若點頭,“那倒也是。”
不過,鷹城的旅游事業(yè),要比S市發(fā)達(dá)一些,畢竟是古城。
“你跟皇甫君澈,還好嗎?”雨難得關(guān)心別人的感情,但因為她是自己的堂妹,所以……
花雪若沉默了下,然后才慢悠悠地開口,“知道嗎?我學(xué)會了選擇性忽略,忽略掉一些自己不想去觸碰的東西。”
“如果太累,還是放手吧!”雨不想自己的妹妹,再跟千可可當(dāng)初一樣,被逼出抑郁癥來。
“不累,放手了才會更累,所以大哥,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沒事兒。”花雪若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或許這輩子,那個男人,都無法放下那一段感情,但她無所謂,就像她跟他保證的那樣,雖然他有著殘缺的心,但她會用自己全部的愛去溫暖著他。
這個世界,好像就是這樣,總是有著諸多的不公平,習(xí)慣了,也就不覺得委屈了。
沒辦法,誰讓自己喜歡呢?
既然喜歡,當(dāng)然要有所覺悟才行。
“別忘了,我會一直在你身后。”雨給了她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
花雪若的眼眶瞬間便紅了,“知道嗎?你的回歸,是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事情。”
“是嗎?”不管是不是出于真心,反正這會兒,他聽著挺高興。
“當(dāng)然,以前我總覺得,好哥哥都是別人家的,但沒有想到,我現(xiàn)在也遇到了這樣的一種幸事。”花雪若說完輕嘆了口氣,估計是想到了花宇宙吧!
但她,也從來不后悔,有他那樣的一個哥哥。
這人吧!不可能完全的十全十美,總要有所缺陷,才算是一個人,否則就是神了。
不,神也會犯錯,所以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絕對的完美一說。
“好哥哥?”雨回味著這句話,然后點了點頭,“前提是,你得是好妹妹。”
像花映嵐,可就不是這么想的了。
花雪若傲嬌地點頭,“那是,我一直都很乖巧。”
“看出來了。”雨把車子,轉(zhuǎn)入了自己的別墅。
“爺爺,不住在醫(yī)院了嗎?”花雪若遲疑地問了句。
“嗯!已經(jīng)出院了,說是呆在醫(yī)院憋壞了。”雨說著笑了笑,無奈之下,他只能是把他給接了回來,醫(yī)生會一個星期過來兩次,幫他檢查身體。
“這事,你都不告訴我。”花雪若噘了噘嘴,但很快的,便就高興地笑了起來。
因為,她看見了花千語。
“千語姐。”車才剛停穩(wěn)而已,她便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下車沖了過去。
“雪若。”花千語看見她,也歡喜地張開了雙手,然后一把抱住了她,“你怎么過來了,也不打個電話說一下,我好去機場接你。”
“說了,就沒有驚喜了啊!還是這樣見面比較激動。”花雪若緊抱著她,兩人難分難舍的。
直到有人咳嗽了兩聲,才讓她們松開。
“爺爺。”花雪若才剛放開了花千語,便快步過去,彎腰一把圈住了老爺子的脖子。
“你這丫頭,怎么急急燥燥的。”老爺子嘴里雖然責(zé)怪著,但卻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我想你了。”花雪若的眼眶,微微地泛紅。
她就是這樣一個,比較易感的人,但又總能,把眼淚給憋住不讓它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