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1章 中間部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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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1章 中間部分呢
皇甫君澈齜牙咧嘴了下,感覺自己的腰椎骨,都要被她給這么一個狠摔給坐斷了。
“咦!好軟。”花雪若趴在他身上,伸手到處摸著。
某男一把抓住,“花顧問,我警告你,下次再喝醉,我就辭退你。”
這威脅,對于醉酒的女人來說,那是沒起到一丁點的作用。
“嘖嘖!這臉,真的好像皇甫君澈,但我知道,你不是他。”說完,輕嘆了口氣。
“為什么?”皇甫君澈很想知道,她為什么這么確定不會是自己。
“想便知道啊!他不喜歡我,他討厭我,他恨不得躲我遠遠的,又怎么可能會親自送上門來。”花雪若說著踉蹌起身,但一個站不穩(wěn)之后,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這一次,皇甫君澈發(fā)出了難以承受的悶哼聲。
但心,卻因為她的傷感,而微微悸動了下。
所以,半躺在那,沒了反應。
“君澈少爺,君澈少爺,你沒事吧!”管家是聽到動靜跑出來的,看到面前的畫面,趕緊上前,先是把花雪若給扶了起來,然后伸手去拉他。
“我沒事。”皇甫君澈淡淡回應,也沒有去抓住他的手,而是自己站了起來。
然后,從他的手中,把花雪若給接了過去。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來便可。”
“哦!好,不過君澈少爺,你真的不用幫忙嗎?”管家有些擔心,他一個人搞不定。
而且,對于這個他突然帶回來的女人,也心生了好奇之心,因為這是君澈少爺住進這里之后,他所帶回來的第一個客人,而且還是一個女的。
“不用。”皇甫君澈這一次,直接對花雪若來了個公主抱。
雖然說,她并沒有好好配合,一直在掙扎。
但對于練過的他來說,這個重量,還是可以接受的。
“不對,這不是我家,我在哪里?你這個壞人,是把我搶回去當壓寨夫人嗎?”花雪若再醉,這會兒也感覺到了不對。
所以,直接伸手扯住了皇甫君澈的頭發(fā)不放。
我的個天爺哎!小姑娘,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嗎?竟然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花雪若,你再這樣,我就直接把你給送窗戶扔下去。”皇甫君澈的好脾氣,已經(jīng)被她給徹底的作沒了。
所以,一上到樓上,便直接把人給放到了地上,雙眼發(fā)狠地瞪著她不放。
“你,你好兇。”花雪若往墻邊退了退,用怯弱的眼神盯著他,一臉的委屈,就好像誰欺負了她似的。
也不看看,這是誰在欺負誰。
“知道兇你還有得救,再好好的看清楚點,我是誰?”被當了一路的代駕,他忍了,被坐斷了尾椎骨,他也認了,對他又是揪頭發(fā),又是捏臉的,他是真的忍不了。
“代駕的,說吧!多少錢,我給你轉。”花雪若伸手,掃開了他的臉,趴在地上找了起來,“咦,我的手機呢?”
一而再,再而三被嫌棄,皇甫君澈這會兒,已經(jīng)被氣得咬牙切齒起來。
“我真是欠你的。”說著,轉身下樓,到車里幫她拿包包去了。
只是,等他上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原本趴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沒了蹤影。
“花雪若,花雪若。”皇甫君澈叫喚了聲,伸手推開了一間間的客房,可是,里面連個人影都沒有。
最終,卻在自己的床上找到了她。
皇甫君澈狠抽了下嘴角,不得不說,她可真會找地方。
旁邊有客房,她竟然沒有進去,偏選了一間最為偏遠的來睡。
“你這是鬧夠了嗎?”皇甫君澈睨視著她問,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給搞得這么狼狽。
面對這一噪音,花雪若的回應則是翻了個身,用背對著他。
唉!
一聲嘆息,從皇甫君澈的唇邊逸出,終究,他還是給自己惹了個麻煩回來。
所以,只能彎腰,把她腳上的鞋子脫掉,然后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上,這才出了房間。
床被占用了,他只能到書房去將就一個晚上。
第二天,花雪若是從一種頭痛欲裂中醒過來的。
陌生的格局,陌生的場景,陌生的一切,讓她陷入了一陣茫然之中。
我是誰?我在哪?
掀開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幸好,衣服還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著。
踉蹌下床,一個不小心,人便往前沖去,然后,很不幸地,撞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齜,好疼。
她這是什么倒霉勁兒啊!只是下個床而已,竟然也能如此狼狽不堪。
“醒了。”一低沉的男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來。
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本緊關的房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推開。
“皇甫君澈?”花雪若驚叫了聲,然后伸手,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不對,肯定是自己眼花了,皇甫君澈怎么會一大清早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呢?
要知道,這可是她夢中才敢想的事情。
“不錯,總算是認出我來了。”皇甫君澈的氣色,看著不怎么好。
因為某人昨晚占了他的床,所以,他在書房窩了一個晚上。
“那個,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花雪若疑惑地問,對于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她真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只是覺得,頭疼得厲害。
“這是我家,至于你怎么會在這里,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為什么自己昨晚會過去接她,為什么還把她給帶回來,怎么想都怎么覺得不應該。
但問題卻是,他不但做了,還把自己陷入了一種麻煩的境界之中。
花雪若傻眼,摸了摸被撞疼的額頭,然后很是努力地去回想。
當所有的畫面,在她的眼前一幅幅浮現(xiàn)的時候,她的臉,瞬間臊紅,但她怎么也不會承認,自己有記起這些。
“我就記得,我昨天晚上去參加部門聚餐了,然后醒來,就到了這里。”’
不知道,這個謊言,會不會被他拆穿。
“中間部分呢?你都不記得了嗎?”皇甫君澈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也太會逃避責任了吧!
花雪若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我這人有個毛病,那就是,喝醉了酒之后會斷片。”
“段片,那是什么意思?”皇甫君澈對這個詞組,很是不解,感覺有些理解不過來。
“就是,那個會不記得喝醉酒后所發(fā)生的一切,所以,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我都做了些什么。”花雪若在說這話之時,一直不敢看他,心虛到不行。
皇甫君澈現(xiàn)在,宛如吞了一只蒼蠅般,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所以,深呼吸了口氣之后,才總算開了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