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過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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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過來人
“轟隆隆!”與此同時,又一個悶雷炸響。而這一次,雷聲卻是從廣場前方的邊緣處傳來的。
沈白鱗!我死死的咬住嘴唇,狠心帶著所有人朝反方向離開,心里卻在不住祈禱--你這個惹人厭的大海怪,一定要堅持住!如果敢死在我前面,當心我扒了你祖墳!
“小魚兒。”誰料,就在我們要抽身離開之際,濃霧中驀地傳來了鳳淵一如既往冷冽的聲音,“你們怎么還沒走?”
“鳳淵!”我看著鳳淵背著閆重烈,步履穩(wěn)健的從濃霧中走出來,不禁大喜過望。也無暇理會他的話,徑直撲了上去:“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鳳王大人!”見鳳淵沒事,小白扶著冥王一起走了過來,“為了幫我們爭取時間,沈老板他,他去拖住狐王周旋了,您快想想辦法救救他!”
“嗯?”鳳淵一聽小白這么說,頓時明白過來其中的原委,好似星光墜落的眼眸一抬,了然的朝我看來。
“對不起……”我不敢看鳳淵的眼睛,心里明白事已至此,瞞不住,索性全承認了,“鳳淵只讓我們等他一分鐘,可我卻讓大家多等了兩分鐘。”
“是我太自私,你們要怪就怪我吧,不管鳳淵的事!”
“小魚,你說什么呢?”我話落,伍吟兒第一個開口,“就算你不說等,我們也一定會等!”
“更何況,你和鳳淵本來就是為了救我們而來,哪有什么自私不自私的說法?再說了,你要真的像自己所說的那樣自私,試問今天你們還會來狐族嗎?”
“是啊,要不是小紅葉你執(zhí)意要走,我可不想丟下鳳王大人和沈老板!”小白連連點頭,表示對伍吟兒的話一萬個贊同,“大敵當前,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對,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伍吟兒跟著信誓旦旦的強調(diào),“無論犧牲誰而活下去,我們這一輩子,都會過的良心不安。與其如此,不如圖個痛快,豁出去和狐王好好打一場!”
“如果成功,便是一世無憂,如果失敗,也死得其所!”
“老婆,你怎么看?”仿佛一早就料到小白他們會這么說,鳳淵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似笑而非的看向我。
“跟那個狐貍精,拼了!”我攥緊拳頭,一字一頓的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話。
其實從一開始,如果不是考慮到要對其他人負責,我根本不會選擇離開。現(xiàn)在大家統(tǒng)一意見,一致對外,我自然求之不得。畢竟就像伍吟兒說的,無論犧牲誰而活下去,這一輩子都會過的良心不安。
“咳咳……我能幫你們,做些什么?”正當我們準備往回走,去接應(yīng)沈白鱗的時候,靠倚著鳳淵才能勉強支撐的閆重烈開口了。
我不動聲色的睨了他一眼,說實話,就他現(xiàn)在這副尊榮,除了比冥王看上去年輕一點,其他也沒好到哪里去。能照顧好自己不叫別人擔心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指望他可以幫上什么忙?果不出所料,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我一個人。閆重烈說完,我和小白,包括伍吟兒全都噤了聲,誰都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反倒是鳳淵,眼簾一抬,施施然的說道:“哥哥,倒不是我們有意小瞧你,而是如今你和父親一樣,全都沒有了靈力,在一行人當中,反倒最容易成為狐王的目標。”
“你也無需為此愧疚,不如就在一旁遠遠的觀戰(zhàn),替我照顧好父親,如何?”
“……”聽鳳淵說完,閆重烈稍稍遲疑了一下,最后不得不接受“失去靈力……”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點頭答應(yīng)下來:“嗯,我會照顧好父親的。”
“弟弟你也……當心!”最后一句話,幾乎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從閆重烈的嘴里輕如蚊蠅的哼出來的。
對此,鳳淵只是報以淡淡一笑,表示知道了,并沒有接話。
這么一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沒有后顧之憂了。我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鳳淵,抓緊時間對小白說道:“小白,你和吟兒先帶著冥王大人,還有閆重烈一起離開五雷鼎。找個相對安全的角落,把他們安頓好,然后再來找我們。”
“至于我和鳳淵,沈白鱗他支撐不了多久,我們先行一步過去接應(yīng)他。”我用力拍了一下小白的肩,“大家,各自小心!”
“轟隆隆!”就在我說完沒多久,前方的廣場邊緣,冷不丁又響起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雷。
幾乎是同時,雷聲一落地,四下將我們團團包裹住的濃霧,頓時飄散不少。原先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中,甚至依稀可以分辨出廣場上的五根天心石柱的輪廓來。
糟糕,一定是沈白鱗出事了!
“小白,吟兒,這里交給你們了!”我和鳳淵對視一眼,二話不說,徑直沖進了濃霧中,憑借周圍影影綽綽的輪廓,飛快的朝五雷鼎的廣場外面跑去。
“沈白鱗,你這又是何苦呢?”剛到拱橋上,就聽見半月壓得低低的嗤笑聲,隨著四下陰冷的風,被一絲絲的送進我耳朵,“即便是犧牲,也需要有個名頭,你算什么?”
“肝膽相照的朋友,還是連喜歡都說不出口的暗戀者?你不覺得,你混得很窩囊,很可憐么?”
“咳咳!”沈白鱗的身影,遠遠的背對著我,搖搖欲墜。盡管如此,聲音里卻充滿了不屑的嘲諷,一如平日里經(jīng)常挖苦我的德行,叫人無可奈何:“狐王,和我相比,更可憐的人,應(yīng)該是你才對。”
“當你撕開偽善的面具,將你本來的面目暴露在她面前之后,你應(yīng)該時時刻刻都想重新找到一個合適的身份,以便繼續(xù)留在她的身邊吧?”沈白鱗躬著身,往后踉蹌了幾步,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會摔倒的模樣,叫人堪憂,“只可惜,你除了像現(xiàn)在這樣,將她越推越遠,叫她越來越厭惡你之外,還真別無他法。”
“是么,何以見得?”不知道沈白鱗的話,究竟戳中了半月的什么痛處,讓他原本氣定神閑的聲音,徒然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