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服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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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服軟(2)
仿佛沒有聽到我的質(zhì)問一般,臉皮堪比城墻厚的人端著自己手上的燕麥粥晃晃悠悠走開了。一邊走還一邊神情饜足的自言自語:“嘖,味道果然不一樣。”
下次在粥里放點砒霜,味道還要不一樣!我咬牙切齒的沖他后腦勺豎起兩根中指,嘴巴一張一合,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你給老娘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在他面前,我也就這點出息了。
接下來的日子,差不多也就那樣,說不上轟轟烈烈,也談不上平淡如水。每天晚上照例被鳳淵死纏爛打摟著睡著,早上又被他上下其手摸醒。白天一起去逛逛超市菜場,回家研究研究菜譜,完成他規(guī)定的三菜一湯營養(yǎng)大餐。晚上一起擠公交車去夜宵城上班,然后被他抱著回到家。
總的概括起來就是:睡得好了,吃得好了,錢也省了,人也胖了,貌似是賺到了。
可不是嘛,這么一晃眼過去三個星期,有天無意中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變化不是一般的大。
之前因為營養(yǎng)不良而瘦的突兀的臉頰,線條輪廓看起來柔和了不少。原來的皮膚雖然白,但白的死氣沉沉沒有一點血色,現(xiàn)在不僅紅潤有光澤,用手一捏還挺Q彈。就連一雙微微上揚的鳳眼,都水靈了不少,顯得格外精神。
也難怪最近去上班,老板娘總拉著我的手說:“嘖嘖,有了男朋友果然不一樣,看咱們小魚,越來越滋潤了。”而聽到她這么說,某個人就會溝著嘴角沖我眨眼,道不盡的狹促。
也不知是氣色變好的緣故,還是其他別的原因,那塊胎記自上次之后又淡了不少。現(xiàn)在只要我愿意,稍微打個粉底BB霜之類的,幾乎都能遮蓋過去。照這個情況來看,是不是再過不多久,就會完全消失了?不不,葉小魚,做人不能太貪心,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不要奢望太多。
至于肚子里的小怪胎,說來也奇怪。懷上他的頭幾天,吃什么吐什么,渾身上下不舒坦。現(xiàn)在日子一天天過去,除了肚子沒見大,他倒安分下來了。尤其是鳳淵住進來之后,我吃什么他吃什么,竟一次也沒再吐過。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其實根本沒有懷孕這回事。但遲遲不來的大姨媽又無時不刻在提醒我:別再自欺欺人了,你肚子里鳳淵的小孽種,正在一天天長大呢。
是啊,只要過了這個暑假,肚子就會慢慢顯懷,到時候我該怎么在學校混下去?今天上午打掃完衛(wèi)生,空閑下來后,我又開始為這個問題感到苦惱:總不能帶球完成學業(yè)吧,到時候不成了全校人的笑柄?
“老婆,你在想什么?”我躺在沙發(fā)上,聽到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鳳淵俯身居高臨下看著我。雖然一頭標志性的黑色長發(fā)不見了,但那雙好似星光墜落的雙眸,還是依舊美得攝人心魄,稍不留神就會一頭栽進去。
而對于“老婆……”這個稱謂,我屢次抗議無效后,也懶得多費口舌,破罐子破摔由他去了。但這卻在不知不覺中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聽他叫一兩次還好,但天天聽,每天不下幾十遍,連續(xù)聽三個禮拜,竟然形成了可怕的條件反射。
說的簡單通俗一點就是,我居然對這個稱謂習慣成自然了。現(xiàn)在鳳淵一叫“老婆……”我的大腦就會下意識做出反應(yīng):就是在叫我,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這一點之前還沒意識到,直到前一天睡覺前,正迷迷糊糊快熟的時候,鳳淵突然毫無征兆的湊到我的耳邊低聲道:“老婆,親一個。”
然后我就不假思索,無比順從的嘟嘴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幾千分之一秒后,我睜開眼睛,睡意全無——臥槽,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
接下來的整個晚上,我都被鳳淵禁錮在懷里,一動也不能動。因為只要他一放開,我就會分分鐘掐死腦子進水的自己。
從回憶中醒過神,我癟癟嘴,半真半假的說道:“我在想,怎么把肚子里的小雜種解決掉。”
“壞東西,你盡管嘴犟,我自有辦法整治你。”說著,整個人就欺了上來,也不給我掙脫的機會,手掌一用力就把我的兩只手都扣在了頭頂上,“總是這么一副牙尖嘴利的樣子,將來少不了吃苦頭。”
說起牙尖嘴利,誰比得過你老人家。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就這德行,你愛理不理。要看不順眼,盡管卷鋪蓋走人。”
“所以今天我要教你學會,服軟。”話音剛落,他的另一只手就整個覆在了我的胸前。我感覺渾身寒毛骨都豎了起來,張口就要罵,不料被他搶先一步,用冰涼的唇給堵得嚴嚴實實。
“唔……”我使勁蹬著腿,想把他踹下去,就見他瞇了下眼睛,眸光里閃過一絲邪魅的笑,雙腿立馬沒有知覺了。尼瑪,又是這招,你不膩我都嫌膩了。
然而此刻不是討論膩不膩的問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變得越來越奇怪。好像有一把火在胸口燃燒,隨著他越來越深入的吻,這把火也在越燒越旺。
不帶溫度的手掌已經(jīng)伸進了T恤里面,惡作劇似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從我的腹部劃過,讓我整個人都在抑制不住的戰(zhàn)栗。我想逃,偏偏他冰涼的舌尖不肯放過我,細細密密的仿佛在品嘗一道美味的甜點,一寸一寸的掃過我的上齒貝,又溜到了口腔里側(cè)。
“嗯!”終于,忍不住從齒縫間溢出一絲聲音:“不要……唔!”還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這他媽一定不是我,這個聲音怎么可能是我發(fā)出來的呢?我在心里咆哮,身體卻越來越不聽使喚,甚至有慢慢迎合鳳淵的趨勢。就在我?guī)缀蹩煲€崩盤的時候,伏在我上方的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最后給你一次求饒的機會。”臉上的笑惡趣味十足,偏偏璀然如星辰的目光浸染在濃濃的情愫中,是說不盡的饞綿悱惻,“說,老公,我以后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