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計中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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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計中計(2)
“呵,我自己?”我當(dāng)然明白閆重烈話里的意思。
事到如今,我表現(xiàn)的越是懦弱害怕,便越是叫閆重烈有機(jī)可趁。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拼死一搏。這么一想,心里反倒坦然了。毫不避諱的迎上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落,根本不等閆重烈開口。右腳往前一邁,楓棱在手心打了個刀花,就迅速躬身朝閆重烈的胸口刺去。
“身后早已無退路可言,又為何還要苦苦掙扎?”像是早有預(yù)料一般,面對我不留余力的攻擊,閆重烈只陰惻惻的溝了一下嘴角,便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向后一撤,輕松躲開了。
“那按你的意思,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跪下來向你求饒?”閆重烈以退為進(jìn),我便鍥而不舍的步步緊逼。一邊不動聲色的用楓棱刺探,暗中觀察他的破綻,一邊飛快的組織詞措,試圖叫他知難而退:“這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即便你一時詭計得逞,不出半日,鳳淵和冥王大人也會有所察覺。”
“到了那個時候……”
“到了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話未說完,就硬生生被閆重烈打斷了。仿佛是在游戲一般,他氣都不喘一下的偏頭躲過我的楓棱。也不急于還手,繼續(xù)往下說道:“你覺得父親他會將錯就錯,答應(yīng)我和你在一起;還是閑來無事,重新操辦兩門婚事,日后落人把柄,叫人恥笑呢?”
“你!”幾乎是同時,閆重烈話一說完,我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沒錯,按照冥王好面子,又極其專制的脾性,很有可能一錯到底。讓我和閆重烈在一起,而讓鳳淵和青雪在一起。
但是:“即便冥王大人不追究,鳳淵也絕對不會放過你!”說話間,我腳尖用力一蹬,憑著一腔怒意,抬手就在閆重烈的胸口劃了一刀。
只可惜,雙方之間實(shí)力懸殊太大。我才剛欺近,對方已經(jīng)卸力后撤。所以這一刀,也不過是劃破了一點(diǎn)皮肉,根本無法對閆重烈造成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死心!”閆重烈低頭睨了一眼滲血的傷口,原本陰厲的眼睛瞬間蒙上了一層蕭瑟的殺意。也不再一味退避,徒然頓住腳步,伸手朝我的喉嚨襲來。
我暗吃一驚,在躲避不及的情況下,索性破罐子破摔。不退反進(jìn),迎頭趕了上去。當(dāng)閆重烈一把掐住我喉嚨的同時,我也一刀扎進(jìn)了他的左肩處。別問我為什么不直接捅他的心窩,我倒是想。可楓棱還沒挨近,閆重烈的手已經(jīng)先一步擋了過來。要不是我及時轉(zhuǎn)移目標(biāo),恐怕連他的皮毛都傷不到。
“咳咳!”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悶咳了兩聲,整個人便被他凌空提了起來。
“你這只小野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仿佛在搜尋著什么一般,閆重烈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臉,“若不是我?guī)状稳淖屩悖氵@會兒還能活著站在這里喘氣?”
“我處處對你留情,你卻一心只念著那個自身難保的小雜種!當(dāng)真以為,我會拿你無可奈何?”
“你,要?dú)⒈銡ⅰ倭_嗦!”我蹬著腳,死死掰住閆重烈的手,試圖為自己爭取一點(diǎn)呼吸的空間,“反正他日,鳳淵一定會替我報仇!”
“殺你,我怎么舍得?”閆重烈嘴上這么說著,手上的力道卻并沒有絲毫放松,“既然到了現(xiàn)在,你都還不肯對我那弟弟死心,那么我不妨告訴你我們的另一半計劃。”
另一半計劃?難道……
我目光驚疑不定的看著閆重烈,不知道為什么,之前那種惴惴不安的忐忑感,再一次襲上了心頭。
“調(diào)虎離山,將你帶到這里,不過只是我們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并非全部。”見我憋得滿臉通紅,閆重烈這么說著,掐住我脖子的手稍稍松懈了一點(diǎn),“我也知道,我那弟弟自小聰明,若僅僅只是如此,很難叫他相信青雪就是你,又怎么可能乖乖與青雪成親?”
“為了讓他深信不疑,狐王特意命人假扮成你的模樣,與青雪一同出嫁。這樣一來,一旦他發(fā)現(xiàn)那個你只是個冒牌貨,便必定會先入為主,以為真正的你已經(jīng)被我用計騙到了府中。”說到這里,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一般,原本陰厲莫測的人,臉上的表情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融化了,“不過,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在我府中等待他的,也是個冒牌貨。”
“正所謂虛虛實(shí)實(shí),難辨真?zhèn)巍V灰夷欠潘删璧牡艿芤豢拷嘌┳兂傻哪悖土ⅠR會被珍珠發(fā)簪上的香料迷失神智。至于到時候,他會做出什么失禮的舉止,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愧是狐王,足智多謀。”這一連環(huán)計,聽得我膽戰(zhàn)心驚。但臉上卻并沒有過多的表現(xiàn)。只是故作鎮(zhèn)定的扯了一下嘴角,無所謂的說道:“只可惜,他疏忽了一點(diǎn)。”
“即便鳳淵真的會因?yàn)槟敲刂葡懔希鴮η嘌┳龀鍪裁词ФY的舉動。如今你不在府中,只要來個拒不認(rèn)賬,你又能奈他如何?”
“你以為,你能想到的事,我們會想不到嗎?”閆重烈輕蔑的嗤笑了一聲,“正是為了防止這一點(diǎn),我還特意請了母親去我府上作證。等到他們兩人好事一成,母親便會適時出現(xiàn)。如此,就算我那弟弟想拒不認(rèn)賬,也難堵悠悠眾口。”
“最后,再將事情告知父親,雙方都已生米煮成熟飯,你認(rèn)為這兩門親事還有改回來的必要么?”
“……”這么一來,好像真的沒有,再改回來的必要了。聽閆重烈說完,即便我心里有一萬個不相信,但還是感覺天要塌下來一般,忍不住心灰意冷起來。
“所以,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察覺到我的變化,閆重烈以為他的話起了作用。徹底松開手掌,將我放了下來:“良秦?fù)衲径鴹怨砸懒宋遥材苌俪孕┛囝^。”
“不對!”就在閆重烈伸手,想要攬住我的時候,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闖進(jìn)了我的腦海——糟糕,我們都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