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雪蓮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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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雪蓮不見了
“怎么,吃不下么?”正當(dāng)我目光驚疑不定,暗暗想的出神的時候,耳邊冷不丁傳來了某人略帶狹促的說話聲。
還沒等我回過神,原本坐在床邊的人,已經(jīng)手臂一撐,驀地欺到了跟前:“還是說,你這個壞東西,其實更想我喂你吃?”冰涼的氣息,隨著他低迷的說話聲,一絲絲的噴到了我的脖頸上,讓我臉頰不由的一燙,不禁偏過了腦袋。
“至于要怎么喂……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根本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jī)會,某人已經(jīng)自顧從我手中取過調(diào)羹,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舀了一勺,也不給我吃,反倒徑直放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隨后雙眸一瞇,便笑得無比猥瑣的朝我湊了過來。
“不用不用!”我盯著那張好似朱砂浸染過的薄唇,呆呆的愣了一下。但明白過來這貨想干什么之后,立馬醒過神,趕緊擺擺手連聲說道:“我自己吃,我現(xiàn)在就吃!”
話落,也不等鳳淵再說什么,我趕緊搶過調(diào)羹,將已經(jīng)有些變冷的蓮子羹,三口并成兩口,全部倒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
“嘖,還真是可惜了。”見我這樣,某個蛇精病佯裝惋惜的嘆了口氣。但臉上的神情,卻分明在說——你這個壞東西,非得逼我用非常手段,才肯乖乖吃東西么?
“……”所以,我剛才是又被耍了嗎?一碗蓮子羹下肚,我才后知后覺的在心里無聲的咆哮了一句:混蛋!
幸好,看著我吃完蓮子羹之后,這一主一仆兩人再也沒有出過幺蛾子。
加上臉上有傷,不方便出門,所以起床之后,我也只是帶著阿貪在小花園里散散心。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在心里回想著鳳淵跟我說過的話——只要過了今天晚上,我臉上的傷就能夠完全愈合,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我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陣竊喜。
盡管確實很想弄明白,這次的藥方里究竟有什么秘密,不過要是鳳淵真的不想讓我知道的話,我也拿他沒辦法。姑且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吧。
“嘖,奇怪!”不過,就在我?guī)е⒇澤⑼瓴剑叱鲂』▓@的時候,突然間又意識到了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我曾經(jīng)懷疑自己臉上的那塊胎記,就是這個傷引起的。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只要過了今天晚上,這傷就會完全愈合。那么后來,臉上的那塊胎記,又該從何解釋?
是因為這個疤留下的后遺癥嗎?還是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聯(lián)系,只是我自己主觀上的一種猜測?又或者說,后來的那個胎記,僅僅只是“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鳳淵,小白!”然而還沒等我把臉上胎記的問題弄清楚,帶著阿貪從小花園里散步出來后,無意間看到院子墻角下的花圃,頓時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邊心急火燎的朝花圃方向跑去,一邊扯著嗓子沖在書房里商量事情的兩個人大喊:“鳳淵,小白,你們快出來!”
“小紅葉,發(fā)生什么事了?”小白先鳳淵一步,聞訊趕來,滿臉著急的問。
我跪坐在花圃邊上,急的臉色發(fā)白。又驚又恐的指著原本種著雪蓮花的位置,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小白,雪蓮,雪蓮花不見了……”
“呃,這個……”結(jié)果讓人出乎意料的是,聽到這么爆炸性的消息,小白僅僅只是面露難色的看了我一眼。就仿佛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知道了似的,并沒有因為雪蓮花的失蹤,而露出一星半點的詫異或吃驚。
“小白,你怎么了?”他不尋常的反應(yīng),讓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頗為費解。
畢竟雪蓮花是鳳淵心尖尖上的寶貝疙瘩,是他母親離開之前親手種的,就連澆花這種小事都不愿意假手于人。現(xiàn)在突然不見了,真不敢想象會有什么后果。這么想著,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畫面。
而且話說回來,小白對鳳淵一向忠心耿耿。鳳淵在乎的東西,他這個做手下的,愿意用生命去保護(hù)。也正是因為這樣,現(xiàn)在如此重要的東西不見了,他居然還能表現(xiàn)的這么淡定,豈不是顯得很反常?
“小白,你回書房,將筆墨收起來。”就在小白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而來的時候,鳳淵背著手從書房里走出來了。也不問我這么慌里慌張的發(fā)生了什么事,而是先找了個由頭,將小白給支開了。
完了以后,才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慢慢踱步走到了我的跟前,開口問道:“壞東西,你是不是想說,雪蓮不見了?”
“你,怎么知道?”話一出口,我頓時就明白了——難怪剛剛小白聽了我的話,第一反應(yīng)會是那種表情;難怪這個蛇精病明明一早就在屋子里聽到了,卻偏偏跟個沒事人似的,姍姍來遲。原來是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雪蓮花不見了!或者更有可能,真是因為他們兩個,雪蓮花才會莫名其妙失蹤的。
“為什么,你們把雪蓮花,怎么了?”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我反而更加糊涂了。實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他們?yōu)槭裁匆友┥徎ǎ?br/>
“地上涼,你先起來。”面對我的疑惑,鳳淵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手一伸,便將我整個從地上架了起來。
也不放開,雙臂一收,順勢給攬進(jìn)了他冰涼的胸膛里。臉上的神情也不似之前那么慵懶,盡管依舊是笑著,但雙眸里的戲謔早已湮滅。取而代之的,是墨一般濃的沉寂,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
“不過是一朵花而已,何必大驚小怪。”直到做完這一切后,身前的人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跟我解釋道:“更何況,但凡是存在于這世間的事物,都會有生命終結(jié)的時候。”
“仔細(xì)算起來,這雪蓮,也已經(jīng)有一百一十年之久了……”見我依然不甚明白的樣子,像是嘆息一般,抱著我的人在我的耳邊呢喃了一句,“會枯萎,也實屬正常。”
“你是說,雪蓮花它……枯萎了?”隔了半晌,我才明白過來鳳淵話里的意思,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是昨天,昨天早上我還看見它好好的,怎么才過了一個晚上,就枯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