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發(fā)生什么事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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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發(fā)生什么事了(1)
見我一臉警惕的表情,也不急著靠近,就這么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看著我,慢悠悠的繼續(xù)開口說道:“還是說,僅僅只是我剛才那一番話,就把你嚇住了,打算這么快投降了?”
投降你妹!
我吃力的扯了下嘴角,當(dāng)著閆重烈的面,毫不掩飾的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嗤笑:“呵呵,你想太多了。即便是死,我也不會遂你心愿的!”。
沒錯,雖然我現(xiàn)在確實(shí)受制于人,從這里逃出去的希望微乎其微,但我不是傻子。從他們娘倆剛才的對話中不難聽出——我投降的越早,死的也就越快!
哪怕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jī)會可以活著從這里離開,可在堅(jiān)持到最后一刻之前,我是絕對,打死,也不會松口的!
“所以,你當(dāng)真不怕死?”閆重烈站著沒有動,緊跟著又問了一句。
怕么?我當(dāng)然怕!
我沒有立即回答,沉思了一會,才開口如實(shí)回答:“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被逼無奈,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不怕死的。”
“但和死相比……”說到這里,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xiàn)出了一雙熠熠閃爍,好似有星光墜落在里面的雙眸。
不禁抿了一下嘴角,舌尖泛上來一股苦澀:“我現(xiàn)在更害怕的是,在自己死之前,沒能有機(jī)會,和最重要的人好好道個別。”
“最重要的人?”像是無意識一般,閆重烈跟著低聲念了一句。
但話音剛落,不等我有所反應(yīng),他突然俯身欺近,惡狠狠的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顎骨:“你說的這個最重要的人,就是我那親愛的好弟弟吧?”
“咳咳!”因?yàn)槟樕系膫诒怀兜剑怃J的刺痛讓我的視線瞬間變得模糊不堪。可疼的抽冷氣的聲音還沒出口,頓時就變成了一陣沙啞的咳嗽聲。
“放,開我!”我的兩只手如今形同擺設(shè),面對閆重烈的刁難,現(xiàn)在也就只剩下煮熟的鴨子,嘴硬了,“是誰……咳咳,都不關(guān)你的事!”
“為什么?”結(jié)果我說完,閆重烈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掐的更用力了。
一雙陰厲的眼睛一順不順的盯著我的臉,和鳳淵極為相似的下顎線繃得緊緊的,一字一頓,意味不明的問道:“為什么,你就不能對我笑一下?”
“啊?”劍拔弩張的氛圍下,我愣是被他這么一句話,問的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為什么要對你笑?”我腦袋又沒有坑?
“我命令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對我笑!”
看著神色陰郁,口吻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的閆重烈,我確信,腦袋有坑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呵呵,現(xiàn)在不笑,也沒有關(guān)系。”見我始終擰著眉頭,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閆重烈收回落在我臉上的目光,驀地一下又兀自松開了手指。
隨后,又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的對我笑。”
“就像之前,你剛剛醒過來的時候一樣。”
之前,醒過來的時候?我有對他笑過么?
就在我懷疑這人不是腦袋有坑,而分明是神經(jīng)錯亂了之際,腦海里突然一道白光閃過,頓時明白了他剛才話里的意思。
在我剛醒過來的時候,因?yàn)橐暰€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在模糊中,我錯將閆重烈看成了鳳淵,這才會對他笑。可就算是笑了又怎么樣,說到底我也是在對鳳淵在笑,又不是對他笑。
“不過……”
就在我愣神的幾秒鐘功夫里,閆重烈一邊語氣森冷的說著,一邊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條大拇指粗細(xì)的金屬鏈子。還尼瑪是絳紅色的,一看就是早有準(zhǔn)備。
“在此之前,我要先磨掉你鋒利的爪子,拔掉你尖銳的牙齒。”他這么說著,才松開我下顎骨的手,突然又故技重施,毫無征兆的襲過來,猛的一把扣住了我的左腳踝,“所以,從今天開始。”
“你這只撓人的小野貓,就乖乖的呆在這里,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話落,只聽耳邊傳來一聲清脆的“咔噠……”聲,我的腳踝就被鏈子末端的鐐銬給整個鎖住了。
那只如同紅色鐲子的鐐銬,仿佛是專門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不大不小,剛好套住腳踝。
“紅毛鬼,你放開我!”在冰涼的金屬邊緣貼上我皮膚的一刻,我一下子沒忍住,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當(dāng)初在地牢里的時候,我還想著,再怎么樣,落到閆重烈的手里,也總比落在冥后的手里強(qiáng)。但現(xiàn)在看來,果然還是我太天真。
我看著站在一旁,同樣也在好整以暇看著我的閆重烈,嘶啞著嗓子忿忿的罵了一句。隨后抬腳,使勁吃奶的力氣,狠狠扯了幾下鎖住我的鏈子。然而不僅沒有掙脫,反而還把腳踝處的一塊皮給蹭掉了。火辣辣的刺痛感,讓我忍不住倒抽了幾口涼氣,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
“別白費(fèi)力氣了,就算你今天把腿給折斷了,也不能將它掙脫。”見我使勁的蹬著腳,一副氣急敗壞,全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的樣子,閆重烈也不惱,氣定神閑的解釋道,“因?yàn)檫@條鏈子,可是我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尼瑪,還真是被我猜中了。
閆重烈這么說著,就將鏈子的另一端攥在了自己的手中。似笑非笑的睨了我一眼,隨后直起身從床邊離開,走到了房子正中央的一根紅木柱子旁。
“別看它細(xì),這可是用冥界最堅(jiān)固的一種金屬打造而成的。”一邊走著,他一邊還在說,“除非有鑰匙,否則任憑誰都別想將它打開。”
一路上,伴隨著閆重烈的說話聲,數(shù)米長的金屬鏈子掉在大理石地面上,不斷碰撞,跟著發(fā)出一陣清脆的“丁零當(dāng)啷……”聲。兩種不同的,但聽了同樣叫人厭惡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整個陰冷房間。
我艱難的側(cè)著身,斜眼看閆重烈悠哉悠哉的將鏈子拴到了柱子上,心也隨之沉到了谷底——連狗鏈都準(zhǔn)備好了,看來真如他所說的那樣,他要把我當(dāng)成一只狗,將我永遠(yuǎn)困在這座暗無天日的閆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