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正中下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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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正中下懷(1)
雖然這樣的鳳淵實在美的讓人挪不開眼睛,但事情有個輕重緩急,也容不得我犯花癡。所以最終只是眼角匆匆一瞥,視線就定定的對上了正前方的冥后,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冥后真是謬贊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連只螞蟻都不敢踩,又哪來膽量行刺閆王大人呢?”
“至于您看到我從房間出來,會如此吃驚,我就有些不明白了。”雖然身上各處的痛,足以讓我暈厥,但我還是強裝鎮(zhèn)定,一步一步身殘志堅的,朝此刻立在院子中央的三個人走了過去,“我又沒有做虧心事,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不敢出門呢?”
“呵呵,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黃毛丫頭!”見我走近,冥后刻意蹙了一下眉頭,往旁邊避了兩步。
倒不是因為怕我,而是覺得以我的身份不配站在她的旁邊罷了:“既然你這么能說會道,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說說為什么鳳淵收留你,是為了閆兒的聲譽著想?”
“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而來,我今日便要治你一個以下犯上,外加欺瞞之罪,將你打入幽冥死地,永不超生!”
“當然……”說到這里,話鋒一轉,冥后面色得意的看向鳳淵,“在此之前,你若愿意承認是受了鳳淵的指使,才對閆兒下的毒手,我愿意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那我在這里,就先謝過冥后的好意了。”我佯裝畢恭畢敬的欠了一下身,隨后抬起頭,用無比篤定的口吻問道,“可是冥后,你此番前來找鳳王大人問罪,真的以為自己對茶樓你發(fā)生的事情,全都了如指掌嗎?”
不等冥后開口,我又神色了然的補充了一句:“不過聽您剛才說的那些話,冥后應該到現(xiàn)在,都還被自己兒子的蒙在鼓里吧?”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果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作為一個女人,怎么能夠容忍自己的兒子對自己有所隱瞞呢?盡管她心里不愿意相信我的話,但聽我這樣說,還是會忍不住要多問一句。
“閆王大人,想必你從茶樓回家,一定只跟冥后說了我刺傷你的事,卻沒有說我為什么會刺傷你的原因,對吧?”面對冥后的問題,我刻意不加理會,反而調轉目光,將矛頭對準了閆重烈。
隨著時間的推移,痛的越來越尖銳的傷口,讓我的腳步變得有些虛浮。這么說著,我扯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竭力忍著痛,又似笑非笑的看向閆重烈:“是你不想說呢,還是不敢說呢?”
“這還用問原因?你不就是受了鳳淵的指使,才這么做的么?”我話音剛落,也不等閆重烈回答,冥后就搶先一步,幫他反駁了過來。
“咳咳!”我悶咳了兩聲,捂著胸口搖了搖頭,“看來閆王大人真的沒有跟自己的母親說實話。”
我這么說的時候,雖然沒有看鳳淵,但清清楚楚的能夠感覺到,他好整以暇的目光始終都停留在我的臉上。
以我對他脾性的了解,恐怕現(xiàn)在多半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吧——看看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東西,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你要看就看吧,反正無論我賣什么,都不會賣對你不利的毒藥。
“既然冥后不知道,而閆王大人又不敢說,那我一個女孩子,就只能厚著臉皮自己說了!”看著雖然目光狠厲,但臉上還是難掩茫然的閆重烈,盡管身上痛的已經快要讓我暈厥了,但還是忍不住溝了一下嘴角,“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需要重申一點,我之所以會跟閆王大人在茶樓里起沖突,完全和鳳王大人沒有一點關系。”
“因為真正起沖突的原因,是……”說到這里,我雙眼微瞇了一下,將手伸到衣襟口,看著他們母子兩人,一字一頓,無比緩慢淡定的說道,“閆王大人,看上了小女子的姿色,想要占為己有!”
話落,我已經一把將衣領扯開,露出了被鮮血浸染的傷口:“因為被我拒絕,所以閆王大人心有不甘,不僅將我從樓梯上推下來,還用匕首將我刺傷!”
“你胡說!”閆重烈顯然沒料到我會當著他的面睜眼說瞎話,一時之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隔了幾秒鐘之后,才氣急敗壞的打斷我:“明明是你砸了茶樓,還打了阿豹他們,現(xiàn)在居然敢倒打一耙,污蔑我非禮你?”
“既然閆王大人提到了砸茶樓的事,那么我斗膽問一句,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和你的手下起沖突,繼而砸了茶樓么?”
說話間,我又將目光轉向了冥后,笑語道:“至于我一個弱女子,是否真的能夠打得過閆王大人五大三粗的手下,我想冥后應該自有判斷。”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么會和阿豹他們起沖突?”聽了我的話,冥后的臉色越發(fā)的不好看了。
而我也料定她會避重就輕,撇開閆重烈非禮一事,將話題轉移,便不慌不忙的解釋道:“當時我去茶樓喝酒,正好撞見了閆王大人的手下,阿豹他們三人。”
“他們見我生的有幾分姿色,就攔住了我的去路,意圖不軌。”說到這里,我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怯意,“當時那個肥頭大耳的說,要將我獻給閆王大人,還說等玩夠了,再把我?guī)У剿娘h香園去,他們兄弟三人好大撈一筆。”
謊話的最高境界,不是說的有多么生動,而是半真半假,虛實難辨。
這些話里的后半部分情況,想必我不說,冥后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兒子整天都跟些什么人混在一起。
“你胡說,阿豹他們根本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話一出口,反應最激烈的當然是閆重烈。
他用手狠狠撩了一把酒紅色的短發(fā),往前沖過來幾步,陰冷的目光恨不得從我身上剮下三斤肉來:“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
說著手已經朝我伸了過來,想要掐我的脖子。
“你怎么篤定阿豹他們沒有這么說過?”不等他的手碰到我,鳳淵已經不動聲色的移了一步,擋在了我的身前,與此同時,我也打斷了閆重烈的話,繼續(xù)說道,“還是你知道,他們說了別的什么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