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2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59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br>
“來來來,戒色兄弟,這一次可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我這張老臉,就要掛不住了。”劍布牡喝的老臉通紅,有些口不擇言的說著。</br>
戒色猛地一愣,旋即滿臉尷尬的看著劍影,奶奶的,這叫什么事兒么,自己跟劍影兄弟相稱,來到這里,竟然又和劍影的老爹兄弟相稱,這輩分,是不是有些亂套了呢?</br>
而不遠處坐著的劍影,也是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喝酒喝得有些泛紅了,還說自己父親的那些話,讓自己無敵縱容了。</br>
“呃,那個……伯父,我和劍影老哥是好兄弟,幫個小忙而已,根本不足掛齒的。”傻傻的笑了笑,戒色可不敢跟劍布牡兄弟相稱,不然的話,劍影一定會發(fā)瘋的。</br>
“你叫我什么?伯父?怎么,瞧不起我劍布牡是么?要么,跟我做兄弟,要么,咱們就權(quán)當(dāng)做不認識,叫伯父干什么,太生疏。”劍布牡板著臉,似乎很不滿意戒色對于自己稱呼。</br>
聽著劍布牡的這一番話,飄云式一脈的人,都尷尬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個……實在是太可惡,人家叫你伯父,那是對自己的尊重,可劍布牡居然不滿意,非要讓戒色叫自己老哥,這……不是腦殘是什么?</br>
可是,劍布牡乃是自己一脈的掌舵人,自己這些人有不能怎么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劍布牡在那里犯傻。畢竟他們也都清楚,劍布牡這個三杯倒的人,一喝多就是這幅德行,大家都習(xí)慣了,只不過,這一次丟人,實在是丟的太大了。</br>
至于周琳幾個,則是強忍著笑意,雖然很想笑,但是卻又不敢,不管怎么說,劍布牡都是劍影的老爹,自己笑話劍布牡的話,豈不是不將劍影放在眼里,連他也一并嘲笑了?只是,這么憋著,實在是難受,就這么一會兒,他們都覺得自己憋出內(nèi)傷了。</br>
“這個……那個……我……”戒色這下子,真心郁悶了,雖然他也是憋著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但是劍布牡,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無助的看著劍影,希望可以得到他的幫助。</br>
在不遠處坐著,端著酒杯喝了老半天,郁悶了老半天的劍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形,拉著劍布牡就往內(nèi)堂走,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再讓劍布牡在這里呆著,還會鬧出來什么笑話。</br>
劍布牡被劍影拉著,一邊倒退,一邊很是不滿的喊著,“你拉我干什么,我還要跟戒色老弟喝酒呢,我說,你這不孝子,趕緊松開我,不然,不然……嗚……”正說著,他臉色一變,就吐了出來,瞬間,噴了劍影一臉。</br>
本就郁悶無奈的劍影,這下子更是受不了了,他二話不說,背起劍布牡,健步如飛的沖進了內(nèi)堂,緊接著,就聽到劍布牡一聲聲的哀嚎,仿佛受到了什么攻擊似的。</br>
不久之后,劍影悶著臉,從內(nèi)堂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過了,臉也洗了洗,但看得出來,他氣的不輕,本來是一個歡樂無比的歡迎宴,但是劍布牡這么一搞,確實歡樂,只是,過了頭而已。</br>
見到劍影郁悶的坐在自己身邊,喝著悶酒,戒色頓時樂了,他嘿嘿一笑,看著劍影說道:“劍影賢侄,你怎么了?何事讓你如此愁苦郁悶啊?”</br>
“你……”劍影看著戒色,咬了咬牙,然后突然出手,把戒色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痛打。</br>
“我說,劍影賢侄,你怎么可以這么欺負你的叔叔呢,過分了啊,真的過分了啊!”戒色雖然被劍影毆打著,但是卻還在笑哈哈的調(diào)戲著劍影。</br>
其余人,看到這一幕,都笑了起來,尤其是飄云式一脈的人,都露出了欣慰無比的表情,這么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輕松的聚在一起大吃大喝,以往,都是在被欺負中過日子,但從今往后,大家也總算是可以昂首挺胸的做人了,在也不必遭受水柔一脈的惡意攻擊了。</br>
這一夜,大家喝的都很嗨皮,大堂之上,東倒西歪的,都是人,至于戒色等人,也都醉醺醺的躺在地上,在神域奔波了這么多年,他們總算是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覺了,這種感覺,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了。</br>
次日,劍布牡晃了晃自己有些痛的腦袋,苦笑著站了起來,昨夜的事情,仿佛剛剛發(fā)生過一樣歷歷在目,那番可笑的作為,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真的是讓他羞愧難當(dāng),說真的,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戒色了,畢竟那種情況,實在是太尷尬了。</br>
心里正這么想著,不遠處,戒色就已經(jīng)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br>
“呃……戒色老……賢侄,昨天晚上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在意啊,我這人就是這樣,三杯酒醉,說錯了什么,不要在意,不要在意。”苦笑著搖搖頭,劍布牡發(fā)誓,從今以后,再也不喝酒,丟不那人啊。</br>
“昨夜?”戒色皺了皺眉,一臉疑惑的表情,道:“伯父,昨夜我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啊,你是不是記錯了?”</br>
狐疑的看著戒色,劍布牡明明記得戒色昨夜并未喝醉,怎么這一會兒,好像是失憶了一樣呢?但不管怎么樣,戒色不記得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br>
既然戒色不揭自己的傷疤,那劍布牡當(dāng)然不會閑著無聊,自己去揭開傷疤了。</br>
“沒,沒什么,昨夜,就是喝多了而已。”憨憨的笑了笑,劍布牡也開始刻意的避免提及昨夜的事情了。</br>
其實,戒色他們昨夜喝過了頭之后,就已經(jīng)暗地里商量好了,從今天早上開始,裝作昨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避免劍布牡太過尷尬,畢竟他是長輩,讓他難堪了,劍影也不舒坦。</br>
戒色和劍布牡,就在大堂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臉上,也都是帶著淡淡的尷尬。</br>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族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布牡,不妙了,我剛才聽人說,那個劍客堅,昨天晚上去找宗族長老了,我想……那家伙可能是要報復(fù)!”</br>
“果然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個劍客堅,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嘆了口氣,劍布牡知道,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宗族長老的權(quán)利,真的是太大了,自己一脈的人,也斗不過一個長老的。</br>
“伯父,不就是一個長老么,有那么夸張需要特別注意么?”戒色有些不解的看著劍布牡,他真心不覺得,一個長老能夠跟一脈的族人相抗衡。</br>
微微搖頭,劍布牡解釋道:“你剛回到宗族,還不清楚宗族目前的狀況,要是以前,一個長老真的不足為懼,他們的權(quán)利其實和我相差無幾,但是,自從宗族有了困難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變了。長老們的權(quán)利,一次又一次的擴大,現(xiàn)如今,哪怕一脈的人全部反抗,也無法抵擋宗族長老的威嚴。”</br>
“是啊,現(xiàn)在,和敵對家族的對抗當(dāng)中,宗族長老是主力軍,他們的戰(zhàn)績,關(guān)乎著宗族的尊嚴,但是,他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的,稍不留神,就可能喪命在戰(zhàn)場上,所以,宗族頒布新的族規(guī),長老的權(quán)利,幾乎在一夜之間,擴大了無數(shù)倍,只可惜,我們一脈實力都很弱,根本沒有一個長老,因此才會被欺壓的這么狠。”旁邊的那個族人,緊跟著附和了一句。</br>
點了點頭,戒色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照這么說來,還真的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了。”無形之中,戒色也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風(fēng)暴,正在緩緩的靠近,也許,很快就會發(fā)生。(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