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8 最年輕的長老
598最年輕的長老</br>
和劍鵠正面一擊之后,戒色也總算是明白了自己跟劍鵠之間的差距,縱然說自己在圣地悟道這么久之后,招式的威力提升了數(shù)倍不止,可是,在絕對是的修為壓制下,他還是無法正面抗衡的。</br>
但是,戒色雖然在這一次交手的過程中處于弱勢,可他還未曾出全力,如果他將自己的所有底牌全部祭出的話,那倒未必會敗給劍鵠。</br>
“小子,如果你愿意將手中的兵器拱手相讓,這一戰(zhàn),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如諾不然,等待你的,只能是死路一條。”劍鵠暗自傳音給戒色,他雖然有自信擊殺戒色,但是,看戒色目前的實力,即便贏了,那也是慘勝,不劃算。</br>
如果可以威逼利誘之下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九仗,那劍鵠自然是很高興,當然了,要是戒色不識時務(wù),那么劍鵠不介意下殺手。他相信,以他在宗族的地位,殺了戒色,也不會惹來任何麻煩。</br>
只是可惜,他并不知道,戒色真的在圣地當中睡了六個多月,而且,還被二長老知道了,他現(xiàn)在,正在等待族長出關(guān)呢。</br>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戒色將來在戰(zhàn)神一族的地位,絕對比他劍鵠要高,如果讓族長和二長老知道,他把戒色給殺了。那他就是萬死,也不足惜。</br>
戒色一臉冷笑的看著劍鵠,心中也總算是明白了劍鵠為什么會如此對待自己,原來,他是看上了自己的九仗。</br>
要知道,這九仗可是至尊神器,威力非同小可。即便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禁得住這至尊神器的誘惑,當然,這要除了神皇之外。</br>
“想要我的兵器,那你就要先擊敗我再說,倘若只是動動嘴皮子,就想讓我將兵器拱手相讓,那你還是省省吧!”戒色可不是三歲小孩子,被嚇上一嚇,就會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br>
再說了,九仗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他是絕對不可能交出去。</br>
“哼,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一次,劍鵠真的怒了,他能夠跟戒色妥協(xié),都認為自己是屈尊了,可是戒色可居然不買賬,這讓他很是不爽。所以,他真的是動了殺心。</br>
不僅僅是劍鵠動了殺心,戒色也同樣是動了殺心,對他來說,讓別人知道自己的九仗乃是一件至尊神器,乃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即便劍鵠不清楚,那他也一定看出來了九仗的不同凡響。如果劍鵠不小心說漏了嘴,那他戒色可就處于風口浪尖了,這,絕對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br>
一邊戒備著劍鵠,戒色一邊隨時準備著取出枯藤,就算引來族人的不滿,離開宗族呢,他也要殺了劍鵠。</br>
碩大的重劍指向戒色,劍鵠一聲冷笑,然后縱身一躍,便撲向了戒色,這一次,他可是拼盡了全力。劍速之快,讓戒色也為之驚顫。</br>
“看來不能夠在繼續(xù)藏拙了,不然,會死的!”戒色心中暗吼一聲,呼的一下,將枯藤給取了出來。</br>
在枯藤出來的一瞬間,無數(shù)條藤蔓,鋪天蓋地的飛了出去,瞬間將劍鵠給包裹在了其中。</br>
嗤啦一下,劍鵠的衣衫,被枯藤給卷下來了一塊,緊接著,便成了飛灰。</br>
嚇!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會這么恐怖?</br>
在枯藤出來的一剎那,劍鵠就已經(jīng)被嚇了一大跳,而緊接下來,枯藤的表現(xiàn),更是讓他背生冷汗,嚇得渾身不自在。</br>
“看來,我小瞧這個小子了,他不僅同樣領(lǐng)悟出了領(lǐng)域,而且,還領(lǐng)悟出來了這么變態(tài)的領(lǐng)悟,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劍鵠誤以為戒色身上的枯藤,是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所產(chǎn)生的領(lǐng)域。</br>
這個美麗的誤會,頓時讓劍鵠丟失了僅存的戰(zhàn)意,本來枯藤就已經(jīng)夠可怕了,在加上戒色手中的九仗,他真的不認為,自己現(xiàn)在還能夠殺掉戒色了。</br>
掙扎著,想要從枯藤的包圍之中殺出去。可是,劍鵠三番四次的努力之后,卻仍舊無法突出重圍。看著周圍越來越近的枯藤,他嚇尿了。</br>
“戒色,我錯了,我認輸,求你放過我吧!”劍鵠仰面大吼,聲嘶力竭的他,現(xiàn)在真是后悔到家了,沒有搞清楚戒色的實力就貿(mào)然出手,讓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br>
“錯了?哼,未免發(fā)現(xiàn)的太晚了吧?”戒色冷笑一聲,二話不說,繼續(xù)利用枯藤纏繞劍鵠,同時,自己還不斷的殺入其中,從各個方向攻擊他。</br>
這個時候,地上站著的那些人,都傻眼了,他們根本想象不到,戒色居然打敗了劍鵠,更是將劍鵠逼到求饒的地步。這,還是宗族的長老么?這,還是剛剛返回宗族的無名小子么?怎么這一切,都看起來如此的假呢?</br>
錯愕的人們,忍不住暗暗嘆息,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劍鵠,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這副模樣,被人殺到了求饒。他們也都明白,是自己這些人,小瞧了戒色。</br>
不得不說,劍鵠還是有些實力的,在戒色的全力攻擊之下,他不僅躲過了枯藤的圍剿,更是在慌亂之中抵擋住了戒色的攻擊,這種實力,絕對不簡單。</br>
與此同時,在遠處的山脈上,站著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就是戰(zhàn)神一族的二長老。</br>
“那個年輕人,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二長老旁邊的男子,眼冒金光的看著戒色,仿佛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寶藏。</br>
二長老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是的族長,就是那個小子,他在圣地當中,至少呆了五個月,甚至,更久!”在二長老離開圣地的時候,戒色還在沉睡當中,他也不清楚,戒色究竟是什么時候醒的,只能保守的碩士五個多月。</br>
“五個月也好,六個月也罷,現(xiàn)在,他都將成為我戰(zhàn)神一族最年輕的長老。”戰(zhàn)神一族的族長,笑看著戒色,捋了捋胡子,說道。</br>
“長老?族長,你這個決定,會不會有些草率了?”二長老大吃一驚,他顯然未曾料到,族長竟然會直接讓戒色當上長老的位置。</br>
盡管說戒色的實力放在那里,天賦也是非比尋常,但是,長老是需要出去戰(zhàn)斗,經(jīng)常都游走在生死的邊緣。說不定,一個不留神,就會隕落,這種事情,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fā)生著。</br>
如果戒色當了長老,那可就不是宗族對于他的保護,而是讓他走向死路了。</br>
族長似乎知道二長老在想些什么,他嘴角微微上揚,露著淡淡的笑意,說道:“你不必吃驚,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如果太危險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去做的。而且,天資雖然重要,但磨練也非常重要,如果只有天賦,不懂得戰(zhàn)斗,也同樣是一個廢物。”</br>
“再說了,有了長老這個名頭在,他在宗族當中的生活,也肯定會好過許多,你說呢?”族長面帶笑意的看著二長老,看樣子,像是在征求二長老的意見。</br>
其實,二長老和族長,乃是親兄弟,他們兩人一直以來感情都很好。不過二長老比較浪蕩不羈,所以才去鎮(zhèn)守圣地的。可是,每每到了關(guān)乎宗族的大問題上,族長還是會征求二長老的意見的,如果二長老不同意,族長絕對不會一意孤行。</br>
沉默了許久之后,二長老這才抬起頭,說道:“既然大哥已經(jīng)想清楚了,那就這么決定吧。”搖頭苦笑一聲,二長老又道:“史上最年輕的長老,希望,他不會讓我們失望吧!”</br>
族長聽了二長老的話,也是遠遠地望著戒色,喃喃道:“希望不會吧,他,可能就是我們最后的希望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