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玩玩而已 !
第二天倆人是被客房服務(wù)給吵醒的,外邊響起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和禮貌冰冷的嗓音:“陸先生,您醒了嗎?”
陸戎被吵的半清醒,覺得懷里溫?zé)岬能|體感覺特別好,他止不住滿心舒坦,瞇著眼把臉埋在蕭安歌的頸窩里,不想開口。
蕭安歌被蹭得癢,迷迷糊糊地醒了些,又聽著敲門聲驚擾,不耐煩地小聲吼哼哼。
外邊沒聽到回應(yīng),繼續(xù)一邊敲門一邊喊:“陸先生,您要退房了嗎?”
陸戎煩躁地閉著眼,心里想這些小酒店就是他--媽--的麻煩,于是繼續(xù)蹭了下蕭安歌的脖子,側(cè)頭吼了一句:“續(xù)房,別吵。”
這一嗓子吼的,門口立馬沒了聲音。與此同時,蕭安歌也立刻被驚醒了。
他猛地睜開眼,看到陸戎半沉睡著、年輕俊美、充滿了誘惑力臉。
蕭安歌腦子里哪些被扯斷了的弦兒一瞬間全接了起來,他想起那些讓人難堪羞恥的畫面,想起陸戎粗重的喘息混合著自己的難耐的呻-吟,想起陸戎在他耳朵邊上說的那些讓臉紅心跳的話,立刻渾身都燒了起來。
他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看眼前這個人活生生地睡在自己的眼前,倆人光溜溜地坦然相見,這都在提醒自己,那瘋狂的一晚上是真的。
蕭安歌死也沒有想到,也不敢相信,這個人,這個比自己小了八-九歲的人,他居然敢,在一個破廁所里,就他媽把自己給辦了!
而現(xiàn)在,他還敢抱著自己,一副吃飽喝足的樣!
蕭安歌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般,怒火攻心,幾乎要吐血,他張口想要發(fā)出怒吼,喉嚨卻干痛地如火燒,只能發(fā)出低啞的嘶叫:“你……”
陸戎睜開眼,有些迷糊地看著蕭安歌:“你醒了啊?”
蕭安歌氣的眼睛完全紅了,他立刻撐起來想要掐死陸戎,可一動彈全身的肌肉都撕扯起來像是被刀割,下身那個隱秘的地方傳來的讓人受不了的疼痛,蕭安歌幾乎是剛剛撐起來就一下又摔了回去,直接砸在了陸戎身上,疼的呲牙咧嘴,滿背都是冷汗。
陸戎這一下也是被砸的不輕,眼前都白花花的一片,他倒是很快就緩過來了,可蕭安歌卻半天沒法兒動彈,額頭上都開始滲出冷汗。
“喂,你怎么了?”陸戎捧起蕭安歌的臉。
蕭安歌滿眼殺氣,他真想殺了陸戎解恨,可現(xiàn)在他動一下就疼,罵也罵不出來,疼痛暫時壓制了其他的情緒。一團(tuán)怒火在肚子里燒,就是沒辦法噴出來,這滋味簡直要人命。
偏偏陸戎這個臭不要臉的變態(tài)居然還把手貼到了他的額頭上,急切地說:“是不是發(fā)燒了?”
蕭安歌用力拍開他的手,用力從他身上滾了下來,這一動不要緊,疼得他是渾身痙攣,蜷縮成了一小團(tuán),從嘴里發(fā)出難受的抽氣聲。
陸戎一下緊張了起來,焦急地詢問蕭安歌的情況:“喂,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好像有點(diǎn)燙啊?”
蕭安歌在心里狂罵,嘴巴卻只能發(fā)出嘶啞的聲音:“滾……”
這聲音實(shí)在是啞得不像樣子,一下就把陸戎的心給揪起來了。他突然有些后悔,這么好的嗓子,變成這樣真讓人不舒服。
陸戎趕緊開了燈,又湊過來問:“你哪里不舒服啊,我看看。”
蕭安歌狠狠瞪著他,低聲道:“你敢!”
陸戎心里著急,也不管蕭安歌愿不愿意,直接就掀了被子。
蕭安歌布滿紅痕的身體一下亮在陸戎的眼前,他立刻就覺得腦袋嗡嗡響,與蕭安歌糾纏的畫面不斷在腦海里翻滾,他的身體里某些東西又開始騷動,下面的東西似乎也在慢慢覺醒。
蕭安歌驚慌地看著陸戎,想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可陸戎抓的死死的,他憤怒地朝陸戎看了過去,只見陸戎那雙眼睛死盯著他,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
蕭安歌被陸戎的無恥給震驚了,反應(yīng)過來以以后立刻罵道:“你他--媽簡直……禽獸!”
這一句話說完蕭安歌嗓子都快疼出血了。
陸戎尷尬了一秒,又有些愧疚。昨晚上他實(shí)在是有些過分,他沒有顧忌蕭安歌是第一次,動作非常粗暴,也折騰了太久,把蕭安歌給整成了這幅凄慘的模樣。可蕭安歌身體那種熱度實(shí)在是……讓他難以自持、欲-仙欲-死。
不過現(xiàn)在怎么后悔也沒用了,別把人弄出毛病來才行,這味道實(shí)在太好了,他還想多吃幾回。
“我不是禽獸,我是強(qiáng)-奸-犯。”陸戎恬不知恥地笑了下,已經(jīng)坦然地接受了強(qiáng)-奸-犯這個設(shè)定。愉快地?fù)渖蟻磔p松地制服了虛弱的蕭安歌,把他翻了個身,“不過我現(xiàn)在不折騰你了,真的。你都慘成什么樣了,我就看看是不是那里傷著了,保證現(xiàn)在不欺負(fù)你了,啊。”
蕭安歌氣的渾身發(fā)抖,又掙脫不開陸戎的掌控,只能被動地接受著這羞辱。他感覺到陸戎灼熱的目光在自己那個地方流連,難堪地想死。他要?dú)⒘岁懭郑∫欢ㄒ獨(dú)⒘岁懭郑?br/>
“沒出血,但是腫得有點(diǎn)兒厲害,可能發(fā)炎了。”陸戎一邊喘粗氣,一邊仔細(xì)地看著這個讓他瘋狂的*,心里有些得意。
這個地方的滋味,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我要?dú)⒘四恪欢ㄒ笔挵哺鑶≈ぷ雍稹?br/>
“你昨晚說過了,我知道。不過你還是先把身體養(yǎng)好再殺了我吧。”陸戎拿過被子輕輕地給蕭安歌蓋上,而后站起來,說,“我去給你買點(diǎn)藥,你能撐住嗎?要不要叫醫(yī)生?”
“你敢叫醫(yī)生!”蕭安歌簡直要瘋了,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幅喪家犬的模樣。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做的要叫醫(yī)生,他真的可以不要活了。
“你這樣子我還不想給醫(yī)生看呢。”陸戎快速站起來穿衣服,兩腿間那玩意晃啊晃的,“你別亂嚎了,嗓子該壞了。我可不想你弄壞嗓子啊,我還想聽你唱歌,真好聽,嗯,你叫起來也好聽。”
蕭安歌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想著要弄死陸戎這鱉孫子,一會兒又想著趕緊回家不能再被陸戎羞辱,想得蕭安歌腦仁都開始發(fā)疼了。他一刻都不能冷靜,一秒都無法在這里呆下去了,他一看著陸戎的臉,就覺得全身都被火烤似的難受。他必須離開,馬上!不能再在這里受侮辱。
陸戎穿好了衣裳,俯下身在蕭安歌嘴巴上啄了一口。蕭安歌立刻頭皮發(fā)麻,張開嘴又要罵,陸戎趕緊捂住他的嘴,嬉皮笑臉地說:“我知道我知道,我禽-獸,我無恥,我強(qiáng)-奸-犯。你別再說話了,養(yǎng)下嗓子。”
蕭安歌震驚地說不出話。他想起季晗林說的,這小子是個神經(jīng)病,當(dāng)時怎么沒把這句話聽進(jìn)去呢?一門心思地覺得這小子年輕漂亮性感,還想和他約-炮。這下把自己給賠進(jìn)去了,徹底傻-逼了!
陸戎見他半天沒說話以為他把自己話聽進(jìn)去了,肯老實(shí)了,于是心里高興,在蕭安歌錢包里抽出兩張就出了門。
蕭安歌在床上挺尸了半天,臉上全是陰冷可怖的表情,好久以后他終于能稍微平靜了一些,忍著下-體傳來的劇痛,一邊兒抽氣一邊緩慢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他的襯衣已經(jīng)只有兩顆扣子了,褲子簡直皺得像咸菜,上面還粘著干涸了的可疑白色物體。
蕭安歌簡直暴躁地要腦充血了,艱難地穿上了衣服,拿起自己的東西準(zhǔn)備出門。然后他才發(fā)現(xiàn),站起來不是最難的,難得是走路,他有點(diǎn)燒,渾身軟綿綿的,兩腿一走,那個地方就扯著他全身疼。他咬牙切齒地在心里算計(jì),這事兒沒完!他一定要把陸戎這神經(jīng)病先-奸-后-殺!還有林彥!倆人一塊去死吧!他一邊在心里問候這倆人的祖宗十八代,一邊扶著墻慢慢地走,一瘸一拐,別提多狼狽了。
走到酒店打聽的時候,好幾個人都在看他,尤其是前臺的小姑娘,一臉驚恐。蕭安歌想起昨天晚上陸戎把他給架過來開房間的時候就是這個小姑娘接待的,她現(xiàn)在看著自己這樣子,一定是有些猜到了。蕭安歌簡直無地自容,只能強(qiáng)裝兇悍來對抗圍觀群眾探究的眼光。有個好心的保安想要上前來攙扶,直接被蕭安歌一個惡毒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快到了,車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煎熬馬上就結(jié)束了……
陸戎出了酒店找了一會兒才看見一個小藥店,和醫(yī)生溝通了老半天終于買好了藥,然后找到附近的快餐店打包了熱乎乎的粥,小跑著回了酒店。
可他刷開門卡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屋子里沒人,蕭安歌的衣服和東西都不見了。
陸戎一下慌了,心里有些著急,蕭安歌這個狀態(tài),走出門去風(fēng)都能把他給掀倒,他沒事兒瞎跑什么!陸戎趕緊到大廳去問,一臉暴躁,接待的小姑娘被這兩煞星嚇得要命,哆哆嗦嗦地指著外邊的小巷子,說:“那位先生……往那邊走了。”
陸戎一句話沒說,丟下房卡就跑了出去。
蕭安歌其實(shí)沒走多遠(yuǎn),因?yàn)樗麑?shí)在是渾身都難受,一邊走一邊抖。眼看著他的車就在不遠(yuǎn)處停著,可就是半天都走不過去。蕭安歌只能走會兒歇會兒,冷汗淋漓。
沒多久,陸戎就追了上來,他看著蕭安歌慘兮兮的背影,氣惱地大喊:“喂!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