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情迷
“道歉?”這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舒婉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陳嵐:“跟我道歉沒用,要追究這件事情的人不是我,是景時。”
陳嵐臉色難看。
舒婉余光將陳嵐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陳嵐會真心道歉?她才不管這種破事,她不是喜歡傅景時嗎?不是覺得她舒婉配不上他嗎?
想要打擊敵人就要找到她在乎的東西,然后給她來一個一擊斃命。
陳管家聞弦知意,當(dāng)即明白了舒婉的意思:“那大少爺現(xiàn)在在哪?我們父女倆現(xiàn)在就去給他道歉請罪。”
舒婉指了指書房的位置就關(guān)上了房門,自己在房間里玩了有大半個小時才出門,漫不經(jīng)心的找了打掃的傭人打聽情況。
“陳管家確實去了書房,但是好像沒進(jìn)去,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舒婉摸了摸下巴,一邊長長的哦了一聲,打發(fā)走了一頭霧水的小姑娘。
果然傅景時在懟人這方面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連門都沒讓陳嵐進(jìn)。
真以為什么事道個歉就能解決?今天要不是她聰明,對陳嵐一直防備著,丟臉的就是她舒婉,原諒?她這么小心眼的人向來報復(fù)心強的很。
從沙發(fā)上跳下來,舒婉只要一想到陳嵐那張憋悶的小臉,心情就無比的舒爽。
算了,哄就哄吧,也不是第一次了,事實證明,跟著傅景時有肉吃,沒必要因為一點面子問題讓自己一個人面對腥風(fēng)血雨,躲在傅景時身后難道它不香嗎?
說做去做,舒婉蹦蹦跳跳的去敲傅景時的門,為了防止自己去吃閉門羹,她還特意軟了嗓子學(xué)著陳嵐的稱呼:“景時哥哥,人家來給你道歉來啦,你開開門嘛~”
傅景時拿著繃帶的手一顫,差點沒拿穩(wěn)給摔了,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冷著嗓子開口:“進(jìn)。”
這語氣,看來心情不怎么愉快,哄夫計劃日益維艱啊……
舒婉在門外做好心理準(zhǔn)備,這才滿臉堆笑的推門進(jìn)來:“景時哥哥……”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景時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給晃花了眼,視線不受控制的直了。
傅景時單手給自己纏著繃帶,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舒婉說完話,不耐煩的抬頭,正正好對上舒婉露骨的欣賞視線。
哪怕是他這么見多識廣的,都忍不住黑了臉:“舒婉,擦擦你嘴邊的口水,你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這看臉的毛病?”
見了美色就移不動道,要不是她生的好看,哪怕臉上擺出這一臉猥瑣的笑也不容易被人反感,否則傅景時早就給她丟出去了!
舒婉這才收斂了自己表情,撅了撅嘴:“我這是看臉嗎?我這明明是饞你的身子。”
傅景時眉頭青筋忍不住跳了跳:“回去抄一遍道德經(jīng),三天后我會檢查。”
舒婉頓時炸了,道德經(jīng)?他知道這本書有多厚嗎就讓她抄?
“喂!傅景時,咱們是嘴角之爭,你不能因為說不過我就上升到體罰吧?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舒婉據(jù)理力爭,漲紅著張臉為自己維權(quán)。
不維權(quán)也不行啊,一整本道德經(jīng),她都多少年沒有罰抄過了?抄完她的手別說打游戲了,拿筷子吃飯都是問題!
她現(xiàn)在別說是道德經(jīng),哪怕?lián)Q本三字經(jīng)都算要了她半條命……
天哪,怎么會有這么小氣的男人?不就是被她調(diào)戲兩句嗎?他又不是什么貞節(jié)烈女,值得他這么上綱上線的罰她嗎?
舒婉氣成了河豚,傅景時不動如山,根本沒有把她的話當(dāng)一回事,自顧自的將繃帶纏在右手上:“你不是一直在背后罵我不是人嗎?我在你心里連人都不是了,哪來的人性?”
“……”
語塞。
你看那又臭又長的繃帶,像不像傅景時藏在心里還沒翻出來的她的罪狀?
“我服氣了,傅景時,你到底還有多少沒算的舊賬?要不你今天一次性說了吧,不然我怕這舊賬沒個三五年的說不完。”
舒婉不想掙扎了,一屁股坐到了傅景時對面。
“看來你平時沒少在背后說我壞話?”挑了挑眉,傅景時起身撐在她身邊,將她困在自己手臂和沙發(fā)之間的一小片縫隙里。
傅景時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身上穿的是一件浴袍,腰部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露出他一大片的胸膛來。
啪的一下捂住鼻子,舒婉聲音都在顫:“傅傅傅景時,我警告你啊,你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夭壽啦,她都擔(dān)心傅景時動一下就露點了,這衣服穿了跟沒穿一樣,這帶子要掉了啊!這么刺激的嗎?她受不住啊!
傅景時本來只是想稍微給她造成點壓迫感,看她這幅夸張模樣,心頭突然像被羽毛蹭了幾下,微微發(fā)癢:“怎么個不客氣法?說來聽聽?”
好女不跟男斗,舒婉默默在心里背誦著大慈大悲咒,這才把壓倒傅景時的想法給壓下去,轉(zhuǎn)了個身就要從傅景時的臂彎里爬出去。
“呸!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還沒爬到一半就被傅景時拉住手臂抓了回來,牢牢困在懷里,耳畔的男聲低沉沙啞,像是釀了十幾年的陳釀,勾人的很:“躲?你躲得開嗎?”
舒婉今天穿的是一條紡紗的裙子,極薄,被他抱在懷里時,身子幾乎已經(jīng)半石化了,只會盯著傅景時眼睛發(fā)呆。
表面平靜,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瘋狂的土撥鼠尖叫,啊啊啊!早說了讓他把衣服穿好吧!不聽!這下好了,浴袍真開了!
因為剛剛用力過大,兩人的姿勢成了男下女上,舒婉整個人都趴在傅景時身上,右手被傅景時抓住動彈不得,左手撐在傅景時的胸膛上保持平衡。
掌下的男軀火熱,一雙狹長鳳眼微微瞇著,極黑,像是藏著一場不可控的風(fēng)暴,幾乎把舒婉的意識全部卷了進(jìn)去。
“你要不要收斂一下?”舒婉從來沒有覺得這么窘迫過,她雖然跟傅景時當(dāng)了十幾年的夫妻,可是也從來沒有這么尷尬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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