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清晨色誘
在舒婉低頭碎碎念時,傅景時嘴角露出了有深意的笑,咳了咳掩飾好情緒,他隨意開口:“就為了這個?你放心,下次你要是還往我身上扒拉,我就一腳給你踹床下去,這樣你還滿意嗎?還想睡沙發(fā)嗎?”
“無情無義!”舒婉不敢置信,她倆十年夫妻,他竟然能干的出將糟糠之妻踹到床下的騷操作!
傅景時看她瞪著眼睛一副看渣男的表情,嘴角微勾,變了話風(fēng):“要不你睡沙發(fā)也行,反正這床兩個人睡不擠,一個人睡也不嫌寬。”
果然,她竟然剛剛還在擔(dān)心自己跟他睡一張床會不會占她便宜,現(xiàn)在想想,人家都要給她踹床底下了,她還睡個鬼的沙發(fā)啊!
“憑什么睡沙發(fā)?我就要睡床!渣男!當(dāng)代陳世美!”舒婉騰的沖進(jìn)了洗手間,關(guān)門之前還朝傅景時吐了吐舌頭,一臉憤憤。
傅景時也不跟她爭,靠在書桌位置,單手插兜,另一只手隨意的放在書桌邊緣,虛虛的耷拉著,語氣無奈又寵溺:“說睡沙發(fā)的是你,說不睡沙發(fā)的也是你,我怎么就成了當(dāng)代陳世美了?”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
舒婉以光速洗了個澡出來,傅景時正靠著窗臺看著一本全法文的書,窗戶開著,渺渺的夜色從小小的窗口傾泄進(jìn)來,房間里一下安寧了下來。
“哼!”看到傅景時抬頭,舒婉朝他囂張的哼了一聲,當(dāng)著他的面爬到了床上縮進(jìn)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雙圓圓溜溜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瞪著他。
傅景時輕笑一聲,沒有跟她計較,去了洗漱間洗漱,等他洗漱完畢出來,舒婉毫不意外的早就睡了過去。
傅景時站在床前看了一眼她睡的紅撲撲的小臉,掀了被子順手從床頭拿了本書慢慢翻著,開了床頭的小燈。
舒婉睡覺沒有關(guān)燈的習(xí)慣,一般玩著手機(jī)就睡著了,開著一盞大燈,亮堂堂的。
看了幾頁,大概十分鐘左右,舒婉翻了個身,追著熱源攀了過來。
傅景時合上書,看著某個女人搭在他身上的細(xì)白手臂,嘴角上揚,聲音低柔:“這可是你自己過來的,不關(guān)我的事。”
舒婉睡相確實規(guī)規(guī)矩矩,可那是在無光的條件下,上輩子傅景時就發(fā)現(xiàn)了她這個小習(xí)慣,一旦有強光,舒婉雖然不會醒,但是還是會朝著暗光的方向挪。
將書丟到一旁,傅景時斜著身子將燈關(guān)了睡下,調(diào)整了姿勢讓舒婉能睡的更舒服,將人抱在懷里,舒婉感覺到熱源,不自覺的用頭微微蹭了蹭傅景時的胸膛,小孩子一樣磨了磨牙,安心的睡下了。
室內(nèi)一片昏暗,傅景時睜著眼,隱隱約約能看到舒婉的輪廓,呼吸灑在他胸前,無端端就讓他一顆心安定下來。
“舒婉。”好半晌他才低低的喊了一聲舒婉的名字,懷里的小女人仍舊睡的安穩(wěn),絲毫沒有回應(yīng)。
傅景時忽然就忍不住笑了下:“明明你以前很愛我啊,還跟別人說這輩子認(rèn)定我了。”
“小騙子。”
下巴枕在她的后腦勺,傅景時低低自嘲,帶了絲怨懟:“想抱你都得費勁心思,阿婉,你世界里的一輩子真挺短的。”
舒婉沒心沒肺的睡著,傅景時便忽然覺得自己可笑:“可我不一樣。”
“我重諾,說好了一輩子,你就得陪我一輩子……”
舒婉第二天早上醒來就覺得自己像是泡在溫泉里,舒舒服服的,身子都被泡的酥酥的不想睜眼,就是這溫泉水溫度有點高,泡的她還有點熱。
扯了扯衣服,剛舒服一點就聽到頭頂傳來男人悶悶的笑聲,立馬嚇得一激靈,哪來的溫泉?她不是在傅家睡覺嗎?
“醒了?”
舒婉一睜眼就看到了古銅色堅硬的腹肌,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某個快要露點的小草莓,嘩的一下,血液上流,感覺鼻頭位置熱熱的,整個人都快紅成了煮熟的蝦米。
一把用手捂住了鼻子,舒婉生怕自己當(dāng)場不爭氣的流鼻血,漲了傅景時的威風(fēng),當(dāng)即決定先發(fā)制人,只要她反咬一口的快,丟人就追不上她!
“傅景時!你怎么不穿好衣服!你故意勾引我!你下流!”
傅景時聲音危險:“哦?我下流?”
他不光不把自己衣服穿好,還靠靠靠了過來!舒婉被嚇得舌頭打結(jié),感覺鼻頭位置已經(jīng)有暖流涌出,連忙保持著仰頭姿勢,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就是不看他。
她絕對不能當(dāng)著傅景時的面流鼻血,不然她會被他嘲笑一輩子的吧!不行!絕對不可以!
心里的小人告訴她,一定不能讓傅景時小人得志,可是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明明白白向她演示了什么叫食色性也!她管不住她的眼睛啊!
救命!誰能來救救她!這身材,這腹肌,大清早的火氣本來就重,誰頂?shù)米。?br/>
“你快把衣服穿好,不要試圖誘惑我!”舒婉簡直要哭了,她抵抗不住任何美色的誘惑,沒錯,她就是看臉,她就是膚淺,她下流,她饞人傅景時的身子……
舒婉越是抵抗,傅景時越是不想放過她,故意靠近他,一張好看的臉占據(jù)了舒婉的眼,大概是剛睡醒,他眼睛半睜未睜,眼眸幽深,硬生生帶出了幾分?jǐn)z人心魄的妖氣。
“你不是說都老夫老妻了,對我的身體比對你自己身體都熟悉,就算我脫光了你也毫無波瀾嗎?”
舒婉簡直覺得現(xiàn)在的每一刻都是煎熬,只能不停在心里催眠自己,這不是傅景時的臉,這只是一個長的比較像人臉的天花板!
盯著傅景時的臉,舒婉咽了咽口水,笑的討好,一臉唾棄:“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一個大男人脫光了那個女人能毫無波瀾?啊!我怎么可能這么不矜持?”
傅景時默默盯著她演戲,絲毫沒有打斷她的意思,舒婉用空出來的一只手訕訕笑著試圖將他推遠(yuǎn)一點:“這話我怎么可能說出來,我怎么可能這么囂張?但凡我喝酒時吃了一粒花生米也不可能醉成這樣!一定是你聽錯了,嘿嘿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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