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叫我老婆來收拾你
……“哎喲,珊珊,你這么說,可真的很傷我的心吶。”雷青一臉悲痛莫名,心喪若死,失魂落魄的模樣:“我對你一份拳拳心意,那是天地可鑒,曰月可表。前些時候,我們還花前月下,緣定三生了。讓你在家乖乖等我。這才兩三月沒見,連情分都沒了?”
周圍的將領(lǐng)們有些傻眼了,姓虞,又叫姍姍。豈不是傳聞之中,因為被小雷子偷窺了洗澡,惱羞成怒追殺的那一位嗎?
這一位可是來頭極大啊,天嵐帝國虞天機(jī)的女兒,斗氣圣地月寒宮寒冰劍圣的傳人。不是傳聞之中,說恨雷青恨之入骨嗎?怎么一眨眼,還緣定三生了?這是唱得哪一處啊?
“哼,什么緣定三生。”這話不提還好,一提虞姍姍就來了股無名之火:“這些都是你騙我的。”
“騙你?”雷青滿臉錯愕,驚訝地說:“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我少將軍雷青,說話句句屬實,從不謊言。珊珊,你不會是受到哪個八婆的蠱惑了吧?”
“八婆?”一個嬌媚甜膩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只見得紅色暴龍安菲菲,騎著她那匹火焰獅子,排眾而出,咯咯嬌笑不已:“少將軍雷青,你是在說我嗎?”
“喲,原來是安菲菲小姐。”雷青轉(zhuǎn)身拱了拱手說:“咦?安菲菲小姐最近修為突飛猛進(jìn)啊,竟然修煉到白銀初階了?”
“你能進(jìn)步,我就不能嗎?”安菲菲捋了捋她那頭烏黑的波浪卷發(fā),嬌笑不已說:“前些時候遇到寒冰劍圣冷前輩,承蒙冷前輩指點(diǎn)了一下,賞賜了些寶貝。就順便突破至白銀了。對了,小九,剛才那八婆是怎么回事?”那溫柔嫵媚的眼眸之中,一絲絲的瘋狂正在綻放。
雷青一臉黑線,賞,賞賜了些寶貝?好你個冷月舞啊冷月舞,白玩了老子那么多次,也不知道丟些寶貝來安撫一下老子受傷的心靈。路上隨便遇到個路人甲乙丙丁,就屁顛屁顛送人東西。
不過,安菲菲的瘋狂,雷青是早就有過領(lǐng)教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想招惹這頭母暴龍。只好干笑著說:“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的,對了菲菲,到底是誰在背后亂嚼舌根子?破壞我和珊珊純潔堅固的感情。”
“誰和你感情……”虞姍姍羞得臉紅了起來,沒好氣的俏眸一白:“是我?guī)熥鹫f的,你要找就找她麻煩去。她說你這個人花言巧語太多,行為作風(fēng)浮夸輕浪,肯定是個壞人。”
冷,冷月舞?雷青當(dāng)真是如遭雷擊。冷月舞竟然和自己徒弟說這種事情?氣得雷青白眼直翻,暗忖冷月舞你丫的享受我**,顛鸞倒鳳的時候,怎么就不說我是個壞人來著?
“怎么,沒話說了吧?”虞姍姍冷笑連連著說:“被我?guī)熥鸾掖┱婷婺苛税桑亢吆撸€口口聲聲說會回來娶我,結(jié)果呢?就在這自由聯(lián)盟繼續(xù)瀟灑自由著,據(jù)說你還和那個什么女財神李寶寶勾勾搭搭,曖昧不清。怎么,貪圖人家的錢財啊?”
“對,我是個壞人,我是騙你的行了吧?”雷青眼珠子一轉(zhuǎn),當(dāng)即露出了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激動的血脈賁張,脖子上青筋直暴:“算了算了,你不信任我,我活著也沒意思了。姓慕容的混蛋,老子和你拼了。”
遠(yuǎn)處的慕容平,早已經(jīng)等了半天了。他修煉的是幽冥斗氣,天生就是個殺手,耳目自然銳利。雷青等人的那番對話,順風(fēng)而來,他是聽得清清楚楚。
聽得雷青那一番叫囂,慕容平冷笑著用陰仄仄的聲音回道:“就憑你這小子?還嫩了些,回家叫你師傅來吧。”
雷青一番叫囂后,滿心以為虞姍姍會叫住自己。但玩玩沒想到,回頭一瞥,只見虞姍姍正在以嗤笑的眼神盯著自己。
暗忖,完了完了,這虞姍姍是越來越不好騙了。
不過戲已經(jīng)演到了這種程度,不演下去是不行了,只得驅(qū)馬上前兩步,氣勢洶洶的叫著說:“慕容平,你別囂張跋扈,正要叫我?guī)煾祦恚灰胝芯湍芘滥恪韥韥恚妥屛疑賹④娎浊鄟頃悖覀兇髴?zhàn)三百回合。”心中一直在暗叫,虞姍姍啊虞姍姍,你怎么還不上當(dāng)?
“行了行了,你的演技實在太拙劣了。”虞姍姍沒好氣的叫停說:“干嚎了半晌也不上。”
“喂喂,姍姍你真的想讓我去送死啊?”雷青一臉悲憤交加的臉色頓時收起,回頭賊笑嘻嘻的說:“我要被他殺了,你豈不是要當(dāng)寡婦了?這個,你怎么能舍得?”
“啐,滿嘴油腔滑調(diào)。”虞姍姍紅著臉俏眸一番說:“果然就像我?guī)煾嫡f的,就是一個壞人。”
雷青心中暗罵,珊珊啊珊珊,你還是太年輕了。你師傅冷月舞才是個壞人啊,一面如饑似渴的享受著本少爺?shù)?*,一邊讓自己這個受害者不準(zhǔn)到處聲張,繼續(xù)裝她的女神,保持良好的形象。最可怕的是,還要挑撥自己和她徒弟的關(guān)系。
“罷了罷了,看在你雷家也是天嵐帝國的一份子,也是我父親的同僚。”虞姍姍隨便尋摸了個理由說:“這一次,我就幫你一下。不過在此之前,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而且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是什么要求。”說罷,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朝雷青一瞟。
瞟得雷青是心情一蕩之余,全身毫毛豎起,不是吧?怎么這對師徒兩個是一德行?都對自己垂涎三尺啊?
還好虞姍姍不會讀心術(shù),否則聽到雷青心聲的話,說不定提起碎星槍就一槍捅了上去。還管他慕容平不慕容平的?
“行。”雷青自知如果沒人上的話,尉遲寇就要上,以傳聞之中幽鬼的心狠手辣,說不定會讓他喪命。
夏侯桓對自己恩重如山,雷青可不愿意他憑白無故的損失一員大將,還要受損三萬錢財。只得咬牙切齒地說:“珊珊,你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反悔。”虞姍姍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
心中卻是直打鼓,暗忖這虞姍姍不會像她師尊冷月舞一樣?外表清純,實則內(nèi)心狂野到極致吧?
“絕,絕不反悔。”雷青心中已經(jīng)能開始發(fā)虛了,暗中祈禱,虞姍姍千萬別是冷月舞第二啊?珊珊,你得憐惜我!
“你們還有完沒完了?”慕容平在中間野風(fēng)瑟瑟中,已經(jīng)待了很久了,那邊還磨磨唧唧的,當(dāng)即有些出離的憤怒了。
雷青暗罵,都是你這小子胡亂出來攪局,害得老子竟然要靠出賣自己身體來奠定勝局。現(xiàn)在竟然還敢叫囂?當(dāng)即,雷青張嘴怒罵了起來:“慕容小子,你就算是長得實在太丑,沒臉見人而想早死早超生,也不用那么心急?你在那等著,我這就叫我媳婦來收拾你。”
慕容平聽得這番叫囂是氣得七竅生煙,怒極而笑說:“好,好你個伶牙利嘴的小子,我先斬這女人,回頭再來殺你,讓你們?nèi)リ幉艿馗鲆粚νx鴦。”
“啐,誰,誰是你媳婦?”虞姍姍杏眸一瞥著,嬌羞不迭地說。策馬而出,眼眸緩緩轉(zhuǎn)冷,緊緊的盯著前方的慕容平:“我現(xiàn)在加入鐵騎團(tuán),是鐵騎團(tuán)的一份子。代替鐵騎團(tuán)來出戰(zhàn)第三戰(zhàn),你有沒有意見。”
“少廢話。”慕容平等了半天了,手提一桿賣相不俗的長槍,直接御馬沖上了上來。
“長生殿確定出戰(zhàn)有效。”憋屈了半天的曹忠,哈哈一笑,轉(zhuǎn)頭對圣鷹的人說:“慕容兄,相信你也沒意見吧?”
“哼,沒意見。但我不相信這個隨便冒出來的女人,能打得過我慕容師弟。”慕容無云冷漠著說。心中卻是在暗忖,自己師弟雖然修煉的是幽冥斗氣,刺殺之道。但是正面戰(zhàn)場上,未必遜色于那些很厲害的猛將。而且他戰(zhàn)斗經(jīng)驗老道,手中亡魂無數(shù),怎么可能會輸給這個不知所謂,柔柔弱弱的女人?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曹忠不比目中無人的慕容無云,他已經(jīng)隱約猜出了虞姍姍的身份。心中暗自期待,這恐怕是一場龍爭虎斗。
虞姍姍白馬白袍,即使是在這戰(zhàn)場上,都顯得飄然若仙。不疾不徐的策馬迎上,修長蔥白的素手緊她的碎星槍。
兩馬即將交匯之事,各自出招。只見慕容平的黑色長槍,彌漫起了黑色而詭異的霧氣。槍勢走險,宛若游走在黑暗中的毒蛇。
但是虞姍姍的槍法堂堂正正,透著一股清幽飄逸。星耀點(diǎn)點(diǎn)之下,槍尖畫出了一道弧線,冷冽的寒芒匯聚成團(tuán),如同一輪當(dāng)空清冽明月。周圍的星光點(diǎn)點(diǎn),就像是陪襯一般,襯托得那一輪明月格外耀目。
“眾星拱月?”
一副老神在在,仿佛對自己師弟很是信任的慕容無云頓時臉色大變,認(rèn)出了這一記著名招數(shù),失聲般的叫了起來:“是月寒神功,怎么可能?此女是……”
“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中,慕容平的槍被蕩了出去,悶哼一聲,顯然在第一招就吃了些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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