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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也就是丞相的意思,可是你沒有看懂第三層意思,也就是我爹藏在勸我回成都的意思之下的深層意思。”
“還有第三層意思?”關鳳大惑不解,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笑道:“你不會是騙我吧?鎮(zhèn)北大將軍是什么人,我多少還是知道一二的,他可不是那種表面一套,背里又是一套的人。”
魏霸嘿嘿一笑,點了點頭:“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覺得這封信里有玄機。你想不想聽?”
關鳳瞟了一眼魏霸小腹下頂起的帳篷,掩唇笑道:“你又來騙我。”
“不騙你,你想不想聽?”魏霸惱羞成怒。“不想聽就算了。”
“我只要知道你不回成都就行,至于為什么,有那么重要嗎?”關鳳走了過來,從身后抱著魏霸,手順著魏霸敞開的衣襟滑了進去,在魏霸的胸口慢慢的摩挲著,湊在他的耳邊,低聲道:“你這小色鬼,大白天的也想入非非?別忘了你可是堂堂的神將,要注意自己的名聲。”
魏霸抬起眼皮,惱怒的看著關鳳那張宜喜宜嗔的臉,突然伸手,將她從頭頂拖了過來,摟在自己的胸前。關鳳驚叫一聲,已經(jīng)被魏霸倒抱起來,下意識的揪住了魏霸的衣襟,壓低了聲音,急聲叫道:“子玉,子玉,別讓人看見了……””
“誰也來看?這可是軍……機……”魏霸壞笑著,拖長了聲音道:“……大事。”
“去你的軍機大事。”關鳳咄道:“你就會欺負我,快讓我起來,要不然我真生氣了。”
魏霸將關鳳抱好,讓她伏在自己身上,吃吃笑道:“真不想聽深……層次的意思?”
“你是指哪個深……層次的意思?”關鳳臉紅得像蘋果,斜睨著魏霸,同樣拖長了聲音道。
“當然是先公后私,如果你愿意齊頭并進,我也不反對。”魏霸嘎嘎的笑著,手在關鳳的翹臀上輕輕的撫摸著。
“你還是先說公吧。”關鳳伏在魏霸的胸口,托著腮,故意用肘尖在魏霸的胸口壓著,魏霸吃痛,連聲討?zhàn)垼牙亲κ樟嘶貋恚凶£P鳳的腰:“姊姊,我知錯了,我知錯了。”
關鳳這才放平了胳膊,伸手擰了擰魏霸的鼻子。“既然知道,那還不快說?你以為這樣舒服么?”
魏霸嘿嘿一笑:“姊姊,你只顧著看結(jié)果,沒有注意到這封信有些奇怪嗎?以我爹的脾氣,如果他真要我回去,那很簡單,只要兩句話就行,絕不會超過一頁紙,更不可能寫這么多。”
“哪兩句話?”
“第一句:給老子滾回成都去。第二句: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關鳳略一思索,不禁撲哧一笑,點頭道:“不錯,這才像是鎮(zhèn)北大將軍的口氣。”
“所以說嘛,他寫這么多,本身就很反常。”魏霸一邊笑一邊說道:“特別是關中的戰(zhàn)前形勢,我仔細的分析了之后,發(fā)現(xiàn)了兩個問題。第一,魏國的主攻方向是東面,驃騎將軍司馬懿大軍兩萬在上洛,大將軍曹真大軍兩萬在潼關,驍騎將軍秦朗三萬在北地,而西部卻只有征西車騎將軍張郃所率領的原屬雍州、涼州人馬,總數(shù)不超過兩萬人。”
“這么說,魏國主攻方向是北地?”關鳳目光閃動:“秦朗是個什么東西,沒聽說過啊。”
“你真不知道?”魏霸擠了擠眼睛:“他母親是杜夫人。”
關鳳一愣,隨即大嗔,用力掐了魏霸一下:“你好大膽,敢拿我爹開玩笑。”
魏霸夸張的叫了起來:“謀殺親夫啊——”
“呸,你是誰的親夫,我又不是媛容。”
“你是我的妻啊我是你的夫,你說我是誰的親夫。”魏霸一邊說著,一邊握著關鳳的手,言歸正傳。“大將軍曹真身體不好,曹睿又不想讓司馬懿這樣的世家崛起,要讓自己的發(fā)小立功,這是很正常的事。東部總兵力七萬,很明顯,曹睿是想奪回長安。可是你看丞相的安排了沒有?”
關鳳不好意思的搖搖頭:“我沒注意。”
魏霸苦了臉:“你別扭,容易出事。”
“我就扭,快說。”關鳳促狹的又扭了兩下:“丞相是怎么安排的?”
“丞相……讓馬謖留鎮(zhèn)長安,統(tǒng)領上洛鄧芝六千人,潼關我爹部下八千,我?guī)煾岗w云統(tǒng)兵一萬,再加上馬謖的機動兵力一萬,東部總共是三萬余人,可是他本人卻去了臨渭。他在臨渭筑了城,就近指揮上邽和隴關的戰(zhàn)事。總共兵計是上邽的向朗、王平所部五千,隴關都尉,我?guī)熜众w廣五千,高平的橫野將軍陳式一萬,再加上丞相統(tǒng)領的主力五萬,總共是七萬,很顯然,丞相的目標是擊破隴西,全取涼州。”
關鳳有點明白了。“丞相守東攻西地,可是在示形上,卻是東重西輕,主力藏于關中,伺機一擊。以雙方的兵力對比來看,東部竭盡全力,也不過是守住關中,根本沒有實力反擊。可是一旦大戰(zhàn)開始,魏軍主力在東部被纏住,他的主力就可以出隴右。可是,這也不對啊,魏軍鐵騎主力在張郃手上,我軍就算有兩倍的兵力優(yōu)勢,卻沒多少騎兵,要想大勝,卻是不易呢。”
魏霸點點頭:“沒錯,問題就在于此。丞相一定是希望他率領的主力能夠成為決定戰(zhàn)局的勝負手,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有信心。關中之戰(zhàn),能守住關中,便是幸事,要想有所突破,那卻是千難萬難。一旦戰(zhàn)事僵持,那可能就是兩敗俱傷,而且有可能成為拉鋸戰(zhàn)。”
關鳳倒吸一口涼氣:“若是不能速戰(zhàn)速決,糧草督運必然成為大事,難怪李嚴不肯接受這個任務。”
“不,李嚴不肯接受這個任務,是因為他不想聽丞相的擺布,離開江州這個老窩。他并不知道關中的兵力部署。”魏霸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這是有人在提醒我,不要接受督運糧草這個任務,免得惹火上身,徒勞無功。”
“誰這么大膽,敢和丞相作對?”關鳳詫異的問道。
“你應該問,誰有這樣的能量,能夠把自己的意思藏在我爹的信里。”魏霸擠了擠眼睛,“你能猜得到么?”
關鳳沉思了半晌:“我猜不出來。”
“猜不出來,就對了。”魏霸挺了挺肚子,“我的妻啊,公事談完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談點閨房之內(nèi)的私事了?”
“你休想。”關鳳想要從魏霸身上爬起來,卻被魏霸抱住了。魏霸飛了個眼:“想知道是誰么?”
“你能告訴我么?”關鳳將信將疑的說道。她非常清楚這人肯定是一個重要角色,她不敢肯定魏霸會不會告訴她。她雖然非常想知道,可是卻不想勉強魏霸。畢竟這樣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可是如果魏霸主動告訴她,對她來說,意義就不同尋常了。
魏霸挺起身子,俯在關鳳耳邊說了幾個字。關鳳愕然:“是他?”
“除了他,還能是誰?”
關鳳恍然,點了點頭,眼光忽然變得妖媚萬分,她點了點魏霸的鼻子,聲柔似水,風情萬種的說道:“壞東西,看在你老實的份上,今天就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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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話里有話
魏霸一直覺得,當初孫登沒娶成關鳳是他的運氣,以他那副文弱書生的小身板,根本不是關鳳的對手,遲早要英年早逝。只有魏霸這樣常年堅持鍛練的好身體,才能充分享受到關鳳那腰腿力量帶來的愉悅。
云散雨收之后,關鳳逼著魏霸洗了個澡。魏霸躺在浴桶里,享受著關鳳的按摩,說著閑話。關鳳一邊忍受著魏霸的搔擾,一邊細心的擦拭著魏霸身上的水珠。
“真不打算回成都?”關鳳的聲音低低的,有點像是生氣。
魏霸的手一滯,不知道關鳳怎么突然又不高興了。“不是說好了嗎?”
“那我們的事怎么辦?”
魏霸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關鳳的情緒從何而來。“我看短期之內(nèi)是回不了成都,要不,我們就在這辦了?”
“那可不行。”關鳳堅決地搖搖頭。“我一定要在成都出嫁。”
“那只能到成都再說了!”
“如果有身孕了怎么辦?”關鳳狠狠地掐了一下魏霸。“難道讓我挺著個大肚子進你們魏家的門,那還不被媛容笑死。”
“那怎么辦?”魏霸為難的問道。
“以后不準你再碰我了。”
魏霸咧了咧嘴,沒有說話。關鳳已經(jīng)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子,一旦嘗到了床第之歡,又怎么可能輕易舍棄。她這么說只是對于未來的擔憂,只要稍一撩撥,她就會把這些話全忘諸腦后。可是他卻不能不考慮關鳳的擔心。在這個時代,以關鳳的身份,未婚先孕顯然不是一個光彩的事。
然而他也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短期之內(nèi),他們確實回不了成都。
似乎感受到了魏霸的笑意,關鳳又狠狠的掐了魏霸一下。魏霸夸張地叫了起來,轉(zhuǎn)身把關鳳拉過來摟在懷里。“好了,我知道了,給阿爹寫回信的時候,我提一下這件事,得到阿爹的允許之后,我再想辦法。”他突然靈機一動:“要不你回成都一趟?”
“我回成都?”關鳳狐疑的問道:“那你呢?你不回去有什么用?”
魏霸輕拍她的翹臀。“我能回去嗎?”
關鳳茫然不解。
“你不就是想光明正大的嫁進我家大門嗎?回去之后,讓媛容安排一下,一切按照規(guī)矩來,拜堂的時候,讓我的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代我拜堂成親就可以了,然后你再光明正大的回到這邊來,以后不就是名正言順了?再說了,我也想知道一下成都的情況,畢竟這件事也需要得到陛下的同意和支持,你回去正合適。另外,拿下交州,商道暢通,需要的錢太多。你回去之后,拜會一下諸家,看看能不能多出一點錢,可以想象得到,在未來的幾年之內(nèi),這條商路將會起到重大作用,財源滾滾。”
關鳳眼前一亮,笑道:“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子玉,你真是太聰明了。”
“對吧。”魏霸嘿嘿一笑。“也不看是誰的夫君。”
關鳳笑魘如花,眼波如水。“好是好,只是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你不要太貪心了。”魏霸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人要知足。”
“真不要臉。”關鳳笑嘻嘻地戳了他一下,幫他披上衣服,“趕緊出去吧,外面還有人等著你呢。對了,這件事要告訴夏侯玄嗎?”
“當然要告訴他,我還要他寫回信呢。”
“讓他知道合適嗎?他可是魏國派來的。這樣的事情讓魏國知道了,對我們不好。”
魏霸頓了頓。“家國難兩全。反正我又不回去,也讓他完成點任務吧。”
關鳳沒有再說,細心的幫魏霸整理好了衣服、頭發(fā),目送他離開。這才關上門,解開衣服,鉆進浴桶里,摸著莫自己微紅的的肌膚,想起剛才魏霸的主意,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夏侯玄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見魏霸從里面走出來,連忙迎了上去,想要說話,卻又覺得不太合適,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魏霸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大名士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夏侯玄有些沮喪:“子玉,我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那就不要說了,我不回成都,也不去關中。”
夏侯玄松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魏霸。
“走吧,陪我去見下狐忠。”
……
狐忠很年輕,大約也就是三十來歲。坐在堂上,他不停地扇著風,交州悶熱的天氣讓他無法適應,臉上全是汗,衣服全貼在了身上,臉色雖然平靜,眉眼之間卻有掩飾不住的焦躁。看到魏霸從里面走出來,他連忙站起來施禮。
“驃騎將軍府參軍狐忠,見過魏將軍。”
魏霸還了一禮:“牂柯太守馬忠,與你可是同宗?”
狐忠笑道:“他本姓馬,不過他外家姓狐,倒是與我同宗,小時候我們都是在經(jīng)常在一起玩的。只是現(xiàn)在他復了本姓,又做了太守,軍務繁忙,交往倒是不多了。”
魏霸笑著點點頭:“閬中多豪杰,前有黃公衡,今有馬德信,都是先帝看中的人。狐參軍能與他們周旋,想必也是不同凡響。”
狐忠連忙謙虛的說道:“不敢不敢,將軍謬贊了。”
魏霸入座,開門見山的問道:“我雖然對驃騎將軍仰慕已久,卻沒有怎么打過什么交道,不知道狐參軍這次奉命前來有何貴干,莫非是因為糧草?如果是這一點,驃騎將軍大可放心。我正多方籌措,必不敢誤了驃騎將軍的事。”
狐忠猶豫了片刻,這才試探的問道:“關中大戰(zhàn)在即,將軍是我大漢年輕一代的俊杰,不去關中參戰(zhàn)嗎?”
“參戰(zhàn)與否,不在我自己,要看丞相的命令。沒有命令,我怎么敢擅自離開。”
狐忠皺了皺眉,看了看四周。魏霸卻裝作不知道他的意思,沒有任何反應。狐忠無奈,只得拱手說道:“我可聽說,丞相有意調(diào)將軍回成都督運糧草,不知道將軍意下如何?”
魏霸詫異的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