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沒心情和一個酒鬼說話
,隱婚總裁:離婚請簽字 !
喬錦安抱著她想象的酒瓶啃咬了半天,一無所獲。
皺了皺眉,氣悶的抓住酒瓶,伸手一上一下的扯了扯,“咦,怎么這次沒有酒了呢?這個酒瓶好奇怪啊,還會發(fā)熱……”
顧景洲倒抽了一口涼氣,呼吸加重,冷硬的額上已經(jīng)布了細(xì)汗,極力的隱忍著原始的沖動。
喬錦安咧嘴笑著,將臉重新湊在‘酒瓶’上又輕輕的咬了一下,“咦,酒瓶居然在發(fā)熱,好像在吃一根熟透的胡蘿卜。”
好餓……還沒吃晚飯。
女人對著胡蘿卜,又是啃又是咬。
“好好吃的胡蘿卜……”
聽著喬錦安對他的形容,顧景洲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伸手再次將她從地上撈起來,不顧她的掙扎,泄憤似得打橫抱在懷里。
雙腿邁開,大步走向洗浴室。
“不要動我……我要喝酒,我要吃蘿卜……”喬錦安的臉趴在男人的懷里,頭暈?zāi)X脹的,嘴里振振有詞。
顧景洲沒心情和一個酒鬼說話,更不想承認(rèn),在這個女人的撩.撥下,他居然會想和一個渾身酒氣的酒鬼上.床。
踏進(jìn)浴室,男人有力的長臂直接將喬錦安連人帶衣服的丟進(jìn)浴缸里。“喬錦安,你給我清醒點(diǎn)……”
打開熱水閥,十幾平方的浴室里水霧繚繞,溫度也在開始上升。
白色的女士襯衫完完全全的浸泡在浴缸里,清清楚楚的映襯出女人美妙而神秘的曲線輪廓。
文.胸的顏色、形狀,視線往下,平坦的小腹,肚臍……
顧景洲的下腹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一團(tuán)炙熱火燒火燎。
衣袖挽到手肘的位置,男人伸手勺了一盆涼水,端至喬錦安的頭頂上方,自上而下的倒下。
“唔……冷……”
身體被涼水一澆,酩酊大醉的喬錦安忽然清醒了一點(diǎn)。
抬起雙手像小貓洗臉?biāo)频哪四樕系乃椋瘟嘶文X袋,頭還是痛痛的,暈乎乎的分不清方向。
“唔……我這是在哪里?”
“喬錦安。”男人的嗓音暗啞而曖昧,沉聲喊她的名字。
喬錦安撅著嘴,仰起一張因被水沖洗過而干凈白皙的臉蛋,迷迷糊糊的看向男人,“嗯?是在叫我?”
“為什么要喝酒?”男人盯著她,語氣像是大人在審問犯了錯的小孩。
“傷心唄。”喬錦安舒服的靠在浴缸里,連眼前的人都沒有看清是誰,但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
“誰惹你傷心了?”水位上升到浴缸的最高水位線,男人順手關(guān)了熱水閥。
喬錦安的身體沒入浴缸里,耷拉著腦袋,往臉上,身上撥水,頭疼的要炸開了,生氣的道,“我不告訴你。”
“你?看來你還沒醒……”男人的大掌摁住女人的脖子,將她的臉沉進(jìn)溫水里。“洗干凈。滿身的酒氣,臭死了!”
顧景洲最不喜女人喝酒,沾了酒氣的女人,他從來不碰一下。
這次,卻因為是喬錦安而例外了。
“嗚嗚嗚……”喬錦安憋紅了一張臉,雙手在水里拍打著,再抬起頭來時,因為嗆了幾口水,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這個壞蛋,你也欺負(fù)我,你們都欺負(fù)我,我要告訴顧景洲,讓他教訓(xùn)你們!”女人下意識的大喊大叫。
“恩?你剛剛說,你要告訴誰?”男人抬起一邊的眉角。
“要……要告訴顧景洲!”喬錦安扁著嘴,看上去十分委屈。
“顧景洲是你的什么人?”他瞇著危險的眸子,目光鎖著她。
“顧景洲……他是我的老公……”喬錦安回答的自然而然,自豪的豎起大拇指,“我老公可厲害了,他是A市的King,沒有人不怕他。”
然而,下一秒,女人忽然又沮喪起來,嗚咽著,“不,他不是我的老公……”
“恩?到底是不是?”男人皺了下眉,有些不悅。
“不是……他不喜歡我,他喜歡別的女人……”喬錦安擰著兩條秀眉,雙手捂住臉頰,樣子像是想哭。
顧景洲沉下臉,臉上的寒氣一點(diǎn)點(diǎn)的凝聚起來,越聚越多。著了魔似得開口嚷,“也許他喜歡你呢!”
“不!他一點(diǎn)都不喜歡我……他只是想利用我生個孩子,得到顧家的家產(chǎn)……”喬錦安已經(jīng)喝醉了,認(rèn)真的反駁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同誰講話。
如果她知道,現(xiàn)在和她說話的是顧景洲,她一定恨不得咬斷舌頭。
男人的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顧家那點(diǎn)家產(chǎn),他根本沒有放在眼里。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達(dá)到十個顧家的程度,都可以。
“我們很可能會離婚的,他只喜歡夏安然,他心里只有夏安然……”喬錦安嘴里低聲嘟囔著,眼神黯淡無光。
“別胡說八道。”顧景洲板著臉,生氣的斥了她一句。
女人眨巴著清澈的大眼睛,忽而抬起臉來,左右看了看,最后盯住顧景洲。
修長的手指堵在男人的薄唇上,“噓……這是我的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顧景洲哦……他會生氣的,會罵我……他好兇啊……”
唇上冰涼的觸感,使得男人原本壓下去的火焰,再一次燃燒起來,西褲尷尬的撐起一個碩大的帳篷。
顧景洲有點(diǎn)惱火,拿開了她的手,俯一低頭,這才注意到因著幫她洗澡,手上包扎好的繃帶沾了水,鮮艷的血色浸染出來。
隱隱的刺痛著。
傷口不能沾水,否則很容易感染發(fā)炎的常識,他是知道的。
放下喬錦安,他從地上站起來,對著喝醉了的小女人吩咐道,“你先自己洗澡,我出去處理下繃帶。”
女人現(xiàn)在哪里聽得明白他的話,在水里胡亂的拍打著,濺了一地的水花。
顧景洲從浴室走出來,抽了幾張紙巾,不疾不徐的擦拭著濕透了的繃帶。
“叮叮……”西服口袋里的手機(jī)在震動,掏出手機(jī),亮起的屏幕上跳動著夏安然三個字。
顧景洲只是看了一眼,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摁斷了電話,將手機(jī)丟到茶幾上。
過了一分鐘,屏幕又亮了,手機(jī)鈴聲頑固的響著。顧景洲故意當(dāng)做沒有聽見——
下一秒,手機(jī)進(jìn)來一條短信。
“洲……我身體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回顧園看看我?我好難受。”
大腦里突然呈現(xiàn)出夏安然卸妝后,那張蒼白瘦弱的小臉,于心不忍,顧景洲劃開手機(jī)屏幕,給她回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話筒的女聲已急不可耐的傳來,“洲……咳咳……我很不舒服,你可以陪我去醫(yī)院嗎?好難受。嗚嗚嗚……”
“你讓何姨叫家庭醫(yī)生。”男人清冷的眸子望向浴室的方向,那個女人還在里面等他,他現(xiàn)在不能離開……
“何姨出去了,別墅里黑漆漆的,一個人也沒有……咳咳……我好怕……洲,我不知道我還可以找誰,只能給你打電話。”
夏安然扶著冰涼的盥洗臺,后背貼在墻壁上,手掌捂著胸口,用力的喘著,氣息不穩(wěn)。
最后因為痛苦,雙腿一顫,痛苦的摔在地板上。是她的舊疾發(fā)作了——
“我打電話給陸銘,讓他送你去醫(yī)院。”眉宇緊皺著,聲音毫無溫度。
“洲……我不要什么陸銘,我只想你陪我去醫(yī)院。你是我的男朋友,陸銘又不是,也沒有人可以替代你。如果你不回來,我就不去醫(yī)院,我寧可死在顧園。”夏安然慟哭著,聲音里帶著決然,摁斷電話。
“嘟嘟嘟……”話筒里傳出忙音。
顧景洲猶豫了一下,還是給陸銘打了電話。
放下手機(jī),高大頎長的身形重新走回浴室。
推開門,浴室里高溫的氣息,撲面而來。
女人已經(jīng)從浴缸里站了起來,纖細(xì)的身影,一只腳濕漉漉的踏在外面,一只腳還踩在浴缸里,正在往外邁出腿。
“好熱……這里好熱……”喬錦安無意識的一件一件的往外扒衣服,先是解襯衫紐扣,剛解到第二顆,怎么也扯不開,索性胡攪蠻纏的撕扯濕漉漉的襯衫……
男人的眸色,隨著女人的動作,逐漸變深……
“溫度好熱啊……”喬錦安雪白的肌.膚上沾滿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水珠。“好熱,我要出去……”
模糊中看到有人從門口走進(jìn)來,確認(rèn)了門的位置。
喬錦安轉(zhuǎn)過臉,白.嫩的玉足,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顧景洲的方向走過來,仿佛隨時要摔倒……
臉上的皮膚被熱水浸泡過,晶瑩剔透的,猶如剝了殼的荔枝。
粉粉嫩嫩的唇微微翹起,像是一顆熟透的草莓,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一口。
男人不等她走過來,長腿一邁,扣住女人的細(xì)腰,將她騰空抱起。
“好熱……”突然被人抱起,喬錦安本能雙臂一伸,掛在男人的脖子上,粉.嫩的唇一張一合,吐氣如蘭。
居然還在發(fā)酒瘋。
顧景洲將人丟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去酒店的衣柜里翻吹風(fēng)機(jī)和毛巾。
大冬天的,渾身濕漉漉的,不感冒才怪。
等到顧景洲找到吹風(fēng)機(jī)回來時,一看,不知何時,女人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滾落到地板上,雙手抱著酒瓶嘴,吮.吸著……
男人皺了皺眉,大腦里卻在回想方才被女人濕潤的唇部貼著的感覺……
“叮叮……”茶幾上的手機(jī)鈴聲不合適時宜的響起,顧景洲煩悶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