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不吃事后藥
,隱婚總裁:離婚請簽字 !
“顧景洲,你流氓!”喬錦安擰著雙眉,手快速的從男人身上彈開,背轉(zhuǎn)過身去,臉上的溫度持續(xù)不降,燥熱的很。
如果面前有一桶涼水,她恨不得立即將自己沉進去。這個男人,太可怕,太危險了!
“老婆,你怎么還這么害羞呢!”顧景洲痞痞的笑了笑,從后面纏住喬錦安的腰,火熱的身軀貼著她的臀部。
喬錦安頓時嚇壞了,猛地用力推開顧景洲,邁動雙腿,動作迅速的從樓梯上,逃也似地跑下去。
直到逃離了他的身邊,她的心才放松下來。
“我餓了,我要吃面了。”口干舌燥的,她從手提袋里掏出礦泉水,猛地灌下去,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老婆,我也想吃你下面……下次來,你還要下面給我吃,上次你那碗炸魚片面……”男人看上去似乎真的在認真的回憶,頓了一下,肯定的道,“嗯!真的是回味無窮呢。”
喬錦安的一張小臉漲的通紅,雙手捂著耳朵,兇巴巴的瞪著他。“顧景洲!”
聽著他的話,她越聽越覺得別扭,總覺得他很流氓!
他也就愿意把這副流氓的樣子給她看,要是他那些追求者知道顧景洲就是個大變態(tài),大流氓,指不定也不喜歡他了呢。
“哈哈!”見到小女人一副受氣的樣子,顧景洲得逞的笑了起來。
喬錦安不理他,在餐桌前坐下,執(zhí)起筷子,端起熱騰騰的面條,大口大口的嗦著方便面。
吃飽了,才有力氣和這個男人斗嘴!
見對方不理會他,顧景洲覺得無趣。鼻子里全數(shù)是她面條的香味,大步走過去,端起另外一碗,在女人的對面坐下。
遲疑的盯著面前的面碗,眉心蹙了蹙,“喬錦安,這個泡面真的能吃嗎?”
一塊泡熟了的面餅,一根火腿腸,一個癟癟的鹵蛋。聞著是香,可是看來看去,顧大總裁還是很嫌棄。
“你不吃拉倒!”喬錦安正吃的津津有味,最后連面湯都喝了干凈。放下空蕩蕩的面碗,視線望向顧景洲。
男人拿著雙筷子,在面條里戳來戳去,臉上猶豫不決,嫌棄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反正你也不想吃,給我吃好了!”喬錦安撅著嘴,剛伸出一只手,手指連面碗的邊沿都沒有碰到,就被男人用筷子彈開了。
“誰說我不吃了,我最喜歡吃你下面了!”顧景洲雙手圍著面碗,一臉的傲嬌,看上去,像是個小孩子,在捍衛(wèi)著自己的玩具。
聽到他一口一個下面,下面的,喬錦安煩的揉了揉太陽穴。
端起空蕩蕩的面碗,正要起身,卻聽到男人哼了一聲,“不許走,坐在這里陪我吃面。”
喬錦安咬了咬牙,這個男人真是霸道。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在面前吃東西,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呢!
她不耐煩的托著下巴,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瞪著他看。
“喬錦安,你不知道你眼睛瞪成死魚眼的樣子,很令人沒有胃口嗎?你說像你的那個季斯年,還有剛才那個誰,知道你私下都是這樣的嗎?”
顧景洲饒有興致的看著喬錦安豐富的表情變化,像是水彩筆的調(diào)色盤,他勾了勾唇,動起筷子,吸了一根面條進嘴。
眼睛頓時亮了亮,泡面的味道比他想象的美味很多呢。一根根的面條,混著湯汁吸進去,齒頰留香……
在他以前的印象里,吃方便等于在吃垃圾。
這還是顧大總裁第一次吃方便面……
忽然,夾到了面碗里的火腿腸,剛準備下口,他陰陽怪氣的看了喬錦安一眼,“老婆,原來你喜歡吃火腿腸啊!”
男人故意在火腿腸三個字上加了重音。
“……”喬錦安一個白眼翻過去。
“火腿腸這種東西干嘛要買……你老公這有呢!”顧景洲一邊吸著面條,一邊道,語氣意味不明。
簡直是無恥、下流!
“……好好吃你的面,別說話了!”喬錦安握拳,泄憤似地拍了下桌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端起碗,不顧顧景洲的眼神,回身去了廚房刷碗。
再和這個說話沒有底線的男人這樣待下去,她會抓狂的。
“生氣了?”男人端著空碗,從后面跟了過來,熱切的擠到她的旁邊。
喬錦安斜了他一眼,擰開水龍頭,放大水,拿了一塊洗碗布,大力的擦洗著油膩膩的面碗。
顧景洲挑挑眉,歪著頭,笨拙的學(xué)著她的動作,和她一起洗碗。
他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和喬錦安在一起,即使是吃方便面,也會覺得有滋有味。
“喂,喬錦安,給我讓點位置,我也在洗碗呢……”
“你走開啦!別妨礙我!”
“我是在幫我老婆洗碗!老婆,我也要倒洗潔精!”
“噗呲”一聲,喬錦安不耐煩地擠了一坨洗潔精倒在男人的碗里。
男人得意的挑了挑眉。
總裁夫婦一起洗好碗,喬錦安圍起圍裙,開始在房間里打掃衛(wèi)生。
顧景洲慵懶的坐在收拾干凈的沙發(fā)上,頤指氣使,“這里還很臟,擦干凈點!”
喬錦安瞪了他兩眼,不情不愿的又多擦了一遍。
“這里還有灰塵,掃掉!”男人挑剔的指著地毯上,灰撲撲的一塊。
“顧景洲,你吃也吃飽了,還不走?我這里不缺少爺指揮,只缺個打掃的傭人……”喬錦安停下動作,叉著腰,很是生氣。
顧景洲哼了一聲,“我是你老公,我想和我老婆待在一塊,犯了哪條法嗎?就算我現(xiàn)在在這里和你上.床,也是名正言順。”
“……”臉皮真厚!一聲一聲的老婆叫著,他真的有把她當老婆看嘛!
喬錦安沒說話,繼續(xù)認真打掃衛(wèi)生。
“叮”地一聲,顧景洲的手機響了,喬錦安手中的動作一滯,是夏安然的電話叫他回家么?
顧景洲垂目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何姨,他的面色一冷,肯定是夏安然那邊的事情。
電話接起,“怎么了?”
喬錦安立即豎起耳朵,屏住呼吸,專心致志的去聽,只是聽筒里的聲音,她一句也聽不見。
“好,我現(xiàn)在回來。”男人匆匆掛了電話,從沙發(fā)上起身,望向喬錦安。
喬錦安小臉一紅,尷尬的對上他投過來的視線,立即將臉背過去,問,“是……是夏安然讓你回去了嗎?”
“……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我先回去了,你明天準時到顧氏上班。”男人的眉角不易察覺的蹙了一下。
“恩。”喬錦安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沒敢回頭看他,怕他看到她發(fā)紅的眼眶。
她恨自己的不爭氣!
可是一想到夏安然的一個電話,輕易的就可以叫走他——心里就像堵了一團棉花,好難過,好難過……
提步走至大門,目光瞥到旁邊的手提袋,顧景洲順手將里面的日用品一一挑出去,放在旁邊,“喬錦安,方便面沒有營養(yǎng),以后不許吃了,你買的那些,我現(xiàn)在都給你扔掉去。”
“嗯!”那是她一周的食物呢。
看了她一眼,顧景洲退了出去,替她關(guān)上大門。
直到大門合攏,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里,喬錦安忽然蹲了下去,抱著雙膝,嚎啕大哭。
頃刻間,所有的偽裝,所有的堅強,全部崩塌。
在他的心里,她永遠比不上夏安然,是她妄想了——
顧景洲沒有真的立即離開,腳步停在門外,他聽到了她在哭,心像是被貓爪子狠狠的撓了一下。
抬手想重新推開門進去,衣兜里的手機又急促的響起,他垂下手,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他的步伐走的很快,控制自己不去聽,不去想。
一路驅(qū)車趕回顧園,人剛走到別墅外,里面的爭吵聲已經(jīng)隔著大門傳了出來。
陸銘遠遠的見到顧景洲回來,喜出望外,激動的迎上來。“總裁,夏小姐又是哭又是鬧,我們真是沒有辦法了。”
顧景洲臉色不悅,沒理他,徑直推門進去。
夏安然跌在地上,長發(fā)凌亂的披散著,狼狽不堪。
見到顧景洲,雙眼泛出晶瑩的淚光,滿臉的委屈,“景洲,我不相信,不相信你會讓我吃這個,一定是這個傭人騙我的,對不對?”
可憐巴巴的樣子,令人不忍心傷害。
干凈的小手里高高的舉著一個白色的藥盒,盒子上面赫然是——避孕藥三個字。
顧景洲的眼睛一瞥,目光無意的落在女人抬起的手腕上那道疤痕,她曾經(jīng)因為他割腕自殺過……
心口被扯了一下,他盡量的心平靜氣。“然然,何姨她沒有騙你。”
立在一旁的何姨挺了挺身板,她向來看不慣外面的這些小妖.精迷惑少爺。剛從鄉(xiāng)下回來,得了少爺這個任務(wù),立即著手去辦。
只不過,還是覺得少奶奶很可憐,少爺怎么可以讓除了少奶奶以外的女人懷上孩子!
夏安然瘦削的面孔上沒有任何表情,這個時候,幾乎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
他的一句沒有騙她,無疑是給她下了死刑判.決書。
“洲……洲,你別和我開玩笑了,好不好,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女人撐著地板,動作緩慢地站起來。赤著雙腳,撲到顧景洲懷里,握住男人的手,眼中綻放著期翼。
“然然,你理智點。”顧景洲無可奈何。
“洲,我不要理智,洲,我只要你……你說過要對我負責任的,我不想吃避孕藥……”夏安然哭的眼睛都腫了,鼻涕眼淚混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