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事情真有這么簡單嗎?
,隱婚總裁:離婚請簽字 !
喬錦安對顧景洲的厚臉皮無語了。
“你這又是哪來的自信,噢,不能叫自信,應(yīng)該是狂妄自大。”喬錦安一臉正經(jīng)的開著玩笑,顧景洲自然也聽得出來。
“回去我再收拾你,我會讓你知道開我玩笑的后果。”顧景洲盯著她,眉開眼笑。
喬錦安撅撅嘴,表示不相信。
走在盤山公路上時,顧景洲認(rèn)真的對喬錦安說:“吃完飯后,你就回房間看電視,順便等我,我跟爸有話要說。”
喬錦安點點頭,答應(yīng)了,又繼續(xù)無聊的撥弄著自己的手指。
回到顧宅,何姨親熱的上前來問好,“少爺好,少奶奶好,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他們向著飯廳走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周素麗剛剛坐下。
他們才走進飯廳,周素麗就開始叫嚷了,“我們家景洲從小就很準(zhǔn)時,但自從娶了某個人吧,每次回來都叫我們長輩等,真是沒素質(zhì)、沒教養(yǎng)。”
喬錦安聽到這話,孕期的壞脾氣就起來了,還沒來得及開口,顧景洲先說話了。
“周太太,我不允許您說我老婆一句壞話,我勸您最好不要有下次,不然我可以讓您一輩子都笑不出來。”
顧景洲站起來,嚴(yán)厲的目光中飽含著怒火,他撐著桌子俯視著周素麗。
喬錦安聽了顧景洲的話,平息了怒火,緩了兩口氣才說:“媽,您可以說我沒素質(zhì),但您絕對不能說我沒教養(yǎng),您這不是在罵我,是在罵我父母!”
周素麗看著這兩夫妻一唱一和的,更是生氣,景洲為了這個女人竟然敢頂撞她了。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敢說的,我說錯什么了,這不就是事實嘛?”
周素麗還想接著說,顧威身子向前傾斜,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夠了,還吃不吃飯,每回就知道在飯桌上吵吵吵。”
周素麗一臉不開心的白了顧威一眼,憤憤的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顧景洲和喬錦安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也開始吃飯。
飯桌上異常的安靜。
很快,周素麗沒吃幾口就甩下了筷子,“我吃飽了。”就上樓回了房間。
顧威抬頭看了周素麗一眼,沒說話,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他已經(jīng)忍著這個女人很久了,從他聽到周素麗和前家庭醫(yī)生在咖啡店里的那段錄音開始,他就忍住了自己的脾氣開始派人跟蹤調(diào)查她。
果不其然,周素麗背著他做了不少事情,只是他并沒有制止她。
他是個商人,自然懂得不能打草驚蛇這種事,在沒摸透身邊人的目的之前,他不會做任何事情。
顧威隨便吃吃就下了桌,喬錦安也趕緊放下了碗筷。
她不喜歡回來吃飯,因為周素麗總能做點什么事讓這頓飯吃不下去,可是顧老爺子對她這么好,隔些時間總要回來看看他的,不能讓關(guān)心她的人寒了心啊。
顧景洲吃飽了正優(yōu)雅的擦著嘴,叫住了顧威,“爸,我等會去書房找您商量些事情。”
顧景洲也知道喬錦安不想吃了,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回房休息。
顧景洲就跟著顧威進了書房,喬錦安也上樓回到了顧景洲的房間。
她剛吃飽總有散散步的習(xí)慣,所以這會兒她正百無聊賴的在房間里晃蕩著。
忽然,她看見一沓厚重的書下面,有一個不同尋常的東西。
是一張畫像,畫紙邊角有些發(fā)軟發(fā)毛,可能是被長期摩挲而有些老舊了的樣子。
她抽出那張畫像,上面是……夏安然。
畫像上的夏安然身著玫紅色的旗袍,前襟是鏤空蕾.絲設(shè)計,繁復(fù)瑰麗的花紋,襯得她清麗溫婉的面孔多了些許嫵媚。
喬錦安仔細(xì)看了一會兒,記住了上面的一些細(xì)節(jié)特征,又端端正正的把它放回了原位。
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該想些什么,這張畫像已經(jīng)告訴了她很多東西,譬如這是一個人珍藏的、有人長期對著這個畫像思念著畫里的女人。
她是該懷疑顧景洲的不忠誠,還是嘲笑自己對這份婚姻的認(rèn)真?
也或許,她可以先試探他一下,她不應(yīng)該這么早下定論不是嗎?
這下,喬錦安沒心思再散步了。她坐在那張大床邊上,看著窗外了無痕跡的星星。
顧家書房。
顧老爺子看了看對面正襟危坐的顧景洲,心里嘆了一口氣。
“景洲啊,我知道你要問什么,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三年前那件事我是插了手,我答應(yīng)了別人會保守這個秘密,自然會做到。”
顧景洲聽到這個答案,不經(jīng)皺起了眉頭。
這個答案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來之前他不是沒有想到有這種可能,只是他覺得可能性非常的小,但是,現(xiàn)在真的出現(xiàn)了,而這也是他最不希望出現(xiàn)的一種情況。
這說明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他一定無法在顧威的手段之下查到三年前的那件事,還表明現(xiàn)在在暗處,他還有一個強大的對手正對他虎視眈眈,這真是一個最壞的消息。
顧景洲知道父親向來說一不二,可他仍舊是不死心。
他再問了顧威一個問題,“爸,除了那件事,您還有插手夏安然其他的事嗎?”
顧威搖搖頭,有些好奇他的兒子到底在想些什么,這一年來,他是愈發(fā)的看不透這個兒子了,看來他真是老了。
人生在世,必須得服老才行啊!
顧景洲又在書房里待了半個小時才出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手剛剛握住門把手還沒擰就松開了,邁出的腳收回來。
他靠著墻,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好了心情才打開了房門。錦安還懷著身孕,這些事就不要打擾她了。
走進房間,室內(nèi)已經(jīng)開的暖烘烘的了,顧景洲就看到喬錦安坐在靠著陽臺的搖椅上,一只腳搭在椅子上,另一只腳腳尖一點一點的踩著地板,讓椅子晃動的速度保持不變。
他走過去,按住了搖椅不讓她晃動,喬錦安并沒有注意到顧景洲已經(jīng)回到房間了,她感覺到椅子不動了,就想拿腳踩著地面,卻發(fā)現(xiàn)腳夠不著了。
她正打算起身的時候,顧景洲放開了她,椅子又開始晃了。
“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連他回來了都沒發(fā)覺。
顧景洲邊說邊走到她身邊的另一個搖椅上,坐下。
喬錦安又想起了剛剛那張畫像,恍了一下神,才笑笑著跟顧景洲說:“剛剛在努力的尋找著天上的星星。”
她又想起顧景洲今天回來的目的,“對了,你要問爸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嗎?”
顧景洲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一臉寵溺地看著她,“當(dāng)然,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誰。”
如果事情有這么簡單就好了。
還好,他提的要求,顧老爺子也答應(yīng)了。
靜默著,兩人同時看向了窗外的天空。
今天是陰天,黑壓壓的烏云擋住了原本應(yīng)該有的星星,就連月亮都被遮蓋了半邊,露出了模糊的半角。
“老公,我們回去吧?”喬錦安有些害怕他會看到那幅畫,這會兒想起就希望著趕緊走。
顧景洲沒有接話,他想起家里需要一個保姆的事情,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較好的人選。
“老婆,咱們把何姨帶過去做飯吧,每天看著你那么辛苦的忙上忙下,讓何姨待在我們家我也放心,相信我,何姨是個可靠的人。”
喬錦安想想也就答應(yīng)了他的提議,與其在外面找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到家里當(dāng)保姆,還不如找個心善的、忠心可靠的老仆人幫忙打理。
這樣一來,她也不好現(xiàn)在就要走了,畢竟這么晚了,何姨年紀(jì)又大,還要她臨時收拾東西,實在是太麻煩人家了。
“那我們只能明天吃完了早飯再回去了。”
喬錦安想是想透了,可還是有些不開心,她嘟著嘴,在桌子上拿了塊蜜餞放進了嘴里。
顧景洲看著她那副可愛樣子,伸過頭去親了親她水嫩嫩的小粉唇,不夠,就扶著她的肩膀吻了下去。
喬錦安捏起小粉拳捶了捶他結(jié)實的胸膛,她還吃著東西呢。
顧景洲明白了她的意思,舌頭在她的丁香小室內(nèi)一勾,蜜餞就到了他的嘴里。
顧景洲的眉角抽了一抽,太甜了,他又輕輕一推,送回了她的嘴里。吮.吸著她嘴里香甜的蜜.汁,嗯,這樣吃好吃多了。
過了好久,她才成功的推開了他,這時喬錦安的臉因為缺氧已經(jīng)漲得通紅,她氣惱的看著顧景洲,離開了搖椅。
“我去洗澡了。”
顧景洲立即起身為她收拾衣服,“你進去吧,我?guī)湍闶找路!?br/>
這樣,他就有機會進去,沒準(zhǔn)還能和她一起洗澡。
喬錦安自從懷了孕,就不肯跟他一起洗澡了,所以他還沒見到她肚子大大時洗澡的樣子。
喬錦安白了他一眼,“別耍什么小心思啊。”
顧景洲的計策失敗,也依舊笑嘻嘻的,“老婆你要相信我,我怎么會是那樣的人呢?”
喬錦安不可置疑的哼哼了兩聲,就進了浴室。
鬧騰的夜又安靜了許多。
另一邊,周素麗正憤憤的拔著花盆里綻放的嬌艷的鮮花,一片,兩片……
“喬錦安,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