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你自己做的事
,隱婚總裁:離婚請簽字 !
夏安然看著他一臉的委屈。
“伯母她上次摔跤受傷了,可你這么久也沒去看她,她就想問問你們什么時候回去看看她。”
“我聽了她說的話,就想來提醒你一下……要是打擾到你了,我現(xiàn)在就走,你不要挽留我好嗎?”
夏安然說完就轉身走了,走出幾步后,都沒聽到顧景洲喊住她。
顧景洲真的沒有挽留她。
她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那里早就沒了他的身影。
夏安然的心里,嫉妒心如同雜草般瘋狂地生長著,她邊走邊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她就問道:“照片拍到了嗎?”
“拍到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有些耳熟,卻又沒想起來。
“好,快傳給我,這次,不讓喬錦安瘦脫一層皮下來,我不姓夏。”
“不可以,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錦安的。”
那頭的聲音急了,大聲的叫喊著。
夏安然冷哼一聲,“季斯年,她都那樣對你了,你還維護她干什么,她一點都不在意你是否對她好,也不關心你對她做的事情,你別白費心思了。”
季斯年被這段話刺痛到了,他瘋狂地說道。
“你不也是一樣嗎?顧景洲什么時候關心過你了,你不過是利用他對你的愧疚才能站在這里的嗎?”
聽到這,夏安然笑了,“那也好過你,我還能站在陽光下,你嘛,呵呵。”
那頭,季斯年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他瘋狂的嘶吼著,仿佛要把內心的難受和欲.望宣泄出去。
“好了,我們是盟軍,就不要互撕對方的傷疤了。”
夏安然聽著那頭的嘶吼聲,感覺心里舒服了很多,人總要為自己找個對比不是嗎。
走在路上,夏安然看見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正在喂一只流浪狗吃東西,她的視線穿過來那個小女孩,看見了以前的她。
在她不知道她不是夏家的孩子時,她也曾那樣天真爛漫過。
直到那一天,她自以為的母親跟幾個麻友打麻將的時候,她才窺見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她不是親生的,原來她媽媽對她的教導只是為了讓她嫁進豪門。
她不是沒有反駁過,她去父親那求證過,母親說的都是真的,她是他們收養(yǎng)的孩子。
她也不是沒有反抗過,她拒絕了舞蹈學習、書法練習和鋼琴彈奏。
最后,她選擇了妥協(xié)。
因為這是一對養(yǎng)育她多年的父母親,她不能沒有爸爸媽媽。
如果沒有他們,她在孤兒院里,不可能擁有這么多,不可能過得這么好。
現(xiàn)在,她希望自己能足夠強大,永不向任何人妥協(xié)。
她昂首挺胸,大步邁出了步伐,向曾經(jīng)的自己告別。
……
下午,喬瑟瑟難得來郁金香苑看喬錦安,喬錦安打開門看見她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驚訝。
“稀客,稀客呀,快進來坐坐。”
喬瑟瑟微笑著走了進來,喊了聲姐。
喬錦安從廚房端了杯紅茶,放在喬瑟瑟面前的茶幾上。
“怎么今天來看我了,出了什么事嗎?”
喬錦安擔心不會是當初酒吧的事情還沒解決好吧。
“沒事,就是想來看看你,還有……我想問一下賀延庭他最近有來找過你嗎?”
“賀大哥,我很久沒見到過他了,你不是在他公司上班嗎?”喬錦安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喬瑟瑟。
“我,我前幾天去找他,一起去看哥哥,后來他有事先走了,之后我就再沒見到過他。”
“我擔心,因為當時我遇見了一個奇怪的人,我不知道那個人和賀延庭有什么關系,我怕那人會傷害他。”
“可是現(xiàn)在連你也不知道……我該找誰去。”喬瑟瑟很是沮喪,辛辛苦苦跑一趟,結果什么都沒得到。
喬錦安聽了,拍拍喬瑟瑟的肩膀,“別擔心,我現(xiàn)在打電話問問他。”
喬瑟瑟立馬抓住喬錦安的手,“那你快打。”
撥出電話,得到的是機械的女聲,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qū),請稍后再撥。
不在服務區(qū),那是跑到哪去了?
喬錦安不得已,打了個電話給顧景洲。播出的電話還沒聽到音樂,就被迅速的接了起來。
“老公,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賀延庭,他幾天沒有出現(xiàn),而且……”電話也打不通。
喬錦安還沒說完,就被顧景洲聲音里的冷空氣打斷了。
“喬錦安,你是一會兒沒有男人就生活不下去是吧,我才上班多久啊,你就開始找野男人了。”
喬錦安被他的言語深深傷害到了,她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對著話筒大喊。
“對,我就是好幾天沒見到他了,我擔心他不行嗎?你不愿意幫我查就說,我又不是找不到人幫忙。”
聽到這里,顧景洲更憤怒了。
“好啊,你的野男人還不止一個是吧,還有誰,季斯年,還有嗎?我告訴你喬錦安,你別得寸進尺,這輩子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找野男人。
說完,他把電話狠狠的扔在了車副駕駛上。
原本他想著一下班就去見她的,現(xiàn)在……
喬錦安只聽咚的一聲,震得耳朵發(fā)麻。
半晌,才掛了電話。
她向后仰倒,悲從中來。
有時候她真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總有事情能輕易打破他們之間的平靜和恬淡。
明明他們是彼此相愛的,卻總在出口傷人。
一旁的喬瑟瑟早已被眼前的轉變驚得目瞪口呆。
她不明白明明兩個人正在好好的說著話,為什么忽然就變成這樣了。
“那個……姐,需要我跟姐夫溝通一下嗎?我可以幫你解釋清楚的。”
喬瑟瑟小心翼翼的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喬錦安的聲音從沙發(fā)枕頭里傳出來,“不用了,他從來都不肯相信我。”
只要夫妻之間沒有信任,那他們也沒什么好說的。
“瑟瑟,抱歉我沒時間招待你了,你早點回去吧,賀大哥的事,一有機會,我會幫你找他的。”
喬錦安下了逐客令,喬瑟瑟雖然擔心她,卻也應該回家吃飯了。
告別了喬錦安,她想想,還是給顧景洲打個電話吧。
可是一次次的撥打換來的是一次次的掛斷。
顧景洲現(xiàn)在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
他回想起喬錦安剛剛給他打電話,說的第一句話不是關心他,而是問賀延庭的去向。
他狠狠的吃了口醋,忍不住向她發(fā)火了。
可她還在說著那些言不由衷的話,火上澆油。
這個夜晚,他沒有回郁金香苑。
第二天,喬錦安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醒來,下意識的望了望身邊。
平整的枕頭,他沒有回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她看到上面又有一條短信。
里面同樣有一張照片,沒有配文字。
從那張照片上不難看出,這是顧景洲昨天的衣服,他們又見面了,還這么親密。
是顧景洲拉著夏安然,而夏安然滿臉詫異的表情。
喬錦安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再看到這張圖片,所以她沒有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顧景洲冷酷無情的表情。
一次又一次,她還能告訴自己是巧合么?
大概不能吧,連自己都騙不過。
喬錦安想起那個傳聞,男人容易在女人懷孕的時候出軌,現(xiàn)在看看,也不無道理。畢竟這個時期自己沒有辦法滿足他的需求。
而夏安然還是他的初戀。她苦笑著。
緊接著,夏安然又給她發(fā)了一個消息,“我相信,他對我還是有點感覺的。”
喬錦安沉默著,第一時間,她想把這礙眼的照片和短信刪了,但是,她又想用這張照片告訴自己要清醒。
正在這時候,顧景洲回來了,嚇得喬錦安一顫,手機差點從手中摔了下去。喬錦安連忙把手機一關,丟在一旁,拿起手邊的書就假裝翻看起來。
顧景洲進來一看,陽光灑在她周身,跳躍在她的發(fā)間,以及放在她手心的書本上。
時光靜好,歲月美麗也不過如此。
昨天是他太沖動了,所有今早他回來,想好好跟她談談。
顧景洲忘懷著昨天的一切,笑著,走到她身后,彎下腰去摟住喬錦安。
“看得這么入迷,連我回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吶?今天我們的寶寶怎么樣了?還聽話么?”
喬錦安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他好像總能把一切當作沒發(fā)生,而她沉在谷底翻不了身。
她努力微笑著說:“他今天很乖,沒有鬧騰。”
顧景洲察覺到她心情貌似不是很好,許是還在介懷昨天的事,就起身,走到喬錦安的面前,想跟她提起昨天的事。
喬錦安低下眼簾,卷翹的睫毛在陽光下灑下一片陰影,斂下了她所有情緒。
她說:“你別說話,我感覺一直待在屋里,有點悶。”
顧景洲松了一口氣,抿著嘴想了想,說:“這好辦,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你想去哪?公園么?”
喬錦安感覺到他忽然放松下來的心情,心里卻苦笑著:怎么?自己做的事情怕被我知道么?有時候,真的讓人分不清,顧景洲,你究竟在乎的是我,還是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顧景洲沒聽見喬錦安的回復,他察覺到不對勁,面色一沉,雙手用力的晃晃她,“你怎么了?你又在想誰?季斯年?還是你的賀大哥?”
即使硬著頭皮回家,但是一想到她昨天給他打電話,開口第一句就是讓他幫她找賀延庭,他心里就莫名的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