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逼著她接電話
,隱婚總裁:離婚請簽字 !
“好了,媽,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嗎?你要不高興,下次我保證絕對不跟蹤你。”
曲筱樂撇了撇嘴,心里不以為然,宋秀云總是這樣教訓(xùn)她,可每一次都沒有付諸實際,畢竟對方是她的親媽,怎么可能忍心真的責(zé)怪她。
“還有下次?”宋秀云尖叫起來。
“不,不,沒有下次了。”說完,曲筱樂還害怕宋秀云不相信她的話,立馬伸出兩根手指,指著蒼天作發(fā)誓狀。
“好了,別說這么多廢話了,趕緊跟媽回去。”宋秀云害怕曲筱樂發(fā)現(xiàn)喬錦這個人的存在,立刻便拉著曲筱樂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曲筱樂雖然懷疑,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精神病院里住著的就是自己父親的情人——
……
半小時后。
一輛灰色的賓利停在了精神病院的門口。
大約三四十歲,長得極為俊俏的男人從車中走出。
他似乎對這里極為熟悉,徑直的走向二樓,推開了原來宋秀麗推開過的那扇門。
男人冷峻的神色在看到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的女子后,便盡數(shù)轉(zhuǎn)化成了溫和。
忽然間,他看到了女人手中的一張照片。
他疑惑地走近,把那張照片拿了過來,女人表情愣愣的,似乎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藥效還沒有過去,現(xiàn)在的女人仍舊處于精神渙散的狀態(tài)。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白色休閑裝的女人,和病床上的女人居然有八.九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輕。
那種屬于青春的神采飛揚(yáng),不是一個呆在精神病院二十多年的女人可以比擬的。
盯著照片上的女人,曲正的眼神有些沉,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喬錦并沒有這樣一張照片。
而且,照片上的女人雖然和喬錦很像,但是仔細(xì)看來還是有一些出入。
這張照片是哪里來的?難道有人來過嗎?
曲正在地上掃了幾眼,果然便看到地板上有幾個模糊的腳印,似乎是高跟鞋留下的。
曲正的眼睛更加深邃,他溫和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細(xì)心的為她掖好被子,隨后輕輕地走了出去。
就連關(guān)門的動作,曲正也是極為的小心,似乎怕驚醒了床上的女子。
走出房門的曲正盯著手里的照片,眼睛漸漸瞇了起來。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明媚燦爛。
他有多久沒見到喬錦笑得這么燦爛了呢?好像是二十多年前喬錦進(jìn)入精神病院的時候,他就再沒有看到這種笑容了。
而這張照片很明顯不是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那么照片上的女人是誰?
看來,他需要好好的查一下了。
……
與此同時,喬琛極有可能蘇醒的消息也在媒體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在過去的病例中,出現(xiàn)的植物人不在少數(shù),但是能夠真正蘇醒過來的卻是少之又少——
一個沉睡了整整三年的植物人,突然一夕之間有了蘇醒的可能,尤其是當(dāng)事人是顧氏總裁顧景洲的小舅子,從而引發(fā)了轟動,事情被報道在了媒體上,甚至被媒體多加渲染。
“砰!”
一家裝飾雅致的咖啡廳里,看完新聞的顧景菲只覺得心中窩火,顧不得自己手里面還握著咖啡杯,直接就將杯子扔了出去。
上好的骨刺杯被她猛地扔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碎片。
在一旁服侍的服務(wù)員聽到聲音立刻慌慌張張地趕了過來,在看見是顧景菲時,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恭敬的彎下腰,“小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請問我們的咖啡有什么問題嗎?”
“我說你們這咖啡店是怎么開的?端上來的咖啡都是冷的。”
顧景菲看見服務(wù)員,頓時找到了發(fā)泄怒氣的檔口,劈頭蓋臉就是好一頓罵。
服務(wù)員低下頭,一個勁的賠不是,眼睛卻下意識地瞟向地板上的咖啡漬,還冒著熱氣呢。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把這收拾干凈。”
顧景菲惱怒的呵斥了一聲,這里的響動不大不小,卻足以驚醒整個咖啡廳里的人,所有人都張望了過來。
服務(wù)員尷尬的抿了抿嘴,唯唯諾諾地道了歉。
這間咖啡廳是顧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而面前的是他們顧家的千金小姐,服務(wù)員哪有膽子去得罪啊?
“哼!”顧景菲臉色鐵青的坐了回去,她剛才的確是失態(tài)了,不過她沒有什么后悔的,更沒有任何想要反思的想法。
沒有想到喬錦安那個賤人的哥哥居然要醒了,他不是個植物人嗎?既然都成植物人了,這個殘廢怎么不一直睡下去呢?
現(xiàn)在她哥哥醒過來了,那個賤人也一定很開心吧?
顧景菲磨了磨牙,心里很是不甘。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月的身孕了,比喬錦安的肚子里小一個月,可是與喬錦安滿心期待孩子的降生不同,顧景菲是恨不得這個孩子趕緊流掉。
只可惜現(xiàn)在她還有把柄在季博天手里,根本無法對這個孩子下手。
顧景菲越想越是不甘心,現(xiàn)在喝咖啡的興致也沒了,意興闌珊的起身結(jié)賬。
在她走過隔壁咖啡桌的一瞬間,那個原來一直埋頭看報紙的中年男人忽然抬起了頭。
那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眼里夾雜了無數(shù)的風(fēng)霜,論年齡來看,已經(jīng)三四十歲了。
他把報紙折疊好,放在桌子上,看著報紙上寫的那則有關(guān)植物人的新聞,男人不自覺的握緊了放在桌子上的手。
“喬琛,對不起,原諒爸爸,雖然現(xiàn)在爸爸不能來見你,但是等你醒過來,你第一個看到的絕對會是爸爸。”
似乎是承諾一般,男人將那張紙報紙折疊好放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
這個四十多歲一臉風(fēng)霜的男人,正是失蹤了整整三年的喬仁。
可惜顧景菲來不及回頭看他一眼,就算她看了,也不一定會認(rèn)出來,因為她從未見過喬仁,只知道喬錦安有個失蹤了三年的父親。
不過,顧景菲沒有發(fā)現(xiàn)喬仁,可是喬仁卻發(fā)現(xiàn)了她。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瞟了一眼在柜臺結(jié)賬的顧景菲,想著這就是顧威的女兒,也就是錦安同父異母的妹妹——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又沉了起來,因為他想起了顧景洲,顧景洲是顧威的兒子,那么也就是喬錦安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之所以連送三封信讓喬錦安打掉孩子,原因就是因為他不希望看見他們兄妹倆亂.倫,甚至生下孩子。
也不知道錦安有沒有聽他的話打掉孩子,如果不把那個孩子打掉的話,錦安一定會后悔的啊!
親生兄妹結(jié)合所產(chǎn)下的孩子,就算真的生下來了,那也只能是孽種。
想到這里,他匆匆起身結(jié)賬,他要去看看喬錦安有沒有把孩子打掉,如果沒有打掉的話,自己就必須去催一催她了。
還有喬錦,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妹妹了,也得找個時間去精神病院看看她——
……
醫(yī)院走廊里。
喬錦安焦急的來回踱著步。
“錦安,你放心吧,你爸他一定會回來的,沒有哪個父母會舍得拋棄自己的孩子。”顧景洲在一旁看得心疼,立刻出聲安慰。
“我知道,可是,景洲……我爸他消失了整整三年,我真的很擔(dān)心……”說到這里,喬錦安沒有再說下去。
她咬緊了唇,她也希望喬仁能夠回來。
既然有了之前的那幾封信,那就證明喬仁還活著,甚至一直躲藏在他們的身邊,只是不想和他們見面罷了——
“只要你爸見到了新聞,他知道你哥哥快要清醒了,無論如何也會來醫(yī)院看一看喬琛的,我們就耐心的等吧。”
顧景洲摟著喬錦安的肩膀,心疼的安慰道。
喬錦安聽到這里,雖然心中仍然緊張,可是也慰藉了不少。
顧景洲說的沒錯,就算喬仁因為自己不肯打掉孩子而怨恨自己,可是哥哥是他最優(yōu)秀的兒子,是他曾經(jīng)的驕傲,如果他知道喬琛有可能蘇醒的話,一定會想辦法來見喬琛一面。
其實連喬錦安自己也不知道喬琛究竟會不會醒過來,醫(yī)生也說過,這只是有一點點蘇醒的痕跡,醒過來的幾率很小。
可喬錦安還是讓顧景洲把這件事情鬧上了新聞頭條,甚至讓媒體多加渲染,一定要把這件事情鬧的眾人皆知。
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想造成一個假象,造成一個喬琛馬上就要醒過來的假象。
喬錦安相信如果喬仁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來醫(yī)院見哥哥一面,所以她一直悄悄在醫(yī)院等待著。
同時,關(guān)于肚子里的小蘋果,她也希望能夠和喬仁好好溝通一下,加上她也很想爸爸,于是便只好想到這樣一個辦法。
喬錦安和顧景洲在醫(yī)院里等了整整一個下午,仍然沒有看到喬仁的身影,反倒是喬錦安的電話響了起來。
喬錦安起初看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心中不以為然。
那個電話號碼并不是常見的,而且沒有顯示歸屬地,喬錦安起初只以為是某個騷擾電話或者詐騙電話,于是想也沒有想的拉入了黑名單。
可是隨著第二個第三個甚至第四個電話響起,喬錦安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些電話號碼雖然不盡相同,但全部都是座機(jī)打過來的,當(dāng)她掛掉其中一個電話,過不了一二分鐘,下一個電話就繼續(xù)打來了,似乎是在逼著她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