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把鉆戒扔掉了
,隱婚總裁:離婚請簽字 !
“唔……”
女人余下的話,全數(shù)被男人的唇封住了,只能低低的嗚咽著。
她不停的扭著,掙扎著,但是身體被男人緊緊的摁著,根本掙脫不開。
雙眼睜大,她直直的望著近在眼前的男人,恰好撞入那雙漆黑的墨瞳里,彼此都睜開眼睛,對視著。
顧景洲更像是在和她較勁,發(fā)狠的吻著她。
喬錦安的大腦一片空白,像是猛地被人塞入了一大片大一片的棉花,在她的眼前飄飛著。
街角的路燈下,昏黃的光,打在一對擁吻的男女身上。
這個吻太過漫長,持續(xù)了十幾分鐘,男人才松開了雙唇微腫的她。
“喬錦安,你嘴里越恨我,越討厭我,就說明你的心里越在乎我,在意我這個老公,我就喜歡聽你說你討厭我。你繼續(xù)說啊!”
顧景洲指了指女人心口的位置,他想告訴她,他喜歡的根本就是她,可是,兩人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后,他說不出口。
她應(yīng)該也不會相信他的真心吧……
“你蠻不講理。”喬錦安推開他,想逃跑,可是這一次,還沒跑出一步,就被男人摁在了車門玻璃上。
“不許走,跟我回家!”男人壓著她,重新打開門,管她愿意不愿意,強勢的把她塞入車里,砰的關(guān)上車門。
喬錦安的手指已經(jīng)扣在車門把手上了,但是顧景洲更快一步的繞到另外一邊車門,開門上車,長臂穿過她的前.胸,捉住她的手,利落的關(guān)緊副駕駛座的車門。
落鎖。
“你不會有逃跑的機會!”顧景洲惡狠狠的瞪著她,手臂還壓在她的胸口上,故意似得在她的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一下,以示懲罰。
女人又氣又惱,抓過他的手,不管不顧的在男人的手背上泄憤似得咬了一口。
然而,顧景洲不躲不閃,一向高高在上的冷血總裁,居然任由一個女人的牙齒咬在他的手背上。
直到濃重的血腥味溢滿喬錦安的口腔,她才緩緩的松開了口,唇畔上,牙齒上血跡斑斑,如同嗜血的猛獸。
“顧景洲,你為什么不躲……”她皺著眉,看著男人的手背上,被她咬的血肉淋漓。
她的心一陣陣的翻絞著,眼淚滴滴答答的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當(dāng)做被一只狗咬了。”男人抽回手,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發(fā)動車子。
“你……就算你被我咬死了,也是活該。”能開玩笑,就說明他沒事。喬錦安氣悶的將頭別向窗外,憋了一肚子火氣和怨氣。
兩人一路無言,黑色賓利在郁金香苑停下。
喬錦安推開車門,下車就要逃跑。
男人想也不想,把車停在路邊,追上她,一把拽住她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女人無名指的位置空空如也。
他一下子惱了,質(zhì)問道,“你的鉆戒呢?”
“丟了。”女人看也不看他,害怕他看出她在撒謊。
“丟了?我送給你的鉆戒,你隨隨便便就丟了?喬錦安,你什么意思?”他狠狠的拽著她不放,以為她真的把鉆戒丟了,男人的眼睛紅的能滴出血來。
“一個破戒指而已,你送了其他女人,又來送我,這種爛大街的東西,我要來有什么用——”其實,戒指就放在她外套的口袋里。即使,夏安然也有一枚一模一樣的,她也不舍得扔掉。
“你胡說什么?我還送給誰了?我只送給了你!”他強勢的掰過她的臉,迫使她看向自己,她一直在哭,臉上掛著風(fēng)干了的淚痕。
“你送給了誰,你問我?你顧大總裁,心知肚明。”她怒目瞪著他,迎上對方冰冷的視線。
“那你說啊,我還送給誰了?”顧景洲一頭霧水。這個女人這樣的篤定,一定是有原因的。
“夏安然!她也有一只一模一樣的,而且你們一起去了法國,世界上能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一想到他還送給了夏安然,她就覺得惡心,反胃。
顧景洲的眉皺的更緊了,然然居然也有一枚鉆戒——他要去向她問個清楚!
長腿剛邁出一步,男人又折了回來,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不想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你真的把我送你的戒指丟了?”
“是的,丟了,你滿意了吧。”女人一臉的無所謂,表情偽裝到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你胡說,我不信。”他眼神堅定。
“啊——”喬錦安嚇得尖叫了起來,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搜找著。
“顧景洲,你流氓,別碰我。”她推拒著他,掙扎著。
“流氓?你是我老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法,不服你去告我!別碰你,我又不是和尚!”男人的手在她的衣服口袋里,順利的摸到了戒指,嘴角上鉤,抽回手。
喬錦安抬眸看去,男人的手指上正套著她的鉆戒,在路燈下,璀璨的鉆石閃閃發(fā)光。
“不是說丟掉了嗎?”他似笑非笑的瞇起眼睛,一只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
喬錦安咬了咬唇,臉上寫著倔強,“反正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是吧?好啊,那我扔掉去算了,你不稀罕,自有別人稀罕。”他黑著臉,一臉的嚴肅,朝著她吼。
“你扔吧,我無所謂。”她嘴硬的道。
男人捏起鉆戒的指環(huán),冷冷的注視著她一秒,當(dāng)著她的面,高高的揚起手臂,生氣的向遠處拋出去一個弧度。
喬錦安的心,跟著他拋出去的動作,猛地下沉,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
“好,你別后悔!”男人的黑眸,鎖著她。然后,緩緩地,在她面前,攤開空無一物的大手。
他真的把鉆戒扔掉了——他第一次送給她的戒指,她的生日禮物……
喬錦安感覺很心酸,面上卻故作無所謂的,僵硬的笑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后悔!”
“喬錦安!你!”顧景洲泄氣的指了指她,卻又對她充滿了無可奈何。打她也舍不得打,罵也舍不得罵!
惡狠狠的瞪了兩眼她,男人轉(zhuǎn)過身,拉開大門,鉆進車內(nèi)。
砰的一聲巨響,男人故意將車門關(guān)的震天響,喬錦安的雙肩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黑色賓利揚長而去,直到看不見。
喬錦安空空的無名指,動了動,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回過身,急急忙忙的跑向遠處的草坪。
她記得,剛才他就是往這個方向扔的,鉆戒應(yīng)該是落在草坪上了。
打開手機的電筒功能,她認真的在草坪里一寸一寸的翻找著,不忍心錯過一個地方。
女人跪在草地上,連樹叢里也不肯放過,干凈的素手在草叢里扒過來扒過去,雙手灰撲撲的,沾滿泥土。
直到翻遍了一圈,明明已經(jīng)是寒冬,她卻急出了一頭大汗。
根本就沒有找到——
“他到底扔到哪里了?難道不是扔到這個方向……”女人嘆了一口氣,頹廢的低垂著頭,雙膝仍不嫌臟的跪在地上,喃喃自語。
剛才他到底往哪里扔了?偏偏這個時候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時,身后有腳步聲靠近,停在她的后面,高大頎長的身影在草坪上倒下一片長長的陰影。
喬錦安注意到了,望著草坪上的黑影,以為是顧景洲又回來了,“我不是在找鉆戒,你不要想多了——”
話說出口,又懊悔的咬牙,她這分明是不打自招,此地?zé)o銀三百兩。
然而,身后的男人并沒有回答她。
喬錦安微微一愣,繼續(xù)喋喋不休,“你不是走了嗎?你還回來做什么?你剛才不是很生我的氣嗎?你的夏安然又扭傷了,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立即去找她,然后陪她去醫(yī)院嗎?”
男人依舊不理她。
她有些急了,回過臉,看清對方的模樣,女人驚詫的瞪大眼睛。“啊——你不是……對不起,我認錯了,我以為是我朋友——”
不是顧景洲——
剛剛她居然還說了那一串莫名其妙的話……
男人薄涼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絲邪.性的笑意。淺棕色的眸子,瞇了瞇,“沒關(guān)系。你在找什么?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對方雖然不是顧景洲,但是喬錦安卻在他的眼里,看到如同顧景洲一樣的危險氣息。
這個男人,陰冷的令人感到害怕。
“你不用和我客氣,我最喜歡幫美女的忙了,尤其是,我今晚碰到了一個絕色美女。”裴歐辰緊緊盯著喬錦安,在此之前,他幻想過很多次喬錦安的模樣,卻沒有想到她長得這樣漂亮。
從姿色上看,她和夏安然不相上下。
但是夏安然長年一副柔弱的病態(tài),夜晚,抱著她睡覺的時候,如同摟著一具瘦骨如柴的骷髏,他早已經(jīng)厭倦了。
然而,眼前這個女人,身材凹.凸有致,該翹的地方翹,該凸的地方凸,恰到好處。
既然顧景洲會移情別戀她,想來,床.技也不會差吧。
裴歐辰穿著一件暗紅色的西裝,渾身透露著邪性,妖冶,大大方方的踏進草坪,靠近喬錦安的身邊,揚了揚眉,“我?guī)湍阋黄鹫遥咳绻規(guī)湍阏业搅耍闩阄页詡€夜宵,怎么樣?”
“不……”喬錦安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對方的一根手指堵住了唇。
“美女,你這樣一直拒絕我,很不禮貌哦?”裴歐辰的食指輕輕的搭在女人柔軟的櫻.唇上,令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僅僅是這樣的接觸,他居然可恥的有了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