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6章 陸行厲一直暗戀她
盛安安聲音可愛。
“小饞貓。”陸行厲不禁輕笑,寵溺而低沉,性感得要命。
聽得盛安安耳朵發(fā)紅,心也跳得厲害。
“你要吃嗎?”盛安安問,“廚房里還有呢。”
“我想吃你。”陸行厲抬頭,湊近盛安安的耳邊,喑啞道。然后輕輕含住她粉紅的耳垂,惡劣的吹著氣。
盛安安身子輕顫,推了推陸行厲的胸膛:“你別亂來,我家里人都還沒睡呢,你要是弄出什么動靜來,以后你就別想再來了。”
吻著她的陸行厲把頭歪向一邊停頓了片刻,俊眸微微狠戾,舌頭頂了頂腮幫子,道:“你不讓我來,我就每天去按你家門鈴,我才不管盛璋澤,我就是非要見到你不可!”
陸行厲還真的敢。
到時候,盛璋澤肯定氣得不行。
要知道,剛剛盛安安提出想帶陸行厲回家吃飯,盛璋澤都表現(xiàn)出非常不情愿。
要是陸行厲天天過來,指不定是誰先氣死誰。
“陸行厲!”盛安安輕輕咬牙,氣得半死。
她這么努力維持雙方平衡,到底是為了誰?他們有事情隱瞞她,不肯說,而這兩個男人都是她最親的人,她能怎么辦?
“你那么混蛋,我就不該在我爸面前維護你。”盛安安想要推開陸行厲,“你走開,你想鬧就去鬧吧,我不要再夾在你們中間左右為難了,反正……大不了我就不跟你好了!”
“你敢!”陸行厲用力摟住盛安安,不準她將他推開,他臉上露出了驚慌,雙臂像鋼鐵箍得盛安安生疼,“你不跟我好,還想跟誰?你是我的!”
他想到對她虎視眈眈的席九川,沈越,還有……
陸行厲的危機感很重!
“疼。”盛安安輕聲。
陸行厲恍神了瞬間,他稍稍松開手臂,卻仍是箍緊盛安安,不讓她離開他懷里,用精壯而高大的身軀將她困住。
陸行厲馬上解釋:“安安,我就是發(fā)發(fā)脾氣而已,我什么時候做過讓你為難的事情?”
盛安安低著頭不說話。
“把剛才說的話收回去。”陸行厲低聲要求,抱得盛安安更緊了。
“那你還對不對我亂發(fā)脾氣了?”盛安安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問。
什么是一物降一物,陸行厲這會兒簡直深有體會。
盛安安真的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
“不敢了。”陸行厲被她一嚇,自己反而先消氣了,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失去她。他認栽道:“你就是我的大小姐,我膜拜你都來不及。”
“什么膜拜,誰要膜拜我?”盛安安覺得他態(tài)度不夠誠懇,轉(zhuǎn)過頭去不理他了。
陸行厲道:“你想想看,自從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對你哪里還有一點脾氣?我都收斂了不少了。你就是我心里的神女,我愿意對你頂級膜拜。”
陸行厲神情虔誠,是認真的。
盛安安是他精神的羈絆,他最向往的美好存在,沒有她,他都快要忘記活著幸福的滋味。
和她在一起的感覺舒服又輕松,陸行厲真迷戀她,深深愛著她,覺得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是美好的,沒有缺點。
盛安安昳麗精致的小臉不自覺遍布煙霞,她用手指輕輕點陸行厲的胸膛,突然有一個很自戀的想法。
她問:“陸行厲,你是不是喜歡我很久了?”
這個很久,是不是可以追溯到他們從前。
所以,陸行厲一直在暗戀她?
盛安安都要替自己的自戀問題感到不好意思了。她以為陸行厲會反駁的,結(jié)果他很沉默,還把俊臉別開,不跟她對視。
盛安安微頓,可能還有一些不敢置信。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跳又快了起來。
“你怎么不說話?”她問陸行厲。
陸行厲還是別著臉,一副高深莫測的詭異樣子。盛安安的手,扒拉著他的黑絲襯衫,剛湊近他的臉,就讓他給躲開了。
仿佛對他的刺激很大,他的反應(yīng)有點激烈。
盛安安:“……”
她一動不敢動。
“你別突然這樣。”陸行厲俊顏綺麗,有種妖異的美感,“不是說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嗎?你和我保持點距離。”
盛安安心想:什么鬼?也沒說一定要保持距離啊。
陸行厲迅猛的下了床,眼睛還是不跟盛安安對視。
“你要去哪里啊?”盛安安問他。
“洗手間。”陸行厲略略僵硬道。
盛安安厚著臉皮想跟著他,結(jié)果,陸行厲以他要解手的理由,把盛安安給趕了出去。
盛安安都要無語了。
平時他那么粘她,現(xiàn)在讓她粘一下又怎么了?
小氣鬼。
盛安安坐到床上,手輕輕覆在心口上,心跳得很厲害。
陸行厲心跳若狂,一張臉在潔白的燈光下,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像個俊美的妖孽。他把雙手撐在洗漱臺上,闔起眼睛,低低喘著粗氣。
盛安安突然問他,是不是喜歡她很久了,這個問題,一下子將陸行厲深藏在心底的秘密,給徹底撕開。
無處可說的秘情,激蕩澎湃的洶涌了出來,幾乎要覆滅陸行厲。
只有陸行厲自己才知道,他對盛安安的感情有多深沉而復(fù)雜。喜歡她,又恨她是盛安安,所以陸行厲以前一直故意對她很壞,用粗暴的幼稚,掩蓋自己先動心的事實。
無非是他不敢承認他喜歡她。
還好,后來他遇到變成沈安安的她,能有機會再跟她一起。
事實并沒有改變,不管盛安安變成誰,陸行厲依然還是對她動了心。再來多少遍,結(jié)果都是一樣,陸行厲還是會愛上盛安安。
就像是命中注定好的姻緣。
陸行厲無比慶幸他抓住了這一次機會,選擇和盛安安在一起。
他看著鏡子中自己頗為沒出息的反應(yīng),不禁抬起手,揉亂額前的頭發(fā),然后打開水頭,用冷水洗臉。
陸行厲出來時,盛安安正在練習(xí)大提琴。
見他總算出來,盛安安停下來道:“你還洗了臉?洗澡了嗎?”
陸行厲搖頭。
他看著盛安安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一點純情。
盛安安眨了眨眼睛,心里潮潮熱熱的,柔軟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