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互相不留情面
盛安安難得一次笑臉迎合,對沈玉良頗為受用,她跟他碰了下杯子,又主動碰了沈老太太的酒杯。
“祖母,你喝。”
沈老太太翻了個白眼,礙于沈玉良發(fā)火,她倒是喝了下去,對盛安安則是憎惡。
輪到季蘭時,季蘭卻頭皮發(fā)麻,不敢喝。
“怎么,到你給我臉色看了?”沈玉良怒道。
一個個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季蘭想換一杯酒,卻不敢說。她怕一說出來,盛安安會揪住不放,會讓人懷疑。
她也不能以不想喝為由推搪,酒是她建議開的,她突然搪塞過去則顯得奇怪。
沈玉良已經(jīng)在發(fā)火,連沈老太太都在催季蘭,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一個沈安安就夠掃興了,季蘭又不是不會喝酒,現(xiàn)在怎么磨磨蹭蹭的?
季蘭幾乎咬破嘴唇,勉強喝了一點香檳。
盛安安微笑,繼續(xù)吃飯,她還給小寶夾菜。
藥效很快就上來,季蘭覺得自己越來越熱,連椅子都坐不住了,旁邊的沈玉良仿佛會散發(fā)氣味,勾得季蘭心癢癢。
她孟浪的將自己靠過去。
沈玉良和沈老太太,都匪夷所思的看著她:“你做什么?”
季蘭連忙清醒,“我、我身體不舒服,先上去休息。”
季蘭匆忙起身,想上樓洗個澡。
一個男工人,則按照季蘭的吩咐,去找她。
“太太。”男工人叫住準(zhǔn)備上樓的季蘭,聽她后面的指示。
季蘭渾身一顫,眼睛死死勾著男工人黑健的身體,她舔著嘴唇,喉嚨干渴,春心蕩漾,胸口也漲漲的。
男工人不知情,上前一步再問:“太太,您讓我來是要做什么事?”
季蘭聽不到他說什么,纖白雙手差點就忍不住攀上男工人的身體,撕下他的衣服,騎在他身上!
不行!
被沈玉良和沈老太太看到,會剝掉她一層皮!
季蘭突然媚聲叫道:“你不要過來!”
“啊?”男工人不明所以。
季蘭一直在叫,聲音又媚又蕩,叫春一樣,甚至連非禮都喊了出來,嚇得男工人后退好幾步。
沈玉良聞聲趕來,還以為哪個不要命的工人,非禮季蘭,卻想不到,沈玉良一來則看到季蘭,幾乎趴在樓梯口上,雙腿夾緊,臉色緋紅,一直在叫。
“你……”沈玉良震驚。
男工人也震驚,連忙澄清:“老爺,不關(guān)我的事,我什么都沒做,是太太讓我在這個時間找她的!”
盛安安默默在后面,聽到這句話,心里全都明白了。
這個男工人,是季蘭準(zhǔn)備給她的,好讓她不但當(dāng)眾出丑,還要她給陸行厲戴綠帽。她如果喝了剛才那杯酒,后果則不堪設(shè)想。
盛安安從不知道,一個人的心腸能壞成樣。
她沒有再看,轉(zhuǎn)身就走,身后是沈玉良的暴怒,和季蘭理智喪失的媚叫。
當(dāng)晚,男工人就被辭退,廚房里的三個廚娘瑟瑟發(fā)抖,生怕下一個就輪到她們。沈玉良還沒有時間問責(zé)她們,他抱著要脫衣服的季蘭上樓,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
房間女人的叫聲,比動作片里還要放浪。
沈老太太的臉色,沉得像豬肝一樣,她就站在沈玉良的門口,一直罵罵咧咧的。
罵季蘭傷風(fēng)敗俗,不知道從哪學(xué)來的下三濫手段,活脫脫就是一個妖婦,臉都被她丟光了。
叫床聲一直不斷,沈老太太也沒有臉再聽下去,罵也罵渴了,只能氣憤的回房間去,明天要讓季蘭好看!
這兒媳婦,太會作妖是不行的,沈老太太擔(dān)心季蘭花花心思太多,日后會給沈玉良戴綠帽,必須要好好管教起來!
頓時,沈家沒人管盛安安和小寶。
今天晚上,盛安安不打算回去,她叫傭人給她整理出一間房間,她和小寶一起睡。
沈家別墅,還是有客房的,傭人很快就收拾干凈,客房里還配有一個小衛(wèi)生間。
盛安安讓小寶先去洗澡,她則在房間里整理資料。
這時候,她的手機,亮了一下。
是席九川的消息。
他的人已經(jīng)找到梅絳,并且暗中保護(hù)起來。
同時,席九川還告訴她,沈玉良監(jiān)視梅絳的人,已經(jīng)被他的手下控制住,他們會如常和沈玉良匯報情況,不會露餡。
盛安安要求看外婆的近照。
席九川很快就給她發(fā)過來,“老人家沒受到虐待,你可以放心。”
外婆的樣子沒多大變化,也不見憔悴,應(yīng)當(dāng)是過得不錯,盛安安仔細(xì)看了許久,狠狠放下心,她多謝席九川,他的人很給力。
席九川沒再回話。
盛安安則不在意。
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老天爺都在幫她!
盛安安望著窗臺靜想,聽聞沈玉良的房間動靜,輕了不少,她微微翹起唇。
小寶洗好澡出來,眼睛迷蒙道:“媽媽,我困。”
“你先睡吧。”盛安安摸他的頭發(fā),是干的,這個小懶蟲,洗澡不洗頭。
小寶爬上床,就要睡了,盛安安則去洗澡。小寶勉強睜開眼睛,思考了一下,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陸行厲。
陸行厲一接聽,就問他:“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小寶大駭,“你知道我去找媽媽了?”
“廢話。”陸行厲不留情面道,小寶還能去哪,他不用想也知道,重點不是小寶,“沈安安呢,讓她接電話。”
小寶道:“媽媽去洗澡了。”
陸行厲沉默,小寶打哈欠道:“我們要在沈家過一夜,明天一早,你派司機過來接我們。”
說完就掛,小寶和陸行厲一樣,不留情面。
盛安安回來時,小寶已經(jīng)憨憨入睡,盛安安等頭發(fā)干透后,才睡下來。半夜時候,盛安安被外面的動靜,吵醒過一次,好似是季蘭終于清醒,哀哀的哭,沈玉良?xì)庾吡耍らT離家。
盛安安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
一覺到天亮,盛安安起得比傭人還早,她出去房間一趟,回來時對小寶說了些話,小寶點頭,表示明白。
彼時,傭人出門采購食材,沈老太太起床,則看到不堪入目的照片。
全是季蘭和野男人偷腥的證據(jù),還有情書,過往!
沈老太太見過這個野男人,甚至認(rèn)識,她當(dāng)即就氣瘋了,沖去沈玉良的房間,一把扯住季蘭的頭發(fā),猛打怒罵:“銀婦,你竟然敢出軌,給我兒子戴綠帽,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