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攝像頭錄下來的畫面
娟姐一口氣,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如數(shù)告訴了舒曼麗。
她到現(xiàn)在,都怕得很呢。其他傭人也和娟姐一樣,怕得不行,他們哪里見過這么大的陣仗,還有手槍呢,萬一擦槍走火,鬧出人命怎么辦?
他們就是一介傭人,打工的而已,可不想殺身之禍。
所以,當董斯年讓他們都滾出去的時候,他們馬上就屁滾尿流的跑了。
“那之后呢?”舒曼麗不死心,又問他們,“之后的事情,你們誰知道?董斯騰是怎么被帶走的?董斯年到底做了什么!”
問到最后的時候,舒曼麗幾乎是竭嘶底里的。
她急得快要抓狂!
傭人們包括娟姐,卻是一個個搖頭,紛紛表示不知道。
他們那時已經(jīng)躲在側(cè)樓的工人房里了,哪里知道正屋發(fā)生了什么。倒是有聽到一些……怪異的聲響。
但他們也說不上,這是什么聲音。
沒人敢把這個事說出來,都不想給自己增添麻煩,他們一個月就拿幾千塊工資,何必自找麻煩。
舒曼麗小姐一看就是惹上董少爺?shù)牡艿芰耍@會兒是遭到了報復。她被報復,他們可不想也被董斯年報復的。
于是,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舒曼麗惱火得想罵人,又不得不維持自己所剩無幾的形象。
她深呼吸一口氣,勉強冷靜的吩咐傭人:“把家里的地方,全部弄干凈了才準下班!”
傭人們紛紛低頭道是。
之后,舒曼麗就精疲力盡的上了樓。
她隨即想起來,家里有安裝攝像頭。
攝像頭肯定把今天正屋里發(fā)生的事情,都給錄了下來。
舒曼麗馬上去書房,打開書房里的臺式電腦,用主機登陸家里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果不其然,攝像頭的運作是正常的,并沒有被人破壞。
舒曼麗把時間往回調(diào),調(diào)到了董斯年出現(xiàn)的時間。
董斯年一來,就把家里的傭人全部趕走了,因此,董斯騰還和他發(fā)生了沖突。
只是這個攝像頭,是純監(jiān)控的,并沒有聲音,舒曼麗聽不到董斯騰和董斯年的對話。
不過,從兩人的姿態(tài)以及表情看來,此時董斯騰和董斯年都處于一種相當不愉快的狀態(tài)。
董斯騰不理解,為何董斯年要那么霸道,還把手槍拿出來威脅家里傭人,他據(jù)理力爭,卻反而激怒了董斯年。
董斯年不知道對董斯騰說了什么,讓董斯騰的臉色猛然一下子變得極其蒼白,他似乎情緒很激動,一直在搖頭,并且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董斯年。
董斯年被看得暴怒起來,把長桌上的飯菜,全部掃落到地上。
然后,他抓住董斯騰的領(lǐng)帶,用極其兇猛的怪力,硬生生拖著董斯騰上樓。
之后的畫面,攝像頭就拍不到了。
舒曼麗沒有在自己家里二樓,也裝了攝像頭。她也不想監(jiān)視自己的隱私,客廳的攝像頭是用來防范傭人的。
沒想到,就是因為沒有在二樓裝有攝像頭,舒曼麗因此錯過一個天大的秘密!
等到董斯年再次出現(xiàn)在攝像頭前,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了。
這時,舒曼麗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地方。董斯年身上的衣服,換過了。
剛才他和董斯騰在客廳吵架時,穿的分明不是這一身衣服。這套衣服,就是先前舒曼麗見到董斯年時,他身上穿的西裝。
他和董斯騰做了什么,還要為此換過一身衣服?
隨后,董斯騰也下樓了。
不過,董斯騰不是自己走下來的,他是被兩個保鏢給一起抬了下來。
看到這里,舒曼麗按了視頻放慢,倏然靠近電腦屏幕,想試圖看清楚一點董斯騰此時被人抬下來的情況。
攝像頭的畫面像素,有點模糊。
而且,兩個大漢保鏢夾住了董斯騰,他們的身形多少有些把董斯騰給擋住了,就算按了視頻放慢,舒曼麗也看得有些艱辛。
不過,她還是看到董斯騰好像受傷了。
他流了血,光潔的瓷片地板上,也流下了點點血跡,他整個人都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沒有明顯的掙扎,和反抗。
之后,兩個保鏢就把董斯騰給架了出去。
這時,舒曼麗看到站在攝像頭前,背對著她的董斯年,從懷里拿出一塊手帕,把地上董斯騰流下的血跡,用手帕擦干凈。
他又極其認真的把手帕疊好,收回懷里,然后離開。
舒曼麗頓時感覺很奇怪,一種說不清楚的奇怪。
她搞不明白,最后董斯年為什么要把地上的血跡給擦干凈?
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
如果是這樣,他更應該把董斯騰房間地毯上的血跡,也一并處理掉啊。那張地毯上,還殘留著大片的血跡,董斯年為什么不把地毯直接帶走,讓人消滅干凈?
他反而多此一舉的把地上一丁點的血跡,給擦干凈,圖什么?
董斯年的行為,給了舒曼麗一種錯覺,就覺得董斯年這樣做,并不是要為了消滅證據(jù),反而更像是……用來收藏?
想到這里,舒曼麗不禁打了個寒顫。
到底是一種什么癖好,才會讓弟弟收藏親哥哥的血跡?
董斯年把董斯騰拽上樓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到現(xiàn)在為止,舒曼麗仍是不知情。但是可以看得出來,董斯年對董斯騰,似乎持有一種怪異的感情。
這種感情,不像是親情。
舒曼麗渾身麻痹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彼時,董斯年驅(qū)車來到了盛家,他打電話約盛安安出來見個面。
以他是董偉兒子的身份,盛璋澤不會歡迎他進去拜訪的。
不多時,盛安安就披著一件流蘇披肩,穿著毛絨絨的雪地靴,從屋里慢慢走了出來。這是董斯年,第一次正式見到盛安安如今的樣子。
她仍是很漂亮,一頭烏黑長發(fā)垂在身后,又隨著微風飛揚了起來,一雙秋眸,比午后的陽光還要璀璨、柔美,盈滿清輝。
她走了過來。
董斯年開門下車。
“好久不見。”盛安安先對董斯年打招呼,淺粉的唇翹起一抹俏麗笑意,問他:“你怎么過來江城了?”
董斯年看著盛安安,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有個東西要給你。”他只是從衣袋里,拿出一個U盤,遞給了盛安安。
“這是?”盛安安接了過來,疑惑的看董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