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0章 有抖M潛質(zhì)的陸行厲
    談麗死亡在自己家里的新聞,在當(dāng)天就上了新聞。
    夏露是看到新聞,才知道當(dāng)時(shí)洪誠孝是怎么處理談麗的尸體的。
    她不禁毛骨悚然,一段時(shí)間都在做噩夢。
    之后,夏露一邊接受陸行厲的資助,一邊在暗地里調(diào)查洪誠孝的行蹤。
    夏露只能在需要錢的時(shí)候,才給陸行厲打電話要錢。后來,她還養(yǎng)成問衛(wèi)溯要錢的習(xí)慣。
    衛(wèi)溯比陸行厲吝嗇多了,他根本沒有把夏露看在眼里,十次找他要錢,只能成功一兩次。然而找陸行厲要錢,卻要提供有效的洪誠孝的消息,夏露一度陷入窘境。
    她父親發(fā)展的事業(yè),成績并不如所愿,但好歹漸漸有點(diǎn)起色,家里雖然有了點(diǎn)小錢,可還有很多外債,這些債務(wù)就夠夏露的父親還上很多年。
    他根本沒辦法再像從前一樣,每個月給予夏露五十萬零花錢。
    夏露雖然表面上已經(jīng)重返豪門,仍然是夏家的千金,但誰不知道她家落魄破產(chǎn)過呢?現(xiàn)在也不如往日有錢了。
    夏露想要買一個包包,都要思前想后的,遭到不少閨蜜在背后嘲笑。
    為了維持自己的面子和身份格調(diào),夏露只能去找陸行厲要錢。
    只有陸行厲才能夠讓她維持面子上的榮光,幾百萬對陸行厲來說,只是一筆小錢。
    對夏露來說,卻是天文字?jǐn)?shù)般,她已經(jīng)落魄自此,心里對陸行厲的渴望更加之深,她仍是愛慕著陸行厲,幻想著自己在某一天,能得到陸行厲的額外垂憐。
    她一直在摸索,陸行厲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不是她這樣的,也不是舒曼麗那樣的,他心里到底有沒有喜歡的人?
    夏露一直在默默關(guān)注陸行厲的所有事情,沒想到有一天,她夢滅得這么快,陸行厲已經(jīng)對外界宣布,他已經(jīng)結(jié)婚。
    和他結(jié)婚的女人,只是一個身份普通的女人!
    那個叫沈安安的女人!
    陸行厲喜歡這種女人,這怎么可能!
    這一定是假的,陸行厲和沈安安結(jié)婚,肯定也是另有圖謀,他肯定不是真心喜歡沈安安的。
    夏露一直在耐心等待陸行厲和沈安安離婚的一天,她不敢出現(xiàn)搞破壞,畢竟她一家都要依靠陸行厲的資助,得罪陸行厲,她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但夏露相信,根本不需要她出手搞破壞,陸行厲也會和沈安安離婚。
    他們根本就不配。
    然而事實(shí),卻狠狠打了夏露的臉,至今陸行厲也沒有和沈安安離婚,他們甚至越來越恩愛,偶爾會有媒體偷拍到他陪在沈安安身邊,陪她逛商場,逛超市。陪她去游樂園,陪她坐摩天輪。
    他們恩愛得叫夏露眼紅嫉妒。
    她想象過無數(shù)個可能,想到陸行厲會和他同樣優(yōu)秀家世匹配的女人結(jié)婚,卻沒想到,陸行厲竟然會和沈安安結(jié)婚。
    沈安安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又不是盛安安!哪怕只有一字之差,沈安安和盛安安的差距,還是相當(dāng)巨大的。
    后來的發(fā)展,更是出乎夏露的預(yù)料。她沒想到沈安安突然就變成盛璋澤的義女,甚至入住在盛家,仿佛她才是盛家的大小姐。
    沈安安的運(yùn)氣,好得讓夏露咬牙切齒,又羨慕不已。
    她終于認(rèn)清一個事實(shí),陸行厲是真的喜歡沈安安,不,他愛這個女人,為了這個女人,他甚至不惜委屈自己,當(dāng)上盛璋澤的女婿。
    要知道,陸行厲一直和盛家不對頭,兩人既是對手也是敵人。誰能想到有一天,陸行厲的妻子,變成盛璋澤的‘女兒’。
    陸行厲變成盛璋澤的女婿,這太荒唐了。
    夏露幻想破滅,想到自己再也沒有可能成為陸行厲的女人。她只能更一心一意的從陸行厲身上要錢,除了這樣,她沒有任何選擇。
    ……
    盛安安了解到夏露的過去后,不由在陸行厲身上,輕輕嘆息,“我有點(diǎn)羨慕夏露。”
    “羨慕什么?”陸行厲低下眸子看著她問。
    “我也想要做你的同學(xué),和你在那個時(shí)候就認(rèn)識。”盛安安惋惜道。
    “不好。”陸行厲表情略帶古怪,他說:“我那時(shí)候很幼稚,會傷害你。”
    盛安安就在心里想:你現(xiàn)在有時(shí)候也挺幼稚的。
    然后,她好奇的問陸行厲:“有多幼稚?”
    陸行厲還真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笑道:“會扯你頭發(fā)的那種。”
    聞言,盛安安笑著軟倒在陸行厲懷里,歡笑著說:“陸行厲,我好喜歡你啊。”
    他幼稚的一面,惡作劇的一面,她也好喜歡。
    如果他們早就相遇,相識,她相信他們一開始肯定會針鋒相對,但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會慢慢被對方吸引,控制不住的關(guān)注起對方,兩顆心就像是磁石,慢慢聚攏,結(jié)合。
    盛安安太喜歡陸行厲了,甚至覺得他就算扯自己的頭發(fā),也不是那么討厭。
    她靠在陸行厲懷里,小手握住他的大手,笑得很開心的樣子,全然沒有因?yàn)橄穆兜氖虑槎源住?br/>
    因?yàn)椋舶苍缇土系剑懶袇柌豢赡芟矚g夏露。
    他首先就是一個要求很高,又很驕傲自負(fù)的男人。
    他喜歡的女人,必然要和他勢均力敵才行,而且不把他征服,讓他心服口服自愿愛上自己,他都絕對不會輕易心動。
    這不是一兩個表白就能夠打動的事情。
    陸行厲心腸冷硬,根本就不會被這種小事給打動。
    盛安安想起她和陸行厲相處的過程,一開始她就和陸行厲在針鋒相對,他們之中有輸有贏,盛安安并沒有因此處于劣勢。
    后來,陸行厲說她和他很像,他們很適合狼狽為奸。
    也許是從那時(shí)候,陸行厲就開始漸漸愛上她。
    這個男人啊,必須要一個能鎮(zhèn)得住他的女人,才能把他徹底征服。
    顯然,夏露完全不是這一類型的,就連舒曼麗也不是,她們完全對陸行厲理解錯誤。
    盛安安覺得,陸行厲這個狗男人,還真有點(diǎn)抖M的潛質(zhì),同時(shí),他又是一個抖S。
    陸行厲喉結(jié)滾動,難得正經(jīng)的對盛安安說:“晚上不要和我說這些話,我會控制不住的。”
    控制不住什么?
    說喜歡他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