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去澳門的提議
“干嘛你還不知道嗎?”我挑了挑眉,笑嘻嘻的松開了手。
在松開手的瞬間,牌已經(jīng)進到了我的手掌之內(nèi)。
她憤憤的瞥了我一眼,開始洗牌。
出老千是工作,是為了賺錢。
但出老千,就失去了玩牌的真正樂趣,所以在證明了我的實力后,我就不再出千。
二十塊錢的拖拉機,對于我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條件,就算是小打小鬧了。
而且即便不使用千術,以我的演技,和對于人心明銳的洞察力,跟他們玩,也是綽綽有余。
兩個小時后,我和閆妮妮離開的賭場。
一共贏了幾千塊錢,連帶本金,我一遭都給閆妮妮了。
“可以呀小秋,你這千術確實不一般吶。”閆妮妮偏頭看向我,臉上滿是笑容。
“還可以吧。”
并不是我吹,我對于千術方面,是有足夠自信的,五年的苦練,和超脫眾人的天賦,即便是參加電影中的賭王爭霸賽,我也自信能拿個冠軍回來。
“有機會和陪姐姐去澳門玩幾局吧,到那邊賭才爽啊。”閆妮妮提議道,從她的眼神能看的出來,她很想去澳門。
“太危險了吧。”
在澳門的賭場贏錢,并不是難事。
怕就怕在,能夠把錢贏出來,但不一定能帶著錢走出澳門啊。
那邊的治安方面,并沒有大陸完善,街頭火拼的場面,是常見的。
1997年的AK47掃射事件,至今還讓人聞風喪膽。
對于妮妮姐的提議,我是不想去的。
澳門魚龍混雜,尹老板,街老板龍虎相爭,沖突不斷。
我可不想有錢拿,沒命花。
“危險什么?我們是正經(jīng)賭客,又不是去搶地盤的,真不知道你腦袋里想的什么。”妮妮姐用手點了點我的腦門,無奈的說道。
尷尬一笑,看了一眼時間,將近凌晨。
“妮妮姐你去哪,我送你。”我說道。
她想了一下,反問道:“小秋,你晚上去哪,回橫河嗎?”
想了一下,還是要回橫河,我在市里并沒有房子,總住酒店,戚瑤也不放心。
“嗯,要回。”我回道。
“走吧,我也回橫河,明天糧站有筆生意要談,我的車也停在糧站了。”妮妮姐說道。
在確定好位置后,我驅(qū)車趕往了橫河縣。
“小秋,你這臺五系的動力也還不錯哦。”在我一腳油門超車之后,她像是夸贊的說道。
對于五系的動力,她不應該比我更了解嗎?
為什么會這樣問?
她開寶馬的時間,可比我要長。
不過我也沒多想,隨口說道:“動力方面,和你那臺五系有區(qū)別嗎?版本不同?”
聞言,她不知可否的看著我笑了笑,沒有搭話。
她莫名其妙的笑容,讓我很是不解。
車停在九州糧站的門前,妮妮姐走下了車,沖為揮了揮手:“拜拜,小秋。”
“拜拜。”
當妮妮姐走到她那臺白色的寶馬身旁,按下了解鎖鍵,紅色的尾燈亮起時,將尾燈上的一排小字照亮。
這時,我明白了妮妮姐的笑容何意。
她這是臺七系啊!
和閆妮妮在一起相處的十分融洽,也很開心。
她這個人情商很高,和她在一起,并沒有乏味的感覺,也沒有和那種大人物相處時的拘謹,就像是朋友一般。
她的性格和蘭娜很像,但卻少了蘭娜的那種大大咧咧,她比蘭娜更加成熟穩(wěn)重。
和戚瑤則是有著天翻地覆的不同,戚瑤單純,直爽。
回家的路上,我給戚瑤發(fā)了一條安全到家的短信,這個時間打電話會影響她睡眠,即便她沒有睡,但寢室還有其他同學,是不方便的。
很快,戚瑤回了我信息。
【晚上還在市里住的嗎?】戚瑤回道。
將車子停到路旁,我編輯起短信:【沒,我回橫河縣了,這么晚還沒睡嗎?】
【等你呢,你不回信息,我不放心的。】戚瑤回道。
【瑤,有你真幸福,快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回復過消息,我等了一會,確定戚瑤沒有再回復后,我發(fā)動車子,趕回了家中。
剛剛進門,就聽到客廳內(nèi)的電視劇聲音。
蘭娜還沒有睡覺,正在客廳內(nèi)邊看電視,邊吃熟食,喝啤酒。
“娜姐,你這小日子不錯嘛。”將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我坐到了蘭娜的身邊。
“哎呦,是大忙人呀,你小子這幾天又跑哪去了,好久沒看到你了。”蘭娜拿出一瓶啤酒,起開后,遞到我的面前。
我也沒客氣,接過之后,就喝了一大口:“忙生意唄。”
“真是大老板啦,你比野哥都忙。”蘭娜調(diào)侃的說道。
自顧自的拿起一個雞爪啃了起來:“年紀輕輕,當然要努力了。”
“你洗手了嗎?”她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沒有。”
我將雞爪放下,去洗了個手,從新坐到蘭娜的身旁。
我不是特別干凈的人,但蘭娜不同,她似乎有點潔癖。
“野哥昨天還問起你來了呢。”蘭娜說道。
劉野現(xiàn)在場子的生意,我?guī)缀醪粫プ觥?br/>
有些豬,蘭娜就能搞定,我也就沒必要插一腳。
并不是我飄了,有錢不掙。
提成一共三個點,若是蘭娜自己能殺豬,我不想去和蘭娜分這個錢。
我現(xiàn)在不靠提成生存,但是蘭娜需要。
“野哥說什么了?”我反問道。
“就問了你最近的動向,讓你提前做好準備,‘斗墩’的項目,最近一段時間就要開啟了。”蘭娜說道。
當提起‘斗墩’時,她眼睛放光。
‘斗墩’是大項目,弄好的話,我和蘭娜一人分個幾十萬還是輕松的。
“好,算起來我和野哥也好久沒見了。”我住院的時候見過一次,算起來都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月,一直還沒有碰過面,就連通話都很少。
自從上一次和劉野在洗浴談話過后,他對于我的管理是松懈的。
在橫河縣,我還是掛著劉野小弟的名號,在所有縣南江湖人,包括洪斌這位大哥眼中,我還只是一個劉野手下的老千。
但實即上,我已經(jīng)脫離了劉野的管轄,他對于我的一切動向,都不管。
至于為何上次在洗浴內(nèi),他要挽留我,讓我繼續(xù)保持這層明面上的關系,想來就是為了‘斗墩’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