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奇怪的戚瑤
給戚瑤買好禮物后,我還特意為龍坤帶了禮物。
昨天這件事多虧龍坤的幫忙,否則昨天晚上我們弟兄很有可能就哉在黑山街了。
以我和龍坤的關(guān)系,選擇禮物時,并不需要物質(zhì)價值的體現(xiàn),那樣只會顯得生分,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送禮就是這樣,并不是送的越貴重,越會討人喜歡。
要因人而異,因關(guān)系而異。
只有親戚朋友才送禮,一般求人辦事情,也都是送錢,只有送錢的時候,對方才希望是越多越好,因為只是利益關(guān)系,沒有人情之說。
我知道龍坤有一個愛好,就是叼雪茄。
至于為什么我選擇用叼這個字,而不是抽。
因為他不喜歡雪茄的味道,只不過當(dāng)時我們市的社會大哥或多或少都玩雪茄,為了裝個逼,迎合潮流而已。
在一家煙草專賣店,買了些名為潘趣的古巴雪茄,對于雪茄我不懂,主要是銷售員強推,外加價格夠高,還有精致的木盒包裝,我就買了。
買好禮物,獨自一人又閑逛了一會后。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將車,開到了戚瑤的大學(xué)門前,等待她的放學(xué)。
【瑤,我來接你了,在學(xué)校門口。】
發(fā)送一條短信后,我靜靜等待學(xué)生們的放學(xué)。
不多時,便收到了戚瑤的回復(fù):【你怎么沒回橫河縣?】
面對她帶有質(zhì)問意味的回復(fù),我知道她還在生氣。
【明天周末,我想多陪你幾天,周一走。】
接下來,又是一陣漫長的等待,大概過了幾十分鐘,才收到她的回信:【今天我請假了,林晨的父母要上班,我在醫(yī)院照顧他,你回橫河吧,這幾天我沒時間陪你。】
反復(fù)的將這條消息讀了幾遍,我不禁咧嘴自嘲一笑。
有時間陪別的男人,沒時間陪我嗎?
而且那個林晨壓根沒有什么大礙,他一共被砍了四刀,外加頭部磕碰在墻上,有些腦震蕩。
這傷勢,都沒有昨天馬震挨的刀子多,而馬震還活蹦亂跳的,他卻遲遲不出院,用人照顧,完全就是矯情。
而且聽說他那個敗家老媽已經(jīng)報警了,想來是準備在醫(yī)院住院,到時候抓到熊月和十三太保一伙人能多訛點賠償金罷了。
【那我去醫(yī)院找你。】回復(fù)一句話后,我開車趕往了一大醫(yī)院。
期間手機響過,我知道是戚瑤發(fā)來的短信,但我沒有看,想來也不過是拒絕。
不多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戚瑤。”
“彥秋,你到哪了?”戚瑤壓低聲音問道。
“快到了。”我淡淡的回答道。
“你不要來了,直接回橫河吧,我需要照顧病人,沒時間見你。”戚瑤回復(fù)道。
“沒事,我?guī)湍阋黄鹫疹櫋!钡恼f完這句話后,我掛斷了電話。
今天早上她很早就走了,我以為她是去上學(xué),沒想到是跑去照顧別的男人。
沒錯,林晨是為了保護她而受傷,可我是她的男朋友啊,我也受傷了,她怎么沒提過留下請假陪我呢。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也并沒有接。
心中生起無名怒火,我加快油門,趕往了醫(yī)院。
一大醫(yī)院,八樓,戚瑤已站在走廊,來回踱步,看來是早就在這里等我了。
“李彥秋,你現(xiàn)在怎么這個樣子?”見到我來了,她一副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怎么了?朋友住院,我過來看望,不也應(yīng)該嗎?”我問道。
而且我這次來也并不是空手,在醫(yī)院旁邊的超市,我還買了點水果和奶。
自于禮物上不上檔次,也就無所謂了,又不是看什么重要的人物。
面對我的狡辯,她走了過來,拽起我的胳膊:“別鬧了,好不好?”
我鬧?
可笑至極。
她越是對我阻攔,我越是想要進去看看。
甩開戚瑤的手,我直接推門而入。
病房內(nèi),林晨的父母都在,并不是向戚瑤說的那樣,父母上班,沒人照顧。
“你來啦?”看到我進來,林晨的母親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是還帶著一抹笑容。
因為她忌憚我。
“嗯,我來看看林晨。”將水果和牛奶,隨意的擺放在空位上。
我看向病床上的林晨。
他主動的跟我打了招呼:“秋哥。”
“嗯,你怎么樣了?”我問道。
他笑了笑回道:“我沒什么事了其實,但我媽不放心,非讓我再觀察幾天。”
在他說話的同時,我看到床頭上擺放著的一沓檢驗單,x光片等等東西。
心中不由感概,這省城的人還真是金貴,怪不得他這不太嚴重的傷,昨天卻花了我三千的塊錢,看來檢查沒少做啊。
“沒事就出院吧,別耽誤了學(xué)業(yè)。”我隨意的說道。
這時,戚瑤趕了進來,拉起我的胳膊,示意我出去說。
但我偏不,也不知道為何,這一刻的犟脾氣就上來了,非不聽她的勸說。
“秋哥,熊月他們怎么樣了?我聽我媽說,你昨天也受傷了。”林晨問道。
熊月的具體狀況,就連戚瑤都沒問過,并不是她不關(guān)心,因為她知道,即便問了我也不會說實話。
當(dāng)林晨問過這個問題后,戚瑤將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下去,目光看向我,尋求著答案。
“熊月就是昨天在學(xué)校門口欺負你們的那個嗎?”林晨的父親問道。
“是。”
“那孩子不得了,小小年紀就混社會,早晚要蹲笆籬子的。”林晨的父親意味深長的說道。
笆籬子,也就是牢房。
聽到林晨父親的話,我身軀微微一怔,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戚瑤。
因為在戚瑤的面前,這些子眼是敏感了,是能跟我的職業(yè),聯(lián)想到一起去的。
“她會不會進笆籬子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證,她以后不會找你們麻煩了。”我淡淡的說道。
我敢保證,即便再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再報復(fù)戚瑤了,昨夜的松花江內(nèi)的冰水,應(yīng)該會讓她記憶猶新。
“那可保不準嘍。”林母擔(dān)憂且不屑看向我:“你們這群混江湖的人,每天都是你砍我,我報復(fù)你,嚇死人了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