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有人出千
“都倒?jié)M,杯中酒了!這幾天,眾位弟兄們都辛苦了,待會我請大家去洗桑拿,按摩!”我舉起杯子,環(huán)視一圈,笑道。
在提及按摩二字時,我特意加重了聲音。
幾個弟兄聽到還有項目后,異常興奮,舟車勞頓的疲倦也一掃而空,一同舉起杯子:“謝老大。”
請兄弟幾個吃過夜宵,又帶著他們洗了一個桑拿。
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大小伙子,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單單是洗浴做項目,幾個人加起來就花了我?guī)浊K,待到從洗浴出來,他們幾個都露出了滿意之色,看向我的目光充滿感激。
車上,聽著他們炫耀著說自己多么多么厲害,技師怎么夸他們之類的,讓我覺得十分好笑。
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有些時候,獎勵美女,甚至比獎勵錢財更為實際和收攬人心。
四月,春季,萬物復(fù)蘇。
但卻是賭場的淡季,尤其是縣城的賭場。
因為縣城賭場很大一部分的賭客是來源于周圍鄉(xiāng)村的農(nóng)民,而春季四月是務(wù)農(nóng)種田的節(jié)點。
這段時間內(nèi),劉野的賭場并不忙,也沒有需要老千出手的大豬出現(xiàn)。
我和蘭娜也就閑暇了下來。
但劉野整天都在忙碌,很神秘,像是在弄些什么大項目,很難抓到他的身影。
最近我一直在往返于市內(nèi)賭場的項目,自從上次幫閆妮妮抓住千門將后,我們兩個人的聯(lián)系也變得頻繁起來。
蘭娜在幾天前出了院,經(jīng)過這次事件,她和我的關(guān)系依舊如初,但是她和陸凱的關(guān)系卻變得微妙了起來,身為局外人的我,都能感覺出一絲不對勁,并不是戀人般的親密,而是若即若離。
戚瑤方面,因為上次熊月和王兵的事情,我始終對她不放心,去省城看她的頻率也變得越來越勤,平均十天左右就會開車去一次。
現(xiàn)在我也算是一個小富豪了,前些時日正趕拆遷戶下款,在我?guī)煾傅膶I(yè)引導下,賭場大賺了一筆,我也分到了一筆十分可觀的風口紅利。
晚上七點,和蘭娜在市里一同共進晚餐之后,我?guī)齾⒂^了我的賭場。
對于蘭娜我有十分的信任,她不能將我的底細去告訴劉野。
而且現(xiàn)在的情況,我也不怕劉野知道我在市里有一家賭場,我和劉野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合作的默契,所以我越強大,他應(yīng)該會越開心。
南江區(qū),一片平房中的宅基地,燈光明亮。
與周圍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里,就是我賭場所在的位置。
胖子的奧迪A6停在賭場門前,他爸給他那個石場早已經(jīng)進入了流程化,根本不需要他來管理,只要坐等分紅就行。
我和胖子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這個小集團不僅是我的,也有胖子的一份,所以這個賭場,也有胖子的一份。
自從這個賭場開業(yè)之后,胖子就經(jīng)常在這里活動。
美其名曰是為了工作,將他的所學所用發(fā)揮出來,但我這么了解胖子的人自然明白,他是為了市里的美女而來,畢竟市里的美女可要比縣城的質(zhì)量高。
進入賭場,大廳內(nèi),有幾桌客人正在玩牌。
因為當初設(shè)計的就是殺豬局,而不是普通的抽水賭場,所以大廳并沒有擺放幾桌,大部分空間都做成了包廂。
殺豬局的賭客,主要都是‘獵犬’帶來的,賭客都是附近拆遷村的人。
所以往往賭客都不會自己來,而是帶著親朋好友,三五成群的過來賭。
前臺處,胖子正在和前臺的秀秀侃侃而談。
這個時間段,我?guī)煾敢呀?jīng)回家了。
他負責的工作是培訓‘獵犬’,制定出千方案,和收納聯(lián)絡(luò)老千,晚上基本沒有他的工作。
“這不是秋哥嗎?哎呦,娜姐也來了。”胖子見我們兩人走進來,笑呵呵的打著招呼。
走到胖子的身邊,我笑著看向秀秀,又撇了胖子一眼:“秀秀,這種人你少搭理,沒安好心的。”
“哈哈,秋哥玩笑了。”秀秀掩嘴笑道。
“嘖...”胖子咋了咋舌,不滿的對我說道:“秋哥,在美女面前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我這英俊瀟灑,才華橫溢,上海知名大學的畢業(yè)的高材生,這樣偉岸的形象,都被你一句話給毀了!”
“愛雙飛的高材生嗎?”一旁,蘭娜插嘴調(diào)侃。
聞言,胖子臉色脹紅,指著我,作做出一副氣惱的模樣:“李彥秋呀李彥秋,你這張嘴是真沒有把門的,咋啥都往外說呢!”
在調(diào)侃胖子下,我和蘭娜被逗得哈哈大笑,就連秀秀不由掩嘴偷笑。
這個點,正是賭場忙碌的時間,期間不斷的有客人過來,都由秀秀合理的安排到了適合他們的賭桌或包廂內(nèi)。
正在我坐在賭場的休息區(qū)和蘭娜胖子幾個人閑聊時。
不多時,賈軍一臉哀怨的表情,從最里面的一個包廂內(nèi)走了出來。
看到他這副模樣,我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可是賭場的老千。
一個賭場老千從賭桌上出來,他卻是這個表情,那就證明,他輸錢了,而不是故意放水。
當賈軍看到我的時候,目光中出現(xiàn)喜色,想要開口跟我講話。
見狀,我連忙將頭轉(zhuǎn)到了另一邊!
我知道他想要跟我講的大概內(nèi)容,肯定是關(guān)于出千上的問題,但這里是賭場的大廳,我們兩個都要注意隱蔽身份。
見我扭過頭去,他明白我的意思,若無其事的出了門,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賭場和普通的平房無疑,只不過是裝修豪華許多,但是廁所還是在室外的。
回頭觀望一下,沒有人留意,我起身,也出了門。
“賈叔,里面什么情況?”我遞給賈軍一根煙,開口問道。
“有老千借著咱們賭場在里面贏錢!”提及此事,賈軍憤憤不平。
“你也輸了?”我調(diào)笑的問道。
“你....”他見我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笑的出來,沉吟一聲后,嘆了一口氣:“哎,我到?jīng)]輸,他似乎故意避開了我,但明明是咱們養(yǎng)的豬,到收割的時候,卻被別人撿了便宜,我氣不過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