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宴會
“你們幾個,橫幅應(yīng)該放正一點(diǎn)……不對,左邊一點(diǎn)......右邊挪一點(diǎn).......好了,好了,就這樣。”
說話那名將軍正是楊勤,只見楊勤一大早就來指揮這群兄弟布置會場了,踩著凳子之上的那幾名士兵仰著脖子,雙手不停的搗鼓著橫幅,橫幅橫貼于墻的兩側(cè),橫幅之上筆墨字跡翻新,就像是一道道印在紙宴之上的油墨畫,讓人感覺舒坦暢然,心情愉悅自在,而橫幅之上的字跡雖然不是很高大上,但是也非常的接地氣爾:
喜宴八方洛陽客,小小府邸歡顏聚。
屋檐四面聚故人,今朝同樂齊開懷。
愿求五胡良善者,陌人亦做熟人待。
靜待四海心泯志,共赴北狄前程就。
此情人間亦有之,枉何年亦在今夕。
烽火之下狼煙起,洛陽仍需小聚之。
小小屋舍大志向,同心同德蕩九州。
楊勤忙碌著,早上滿頭大汗了,而場下一個送水的童子剛好路過,一壺子清茶,冉冉清香。一托盤杯子,濃濃深意。汗水忽然寶貴,辛勤后的休閑亦彌足珍貴。
“兄弟們辛苦了,這是上好的龍井茶,周皇叔從長安帶來的,今天宴會之上的所有人都將品嘗這等上好茶葉,你等也是有福氣也,大人物還未動口,你們就先享用了,真可謂是,辛苦自有回報(bào),努力必有甘露來迎啊。”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來到這茶幾周圍,楊勤擺了擺手,示意茶水富足,人皆有份。
一個士兵拿著茶杯率先來到楊勤面前,楊勤舉起茶杯倒了滿滿一道杯,道:“首杯嘗鮮茶,好事頭一個,八方聚財(cái)來,獨(dú)享先功業(yè)。”
第一個士兵如獲甘蜜一般,雙手捧著茶杯,興奮的輕輕泯了兩口,甚是滿意。
第二個士兵也接過了茶水。
逢喜便來,趕的正好,不急不忙,洽到茶暖,心之暢快,舌留芳香,融情于水,喜之有二,好事便成雙喜臨門。送你糕點(diǎn)一個,愿你事事皆好彩,順手更順心。
第三個......所有人都獲得了一句吉利話,更泯了好茶,心花怒放,心情愉悅,穿著好軍裝,豪氣干云天。
茶余飯后不忘談天淪地,林懋霖恰巧路過,只和戰(zhàn)士們閑說一二,便感受到濃濃的鄉(xiāng)間情意和無關(guān)你我的家國大義。
“兄弟們,希望不久的將來,你們每一個人都能生活的美好,家人聚會,朋友遍布天涯,情誼如海底的明月,再遠(yuǎn)也能照亮心崖。”
林懋霖站在講臺之上,海闊天空的論道,傳經(jīng)布藝,甚是瀟灑從容。
只見底下一名士兵拍手稱道:“林將軍腹有詩書氣自華,意干氣薄云天。慷慨大義,我等兄弟自然了的,自然銘記。”
就在那名士兵說話間,一把戰(zhàn)士鐵甲戰(zhàn)刀亮堂堂的懸于腰間,還時不時的晃動兩下,然而那泠冽鋒芒早已斬?cái)嗔斯嗜说男逆i,人人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這就是這名戰(zhàn)士的榮耀,身為一名士兵,深知武器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勝過生命,然而這把武器在是誰賦予他們的,更不用多說了。
林懋霖和眾人閑聊了一會之后,一名士兵氣喘吁吁的前來告狀道:“林將軍你也在?您得為小人做主啊,小人在空閑時間逛街的時候遭了那安徽縣衙的公子范增欺壓,還被奪走了武器,小人報(bào)了林將軍和周皇叔的名諱,可是對方卻置若罔聞,全然沒有任何的一點(diǎn)手下留情的意思,您看。”
只見那名士兵說著說著,便指著自己手臂上還有大腿上那清晰可見的青黃相接的傷痕,說道這里,眾兄弟更加的憤怒了,林懋霖不知怎么的,聽他這么一說,只見跟那個范增確實(shí)有過一面之緣呢,而且那時自己還動手打了他。范增喜欺凌弱小,林懋霖早有見識,而且現(xiàn)在范增可能還對自己懷恨有加呢,如果那名士兵報(bào)林懋霖的名字被搶奪打壓,林懋霖不覺得奇怪,可是報(bào)周皇叔的名諱也不管用,這就有點(diǎn).......
情況也不允許林懋霖多想,只見林懋霖憤怒的說道:“這個范增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今天竟然動起我的人來了,改日我必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而且你的東西我林懋霖承諾會給你找回來的,等宴會結(jié)束之后,我們就去找范增討要個說法。”
然而住宅縣衙府的范增卻顯得很是焦急,而一旁的一名大將軍渾身上下透著英氣,手臂上更是顯得力量超乎常人,高大的宛若天人,然而這個人右手臂上卻多了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痕,這道傷痕一直延續(xù)到手背之上,而且一層厚厚的疤,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冷汗連連。
“范琦偉,你倒是說話呀,我被人欺負(fù)了,你都不出面么?就算你堂弟的面子不給,你二叔的面子你也不給么?我范增哪里受過這樣的氣,他林懋霖算個什么東西,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他的,你們給我等著好了。”
范琦偉狠狠的一跺腳說道:“你真是喜歡惹是生非,如果是在安徽,當(dāng)然沒人敢招惹你,但是這里洛陽,中原的總征兵辦,不是我們能為所欲為的,況且現(xiàn)在的林懋霖可是周皇叔和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我們不能動他,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警告你,你千萬別打林懋霖的主意,我二叔是供著你慣了,如果你跟二叔說實(shí)話的話,二叔不打斷你的腿?”
范增哼了一聲道:“竟然堂哥不幫我,我就去找千層雪叔叔,他最疼我了。”
范增說話間便往門口走去,而此時,范琦偉想要攔阻卻還沒等他開口,范增便已氣沖沖的奪門而出了。
留下范琦偉一個人在那里長吁短嘆道:“哎,都跟二叔說了,別帶他來,可是二叔就是不信,這下好了,恐生是非哦。”
范琦偉朝著天空中吹來一下口哨,只見數(shù)十名黑衣人從瓦片上墮入地面,右手拿著佩劍,左手抱拳拱手道:“范將軍,不知招呼爾等來所為何事?”
范琦偉無奈的說道:“你們請跟隨范增而去,如果他遇到什么不測你們且務(wù)必護(hù)他周全,萬不可有失。”
只見一名帶頭的黑衣人士兵拱手作揖道:“請范將軍放心,范公子的安全我等必將盡力而去。請問將軍還有什么事么?”
只見那名說話的頭頭有點(diǎn)不屑,畢竟在他的眼里,自己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說也曾經(jīng)火過一段時間,現(xiàn)在竟然只是負(fù)責(zé)一些保護(hù)人的低級工作,這讓他奪命三刀何廣坤情何以堪呢。
但是眼前這個人的命令他還是要聽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蒙上這面紗甘愿聽人調(diào)遣,干著任人指揮的苦力差事了。
“是的,將軍。”
順利一群人便遁入了黑暗之中。
而范增正在火急火燎的趕去尋找千層雪的路上。
而林懋霖還在布置著宴會,宴會之上熱鬧非凡,格外的氣派動人,令人賞心悅目。
“來人,這張桌子擺放好一點(diǎn).......來人,這樣桌子在中午的時候必定向陽,拿一把遮陽傘撐在這里......還有那里,放上一個盛放茶具和湯匙等器具的桌子形狀的廚具......”
說話那名將軍就是楊勤沒有錯了,只見楊勤穿著一身休閑的服裝,還有一雙休閑的小涼鞋,鞋子和服裝很是搭配,襯托一個活潑開朗且勤勞上進(jìn)的社會大好青年形象。
而吳迪爾也在一旁排兵布陣道:“待會人多眼雜,兄弟們都給我機(jī)靈點(diǎn),你們都是我軍的儀仗隊(duì),更是維護(hù)治安的先鋒軍,你們的出場非常重要,不能掉鏈子,更不能遇事推脫躲避,我們不怕挫折,我們能夠解決挫折,相信自己,相信軍營,我們每一個人都來自軍營,嚴(yán)于律己方能強(qiáng)兵衛(wèi)國,攻守兼?zhèn)洌_創(chuàng)山河。”
“是,吳將軍請放心,我等必定不負(fù)眾望。”
吳迪爾說道:“你們一隊(duì)隊(duì)負(fù)責(zé)鎮(zhèn)守正門,隱蔽在周邊百姓中,隨機(jī)待發(fā)。二隊(duì)人馬,值守周邊,巡邏護(hù)衛(wèi),如遇突發(fā)情況能解決的就解決,不能解決的稟告上級,上級自然會派人下來協(xié)助你們。三隊(duì)負(fù)責(zé)協(xié)助,那里需要支援去那里。四隊(duì)采購物資,管你外聘人員,試毒解毒,有你等全權(quán)負(fù)責(zé)。”
林懋霖經(jīng)過,供拱手道:“吳大將軍果然是一個用兵奇才呀,面面俱到。我林懋霖過來不是指點(diǎn)江山的,而是有一事不得不高戒你們,太尉勾結(jié)東瀛國的消息已經(jīng)徹底證實(shí)了,盤查得更加嚴(yán)密,如果遇到什么緊急之事,不可唐突,不可懶惰無所謂。知道了么?”
只見林懋霖說話間,眉頭威脅皺起,兩鬢彎彎的如同一輪新月,甚是男兒氣概身,英雄壯志眉。
“林大將軍,怎么有空過來啊?兄弟我不能配合喝酒了,這次任務(wù)急迫,情況可能還會有出乎意料的變故,所以我需要親力親為了,三弟,宴會結(jié)束之后,切忌留著肚子,等著大哥灌醉你也。”
吳迪爾拍了拍林懋霖的肩膀道。
林懋霖哪里不知道吳迪爾的小心思,無非就是厲雪還能能回來,只是有了厲雪一點(diǎn)眉目而已,還能能帶人去尋找就接了這么大的一個任務(wù),以至于現(xiàn)在走不開了,所以吳迪爾甚感心事重重。
林懋霖安撫著道:“吳大哥,底下還有一大幫兄弟呢,切不可哭鼻子丟人了喔。你們先退下吧。我和你們吳將軍有事談。”
就在林懋霖說話間,所有的士兵都退卻下來了。
林懋霖說道:“兄弟,情況緊急,就一天的功夫,我手底下兩名兄弟的武器接連被盜被搶,可能事情開始變得不簡單了,洛陽狼虎齊聚,我等切不可大意,這兩天,敵人動作頻繁,敵明我暗,特地來告訴大哥,多事之秋,照顧好自己。”
吳迪爾聽了之后甚是感動,就在吳迪爾正要說話的節(jié)骨眼上,林懋霖道:“兄弟,其實(shí)我來找你有其它他事,厲雪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就在叢林之中,而且還活著。”
吳迪爾聽了這話,瞬間提起精神來,道:“三弟你說的可是真的?可不可虎哥哥我哦。”
林懋霖一五一十的說出了真相,而吳迪爾瞬間打起了精神來。
“且等這次宴會圓滿結(jié)束,我們就去找厲雪。”
就這樣,宴會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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