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探秘神秘街道
林懋霖和冷月追風(fē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已經(jīng)累成狗的他正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或許是被冷月追風(fēng)這個家伙的不良言論給嚇怕了,又或許是他真的累了,不過,林懋霖心里,他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就是冷月追風(fēng)這個家伙無端造謠,害得他,不得不無功而返。
回到臥室里的時候,昨天酒席留下的燈紅酒綠的裝飾還沒有撤去。
看著一塊紅色的布,林懋霖心中一動,就在這時,一個女人來到了他的身邊,不是別人,正是幻靈磬。
“林將軍,這是怎么了?才結(jié)婚第一天就跟其他兄弟出去鬼混了?”
林懋霖聽到這個聲音就像是聽到鬼魅一般,急忙轉(zhuǎn)過頭去,不敢看她。
真如那小子說的,自己真不該跟他丫的出去,被嚇了個半死不說,現(xiàn)在還沒法跟老婆解釋,這才是最騷的。
“事,事情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林懋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說話的時候甚至都不敢太過大聲,生怕得罪了眼前這個家庭地位凌駕于自己之上的女人一般。
幻靈磬來到他身旁,清了清嗓門,道:“林將軍,看來你是翅膀硬了。能飛了,剛得到的東西就可以隨處拋棄了。”
林懋霖眼珠子嘀遛亂轉(zhuǎn),在眼眶中打了兩圈之后停下來,轉(zhuǎn)過頭來,一副笑容滿面的表情,道:“老婆,我沒有出去鬼混了,我是出去抓鬼了。”
他這話一出,幻靈磬直接一巴掌過去,“你抓什么鬼?我看你就是像出去玩,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竟然偷偷帶你出去的。”
在遠(yuǎn)處的房間里,那個帶林懋霖出去的將軍一個噴嚏,嘴里念叨著:“是誰?竟然敢罵我,肯定是林懋霖那個小子,好你啊,回家了還不老實。”
林懋霖急忙求饒,道:“你不要逼我說是誰帶我出去的,兄弟情誼可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瓦解的。”
幻靈磬直接揪住林懋霖的耳朵,撅著嘴,怒氣匆匆,道:“林懋霖,你給我老實點。”
就這樣,這一天,林懋霖再也沒有出過這個屋子,在這里,他感受到了一個愛他的女人和一個他愛的女人給予他她的全部。
林懋霖知道,一旦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那么,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都在這個女人的心里,林懋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剛出去就被自己的女人給揪住了耳朵,足以說明,這個女人在屋子里等了自己很久很久。他回來的那一刻,當(dāng)他趴在桌子上時,這個女人就出現(xiàn)了,就像幻靈磬和林懋霖一樣。
“你喜歡什么?”林懋霖提著膽子問道。
幻靈磬柔聲柔氣的回答道:“我跟你說有用么?你又給不了我!”
林懋霖一聽就不高興了,“你這話就是小看我了,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你喜歡什么我都可以送給你。”
幻靈磬這時正依偎在林懋霖的懷里,她用一股柔和的聲音說道:“我喜歡一個人,我希望她一心一意對我,可是,我又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他。”
林懋霖?fù)Я藫Щ渺`磬,道:“會的,一切都會這般美好的進行下去的,一切都不會有什么改變的。”
幻靈磬微微點了點頭,腦袋在林懋霖的胸口撫動了一下。
這是一個什么狗血愛情故事?潔白的月光照射而下,林懋霖通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窗外點點微光,那是月亮散發(fā)出來的光芒,在這個皎潔的月色下,窗外的泥濘地上出現(xiàn)了一抹暗紅色的印記,緊接著,印記直接破碎成無數(shù)微粒,如同粉塵一般,灑落在地面上,然后消失不見了。
林懋霖在這個溫柔鄉(xiāng)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無暇顧及外面的世界,他有一個宏偉的計劃,這個計劃需要兩個人才能完成。
嗷嗷嗷......
在夜色中,在那些破碎的花盆上,一個個如同尸體一般的怪物掙扎著浮現(xiàn)出來,他們臉上除了一些膿包之外還有一些寄生的螨蟲在挪動,可以說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那棵小草在花盆碎片上迅速凋零、破敗、枯萎,最后成了一根只有骨莖,沒有枝葉和脂肪的枯枝,在一個巨大的外力作用下,一個活死人擺在小草上,將它弱小的身體重重的踩的陷入底下去了。
林懋霖從睡夢中驚醒。
看著自己的肌膚,在看看自己身旁的那個女人,林懋霖驚住了。
自己好像還挺白的,他在心里暗暗竊喜,可是,一看到幻靈磬微微小小的翻了一個身,林懋霖便收回了自己胡亂飄蕩的思緒。
這里的酒很美,這里的人很好,這里的夜晚也很清涼。
一盞亮著的燈再次熄滅,在那條街上,這一刻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隨處飄蕩著死一般的沉寂氣息,在那里,每一間房間里都透露著死氣,氣息沿著街道緩緩飄了出來,在街道上匯集游走、渲染和玷污這里的一切。
夜色慢慢的褪去,往日的平靜恢復(fù),這里又是靜悄悄的一片,四周除了空蕩蕩的墻壁還有古樸的地面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早晨的陽光再次照亮,林懋霖一如既往的起床了,可是,這個女人似乎比他還要饑渴,林懋霖的目的也很明確,所以就多逗留了一刻,就在這一刻鐘的時間里,那個冷月追風(fēng)已經(jīng)在他的門口來回踱步好幾回了。
“找你們的林將軍出來。”冷月追風(fēng)說道。
可是,這時,那個侍衛(wèi)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抱歉,冷將軍,林將軍正在房間里,我們不能打擾他,你也知道,一個在新婚之夜最忌諱的是什么?恕小的不能聽命。”
冷月追風(fēng)被氣的直跺腳。
林將軍不出來,那我就去找他大哥,果然,冷月追風(fēng)真的去了,而且說是林懋霖找他,烏迪爾已經(jīng)是自己的三弟,他便不顧一切的跑了出來了,或許是第一次沒有跟他們兩人出來的緣故,所以這一次他出來的時候也沒有遭到歷雪的阻攔。
“烏將軍,林將軍說有要事要找你商量,我是來請您過去的。”
烏迪爾沒有任何疑惑的相信了這個家伙的鬼話,就這樣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林懋霖的府邸上,“三弟,開開門啊,我是你大哥啊,這不來串門了么。”
就在那個士兵進去時,一個聲音傳給了那個士兵,“有沒有看到冷月追風(fēng)那個小子?”
穿著長服的士兵搖了搖頭,道:“并沒有看到冷月追風(fēng)將軍。”
幻靈磬大笑,道:“沒有看到這個小子就好,竟然是大哥來了,那我們就去見見吧。”
林懋霖跟著幻靈磬換上了衣服之后便出了房門,來到了客廳上。
烏迪爾也進來了,就在他出來的時候,冷月追風(fēng)就跟他說那一個誘人的事情,并且讓他不要提及自己,不知什么,冷月追風(fēng)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一個女人的花花腸子在他冷月面前就是一碟小菜,他沾沾自喜、喃喃自語道。
也不知道他究竟有著什么樣的身世背景和感情故事能夠?qū)ε说男乃加行┤绱思?xì)膩的感悟。
不過,吳迪爾可不這么認(rèn)為,他單純的以為冷月追風(fēng)就是一個跟隨在林懋霖身邊的忠實的小混混而已,所以這次他來就是單純的想帶林懋霖出去耍耍,在這里,他就是那個主謀,一個喜歡在外面玩還要帶上兄弟的家伙,一群不甘愿宅在家里的探險家卻被強行甩住了喉結(jié),難道還有比這更恥辱的事情么?答案自然是沒有,那么,為了自己的這份神秘而又偉大的事業(yè),他當(dāng)然是義不容辭,身先士卒了。
“大哥,你來了?大哥,請喝茶。”幻靈磬嬉笑著從一旁侍女的茶盆上取下裝滿茶水的茶杯雙手遞給吳迪爾,道。
吳迪爾接過茶杯,小抿了一口,道:“好茶,好茶,不愧是弟妹親自挑選的,真是入口甘甜舒暢啊。”
幻靈磬小有滿足的說道:“不敢當(dāng),只要大哥不嫌棄就好。”
林懋霖也喝了一口,只是,這一次是他自己從托盤里取出的。
“大哥做,有什么事么?”幻靈磬問道。
就在這時,烏迪爾站起來,將茶水一飲而盡,無比惋惜的說道:“弟妹,你不知道,大哥也想在你這里多喝幾杯茶水,可是大哥不能啊,大哥還有好多公事要處理呢。”
幻靈磬一聽便愣住了,她問道:“大哥手下不是也有很多能工巧匠么?怎么什么事情還要大哥親自動手?”
這時,烏迪爾繼續(xù)哭喪著臉,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道:“不是我不想,只是,我也無能為力啊,你想,我最近一個得力下屬突然辭職了,放著一大堆公文沒有處理呢,都堆在那里也不是一個辦法啊,弟妹你說是吧。”
幻靈磬急忙點了點頭道:“確實,有這樣的事情大哥就先去處理吧,我們就不挽留大哥了。”
這時,烏迪爾話鋒一轉(zhuǎn),道:“我這不是來找三弟了么,希望三弟能夠跟我走一趟,我這里有事情要跟他說,隨便討論一下現(xiàn)在戰(zhàn)報上的情況。”
幻靈磬愣住了,可是還沒等他道反應(yīng)過來,烏迪爾已經(jīng)拉著林懋霖的手朝著門口走去了。
幻靈磬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們早點回來啊,還有你,大哥,嫂子也在家等著呢,不要玩過頭了,忘記回家了啊。”
吳迪爾回應(yīng)道:“不會的,嫂子,有我在,你就放心吧,如果三弟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就這樣,吳迪爾帶著林懋霖走出自己的府邸。
林懋霖問道:“是冷月追風(fēng)那個小子叫你過來的?”
烏迪爾點了點頭,道:“是的。”
很快三人就會面了。
“總算等到你們兩個出來了,我還以為林將軍出不來了呢。”冷月追風(fēng)一臉無奈的說道,似乎是等的不耐煩了。
林懋霖臉色微微一紅,隨后又變成了褐色,“你別小看你林將軍。在家里,一項是我說了算的。”
烏迪爾偷笑起來,冷月追風(fēng)也笑了。從兩人的笑容中顯然是不相信林懋霖。
冷月追風(fēng)也沒有的多說什么,反而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了一句:“看到你們兩個出來,我很開心,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在洛陽城里,我們應(yīng)該為他們做點什么,你們說是么?”
林懋霖點了點頭,道:“如果真的像你說也那樣,那么整座洛陽城的百姓恐怕有劫難了,我們做不了什么宏大的事情,可是這些還是可以做的,一些有損百姓利益和生命安全的隱患統(tǒng)統(tǒng)都要抹去。”
烏迪爾點了點頭,拍了拍林懋霖的肩膀,“三弟說的對,也為你這份心感到由衷的欣慰,三弟,你長大了,有擔(dān)當(dāng)了,是個小男子漢了。”
三人很快又來到了那條甬道,這時,他們身后跟著一隊人馬。這些人是冷月追風(fēng)那個小子帶來的,這一次,他們將對這里進行徹底的盤查。
“你們幾個,進入樓層,給我搜。”冷月追風(fēng)命令道。
一隊人馬立刻躥進了一棟棟古樸陰森的建筑中。
兩旁長滿苔蘚的墻壁上顯露出極為怪異的光澤。
軍人踏著沉重的步伐上了木質(zhì)樓梯。
一個兩個,兩個三個,極為整齊,肅穆,莊嚴(yán)。
第一層立刻,兩個士兵調(diào)頭過去,脫離了軍隊的他們,兩兩依靠,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兩人看了一眼之后,一個士兵猛然抬腳,一個重力沖擊,那扇有點銹跡斑斑的們就這樣被踢開了。
一聲,打開的房門透著點點血腥味,還有一些霉臭味。
兩個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急忙拿出了一個橢圓狀的物體照在臉上,這似乎是一個防毒面罩,確實,從表面上看過去也確實是這樣子的。
兩人,一人手持長槍,一人手持戰(zhàn)刀,推門之后便不慌不忙進入了房間。
一臉古樸的房間里透露著落敗的跡象,在這里,一張待客桌子,桌子上滿是灰塵和不知放了多久的破舊茶杯還有一些破舊裝飾品。
“冷將軍讓我們來搜這里有沒有隱藏著什么恐怖分子。”一個士兵對另一個士兵說道。
兩人順著房間搜索了起來。
破舊和霉變,還有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而且這里的光線又不太亮,所以兩人近乎是摸著黑在這里搜索的。
一些地方根本看不到,特別是倒塌的衣柜角落和床底下等等,這些大型的隱秘的地方,更是讓他們耗費了許多時間在上面。
一個士兵手持長槍在桌子底下挑逗著。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那幾乎黝黑的衣柜打開了。
兩人警惕的看著衣柜,在他們的眼神注視下,慢慢打開的衣柜由于正背對著窗外的陽光,所以也就顯得不是很清晰。
在黑色的籠罩下,兩人看了一眼彼此,似乎是給對方打氣,仿佛在說,有我在呢,不要傷心、不要害怕之類的。
幾件衣服掉落了下來,他們這才明顯放松了下來。
突然,衣柜里仿佛有什么物體在跳動一般,這可讓他們兩個近乎嚇了一跳,壓力一瞬間從肚子上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他們沒那么大的能耐,也沒有那么大的氣魄,不過,身為一名軍人該有的素質(zhì)他們還是有的,陽光照在他們黝黑的臉頰上反而能透露出烏黑的光芒。
一聲沉悶的掌聲,衣柜原本還有一角支撐著高懸在半空中,突然這一下,衣柜重重的砸在地面上了。
兩人警惕的后退了兩步,本能的保持著安全距離,因為他們看到了,衣柜里有著某種生物在挪動著,準(zhǔn)備要破空而出的模樣。
突然,兩人臉上露出了喜色,一人面色從消沉中轉(zhuǎn)成了松懈。
“哎,嚇?biāo)牢伊耍€好只是一只老鼠。”那個士兵將自己的抱怨轉(zhuǎn)成了怡然,如釋重負(fù)。
“是啊,tm就是一只死老鼠,在那里安家不好,為什么偏偏要在這里安家?”
突然一股惡臭傳來,就在衣柜掉落下來的時候,在衣柜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花盆,而且花盆中的綠色小草依舊是那么的亮眼,在這個充滿死亡氣息的地方,顯得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沒什么了,我們出去吧,這里似乎有點詭異。”
另外這個士兵也點了點頭,兩人便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這時,在他們的身后,在這個屋子里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房門搖晃了幾下,發(fā)出如同詭異笑聲一般的聲音。
兩個,兩個一組搜索著這里的房屋,不過,令他們大失所望的是,竟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仿佛都是自己嚇自己一跳。
這時候,林懋霖還在街道上呢,站在他身旁的還有烏迪爾,烏迪爾看著林懋霖一臉警惕的神色,不由的一陣無奈,“三弟,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這樣一副姿態(tài)?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就跟你大哥說說嘛,大哥一定會幫助你的。”
林懋霖?fù)u了搖頭,從地面上站起來,再次抬頭看向天空,道:“這里確實很詭異,或許冷將軍說的是對的。”
烏迪爾問道:“什么是對的,我只是趁著這個機會,出來耍耍而已,你不會真的信那個小子了吧。”烏迪爾不屑一顧的笑道。
還在樓上的冷月追風(fēng)又是一個哈欠,用手掩著鼻子,罵道:“這又是哪個家伙在罵我?”
還沒等他說完,一個又一個士兵來到他的眼前,“稟報將軍,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稟報將軍,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一連數(shù)次回復(fù),冷月追風(fēng)這下了不耐煩了,他擼起了袖子,思索著,不可能啊,昨天我和林將軍過來的時候,天上掉下來那么多花盆,這不可能是憑空掉下來的吧。他不敢相信這一切,不愿相信這個答案,更何況,他看到的那個,那個死去了還能動的家伙,可是讓他的心狠狠的揪了一把,這一揪可就徹底激發(fā)了他那深刻而強烈的記憶力。
這一次,他決定,自己親自進入房間中搜索,因為現(xiàn)在離夜晚還有四個小時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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