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溪流之戰(zhàn)
孫永賦看著周圍的敵人,他身旁的兄弟也是一樣,敵人多到讓他們有點看不過來......
蒙面人哈哈哈大笑道:“就你們這點人馬也敢來?看你們也是人,實在不忍心殺你們,這樣好了,如果你們想要活命的話,只要你們殺了你們的將軍,我就放了你們!”
蒙面人的話一出,孫永賦身邊的四五個人東張西望,他們希望通過同伴的眼睛分辨現(xiàn)在該如何行動。
就在這時,孫永賦拿著刀指著蒙面人,道:“我們只有幾個人,你們卻擁有上千人之眾,你們又何必挑撥離間呢?就算他們殺了我,他們也不可能活命吧。”
蒙面人只是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隨后臉色一沉,并沒有說話。
“殺了孫永賦,殺了孫永賦!”圍在他們周圍的一群東贏人喊道。
那四個人看著孫永賦,他們的心很亂,他們不知道怎么做,這一刻,他們想活命,但是,他們又下不去手。
“孫將軍,他要我們殺了你,也只要我們殺了你,我們就能活命,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呢?”孫永賦身旁一個士兵用一種很詭異的聲音說道。
孫永賦看著這群士兵道:“你看看他們,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成了敵人手里的俘虜了,你說你們還有選擇么?”
蒙面人以及他身邊的人全都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還是你識趣,竟然躲不過,那也沒必要躲了,就這么干了,你們磨蹭或許我手下的士兵什么時候一個不走心你們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哦。”蒙面人用充滿威壓的語氣說道。
孫永賦這時并沒有多說什么,在敵人的眼里就像是一個放棄希望的戰(zhàn)俘一般,那種無力感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一種直接嫁接在敵人身上的感覺一般。
兩三個沉不住的士兵嘲笑道:“竟然已經(jīng)放棄了,那就快點結(jié)束吧,你們殺了我們這么多兄弟也算死不瞑目了吧,我對敵人可不會心慈手軟的哦”
那個士兵說話間面露兇光,似乎這短暫的喘息讓他忍了許久許久一般,那種感覺,那雙滿是猩紅的眼睛,訴說著他的不悅。
“再不決定全都?xì)⒐猓 ?br/>
東贏人如同無數(shù)個殺神一般,手上的戰(zhàn)刀已經(jīng)迫不可耐了。
他們的眼中并沒有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只見,孫永賦還是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身旁的士兵一動也不動。
“想殺我,恐怕沒這么容易。”
孫永賦說話的時候,那個蒙面人一個轉(zhuǎn)頭,就在他看過來的時候。
冷光掠過,在他們眼中只留下一道光影,影子瞬間閃過的瞬間,只覺得眼前一黑,鮮血浮上眼球染紅了白色的瞳孔,留下的只有倒映著天空的藍(lán)。
時間最擅長制造轉(zhuǎn)折,就在這一刻,時間呈現(xiàn)出來的,讓他們無法想象的東西,這一刻所有人都驚訝了。
喊打喊殺沖了過來,一個兩個,兩個三個,三個四個,士兵們沖上來的瞬間,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們站在石頭上、樹梢上,有的舉著弓箭,有的手持戰(zhàn)刀,這群人在那里來的,東贏人似乎還蒙在鼓里呢。
孫永賦哈哈哈大笑道:“我們才來人就能殺你們一個片甲不留,現(xiàn)在我們這群人,你說,能殺你們多少人?”
孫永賦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蒙面人已經(jīng)動手了,他腰間的戰(zhàn)刀中一道魚腸白掠過。
“你別開心的這么早,現(xiàn)在的你可以說是四面楚歌,就算你們的人已經(jīng)埋伏好了又如何,現(xiàn)在我們殺了你,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四個士兵拔出了武器站在孫永賦身前,指著這群人道:“你們休想,要殺孫將軍,先踏過我們的尸體。”
蒙面人笑了,東贏人笑了,他們的目光中帶著無盡的嘲笑。
“殺光他們!”
戰(zhàn)刀劃過,鮮血染紅了地面,孫永賦看著一個個士兵倒下,四個人在他的身前,上一秒還好好的活著,可是,下一秒,就是一瞬間的時間,這四個人,一個不剩,全都死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孫永賦的手都在顫抖著,他的聲嘶力竭的喊道,兩個字足以震動天地。
孫驍驍也看到了這里的情況,他的站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之上,右手一揮,一股巨大的力量,帶著風(fēng)能劃過,沖鋒的號角響起,士兵們?nèi)缤粋€個毫不畏懼生死的勇士一般,不久,敵我雙方便扭打你了一起。
殺戮在這一刻蔓延,下一刻,數(shù)具尸體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面,戰(zhàn)刀插在尸體的旁邊,從潔白的刀刃到鮮紅的戰(zhàn)刀只有一瞬間的功夫兒。
一具尸體滾落到水面上,瞬間,溪流中便被染的通紅。
“我要回家,我不想打仗?”茫茫人海之中瞬間傳出這樣一句話,這一句可有可無的話,甚至還不如刀劍揮砍時發(fā)出的咔嚓聲來的響亮。
溪流中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人的模樣了。
在人群中,就在蒙面人的刀出鞘的一剎那,兩個人影碰撞交織在一起,兩道亮光中,樹木翻倒,弄煙滾滾。
狹路相逢,勇者勝!
孫永賦拖著疲憊的身體,手里握著的戰(zhàn)刀連同整條手臂都在顫抖著。
一連交戰(zhàn)了數(shù)個回合,孫永賦看著身旁的溪流,雖然上面滿是鮮血,但是這些卻怎么也掩蓋不住他興奮的情緒。
孫永賦顫顫巍巍的舉起手臂,刀尖指向蒙面人道:“今天的仇我們今天就了結(jié)。”然后縱身一躍,跳上了一條船只上,大喝一聲道:“東贏小兒,有本事我們船上見英雄!”
蒙面人哪里受得了他這般挑釁。只見他如同一道黑影一般,瞬間來到了船頭,戰(zhàn)刀一橫,在重力的作用下,船只壓入水平面,水波隨著船的擺動泛出了數(shù)道波痕。
“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蒙面人看了一眼孫永賦顫抖的手,話音剛落,下一個聲音傳來,就像喘了一口氣一般。
“你的手怎么了?受傷了?”
蒙面人的話第一次說的這么多,他看著這個敵人,心底多了一絲底氣。
孫永賦看著這個人暗暗一笑道:“就算我受傷了又如何?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你也殺不了我。”
蒙面人一時氣不過,紅著臉提著刀沖了上來,一副殺氣凜然的樣子。
戰(zhàn)刀在空中搖曳了一下,可是,就在他沖鋒上來的時候,孫永賦直覺的右腳力道沉重了些,然后就是一個跺腳,右側(cè)的木船瞬間沒入水中,水花濺出,灑落在船上,以及蒙面人的身上。
在慣性的作用下,蒙面人向一側(cè)倒去,然后憑借著身體的韌性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彎后緩緩的落在船上。水花飄灑而過,而人略帶清涼。
孫永賦聳了聳肩道:“力量還不夠,看來得加大點力量才行了。
蒙面人臉上的面紗透著薄薄的,宛若一縷輕紗般的亮光,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的臉頰的大致形狀來-青澀的臉龐,緊俏的皮膚,錯落有致的紋理,大致看來倒有幾分俊俏。
孫永賦重力之下,木舟瞬間撞擊在水面上,然后就是一股強(qiáng)大的水流將整個木舟掀了起來。
蒙面人大聲說道:“詭異的像只猴子,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孫永賦哈哈大笑道:“那當(dāng)然了。”
就在他開懷大笑的時候,孫永賦直覺的脖子一涼,隨后伸手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三根銀針扎入了他的手臂中,一股重力將他狠狠的撞了出去,沒入水中了。
戰(zhàn)場上一片狼藉,遠(yuǎn)處一個士兵朝著蒙面人喊道:“萬少,敵人已經(jīng)將我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要不要啟動計劃。”
他的話驚醒了蒙面人,一人踩在船上,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船只一聲清脆聲過后,船只一聲悶響,炸裂中,留下了一些四分五裂的木屑和滿天雨水。
就在這時,林懋霖、凱隱、旱魃還有東贏郡主緩緩的走出了山洞,然而,他們身上卻什么都沒有,除了一些破舊衣裳之外,他們似乎就沒有其他變化了。
“好久沒有簡單外面的天氣了,總算是出來了,可把俺憋死了。”旱魃伸了伸懶腰,拼命的吸取外面的空氣。
林懋霖道:“是啊,這里很好,外面的世界真美。走吧,也不知道匪山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旱魃和凱隱跟在林懋霖身后,然而,東贏郡主柴崎櫻澤和聶春蘭卻舉步不前。
林懋霖問:“為什么不走了呢?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如果帶你們出來,你不能再殘害中原百姓,而且,如果有機(jī)會的話,你帶領(lǐng)你的人馬返回東贏。”
柴崎櫻澤臉上透著點淡淡點紅潤,帶著點羞澀道:“林將軍,我會的,只是,林將軍,在我離開時,我想送你一樣?xùn)|西,請您不要拒絕。”
林懋霖看著她,他不知道這個東贏郡主要送給自己什么東西,然而,他也沒有問,只是靜靜的等著。
柴崎櫻澤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布袋,玉指捏著繩子輕輕一拉,就在繩子滑落的時候,布袋之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個玉佩,玉佩光滑細(xì)膩,白里透著點翠綠,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瑕疵。
“這個,這個送給你。”柴崎櫻澤的臉紅彤彤的,就像一個泛了桃花的小姑娘一般。
林懋霖拒絕道:“這個怎么可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怎么能拿呢?”
就在這時,柴崎櫻澤看著身后的虛空二老,道:“你們說林將軍是否有這個能力接我的玉佩?”
空行子道:“有,只要林將軍需要,這個禮物當(dāng)然是有必要的。”
看著虛元子也一副奉承的模樣,林懋霖哈哈一笑道:“那你總得將將這個玉佩的來歷吧。”
柴崎櫻澤一拍腦袋道:“哈哈哈,差點忘了,給你簡單介紹一下,這個玉佩是祖?zhèn)鞯模俏覀儾衿橐患要氂械挠衽澹覀兗易逯杏幸粋€規(guī)定,如果有哪位女性帶領(lǐng)軍隊出征,那么皇帝陛下就會親自找人打造一個玉佩,一個象征著吉祥和祝福的玉佩就是這樣來的。”
林懋霖和眾人都聽到了,他們也都看向了林懋霖,這樣的話,如果林懋霖拿了這個玉佩,那么是不是說自己就是東贏國的駙馬了?
林懋霖果斷拒絕道:“謝謝你的好意,只是這么貴重的東西我真的不能拿。”
柴崎櫻澤強(qiáng)行塞到林懋霖手上,道:“這是送給你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你收著就是了。”
林懋霖推了推,然而,玉佩已經(jīng)在他手上了。
“怎么回事?”林懋霖走下山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拖著殘疾的身體一瘸一拐的走著。
“不好了,敵人攻上匪山了。”那個士兵艱難的說道。
林懋霖、凱隱和旱魃都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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