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四少怕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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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蘇秦儀沒想到秦少寒小時候居然那么蠢,蘇秦儀忍不住笑出聲。
“您是說,秦少寒小時候騎鵝,結(jié)果被鵝給咬了?”
屈山林道:“是啊,那時候我還養(yǎng)了雞,都是長嘴,從此以后他看到這些家畜都繞道走,怕的不行。”
蘇秦儀捧腹大笑,試想一下把秦少寒冷冰冰的臉和鵝放在一起,簡直……
“有一次他跟他爸鬧別扭,離家出走,走了三天,把他媽急得不行,后來還是自己回來了,一身狼狽,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碰見仇家,死里逃生回來,憋著眼淚說從此以后再不離家出走了,你是沒見過他憋眼淚的模樣。”屈山林說著說著,自己倒笑了出來,根本停不下來。
蘇秦儀與他接觸著,發(fā)現(xiàn)其實他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并非想象的那么死板。
“您為什么要告訴我呢?”
“那孩子從小不喜歡跟誰走的太近,你能得他青睞,一定有不尋常之處,我也是看你有眼緣,才跟你講講這些。”
不尋常之處……
蘇秦儀忽然想起那時她在少帥府邸時,秦少寒捏著她的下巴對她說,你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或許這就是她的“不尋常”之處吧。
“屈叔,其實我來也是有事情想請教您。”
“嗯,說吧。”
蘇秦儀道:“我想向您取取經(jīng),如何把生意做好,做大呢?我聽說您開這偌大海棠,不到十年便大有成就,從一個方寸的小小飯館到如今經(jīng)久不衰,您定是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所以我便來問問。”
“你不問我少寒的事兒?”
蘇秦儀一愣,“為何要問他?”
屈山林笑道,“還真是不尋常,這些年可有不少女子來問我少寒的喜好,少寒的經(jīng)歷,可把我煩壞了。”
他問,“你想做什么生意?”
“香水,您覺得可行嗎?”
屈山林又倒了一杯茶,一針見血道,“奢侈品,洋人引進(jìn)的東西,你想闖出自己的天地,是個好想法。可惜,隔行如隔山,小姑娘,我一個開飯店的,你想讓我如何幫你?”
“同是經(jīng)商,總會有相同之處。”
屈山林起身,沉香已燃燼,他換了支香,蘇秦儀也不急,坐著靜靜等他。
“時也,命也。”
蘇秦儀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屈叔何意?”
“這事兒得看天命。”屈山林指天,“我那時候也沒想到,有一天戲曲兒會如此受歡迎,我也沒想到,海棠會有今日。”
他說到此的時候,回眸看了眼畫像。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惜,我還是沒守住你……”
出了院門,蘇秦儀回想與屈山林的對話。
她想把葉何送過來,屈山林答應(yīng)了,他雖嘴上說著都是天命,卻到底是個有手段的人,讓葉何來取取經(jīng),他那么聰明,一定會學(xué)到很多東西。
想著,砰地一聲,額頭撞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蘇秦儀抬頭,秦少寒看著她走過的路。
“你去后院了。”
他說的是肯定句,面色有些陰霾,蘇秦儀莫名有些心虛,“啊,我迷路了。”
秦少寒冰塊似得臉越發(fā)冷冽,蘇秦儀想起屈山林說的趣事,沒忍住,笑了出來。
秦少寒蹙眉,“你笑什么?”
蘇秦儀揮手,“沒什么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
她根本停不下來,秦少寒猜到了些許,不由得面色更冷了,“他跟你說什么了?”
“也沒什么啊……就是知道了四少小時候被鵝追著跑的英勇歷史,還有就是離家出走哭著鼻子回來,哈哈哈……”
蘇秦儀捧腹大笑,“四少,想不到你小時候這么可愛,比現(xiàn)在強(qiáng)多了。”
手腕被扣住,蘇秦儀被猛地拽到墻角,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秦少寒英俊的臉越發(fā)擴(kuò)大,長舌直入,瞬間侵占了她的城池。
“唔……”
這次,她可笑不出來了。
秦少寒吻的霸道,根本不容她拒絕,甚至把蘇秦儀的雙手扣在身后,不讓她動彈。
寂靜的走廊,偶爾有人來往,但無人注意角落里正唇齒糾纏的兩人。
秦少寒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摟住她的腰,唇瓣吮吸。
“唔……”
直到蘇秦儀快喘不過氣來,秦少寒才放開她,蘇秦儀瞪著他,“你干什么?!放開我!”
“小點聲,你想讓人注意到你狼狽的樣子嗎?”秦少寒微微俯身,離她的臉越來越近,“說,錯沒錯?”
“什么錯沒錯,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你信不信你再惹我,我就把這些事公布于眾,讓你一輩子也抬不起……唔!”
秦少寒再次吻了上來,這次,他的手也開始在蘇秦儀的腰間游走,蘇秦儀從未經(jīng)過人事,根本招架不住。
“不要發(fā)出聲音,否則你的樣子會被他們看光。”
蘇秦儀張口去咬,秦少寒卻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無法合上嘴。
精致的小嘴微張,仿佛一顆誘人的櫻桃,秦少寒心一緊,竟涌上欲望。
“錯沒錯。”
“沒錯,你就是被鵝咬了,你咬我干嘛?”
蘇秦儀面頰緋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少寒吻多了,一次兩次她還害羞,現(xiàn)在卻有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了。
秦少寒低聲道:“也讓你怕一下。”
蘇秦儀后退,墻抵著她,讓她無處可躲。
“你耍流氓?”
秦少寒挑眉,“是你先招惹我的。”
“怪我,回去我就該養(yǎng)只鵝,隨身帶著,看你還怎么欺負(fù)我。”
“那你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蘇秦儀這性子,向來不慫。
“到時候我會讓報社多多報道你,把你放上頭條,你說你會得一個什么稱號?鵝妹妹?”
蘇秦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惡趣味吧。”
秦少寒一臉“對啊我就是惡趣味,你能把我怎么樣”的表情。
“可以松開我了吧,四少。”
秦少寒反倒變本加厲,“叫哥哥。”
蘇秦儀一腳踩了過去,秦少寒手不著痕跡的松了松,蘇秦儀連忙從他和墻之間鉆了出去。
秦佳寧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舟辰哥哥,你說二嫂是不是迷路了啊,都怪我,我應(yīng)該陪她一起去的,會不會出什么事啊?”
“不會,你二嫂為人彪悍,一般人治不了她。”
蘇秦儀剛回來,就聽見應(yīng)舟辰如此評價她,好奇問道,“還請應(yīng)少解釋一下,何為為人彪悍?被這么評價的本人有點不太懂啊。”
秦少寒跟在她后面回來的,兩人坐下,秦佳寧盯著蘇秦儀的臉,“二嫂,你怎么啦,怎么臉這么紅啊?”
蘇秦儀一愣,隨即埋怨地瞥了秦少寒一眼,這一眼,聰明伶俐的秦佳寧頓時就懂了,為何二嫂面色緋紅。
“哦——怪不得你們這么晚才回來,二哥——”
她給了個“你可以哦”的眼神,蘇秦儀慍怒,“佳寧。”
秦少寒淡定抿茶,不狡辯也不解釋,反倒讓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