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給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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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顏,發(fā)生什么事了?”
黃昭容走了過來,看著場中混亂的場面。
“媽,沒事,一點小意外,已經(jīng)處理好了。”
秦少寒在這,余梅顏不敢發(fā)作,更不想在心儀的人面前留下壞印象。
她拉著孟語,“好了,不要哭了,這畢竟是我的生日宴會,四少不會生氣壞了大家的興致的,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不能算!”
蘇秦儀突然開口,余梅顏不耐煩道:“蘇秦儀,事情既然已經(jīng)說清楚了,你還想怎么樣?”
“事情是清楚了,可她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冤枉完我就草草了事吧,這里這么多雙眼睛看著,我也是個要臉面的姑娘,今天在這里被這么欺負,我以后還如何在北平做人?”
秦少寒眉頭一跳,匪夷所思地瞥了蘇秦儀一眼。
要臉面?那現(xiàn)在賴在他身上算什么?
她要是要臉面,估計太陽都要從西邊升起來了。
“蘇秦儀,你到底想怎樣?”
“讓她給我道歉,否則,這件事不能完。”
蘇秦儀不卑不亢,開玩笑,這么費盡心思算計她一通,能說算了就算了?
那可真不是她的性格!
孟語的家世雖然比不上余家那么有錢有名望,但比起蘇秦儀這個不知道哪來的無名子弟卻好太多太多。
讓孟語給蘇秦儀道歉?
孟語不說話,這分明就是在變相的侮辱她!
“這件事小語也不是故意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蘇秦儀像聽到了什么笑話,她攬著秦少寒,“四少,你說我這算咄咄逼人嗎?”
秦少寒面不改色,只道:“知錯就改,方不為過。”
看這樣子,四少是要孟語道歉了事了。
他都開了口,沒人敢不遵從,孟語就是再百般不情愿,她也要低下身來給蘇秦儀道歉。
“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給你道歉。”
畢竟,當著這么多人,還都是北平的上流人士,孟語這一番話說出口,可算是徹底丟了面子,以后在北平定是要被人詬病拿去說的。
孟語既然道歉了,蘇秦儀也不再糾纏。
只是看著她哭著跑開,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蘇秦儀很是費解,明明她才是受害人,她只是上孟語道個歉而已,至于哭嗎?
搞得像她欺負了她一樣。
“好了,事情既然已經(jīng)解決了,就不要堆在這里了。”黃昭容開口,眾人散開,各忙各的去了,她道:“讓少寒看笑話了。”
“女孩子家的小打小鬧而已,再正常不過。”
黃昭容對蘇秦儀點頭致歉,轉(zhuǎn)身對余梅顏道:“禮服都給你準備好了,一會你去換身衣裳,準備表演吧。”
今天有余梅顏的鋼琴表演,差點忘了。
余梅顏不甘心地瞪了蘇秦儀一眼,蘇秦儀笑臉回之。
余梅顏上樓以后,黃昭容道:“我還有事,先上去了,你們好好玩。”
秦少寒點頭,“晚輩隨意逛逛,黃姨不必擔心。”
待只剩下蘇秦儀與秦少寒兩個人以后,秦少寒立馬將她的手扒拉開,還十分嫌棄地拍了拍被蘇秦儀碰到的地方。
蘇秦儀倒不生氣,反正她已經(jīng)用完秦少寒了,而且,秦少寒的表現(xiàn)讓她十分滿意。
“想不到四少還挺公正的,看來是我以前誤會你了。”
“各取所需罷了,別想太多。”
“四少要是不喜歡余小姐,完全可以跟她明說啊,何必讓我當槍使?”
蘇秦儀當然不傻,從她走進余家大院前,應(yīng)舟辰說要讓她把戲陪秦少寒演完,到秦少寒剛才老老實實被她挽著,這一切都說明,實際上秦少寒是想用她去對付余梅顏。
余梅顏喜歡秦少寒這件事,昭然若揭,全北平就沒有不知道的。
可惜四少太冷冰冰,從來沒有給過回應(yīng),這也成了媒體報社日常八卦發(fā)揮想象力的一個點。
“蘇小姐,自信是個好東西,自戀不是,我還沒缺女人到非找你不可。”
蘇秦儀嘖嘖兩聲,做傷心狀,“四少真冷酷,用完人就變黑臉,上次爆炸也是,為了你我差點都死了。”
就差嚶嚶嚶兩聲表示委屈了。
秦少寒太陽穴直跳,這女人戲怎么那么多?
“真是看了一場好戲啊。”應(yīng)舟辰拿著兩杯酒走了過來,一杯給秦少寒,一杯遞給蘇秦儀。
“蘇小姐要是放在古代,那絕對是巾幗女將。”
“應(yīng)少過獎,我不喝酒,還是留給你喝吧。”
蘇秦儀拒絕了應(yīng)舟辰,頓時覺得這偌大的宴會實在沒意思,她寧愿回家去看孔念嬌,四姨太的臭臉,也不愿意和這群狡猾的,無恥的,不要臉的狐貍待在一起。
余梅顏已經(jīng)換了衣服走了出來,這次她穿的是洋式的大長裙,看起來優(yōu)雅端莊,她提裙緩緩從鋪就紅毯的環(huán)形樓梯上走了下來,頓時一片掌聲。
她禮貌的附身行禮,言行舉止都如國際上的上等人所做之舉,蘇秦儀瞧了眼,心里只蹦出倆字。
——做作。
指尖在鋼琴鍵上跳躍,優(yōu)雅的旋律緩緩流淌。
終于熬完了這場鴻門宴,蘇秦儀走出余家大門的那一瞬間,竟有劫后余生的喜悅。
她長呼了一口氣,可算是結(jié)束了。
可已經(jīng)很晚了,余家附近又沒有黃包車,其他賓客都有車接車送,她站在路邊,迷茫了很久。
怎么回家啊?
熟悉的龐蒂克映入余光的視線,蘇秦儀看去,秦少寒獨自上了車,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蘇秦儀莫名有點生氣,呸,王八蛋,真是沒良心,好歹她今天給他當了這么久的擋箭牌,他居然連一點表示都沒有!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她也不稀罕。
看著昏黃路燈下人煙稀少的馬路,蘇秦儀嘆了口氣,提著裙子,喃喃道:“走回去吧。”
突然,一輛車停在她身邊,車窗緩緩搖了下來,應(yīng)舟辰那雙彎彎的桃花眼格外前閃亮。
“這么晚了,怎么舍得讓蘇小姐自己一個人走夜路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蘇秦儀警惕地看著他,應(yīng)舟辰笑笑,“你放心,我這個人很紳士的,從來不強迫女人,我只是單純的想送你回家而已。”
蘇秦儀想了想,料應(yīng)舟辰也不敢怎么樣,不坐白不坐。
她道:“你別忘了,我可是四少的女人。”
雖然這話她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點心虛,不過,好歹也算是四少“明面”上的女人。
應(yīng)舟辰?jīng)]忍住笑了出來,“好好好,我自然知道,蘇小姐不用每次見面都提醒一遍,我看起來有那么饑不擇食嗎?”
蘇秦儀心里冷哼一聲,下人將車門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是她對應(yīng)舟辰有什么特別的意見,而是能跟秦少寒混的那么風生水起,稱兄道弟的人,她都覺得不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