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5章
艸!
他在心里粗鄙的罵了句臟話。
什么時候,自己對一個女人的忍耐程度都已經(jīng)到了這步田地?
最后,黎彥洲到底沒有把她扔開去。
緣由……
就是沒舍得。
當(dāng)然,他也不可能給予任何的回應(yīng)。
就當(dāng)作是……滿足她的好奇心吧!
她這份好奇心,是他親自給她勾出來的,所以,現(xiàn)在由他來滿足,也說得過去。
總比真讓這丫頭去找那盛川強(qiáng)吧?
一想到她剛剛說的那話,黎彥洲心底一沉,一股無名怒火竄出來,他懲罰般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直到傳來她吃疼的嬌哼聲,黎彥洲這才松開了她。
黎彥洲沒再愚蠢的同醉酒的喬西,繼續(xù)談門禁問題。
當(dāng)然,她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也沒再繼續(xù)為了蘇韻的事情,跟他糾纏不清。
知道什么是接吻的滋味后,她就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睡了。
睡著的樣子,像只小野貓。
哎……
黎彥洲嘆了口氣。
不知道這小丫頭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
可若是真的長大了,談戀愛的,不再像現(xiàn)在這樣,纏著他,黏著他了,他又會是什么感覺呢?
光想想,也會覺得悵然若失。
大概會有種自己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吧!
黎彥洲低頭,長指寵溺的捏了捏她的下巴,“還是慢點(diǎn)長大好。”
說完,抱起喬西,放到了床上去。
先是想法子給她卸了妝,又用濕毛巾替她把手腳擦了擦,確定她熟睡了之后,這才放心的退出了她的房間。
回到自己臥室,準(zhǔn)備更衣沐浴。
見到鏡子中的自己后,黎彥洲還愣了一愣。
眉頭,微微蹙成了一個團(tuán)。
鏡子里的男人,被口紅糊得滿嘴都是。
有些狼狽。
好像是在提醒著他,剛剛和小孩那個脫軌的禁忌之吻。
黎彥洲不知怎的,忽然有些生氣。
當(dāng)然,生的是自己的氣。
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可自己怎么就允許了她的胡作非為呢?
黎彥洲打開水龍頭,試圖用水把唇上的口紅洗去,可哪知,越抹,臉上糊得越多。
他煩躁的罵了句三字經(jīng),擠了洗面奶,把臉搓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確定沒有再留下任何唇印,他才終于作罷。
洗完,又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有點(diǎn)欲蓋彌彰的味道。
最后,干脆沖到花灑下,用冷水澆了自己半個小時。
再出來,終于清醒了不少。
****
隔天——
喬西頂著個海藻頭,衣冠整整的從自己的臥室里出來。
她背著書包,踏著輕快的步子,一步一步下樓。
蓬松的發(fā)絲,跟著她的動作,在她頭頂一蹦一跳著,好不生動。
餐廳里,早餐早已備好。
文媽在桌邊候著,“小小姐,早安。”
“早,文媽。”
喬西打招呼。
文媽:“……”
她呆呆的看著喬西,驚愕得下巴都快要脫掉了。
怎么回事?
眼前這人,可是他們家那個不善言辭,不與人交際的冷漠小姐嗎?
這……這是被人附體了吧?
她怎么會跟自己打招呼呢?
這可是喬西來他們這個家里一個多月以來的第一回啊!
而且,那雙漂亮的眼睛,是在笑嗎?
里面沁著的那份生動,真的不是她在做夢?
文媽難以相信。
“黎彥洲呢?”
文媽正呆愣之際,忽而,聽得喬西又問她。
文媽這才緩然回神,“小姐,少爺說他今天早上有臺緊急手術(shù),所以,早早就走了。”
“……哦,沒事,他不在,我自己吃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