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些玩具,值三套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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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啟臘要瘋。
震秦軍團另一個八品中將也臉色鐵青,接近于崩潰的狀態(tài)。
開什么玩笑,軍團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調(diào)查分析,又是清理街道,又是抽調(diào)人手,最終氣勢洶洶,竟然在東武抓了一個假冒的白浩聲。
這還能了得?
上當了!
簡直就是被這小畜生牽著鼻子在走啊。
丟臉。
這次震秦軍團丟臉真的丟大了。
所有人都抬不起頭來,特別是中將這個級別。
網(wǎng)絡工程師還在繼續(xù)破解蟲頭族的奸細網(wǎng),現(xiàn)在游戲里的大數(shù)據(jù)內(nèi)容,已經(jīng)被拷貝到震秦軍團的秘密數(shù)據(jù)庫里,工程師們也準備撤離。
目前數(shù)據(jù)一切安全,游戲里的蟲頭族奸細也沒有絲毫察覺,他們可以回數(shù)據(jù)中心繼續(xù)分析,畢竟數(shù)據(jù)中心的計算機全世界最先進,運算速度也不是一個量級。
就這樣,劉啟臘下令封鎖了這個地方,他還得去泰樺別墅區(qū)看看。
劉啟臘并不是去看蟲頭族的那兩個贗品,而是去調(diào)查一下白浩聲的居住地。
他想再調(diào)查調(diào)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被一個七品武者從眼皮子地下溜走,并且牽著鼻子秀了一波,劉啟臘心里不痛快,甚至是一肚子挫敗。
要知道,這里可是東武,也是震秦軍團防御力量最雄厚的地帶,白浩聲簡直是在挑戰(zhàn)震秦軍團。
......
泰樺別墅區(qū)。
白術(shù)林的替身已經(jīng)快要瘋了。
他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么不講道理的人。
趙千恩端坐在沙發(fā)上,只是安靜的飲茶,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甚至那些軍團武者還在別墅里吃早餐。
他們的早餐是專人運輸而來,倒也簡單,就是盒裝牛奶和面包火腿腸什么的。
趙千恩氣定神閑,可替身和保姆著急啊。
今天是白術(shù)林動手斬殺蘇青封的日早,他們本來應該嚴密監(jiān)視,隨時掌握第一手信息。
可現(xiàn)在壞菜了。
電話不通,信號屏蔽,別墅的各個房門外都有趙啟軍團的強者把守,大廳里還坐著一個二逼九品。
在這樣的陣容壓迫下,他們哪里敢動用一點點蟲頭族的手段。
干著急!
兩個蟲頭族躲在房間里,只能干著急。
替身威逼利誘,甚至還拿起菜刀以自殺威脅,可趙千恩和一座雕塑一樣,穩(wěn)如泰山。
他唯一的訴求,就是看病。
可替身會看個屁。
“怎么辦,我們只能繼續(xù)僵持著嗎?”
房間里,替身無可奈何的詢問保姆。
“我怎么知道,現(xiàn)在只能等待,我就不信這趙千恩會和咱們耗一整天。
“依我看,他就是胡攪蠻纏,很快就走了,千萬別露餡!”
保姆死死皺著眉。
白術(shù)林那邊應該已經(jīng)開戰(zhàn),現(xiàn)在白術(shù)林改頭換面,神州也不會懷疑到這里。
只要耗到趙千恩離開,他倆就可以得到第一手消息。
等待!
雖然無比被動,但目前除了等待,他們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大廳內(nèi)。
趙千恩也皺眉看著樓上的房間。
真相就快要浮出水面了。
也不知道蘇越成功了沒有,但自己這里貌似還比較順利。
......
白浩聲的別墅內(nèi),現(xiàn)在站滿了浩浩蕩蕩的調(diào)查人員,附近的街道也已經(jīng)被**,就連附近的鄰居都已經(jīng)被偵捕局通知,先去賓館居住幾天。
劉啟臘已經(jīng)親自抵達現(xiàn)場。
可這里根本就沒有任何收獲,除了一屋子的塑料玩具,就只有一個電腦。
冰箱里倒是有不少零食,能看得出來,白浩聲應該是特別愛自己的一個人,沒有虧待了他自己。
軍團的勘察部門已經(jīng)將別墅徹底搜查了一次,根本什么違禁的物品都沒有。
東都市偵捕局的局長也在現(xiàn)場,但他只是個五品武者,也幫不上什么忙,畢竟在場的都是宗師級大佬。
嗡嗡嗡!
這時候,偵捕局局長的手機震動。
手機里有一條報警短信。
城外荒山,發(fā)生異常地震,需要偵捕局去現(xiàn)場勘察。
“將軍,城外有坐荒山,好像發(fā)生了地震,我先過去看看!”
局長上前,臨走前和劉啟臘說了一聲。
雖然偵捕局并不是震秦軍團的下屬,但在東都市這個地方,只要是大案子,都得震秦軍團出馬,他們偵捕局可得罪不起。
“地震?最近沒有地震吧?!?br/>
劉啟臘眉頭一皺。
“偵捕局分析,可能是有武者戰(zhàn)斗過,我先去勘察一下!”
局長點點頭,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第一時間趕赴案情地點,這是他的本職工作。
“如果是武者廝殺,第一時間告訴我!
“對了,你倆跟著去看看!”
劉啟臘交代了一聲,他不放心,就安排兩個六品的中將跟著局長前往。
出于一個老調(diào)查員的直覺,他覺得這次地震有些不簡單。
難道是白浩聲?
不應該啊,震秦軍團調(diào)查過所有的監(jiān)控內(nèi)容,東都市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白浩聲的身影。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現(xiàn)在劉啟臘懷疑白浩聲依然藏在東都市,當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暗中剝奪了上網(wǎng)的資格,震秦軍團也不怕他登錄游戲傳遞消息。
況且,關(guān)于羅熊國的間諜信息,震秦軍團已經(jīng)聯(lián)絡到了對方的情報機構(gòu)。
就情報這件事情來說,神州已經(jīng)贏了,羅熊國的議會威脅已經(jīng)解除。
抓不到白浩聲,劉啟臘就是不甘心。
“蘇越這小子到底哪去了?通訊器一直是離線狀態(tài)!”
劉啟臘又嘗試聯(lián)絡了一下蘇越。
說起來也是奇怪,白浩聲神秘消失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監(jiān)控連蘇越的身影都捕捉不到。
都什么情況。
劉啟臘害怕蘇越會出什么意外。
理論上,蘇越的通訊器有定位功能,可這種定位不可以被太亂的氣血亂流影響。
現(xiàn)在坐標消失,明顯就是被氣血亂流影響了。
“到底哪去了?也怪我,當初就應該派幾個人跟著,如果蘇越出了什么事,我就是上吊也賠不起?!?br/>
劉啟臘喃喃自語,同時心里也格外的愧疚。
“繼續(xù)搜索蘇越的坐標,不停的搜索,一定要給我找到!”
劉啟臘轉(zhuǎn)頭又交代道。
“報告,出現(xiàn)了,蘇越同學的通訊器坐標,出現(xiàn)在城外三公里!”
劉啟臘話音剛剛落下,他旁邊一個少將就驚呼道。
少將是真的驚喜,誰都知道蘇越有多么重要,如果這個人出現(xiàn)意外,在場所有人以后都不會舒服。
“出現(xiàn)了?”
劉啟臘瞳孔一縮,同時心臟都在狠狠跳動。
他懸在嗓子眼里的一顆心,也終于可以放松下來。
這時候,劉啟臘突然想起了一些傳說。
這些傳說最多的源頭是在燕歸軍團。
傳說,如果戰(zhàn)爭隊伍里有蘇越,所有將軍都會品味到世界上最驚險的刺激體驗,不亞于貼臉干絕巔。
雖然蘇越屢建奇功,但這家伙也著實是浪。
他立功的過程,往往伴隨著軍團將軍的心臟病。
這不是夸張,據(jù)說燕歸軍團真的有個中將生病,他被蘇越驚嚇到血壓有些不穩(wěn),最近也不知道好點沒。
以前劉啟臘還嘲笑那些將軍心態(tài)不穩(wěn),一群水貨,沒有見過世面。
他甚至還幻想過,如果以后自己隊伍里有蘇越,就一腳把他踢開,讓他自生自滅。
結(jié)果,他現(xiàn)在慫了1。
怕啊。
真的怕。
今天,劉啟臘也終于是親自品嘗到了刺激
大起大落,真的太刺激。
確定了蘇越?jīng)]危險的那一刻,劉啟臘嚴重懷疑自己的血壓也有些不穩(wěn)定。
“附近有監(jiān)控嗎?”
劉啟臘又問道。
他很好奇,蘇越明明是去追查白浩聲的下落,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城外。
“蘇越同學正在飛速移動,10秒鐘后,他的身影會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范圍內(nèi)?!?br/>
旁邊的少將匯報道。
呲呲呲!
呲呲呲!
也就在這時候,劉啟臘的耳機里出現(xiàn)信號源。
他一直連接著蘇越的頻道,所以信號源也只能是來自于蘇越。
咕咚!
劉啟臘吞咽了一口唾沫。
終于是回來了,他現(xiàn)在想叫蘇越一聲祖宗,并且這輩子都不想和蘇越再沾染什么因果。
說消失就消失,而且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也太可怕了。
“劉將軍,捷報啊!
“我已經(jīng)在野外成功追到逃犯白浩聲,并且親手將其擊斃,現(xiàn)在帶著他的尸體回來了。
“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弟兄們要立功了,準備慶功宴吧。”
蘇越話音落下的時候,他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了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里,城市外最遠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捕捉到了他。
劉啟臘端詳著屏幕,甚至有一種眼淚都要掉下來的感覺。
是蘇越。
活著的蘇越。
他回來了。
果然,在蘇越的背上,扛著一個血淋淋的尸體,從五官判斷,那就是已經(jīng)逃走的白浩聲。
這時候,劉啟臘也猜測到了野外地震的原因。
不用說,一定是蘇越戰(zhàn)斗的余波。
太驚險。
但劉啟臘現(xiàn)在也不得不佩服傳說的精準。
果然,只要隊伍里有蘇越,將軍有可能會患上高血壓等疾病。
可正因為有蘇越,隊伍隨時可能會出現(xiàn)奇跡。
震秦軍團這次可真的立下天功了。
破獲蟲頭族的奸細網(wǎng),輔助羅熊國議會解除危機,還擊殺了已經(jīng)逃竄的白浩聲。
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蘇越,干得好,但以后要出去追擊,記得多叫幾個幫手,太危險了。
“我派人去城門口接你,直接去軍部吧?!?br/>
劉啟臘回應了一聲。
“將軍,白浩聲那一屋子手辦,別銷毀,我答應過白浩聲,給他陪葬的?!?br/>
通訊器里,蘇越又連忙提醒道。
算話算數(shù),這才是靚仔的行事準則。
“手辦?啥叫手辦?”
劉啟臘當下就一臉迷茫。
手持辦公設(shè)備?
這里也沒有啊,唯一的一臺電腦,手也持不起來。
“手辦就是那些塑料模型!”
蘇越又解釋了一句,隨后他掛斷了通訊器。
“這些娃娃,叫手辦?”
結(jié)束通話,劉啟臘轉(zhuǎn)頭又問手下。
同時,他手里拿著一個穿綠色衣服的手辦,身材不錯,起碼有E,而且衣服的背后,還寫著一個‘賭’字。
你說你皮膚這么大,不對,你身材這么白,呸......你一個漂亮手辦,為啥衣服上寫個‘賭’,一看就是不良分子。
“對,手辦!二次元的精神支柱,這一屋子手辦,價值三套別墅,有些是絕版,有價無市?!?br/>
一個少將審視著滿屋子的手辦。
他的瞳孔里甚至還有血絲彌漫出來,對宅圈的人來說,這一屋子手辦的價值,不亞于一座金山。
嘶!
劉啟臘連忙將手里的手辦放回原處。
“就這些玩具,價值三套別墅?”
劉啟臘咋舌!
開什么宇宙玩笑,他一度以為這些玩具50塊錢一個包郵。
誰能想到,竟然這么嚇人。
“將軍,她們不是玩具,是精神支柱,是珍貴的收藏!”
少將貼心的提醒了一下劉啟臘。
“呃,支柱支柱,厲害!”
劉啟臘點點頭,令人封鎖了這些價值連城的手辦,隨后又看著屏幕里的蘇越。
“咦,大夏天,這小子穿這么多,他不熱嗎?”
監(jiān)控里,蘇越奔襲的速度很快,沒有辜負他七品的品階,就這么一會功夫,已經(jīng)接近了城門。
可現(xiàn)在是暑假,正是一年最熱的時段,現(xiàn)在雖然是上午,但氣溫也格外的炎熱,可蘇越身上套著一件寬大的衛(wèi)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甚至他整個人都腫了一圈,就像是衛(wèi)衣里在藏著什么東西一樣。
藏著戰(zhàn)利品?
不應該啊。
先別說蘇越有沒有必要藏東西,姑且就算他想私藏,可你明明有虛彌空間,有必要揣在衛(wèi)衣里嗎?
這簡直就是現(xiàn)代版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中將,第一批前往地震區(qū)的武者,已經(jīng)傳回了詳細的圖片。
“根據(jù)分析,荒地平日里用來土葬,在地下有個坍塌的密室,那里發(fā)生過激烈的對戰(zhàn),氣血波動到現(xiàn)在都沒有徹底散去,而且還有宗師級別的氣罡氣息殘留。
“還有,荒地的中央,有個妖獸尸體,初步分析,妖獸品階最低是八品,未知品種。”
這時候,另一個少將又把最新的情報匯報過來。
現(xiàn)在偵捕局局長那批人還沒有趕過去,可率先前往的武者,已經(jīng)完成了簡單的拍照工作。
“什么,八品妖獸的尸體?”
劉啟臘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不簡單。
不用多想,兩個宗師對戰(zhàn),一定是蘇越和白浩聲。
可他沒想到,白浩聲竟然還有八品妖獸接應。
蘇越這得多危險。
后怕啊。
“報告,剛才有護林員報警,稱叢林深處有怪獸出現(xiàn)!
“根據(jù)護林員描述,涉世地點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三頭巨大的妖獸,形體和荒山墳地死亡的妖獸尸體相符。
“軍團武者已經(jīng)前往勘察,十分鐘內(nèi)會有結(jié)果。
“而且,根據(jù)護林員觀察的情況,那三頭妖獸里,可能還有一頭九品妖獸,當然,這只是目前的猜測,以及護林員口述,稍后還需要軍團親自調(diào)查?!?br/>
少將又得到一個爆炸信息,他在匯報的時候,一顆心臟都有點冰冰涼。
他們都是優(yōu)秀的追蹤人員,最擅長串聯(lián)各種蛛絲馬跡。
荒山有八品妖獸,那時候蘇越明顯是沒有把白浩聲斬殺。
之后,蘇越又一路追殺,到了荒山深處。
護林員曾經(jīng)也是武者,雖然只是一品武者,但他的描述已經(jīng)很清晰。
有兩個宗師級強者對戰(zhàn)過,還有三頭妖獸圍攻。
場景一目了然。
蘇越追白浩聲,追到了叢林深處。
白浩聲明顯不是善茬,他竟然又召喚出三頭妖獸,而且其中一頭還是九品。
但就是在這樣極限的絕境中,蘇越非但反殺了白浩聲,同時也結(jié)果了三頭妖獸的命。
少將怎么能不震撼。
要知道,蘇越只是個七品的武大學生。
而他的對手,是七品巔峰白浩聲,還有兩頭八品妖獸,一頭九品妖獸。
誰敢想象,一個孤立無援的七品,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反殺。
咚!
匯報結(jié)束,劉啟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又觀察了一下蘇越背上的尸體。
白浩聲一條胳膊沒了,但傷口并不是被砍下來的,明顯是一種獻祭。
絕世戰(zhàn)法。
以劉啟臘老辣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白浩聲施展了絕世戰(zhàn)法。
傻子啊。
蘇越這個二傻子,他哪里是去追殺敵人,他根本就是在送人頭啊。
同時劉啟臘也好奇。
蘇越孤零零一個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極限擊殺白浩聲?
如果是他這個八品去孤身追殺,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白浩聲反殺了。
刺激!
上頭的刺激。
一波又一波,簡直能刺激出心臟病。
此時此刻,劉啟臘不光對燕歸軍團的將軍們深表同情,他甚至還想去軍部內(nèi)網(wǎng)吐糟一篇。
劉啟臘發(fā)誓,這絕對是他最驚險刺激的一天。
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后怕,也越是驚險。
“將軍,您沒事吧?”
少將小心翼翼問道。
劉啟臘坐在椅子上,一張臉沒有絲毫血色,而且還在大口的喘氣,明顯狀態(tài)不好。
“沒事,誰有水,給我拿一瓶,高血壓!”
劉啟臘擺擺手。
對。
他堅信自己現(xiàn)在開始高血壓了。
“高、高血壓?”
少將從手下拿哪來了一瓶水,同時滿臉的疑惑。
堂堂八品武者,會患高血壓?
噸噸噸噸噸!
劉啟臘仰頭,一口氣喝了一瓶水,這才勉強壓制了一點心理的震撼。
他發(fā)誓,如果以后和蘇越工作,一定要派人貼身保護他,不對,是自己要貼身保護他。
這種刺激,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
噩夢。
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
“完蛋了,這件龍袍脫不下去啊!”
蘇越剛剛跨進收費站,震秦軍團的武者就已經(jīng)迎接過來。
他們先把白浩聲的尸體裝在車上,隨后還有醫(yī)生要給蘇越檢查身體。
蘇越擺擺手,表示不需要!
“蘇越同學,您剛剛和絕巔對戰(zhàn)過,我們還是建議檢查一下身體狀態(tài),以防萬一啊?!?br/>
尸體已經(jīng)被運輸走,一個少將還是建議道。
“真的不用,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自己回軍部!”
蘇越擺擺手,隨后就一臉心事重重的自己離開。
煩?。?br/>
這龍袍為什么就拿不下去呢。
回來的路上,蘇越已經(jīng)嘗試用過了各種辦法,可這龍袍就像是長在皮膚外的另一層皮膚一樣,根本就拿不下去。
現(xiàn)在蘇越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他甚至還切換了陽向族狀態(tài),用水滴嘗試了一下,可還是沒用,哪怕是外星球的東西,也對龍袍無可奈何。
“這讓我怎么做人,大白天披個龍袍招搖過市,怕不是會被當成神經(jīng)病,如果再被那群損友看到,還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
蘇越悶悶不樂,心里亂的一批。
“蘇越同學,您的衣服下面是不是有傷口,如果有傷口,還是要盡早治療啊,別硬撐著!”
少將望著蘇越的背影,總覺得他不太正常。
大夏天,穿這么肥大的衛(wèi)衣,還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這能不反常?
“真的不用!”
蘇越頭痛欲裂,他還得想一個隱藏龍袍的方法。
話說,這會不會是白家這伯侄兩的詛咒啊。
龍椅的問題好解決,蘇越已經(jīng)存放到了虛彌空間里,可這討厭的龍袍,為什么就拿不下來。
當然,不可否認,龍椅是個好寶貝。
除了可以增幅臨時氣血之外,龍椅確實也是個修煉的寶物,蘇越偷偷嘗試過,只要坐在龍椅上,氣血就會自己往氣環(huán)里運轉(zhuǎn)。
坐在龍椅上修煉,還不耽誤嗑丹藥。
這是傳說中的雙倍時間。
也難怪白浩聲這種資質(zhì)都能七品巔峰,有龍椅這種寶物,豬都能飛起來。
“好煩啊,我該穿個啥才能隱藏了這龍袍,穿件寬松點的風衣?
“算了,還是先去趟裁縫鋪吧?!?br/>
蘇越并沒有著急回軍部,反正白術(shù)林已經(jīng)死了,白峒市那邊也一定安全。
當務之急,是先找個裁縫,解決了龍袍的事情。
比起裁縫的水平,隱秘其實才是首要因素,蘇越不能讓別人看到龍袍,太羞恥了。
他當年是個優(yōu)秀的外賣員,所以大概了解每個城市的資源分布。
在一些老街道,總能找到一些撩褲邊的裁縫鋪。
自己只需要定做一件夸大風衣,并不需要太合體,對裁縫的水平也沒有什么太多的要求。
“找到了!”
終于,蘇越在一個老街道的盡頭,找到一家很不起眼的裁縫鋪,如果不是故意搜索,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裁縫鋪剛剛才開門,里面只有一個白發(fā)老頭。
生意看上去很一般。
嗯!
蘇越找的就是這種地方。
他低著頭鉆進去。
“定制衣服?”
裁縫扶了扶眼睛,眼睛在蘇越身上打量著。
在這個時代,還需要戴鏡片眼鏡的人不多了,但如裁縫這種匠人職業(yè),他們還不能拋棄眼鏡。
“對!”
蘇越點點頭,他又掃視了一下街道外,還好,沒有什么人。
他直接把衛(wèi)衣脫下來。
“老板,我需要一件寬大點的風衣,只要能把這件龍袍隱藏起來就看可以,千萬不要讓人看到?!?br/>
蘇越一臉無奈,無可奈何的說道。
“你是......演員?”
老裁縫明顯是來了興趣。
他摸了摸龍袍的布料,又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么料子?
沒見過,可能是武者從濕境弄回來的寶貝吧,似乎很堅韌。
裁縫工作多年,很容易就能判斷布料優(yōu)劣。
這塊布料,是裁縫這輩子所見過最好的。
這會是演戲的道具?
但裁縫沒有多問,這不是自己該管的事情。
“呃,您可以這么理解,趕緊幫我測一下尺寸吧,我趕時間!
“對了,照著龍袍的尺寸設(shè)計,一定要蓋住!”
蘇越有些焦急的說道。
測量完,他還得趕緊去軍部,風衣可能都得等一兩天。
這幾天,還得用衛(wèi)衣來對付。
可龍袍有下擺,直接卷起來,再塞到肚子里,和懷孕的孕婦一樣,怎么看怎么別扭。
“好,看在這塊好料子的面子上,這單生意我接了,風衣下午就能裁剪好!
“跟我來!”
裁縫扶了扶眼睛,隨后自顧自走到店鋪后面的大黑布后。
在后面,是測量尺寸的地方。
“做件衣服,還要看面子?”
蘇越舔了舔舌頭,這都什么套路,難不成還需要介紹信?
但不管怎么樣,風衣的事情是解決了。
裁縫測量的很仔細,蘇越雖然心里有點著急,但也得耐心等待。
......
“今天學姐就告訴你們,什么叫真正的大師!
“王路峰,也就是你小子激靈,否則學姐我才不會帶你們來做衣服,那些大牌就是垃圾。你知道嗎?這大師可是要介紹信的?!?br/>
還不等蘇越測量完,裁縫店的門被推開。
這一刻,蘇越一張臉簡直和被冰封了一樣。
他聽到了一個比夢魘還可怕的名字......王路峰。
而且說話的女聲也很熟悉,如果自己記憶沒錯,應該是......馮佳佳。
“學姐,裁縫大師呢?”
弓菱的聲音。
“這店鋪,很樸素啊,也不知道能不能裁剪江元國風格的衣服。
“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來學習一下?!?br/>
廖平的聲音。
“大師應該在后面測量衣服!”
馮佳佳的聲音又想起來。
“生意這么好?”
王路峰一臉好奇,他總覺得馮佳佳是在尬吹。
說話的中間,王路峰已經(jīng)走到了黑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