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0章 被人白玩了!
“剛……剛才那個電話是喬云起打來的?”慕青烈臉色驚駭?shù)膯柕溃m然知道,但她不敢確定。
陳六合笑了笑沒有回話,而是蹲在了喬云峰的身前,淡淡道:“今天收拾你,其實跟你囂不囂張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主要因為你是喬家人,你姓喬,我踩的就是姓喬的,以后別披著喬家的外衣來我面前裝逼,不然我打斷你五條腿。”
“如你所知,剛才正是你眼中最了不起的喬云起給我打的電話,結(jié)果你看到了,然并卵,回去告訴喬云起,今天我踩的是你喬云峰,下一次,說不定就輪到他喬云起了。”
陳六合站起身,嘴角掛著一絲不屑,汴洲頂尖貴公子?有名的青年才俊?在他眼中狗屁不是!
轉(zhuǎn)過身,陳六合又想起什么,回了下頭,道:“對了,你回去以后,要找我報仇抱怨都可以,最好有多大勁使多大勁,不然我都瞧不起你們喬家老小!”
說罷,陳六合對慕青烈勾勾手,走向了那輛紅色法拉利,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下,慕青烈開著車,渾渾噩噩的絕塵而去。
法拉利駛離了郊區(qū),進入了市區(qū),盡管此刻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但做為大都市的汴洲,仍舊霓虹四射,一些主要街區(qū)還是有不少行人往來。
慕青烈的心情到現(xiàn)在都還沒平緩下來,這短短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她看了陳六合至少不下二十次,一雙靈動明亮的大眼睛中,滿是驚奇與好奇。
“大叔,你到底是誰?”慕青烈最終還是沒忍住的問道,她心中對陳六合簡直太過驚詫了,這樣一個貌不起眼的人,卻擁有著與形象天差地別的能量,這種反差,帶給她無與倫比的沖擊力,陳六合的身上每一處都充滿了神秘色彩。
“你陪我睡一覺,我就告訴你。”陳六合笑著說道,沒個正經(jīng)。
慕青烈翻翻白眼:“你們男人還真是一丘之貉,開始你不還說你不是個隨便的男人嗎?一轉(zhuǎn)眼,就恨不得舔我腳丫子了?”
“男人說的話你都會相信,可見你有多單純。”陳六合說道。
慕青烈撇撇嘴,道:“你真不告訴我?那回頭別怪我讓人去調(diào)查你,哼哼,在汴洲我想知道的人和事,還沒有查不到的呢。”
陳六合瞥了她一眼,道:“看的出來,能跟喬云峰正面叫板,顯而易見,你也不是什么域油的燈。”
慕青烈不答反問:“大叔,你今天真是讓我漲見識了,真看不出來你是個能跟喬家叫板的牛人,這算不算是真人不露相?”
打著轉(zhuǎn)向燈,慕青烈道:“難怪你能那么胸有成竹,原來是真有底氣,害得我還好一陣為你擔心。”
陳六合聳聳肩,懶得搭茬,慕青烈卻有些喋喋不休,她從頭到腳打量著陳六合:“我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汴洲什么時候有你這么個狠人啊,你這扮豬吃老虎的調(diào)調(diào)也玩得太兇了一點,誰能想得到一個騎著破三輪、不修邊幅的家伙,會是個不把喬家放在眼里的人?”
“所以說,你們這些城里人,只會狗眼看人低。”陳六合放下車窗,讓夜風吹打在臉龐之上,很是舒爽。
不一會兒,到了他們相遇的十字路口,陳六合開門下車,扶著他那輛拉風的破三輪,來了個標準的一步上位。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慕青烈把腦袋伸出車窗,對陳六合喊道。
“自己查!”陳六合頭也沒回,蹬著三輪緩緩前行,而慕青烈顯然難以抑制對陳六合的好奇心,不想讓這場邂逅這么快就結(jié)束,她開車在后面跟著陳六合。
“大叔,你真的能對付喬家嗎?需不需要我?guī)湍銚窝。俊蹦角嗔液暗馈?br/>
“廢話那么多,趕緊去坐臺吧你。”陳六合仍沒回頭。
“我今晚坐你的臺吧?你要錢。”慕青烈吊在三輪車后頭,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
陳六合停車回頭:“去開房?”
“除了開房。”慕青烈道。
陳六合沒好氣的撇撇嘴:“除了開房你對我來說還有屁的用處?對于那些不給我日的女人,在我眼中就跟衣櫥柜里的橡膠模型沒啥區(qū)別,還不如充氣娃娃來得有誘惑力,趕緊滾犢子。”
慕青烈沒有生氣,反倒“咯咯”笑了起來,一雙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灣:“大叔,你說話可真粗魯,也真有意思,以前可沒幾個人敢這樣跟我說話。”
陳六合繼續(xù)蹬著三輪車,頗有股歸心似箭的感覺:“這就算粗魯了?我動起手來更粗魯,不讓你欲-仙-欲-死都不收錢,要不要試試?”毣趣閱
“戚,男人都喜歡吹噓自己,到了正場長,沒幾個是中用的。”慕青烈有些不屑的說道。
“呵,好像你試過很多一樣。”陳六合蹬著三輪車奮力前行,一時的心血來潮,一不小心就整到了一點出頭,估摸著小妹都該擔心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慕青烈理所當然的說道。
陳六合沒再回答她,慕青烈死纏爛打:“大叔,商量個事唄?”
“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今天晚上已經(jīng)讓你白玩了一次,你還想干嘛?”陳六合罵罵咧咧。
“誰白玩你了?”慕青烈喊道。
陳六合有點氣惱的停下了車,回頭道:“這還不算白玩?給你當了一回苦力,還幫你踩了一個傻逼,說好的睡一炮呢?說好的過夜費呢?”
“呃……”慕青烈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啞口無言,她撇撇嘴,說道:“大叔你要真憋的難受,大不了我請你去嫖啊,地兒隨你挑,就算要汴洲四大紅倌人,我也有辦法幫你預約。”
聞言,陳六合來勁了,雙眼賊亮:“四大紅牌?汴洲還有這種振奮人心的調(diào)調(diào)?”
慕青烈翻了個白眼,一臉鄙夷:“你們男人怎么都是這幅德行?”頓了頓,她接著道:“汴洲四大紅牌可一個美過一個,個個都是大美人,很有搞頭,要不要去試試?”慕青烈雙眼狡黠的誘惑道。――
鮮花鮮花,月底了,鮮花最是激烈,眼看菊花又要不保了,兄弟們,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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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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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