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3章 一條瘋狗
蘇小白冷聲道:“我有理由相信這里在舉行非法聚會,甚至有理由懷疑這里有叛亂分子的存在,我調(diào)動屬下來搜查,有什么不可以的嗎?”
“你好大的膽子,就算真有,也輪不到你來管!”花哥呵斥道。
蘇小白用行動回答了對方,他再次一個電話撥打出去:“全員待命,隨時等我調(diào)遣命令!”
掛斷電話,蘇小白看著瞠目結(jié)舌的花哥,道:“需不需要我讓更多的部下等待命令?我一句話,能掃平你這里!”
“你還真當(dāng)我這里是什么想掃就能掃的場子了?小癟三,我今天還真就不相信了,真以為我花哥這些年是白混的?有種你動一個我看看!”花哥惱怒了。
蘇小白眼神一凝,要下達命令,這時候陳六合對他擺了擺手,看向花哥道:“我兄弟要掃你這里,就跟玩兒一樣,不用懷疑他的能力,不過我覺得沒那個必要去浪費太多時間。”
陳六合繼續(xù)說道:“你要是真不爽,就可以動用一切本事把我們清出去,但也得你真有那個本事才行。”
頓了頓陳六合笑吟吟的加了句:“不過事先我得先提醒你一聲,這是我跟喬家之間的游戲,你確定你要參與進來嗎?”
聽到這句話,花哥駭然失色,跟喬家之間的游戲?這句話就跟一把大錘一樣敲擊在他心領(lǐng),讓他心里掀起了千層浪,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他當(dāng)然知道喬家是什么身份地位,更知道喬家在汴洲的能量底蘊,放眼整個汴洲,敢跟喬家叫板的人有幾個?數(shù)都數(shù)的出來。
可現(xiàn)在,眼前竟然有個貌不其揚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人說這是跟喬家之間的游戲,這如何能不讓他驚駭?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六合,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在自尋死路!
“當(dāng)然,如果你真想插一腳進來玩一把,我也不攔著,前提是你玩的起嗎?又有那個籌碼嗎?”陳六合笑瞇瞇的說道,這話雖狂,但他卻是在實話實說。
一時間,花哥的臉色在不斷變換,眼神也是死死盯在陳六合的身上不停閃爍,似在琢磨,這個年輕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但很可惜,以他的眼力勁,壓根就看不出來這個年輕人的虛實真假,不由的,他把目光落在了如死狗一般跪在陳六合身前的王金龍身上。
他很清楚王金龍的身份以及背后所站著的背景,他似乎開始慢慢相信了……
涼氣倒抽,花哥心中在悸動,大膽猜測陳六合會是哪方牛鬼蛇神,可汴洲境內(nèi),絕對沒有過這么一號狂人,否則他不可能不知道!
掙扎了一會兒,花哥心中輕嘆了一聲,不管眼前這個青年是在故弄玄虛還是在裝腔作勢,他都決定先靜觀其變,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是生存法則,不然一旦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會死的很快!
既然他說了,這是他和喬家之間的游戲,那么自然會有喬家的人來收拾他,到時候是真是假,一看就知道了。
更何況,他在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王金龍在這里的事情告訴了王家的人,相信王家的人應(yīng)該也會很快趕到,似乎怎么看,都輪不到他來當(dāng)這個出頭鳥。
叼起一根煙,陳六合老神在在的吞云吐霧,還有雅興看著一樓舞池上那些穿著豪放的辣妹們,不時的砸吧嘴唇,默默點評。
又過了五分鐘,大門處傳來一陣騷動,一個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和一個美得動人心魄的成熟美人一同出現(xiàn)。
之所以說是騷動,是因為他們的身后跟了一大幫子兇神惡煞的人。
看到這兩人,陳六合嘴角挑起的弧度瞬間擴大了一些,他喃喃自語:“呵呵,越來越有意思了,今天這場戲,會比想象中的更精彩。”
“大哥,金戈,救我!”王金龍也看到了來人,他那死灰一樣的臉色瞬間煥發(fā)了光彩,對著樓下大喊大叫。
陳六合無情的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再敢哭嚎,拔你舌頭。”陳六合嚇唬著,王金龍嚇的一哆嗦,卷縮在地下不敢吭聲了。
不一會兒,一大群人蹬上了二樓,來人自然是王金彪和王金戈,王金彪帶來的人不少,瞬間把二樓圍了個水泄不通。
看到王金龍滿臉鮮血半死不活的慘樣,無論是王金彪還是王金戈,臉色都是充滿了陰沉。
“陳六合,又是你!”王金戈的美眸中都閃爍著火星,雖然她很討厭王金龍,很討厭所有王家的人,但不管怎么說,這些人跟她都有著血緣關(guān)系,都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親人,她做不到無動于衷。
“很好,汴洲什么時候又出了這么一號瘋子?你的膽子很肥。”說話的是王金彪,雖然他真實年齡已經(jīng)有三十五歲,但看上去卻白白凈凈,有著王家的優(yōu)良基因,生了一張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俊俏臉龐。
陳六合打量著王金彪,他知道,這家伙是個狠角色,別看生的俊俏,其實是個真正心狠手辣的主,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人,沒有幾十個也有十幾個,甚至還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利益糾紛,不惜殺了別人全家。
背地里,很多人都稱他“瘋狗”!
“為什么膽子很肥的人是我,而不可以是你們王家?”陳六合神色平靜的說道,他故意沒去看王金戈那張寒氣逼人的俏臉。
“我知道你是誰,一個外來的打工仔,我不管你在這層身份后面,還隱藏著什么身份,哪怕你是條過江龍,我也可以宰了你。”王金彪不虧“瘋狗”名頭,人如其名,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瘋狂。
“不錯,你比王金龍這個煞筆要強一些,還知道查我的來歷,除了這些,還查到了一些什么?”陳六合風(fēng)輕云淡的問道。
“有不少,比如說秦若涵,黃百萬,當(dāng)然,還有一個叫沈清舞的殘疾人。”王金彪獰笑著:“對了,你住在哪里我也知道了,今天晚上我會讓放一把火把那里燒的一干二凈。”毣趣閱
聽到這些,陳六合的臉上竟然一絲絲的緊張神色都沒有,仿佛一點都不擔(dān)心沈清舞的安危,他較有興趣的打量著王金彪,緩緩道:“恭喜你,你讓我記住了你這個人!這對你來說或許不會是一件好事。”
“不要緊,我會讓你很快忘記我這個人,并且忘記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王金彪舔了舔嘴唇。
“你要殺我?”陳六合笑的很燦爛。
“這有什么稀奇的嗎?”王金彪冷笑的問道,殺人對他來說,家常便飯,殺了太多,都麻木了。
“你很有信心,你憑什么認(rèn)為你能殺了我?”陳六合笑問。
“因為我想殺你,你就必須死。”王金彪道。
“王金彪,別動不動打打殺殺,還有禍不及家人,別對陳六合之外的其他人動手,給老王家留點陰德!”王金戈怒斥道。
“陰德?你要是給喬家人干,我就不用損陰德,偏偏你還是個貞潔烈女,我再不損點陰德,老王家早就沒了。”王金彪獰聲說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王金戈氣得臉色發(fā)白,她轉(zhuǎn)過頭,狠狠瞪著陳六合,眼神像是要殺人:“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精神病,把王金龍放了!”
陳六合笑吟吟的搖搖頭:“游戲才剛剛開始,哪有你們一來就放人的道理?何況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憑什么你說放,我就得放?”
頓了頓,陳六合淡然道:“當(dāng)然,更主要的是,今晚的主角并不是你們,所以你們并沒有做決定的權(quán)力。”
“你在等喬家的人?”王金彪的眼睛忽然一瞇。
“你應(yīng)該是王家最聰明的一個。”陳六合詫異的看了王金彪一眼,這個王家老大,似乎挺敏銳,腦子也轉(zhuǎn)的夠快。
“嘿嘿,你比我想象中的還不要命,有意思。”王金彪臉上充滿了輕蔑,他對身后的手下道:“去把王金龍那個廢物帶過來。”
頓時有兩人上前去攙扶王金龍,可還沒等他們碰到王金龍,陳六合就抬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我似乎沒說過你們可以把人帶走?”
“你算老幾?”王金彪嗤笑一聲。
然而就在那兩人彎腰要去攙扶王金龍的時候,徒然,兩個酒瓶子憑空飛去,準(zhǔn)確無誤的命中兩人額頭,兩人一聲慘叫,豁然倒地,頭破血流。
猛然間,氣氛變得異常蕭殺,王金彪再次用行動證明了他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瘋狗”,他二話不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直接向陳六合擲去。
這一手飛刀,顯然是有練過的,速度極快,直指陳六合腦門,奔著要陳六合小命去的。
陳六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樣的小把戲自然不能對他產(chǎn)生威脅,腦袋微微一偏,刀鋒劃過他的耳旁,他的手掌一探,竟然把那飛行中的飛刀給擒住。
隨后,很多人都沒看清陳六合的動作,只知道陳六合離開了沙發(fā),下一秒,就聽到王金龍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嚎,只見一把匕首,刺穿了他的手掌,把他釘在了地板上!
王金彪帶來的小弟怒了,剛要動手,卻戛然而止,因為一把手槍,頂在了王金彪的額頭上,拿手槍的人,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白凈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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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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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