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生死!豈能由人定!
第七百二十四章生死豈能由人定
聽到徐長老的挑釁,韓道人氣壞了,但是他有自知之明,打不過徐長老,故此只能強忍怒氣彩虹*文¥學%iHongWee
風浪施展了蟄龍屏息訣,立即將身上的氣息完全隱去,他明明地站在那里,可給高義的感覺,卻是此處無人
明這兒已經(jīng)是漆黑如墨團,所以風浪干脆閉上了眼睛,一步步地向著高義邁進
可陷于迷茫中的高義,卻顯得手足無措,他不,憑借風浪的本領,是如何會在他的面前隱身的
不過,在聽到了徐長老的聲音以后,高義心中大喜過望,覺得有恃無恐,要,徐長老可是他最大的倚仗
“退”
就在此時,場中陡然間響起徐長老的大叫聲,聲音中充滿了惶急,顯得如此的突兀,將滿場的五行門弟子都給嚇了一跳
聽到了徐長老的話,高義心中一寒,連想都未想,身子立即向后快地飛去
伴著徐長老的吼聲,風浪突如其來地發(fā)動了攻擊,打出了相當威猛的一拳
這一次可真是以有意算無心,就聽到嘭的一聲大響,風浪將他身上的勁力,盡數(shù)地打在了高義的身上
忍受著無數(shù)的孤獨和寂寞,風浪花了三年的時光,苦苦積蓄了眾多的靈氣,如今一旦全力施出,威力覺得非常地驚人
高義盡管是有了防備,可是他那點匆忙凝就的功力,實在是不能成為障礙,所以隨著那聲巨響,他被重重地轟了出去
這一路被打飛,高義撞開了重重的黑霧,身子撞在那禁制上,將這生死臺上的封印,都撞得一陣的搖晃
實在是忍受不住所受的重傷,高義忍了一忍,還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風浪沒有絲毫地猶豫,身子從后面一路跟了,既然進了生死臺,他便沒打算讓這高義活著
“住手,否則,我一定會將你滅殺”
眼看著高義在他的面前被打傷,徐長老自感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zhàn),不由地暴喝了一聲,猶如滾滾地雷聲,將四周的五行門弟子都震得一陣的眩暈
說著話,徐長老踏前一步,手上就準備有了動作,想要強行毀去韓道人所布下的封印
“徐長老,這生死臺的規(guī)矩,難道你想破壞嗎?”不跳字
眼看著徐長老行事如此的放肆,韓道人可是徹底怒了,身為執(zhí)法道人,他絕不能放任有人破壞對戰(zhàn)的規(guī)矩
徐長老在盛怒之下,本來想破開這封印陣法,可是想到這五行門的規(guī)矩,他不由地停住了腳步,五行門中門規(guī)森嚴,就算是他,若是在眾目睽睽下破壞了規(guī)矩,也會受到嚴懲的
就在這徐長老遲疑的時候,風浪加快了腳步,已經(jīng)是將高義抓到了手中
“長老,救我……”
高義被風浪打成重傷,已經(jīng)喪失了還手的能力,可是他的神識還在,就沖著徐長老大聲地叫道
“放下高義,既往不咎,否則,必死無疑”
徐長老站在這生死臺封印的外側(cè),暴哮如雷地說道,由于生氣,連胡子都氣得翹起老高
“我平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別人的威脅,高義你可別忘了,到底是為死的?”
說著話,風浪臉上的煞氣一現(xiàn),然后一拳搗出,高義迅地向著徐長老飛了出去
既然已經(jīng)結(jié)下了冤仇,那就不要有顧忌,對待敵人,風浪向來都能狠得下心腸
還在空中,高義就是鮮血狂噴,最后他恰是不偏不倚,隔著一層封印,落在了徐長老的面前,與徐長老來了個面對面
“報……仇”
高義的抵抗能力還是非常強的,他總算是熬到了徐長老的面前,在說出了這兩個字以后,這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看到風浪居然真的將高義給活生生地打死,五行門的一眾弟子,全都徹底的驚呆了,這可是一個任誰人都沒有猜到的結(jié)果
“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就此算完,五行門以后,怕是要熱鬧起來了”
一,這眾多的五行門弟子,都在那里暗自盤算著,分析著這件事可能對造成的影響
對于高義臨死前的所有表情,徐長老看了個清清楚楚,他感覺到極為的痛心,身子都氣得亂顫起來
每年徐長老都能從高義這兒,得到大量的好處,所以他對于高義,也是向來的愛護有加,如今卻是被風浪的這一拳,葬送了他的財路,這讓徐長老的心頭如何能不怒
氣憤交加的徐長老,暴怒了一聲,就準備施展辣手,強行破去執(zhí)法弟子的封印,然后對風浪動手
“徐長老,你想干?”
就在這個時候,從天邊快無比地趕一個老者,向著徐長老怒聲地喝道
蓮花峰的五行弟子們,一個個的全都驚呆了,以他們的修為,平時里想要見到一個長老,那都是非常大的機緣,沒想到這一次就見到了兩位
這一位所趕來的人,個子雖然不高,但是面相卻是相當?shù)赝溃吹搅怂钌徎ǚ宓牡茏樱加幸唤z寒意
這人正是五行門的執(zhí)法長老,一向以執(zhí)法嚴明著稱,是五行門的眾多實權者,都深深畏懼的人物
“參見執(zhí)法長老”
五行門的弟子們,見到執(zhí)法長老親自趕來,在時邃的帶領下,連忙躬身行禮
“彭長老,我可是都沒有干啊?”
見到執(zhí)法長老,就連徐長老的心中都有些打鼓,他將手一攤,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嗯,這就好,我還以為誰要破壞五行門的規(guī)矩,那我第一個就饒他不得”
彭長老威嚴地喝道,他是掌握實權的長老,比起這個徐長老來,口氣自然是硬了許多
徐長老恨恨地望了韓道人一眼,這件事情,一定是他設法通知了彭長老,如今在這老兒的眼皮底下,他可是都不能做了
“這生死戰(zhàn)結(jié)果如何?”
彭長老隨意掃了一眼,看了看那封印的生死臺中,橫躺在地上的高義,淡淡地問道
“稟告師尊,是內(nèi)門弟子風浪,憑借赤手空拳,打死了這蓮花峰的副峰主高義”
韓道人深吸了一口氣,向著彭長老大聲地報道
聽到了韓道人的話,縱然是彭長老早有猜測,可是身子仍不由地晃動了一下,顯然這個場面,頗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這么一個聲名不顯的弟子,居然能夠打敗蓮花峰的副峰主,當真是前途無量啊,這個結(jié)果,倒真是頗出人的意料之外了”
在彭長老的臉上,顯現(xiàn)出了濃重的驚訝,情不自禁地感嘆道
“撤了封印”
彭長老看了一眼這漆黑如墨的生死臺,向著韓道人說道
“可是,這里面的毒霧……”
韓道人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里面黑霧的毒性,那可是相當猛烈的,如果貿(mào)然間撤去封印,只怕這蓮花峰就要遭殃了
“撤去,不要緊的”
對著韓道人,彭長老的卻是相當?shù)赜H切,他一向都很愛護手下的這些弟子
聽到了彭長老的這番保證,韓道人立即就放了心,他這位師尊神通廣大,收取這些黑霧應當不在話下
隨著韓道人將手一招,那八道小旗全部都回到了他的手中,雖然被這劇毒的黑霧侵襲,可是這些小旗卻是絲毫無損,可見這寶物的神奇
“疾”
執(zhí)法長老陡地大喝了一聲,如同是念著咒語一般,將一道神秘莫測的力量,飛快地撒了出去
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在沒了這小旗的封印以后,那生死臺上的黑霧,非但沒有向外擴散,反而快地向里收縮,就象是受到了外來力量的壓迫一般
那團黑霧的收縮,正象它初時的向外擴散一般,度顯得特別地快,片刻功夫,便變成了一團拳頭大小的黑色晶體
在這黑色晶體上,散發(fā)著極其妖異的光芒,就好象在里面蘊藏著無數(shù)的毒素一般
風浪本來正在辛苦抵御著這毒霧的侵襲,卻突然間見到它完全地聚在一起,不由地大喜,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原來是蝕骨毒霧,小子,你還真夠狠的”
將這毒霧收起來以后,彭長老沖著風浪大聲地喝道
“師尊,你弄了,這毒霧可不是風浪放的”
聽到彭長老如此,韓道人連忙在旁邊說道,一向以來所受到的公正教誨,使得他覺得有必要說出真相
“,原來是高義放的嗎?這倒真是自嘗惡果了”
聽到了韓道人的話,彭長老本來繃緊的臉,立即就和緩起來,淡淡地說道
韓道人最是明白彭長老的性格,他一向不茍言笑,如今能放到這般的臉色,已經(jīng)算是不了
眼看著彭長老出現(xiàn),徐長老,今天已經(jīng)是勢不可為,他恨恨地瞪了風浪一眼,冷哼了一聲,縱起身形,一溜煙的去了
“老狐貍”
彭長老與徐長老算是一塊成長起來的,自然對他貪婪和狡猾的性格多有了解,心中暗自說道
風浪微笑著與彭長老見了禮,就象是間打了個招呼
對于風浪的自高自大,這五行門的弟子早就有所了解,可是見到他在執(zhí)法長老面前,居然仍舊是這般從容,眾人卻都是感覺詫異了,在那里議論紛紛
彭長老本來就不習慣禮節(jié),見到風浪這般,反而格外的顯得親切,倒是對他為欣賞了
“風浪,你的實力不,有資格前去主峰,參加真?zhèn)鞯茏拥目己肆恕?br/>
彭長老說著,拿出來一個空白的玉符,然后將手一揮,打上了一道命令
風浪本來就想著下一步進入主峰,聽到了彭長老的安排,自然是非常地高興,連忙收了起來,微笑著向他致以謝意
“這個玉符還另有一個作用,當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將你的神識灌輸?shù)嚼锩妫揖蜁皝斫饩饶恪?br/>
彭長老,風浪這一次,算是大大地得罪了那個徐長老,所以他才會這般說道
“多謝長老美意”
風浪,這不啻將成為他的一個護身符,連忙笑著說道
“好了,這兒就教給你了,時峰主,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導致蓮花峰弟子有異常的想法,你懂嗎?”不跳字
彭長老轉(zhuǎn)過頭來,卻向著時邃說道
對于彭長老的安排,時邃連忙點頭稱是,在這蓮花峰上,一貫只有高義與他唱反調(diào),如今高義一死,對于這蓮花峰弟子的團結(jié),倒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將一切安排過后,彭長老帶著韓道人,立即就冉冉地飛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七百二十四章生死豈能由人定
第七百二十四章生死豈能由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