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番外之喬靈:會打架嗎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賭約而已,他竟然會這么冷酷無情,我像是從未認(rèn)清過他一般,從未有過的失望。</br>
“不怕,不怕,已經(jīng)沒事了念念……”我安慰著秦念念,可是,她突然更加激動瘋狂了。</br>
她胡亂的揮著著手臂,像是要把什么東西推開,嘴里絕望悲戚的嘶吼:“別過來!求你們,別過來……”</br>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不要。”</br>
“衣服,別撕我的衣服……”</br>
我握著秦念念的手,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半響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我不敢想。</br>
我俯在床邊握著她的手輕顫著,有些難以置信。</br>
是季流年的吩咐嗎?</br>
還是……只是他手下的人未經(jīng)請示就私自做主了。</br>
我愿意相信季流年,愿意相信,就算他再不好,至少他還是會講一些道義,不打女人,也從來不會對女人用強(qiáng),不欺負(fù)弱小。</br>
可是,就算是他的手下未經(jīng)請示就私自做主,依舊不能原諒!</br>
秦念念恍恍惚惚的說了好一會兒的夢話才累的安靜下來,然而此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我哄著她,將她哄睡著,見她睡的安詳,我這才去找之前給她看病的醫(yī)生,我想知道,她有沒有被侵犯過。</br>
從醫(yī)生那里我得知,她沒有,我提著的心也總算落了下來。</br>
“這不是二喬妹妹嗎。”從醫(yī)生那里出來,在走廊里,我聽見有人在叫我,我抬眸,就看見了黑無常。</br>
他耍帥的把玩著手中的車鑰匙,閑庭散步的朝我走來,臉上的笑有些輕浮:“我正好有事想問你呢。”</br>
“什么事?”</br>
“當(dāng)然是你上班的事啊,你想我給你安排個什么職務(wù)?”他問我:“你說吧,你想在哪個科室。”</br>
我還沒有回答,他掃了我一眼:“你一個女孩子,似乎婦科和兒科這樣的地方更適合你。”</br>
婦科兒科?</br>
“不會。”我淡淡的吐出兩個字。</br>
“如果你不怕你家的醫(yī)院倒閉,或者天天被人投訴舉報的話,你可以把我安排在這樣的地方。”婦科?真沒了解過,兒科?我一個天天研究藥的,什么時候研究過兒科?</br>
黑無常的唇角抽了抽,“我總不能把你安排在前列腺或者泌尿科吧,那你說吧,你想在哪里。”</br>
“我這樣的水平,做主治醫(yī)生太屈才了,就護(hù)士吧,那才是能展現(xiàn)我才能的地方。”</br>
“主治醫(yī)生太屈才?”黑無常哭笑不得,他瞧了我一眼,“你該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br>
“我沒跟你開玩笑。”</br>
“行,那就護(hù)士吧。”黑無常撓頭。</br>
我輕笑,難不成他還真以為我準(zhǔn)備在他家醫(yī)院長期上班不成?</br>
“對了,晚上有時間嗎?”他問我。</br>
我輕慢的笑:“想請我吃飯?”</br>
他沒有點(diǎn)頭也沒有搖頭,算是默認(rèn)。</br>
“會打架嗎?”我問。</br>
“喲,可是誰惹我們二喬了?告訴哥,哥找人給你打的他滿地找牙,包你滿意。”</br>
我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若是鬧出事情了怎么辦?”</br>
他拍著胸脯,大言不慚:“你放心,有哥給你兜著呢,怕什么。”</br>
我滿意點(diǎn)頭,“那走吧。”</br>
黑無常果然叫了幾個人來,待人到了之后,他問坐在副駕駛室的我:“二喬妹妹說吧,要打誰。”</br>
我笑了一下,神秘道:“到了你就知道了。”</br>
我查過季家和劉家的關(guān)系,似乎還不錯,如果我現(xiàn)在告訴這位劉少爺我要他打的人是季流年,他還會去?所以我才沒有那么傻。</br>
我的手機(jī)響了一下,是季流年的短息,他告訴我他已經(jīng)到了。</br>
我贏了賭約,我要季流年做我的男傭自然是隨叫隨到,我剛才約了季流年在一家酒吧見面,并且讓他到了后簡訊給我。</br>
我勾唇邪氣的笑了一下,給黑無常報了地址。</br>
酒吧這會兒還沒有營業(yè),我一到地方就看見了坐在吧臺前,背對著我的季流年,我對黑無常說:“看見了嗎?那個人。”</br>
黑無常點(diǎn)頭表示看見了,他對我神氣道:“二喬妹妹你在這里等著,看我怎么把那人打的滿地找牙。”</br>
“去吧去吧。”我笑著揮了揮手。</br>
黑無常帶著人走向那人,我看著他們漸漸靠近,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季流年被打的滿地找牙。</br>
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扭頭,卻見季流年單手插在褲袋里,西裝革履,氣度不凡的站在我身側(cè)。</br>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br>
這到底是誰上了誰的當(dāng)?</br>
既然季流年在這里,那邊那個人肯定不是季流年,我已經(jīng)懶得看結(jié)局,轉(zhuǎn)身就走。</br>
季流年拽住我:“你擺的戲臺子,不把戲看完就走?”</br>
我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拽著,我抬腳去踢他的下盤,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擋了去。</br>
一時間,我對他拳腳相向。</br>
我的球技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同樣的,我的身手也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以前學(xué)的時候目的只是為了防身,因此我也沒想多厲害,他也只是想我有自保的能力,因此也沒有逼著我一定要學(xué)無止境。</br>
幾招下來,他輕輕松松就見招拆招,我開始有點(diǎn)后悔,以前怎么就沒有好好練練呢。</br>
我背對著他,被他緊緊的鎖在懷里,兩只胳膊圍著脖子交叉的鎖在后面,被他緊緊的控制。</br>
那邊早就已經(jīng)傳來了打斗聲,黑無常的人被打的很慘,而那個被我誤認(rèn)成季流年的人是他的助理小許。</br>
我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目的?</br>
失憶前的季流年了解我,他或許會猜到我約他出來的目的,但是失憶的季流年唯獨(dú)忘記了我,按理說我對他應(yīng)該是陌生人才對,他卻還是這么的了解我……</br>
“季流年,你是不是想起我了?還是,其實(shí)你根本就沒有失憶!”我很想轉(zhuǎn)身去看他的眼睛,卻被他禁錮著動彈不得,背上的傷貼在他的身上有點(diǎn)疼。</br>
他清冷的聲線在我耳邊低語:“你想多了,我只是按照常理推斷罷了,我調(diào)查過你,了解你的性格,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安好心。”</br>
他調(diào)查我?</br>
我冷凝的問:“你還查到了什么?難道就沒有查到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br>
我們早就已經(jīng)是夫妻。</br>
他的手輕輕一松,就放開了我,并且還有些惡劣的推了我一下,我撞在對面的墻上,如果不是我的手及時抬起撐在墻面上,我的頭非跟那面墻來一個親密接觸不可,那一撞,不亞于喬宇用臺球砸在他的頭上。</br>
報復(fù)!*裸的報復(fù)!</br>
小氣的男人!</br>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這么被他惡劣的行為打斷。</br>
“我不喜歡給人背黑鍋。”他疏淡道。</br>
他的話,我聽進(jìn)去了。</br>
背黑鍋?</br>
他的意思是,秦念念那樣跟他沒有關(guān)系嗎?如果跟他沒有關(guān)系,那會是誰?</br>
“把話說清楚。”</br>
我的話剛問出口,季流年的手機(jī)就響了,他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然后接起,聲線溫和:“思靜。”</br>
我看見他對著電話道:“我不喜歡藍(lán)色,買紫色吧。”</br>
“好,嗯,晚上見。”</br>
從他的話中,我猜測應(yīng)該是霍思靜在給他買東西,然后問他喜歡什么顏色的。</br>
我想著那邊的霍思靜一邊選著東西,一邊打電話問他,像是情侶一般問他喜歡什么,心里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并且很難受。</br>
掛上電話后,季流年不再看我,抬腳離開。</br>
我雙手環(huán)胸,懶洋洋地側(cè)身靠在墻壁上:“我叫你走了嗎。”</br>
他像是沒聽見一般,腳步不停。(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