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番外之喬靈算我求你
我甩手就是一耳光,但是我的手被他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我自信跋扈的輕笑了一下,暗自冷哼,這只手只是*罷了!</br>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在季流年的臉頰上響起,“你季流年向來是有仇必報(bào),但是我喬靈也不是好惹的?!?lt;/br>
我把手中的那張支票扔給他:“還給你!就當(dāng)我陪給你的醫(yī)藥費(fèi)?!?lt;/br>
走進(jìn)電梯,我看見季流年笑了,那笑卻透著冰冷的味道,他摸著被打的臉頰,“有意思,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lt;/br>
聽著他的話,站在電梯里的我瞇了瞇眼睛,眼底閃過一道冷光。</br>
長這么大?也就是說他記得以前的事情是嗎?</br>
我雖然一直都在猜測季流年失憶了,但是這句話干擾了我的猜測,我開始不確定,一個有著記憶的人到底是失憶了還是沒有?</br>
如果沒有失憶,可是他對我真的是完全陌生的啊,如果是做戲,那我真是不得不對他的演技佩服的五體投地,他不去當(dāng)影帝真的是可惜了。</br>
等我想出電梯一探究竟,電梯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并且緩緩下沉,我有些泄氣。</br>
電梯抵達(dá)一樓,從電梯出來,我和霍思靜不期而遇,她的手里提著一個水果籃,顯然她是來看季流年的。</br>
我們面對面,彼此看著對方頓了一下,我率先邁出步伐與她擦身而過。</br>
“喬靈。”霍思靜叫住我。</br>
我轉(zhuǎn)身,詢問的視線平靜的投向她。</br>
霍思靜平靜中有些激動的說:“季流年他已經(jīng)不記得你了,他記得所有的人卻唯獨(dú)不記得你,季家人為了不讓他再想起你,封鎖關(guān)于你們之間所有的事和物,現(xiàn)在的情況,你覺得你和他還有可能嗎?”</br>
我怔忪在霍思靜的話里,季流年他真的失憶了?她說,他記得所有的人卻唯獨(dú)不記得我!</br>
“他記得所有的人,為什么唯獨(dú)不記得你?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對于他來說其實(shí)也是一個負(fù)擔(dān),你們之間阻礙太多,他覺得累了,所以他生出了逃避的念想,記得所有人,卻唯獨(dú)忘記了你。”在我的沉默中,霍思靜的聲音再次在耳邊回蕩。</br>
她的話刺傷了我,姐姐之前說,你有沒有想過,你和季流年之間或許不是愛情,只是因?yàn)槟銈兞?xí)慣了彼此的存在,如今又有人告訴我,我之于季流年是負(fù)擔(dān),所以他唯獨(dú)忘記了我。</br>
心被揪扯,我握起了拳頭,卻還是一如既往般笑的頑劣:“你怎么知道我之于他就是負(fù)擔(dān)?他親口說了嗎?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一些?!?lt;/br>
霍思靜開始苦口心婆:“我們現(xiàn)在真的很好,你已經(jīng)占有他二十多年,如果你還當(dāng)我是朋友,就不要來打擾我們好嗎?算我求你?!?lt;/br>
我痞氣十足的微笑,輕嗤:“求我?你在怕什么,怕他想起我嗎?所以怕我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既然你覺得你們之間很好,覺得我之于他是負(fù)擔(dān),還怕他想起我?”</br>
我轉(zhuǎn)身離開,聲線冷凝的輕揚(yáng):“朋友妻不可欺,在你惦記季流年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不是朋友了。”</br>
在她打季流年的主意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不是朋友了。</br>
有一種友情叫做過去,有一種愛情叫做爭取。</br>
喬宇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看著我們,我知道,他肯定也聽見了我們的對話,我剛走過去,他就問我:“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真相,你還來上班嗎?”</br>
“來,為什么不來?!蔽逸p渺道。</br>
“因?yàn)榧玖髂辏俊眴逃顔枴?lt;/br>
我白了他一眼,沒說話,調(diào)轉(zhuǎn)話題:“我的片子呢?”</br>
他把袋子遞給我,我拿出片子看了一眼然后又裝回去。</br>
爺爺那一棍雖重,但是沒有打到要害,還不至于骨裂,最多就是腫起來,看著嚴(yán)重罷了。</br>
上車后我說:“我不想回去,找個酒店讓我住一夜吧。”</br>
喬宇側(cè)眸看了我一眼,欣然道:“行,那一起吧,反正我也不想回去?!?lt;/br>
突然我又道:“去華都。”</br>
喬宇提醒我:“你住進(jìn)季家的酒店意欲何為?”</br>
“你不去我自己去?!蔽乙桓睕]商量的樣子。</br>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什么行不行?”喬宇無奈。</br>
對華都,我并不陌生,同樣的,華都里的各部門經(jīng)理對我也并不陌生。</br>
“喬小姐?!彪m然在外界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季流年未婚妻身份,大堂經(jīng)理還是禮貌的對我打了招呼。</br>
顧客就是上帝,好歹我現(xiàn)在也是他的上帝。</br>
我點(diǎn)了一下頭:“還是那間房?!?lt;/br>
經(jīng)理有些為難:“可是那是季少的房間……”</br>
季流年的房間就是他的私有物,向來是不會掛出去給別的客人住宿,除了一個人,那就是我。</br>
我知道經(jīng)理的意思,也知道他的為難,放在以前,他肯定會把那間房開給我,可是現(xiàn)在,今非昔比。</br>
我瞇了瞇眼睛,眸色凌厲:“出了事情我擔(dān)著?!?lt;/br>
經(jīng)理一抖,“哎哎哎,我這就去辦?!?lt;/br>
有人頂著,他自然樂得既不得罪我也不得罪季流年。</br>
很快,那間房間的房卡就落進(jìn)了我的手中。</br>
季流年的這間客房,可以看見這個城市最美麗的夜景,也可以看見這個城市最美的日出,我拉開窗簾站在落地窗前,喬宇的聲音在我身后傳來:“果然是位置最佳的房間?!?lt;/br>
說著他人已經(jīng)來到我的身側(cè),與我一起看窗外的滿城煙火。</br>
我側(cè)首邪氣的瞧了他一眼:“想不想來個午夜patty?”</br>
喬宇擰眉:“在這里?”</br>
我‘嗯哼’了一聲,已經(jīng)開始給那幫我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女人打電話,約她們來這里。</br>
于是喬宇也不再客氣,拿出手機(jī)也約了一幫人。</br>
在這一層,就只有一間客房,我也不擔(dān)心會吵到鄰居,想怎么瘋怎么瘋,就算要吵,也是吵樓下的人,不過久久都不見人投訴,我估摸著樓下應(yīng)該也沒人住,于是我更放肆了。</br>
喝最好的紅酒,吃最貴的東西,外加打牌輸錢,總之,今晚我徹底瘋了一把,刷掉了不少錢,但是用的并不是我卡上的錢,而是季流年曾經(jīng)給過我的一張金卡。</br>
我抱著酒瓶在沙發(fā)上樂,不知道季流年看見短信的時候會是個什么表情。</br>
有著輕微潔癖的季流年看見他的房間被我搞成這樣又會是什么表情?</br>
我有點(diǎn)期待……</br>
大家應(yīng)該是都喝高了,凌晨的時候,屋中的地毯上沙發(fā)上,以及桌子椅子上都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男男女女,一點(diǎn)形象都沒有,一個個都喝的醉醺醺的呼呼大睡,其中,也包括我。</br>
當(dāng)我被一杯水潑醒的時候瞇眼看見外面天才蒙蒙亮,我沒有完全清醒,抹了把臉,感覺有人的腦袋壓在我的肚子上格外的重,我一把將那人推開,就聽見咯噔一聲,她的頭磕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br>
“好痛?!睂Ψ矫悦院哪剜艘痪?,也沒有醒,繼續(xù)呼呼大睡。</br>
我在半睡半醒之間,因此當(dāng)?shù)诙l水潑上來的時候,我頓時清醒了。</br>
我猛然從地上坐起來,就看見我的面前站著一個人,米白色的褲子和鞋,我的視線緩緩上移,最后落在季流年陰沉沉的臉上。</br>
他的長相太過清俊溫雅,所以并不咄咄逼人,總給人一種他很好相處的樣子,其實(shí)不然,季流年面色溫雅,但是他的那雙眼睛卻總是會駭?shù)娜诵捏@肉跳,太深,太冷。</br>
只有與他相處之后你才會知道,其實(shí)季流年這個人特別的沒品,他向來小人又偽君子,小氣又有仇必報(bào)。</br>
他對我很好不假,但是那是以前,你看,昨天他不是才暴露過本性?用錢砸我。(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