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特別想輸牌
蘇墨并沒有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不知道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還是他也不確定,只道:“我有些困了,上來陪我睡一會兒吧。”</br>
我有些哀怨:“你給我一個能寄托的希望也好啊。”</br>
他卻是連敷衍都不愿。</br>
我知道,他這是怕許諾給我后會失信與我,他不想失信與我,而且,他從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他不確定的事,他也不會做出承諾。</br>
他挪動了一下身體,往里面動了動,我上床躺在他的身側(cè),依偎著他,那種安定的力量很快讓我睡了過去。</br>
半夜的時候,我覺得熱,像是有一個火爐在烤著我,起初我有些迷糊,忽然就想到他身上的傷,我猛然驚醒。</br>
我睜開眼睛,摸了摸他的額頭,他果然是又發(fā)燒了,我翻身起來給他物理降溫,這一折騰,就又是好幾個小時。</br>
他也睡的不安穩(wěn),時不時的發(fā)出囈語的聲音,我依稀聽見他在叫我的名字。</br>
“楚楚……”</br>
我握住他的手,應(yīng)他:“我在,我在……”</br>
最后我熬不住困,趴在床邊睡了過去。</br>
轉(zhuǎn)眼就又到了天亮,別墅里的傭人還是一大早就將早餐送了上來,我聽見聲響,微微動了動有些酸疼的身子,就醒了過來,腦海中閃過昨晚的事,我坐直身子抬眸看向他,卻見他也正眉目柔軟的看著我。</br>
我對他露出一抹笑,抬手摸上他的額頭,打著哈欠喃喃出聲:“燒退了嗎。”</br>
他抓住我的手,疼惜道:“我沒事了,你照顧了我一夜,吃點早餐,快點再睡一會兒。”</br>
我扭頭就看見傭人擺在桌子上的早餐,點著頭,我走過去將粥碗端過來:“我們一起吃?”</br>
他微笑,“既然有人愿意做義務(wù)勞動,我自然不會拒絕。”</br>
我哼哼:“我也是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br>
我端著粥碗邊吹邊走過來,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喂給他。</br>
早餐之后,我并沒有睡覺,為了打發(fā)時間,我找來一副撲克牌與他玩兒。</br>
“聽徐思言說你的牌技也不錯,我們今天就來比比如何?”</br>
他不置可否的挑眉,眼眸深處閃爍著幾分興味。</br>
頓了一下,他問道:“我很好奇你的牌跟誰學(xué)的。”</br>
“一個大姐姐。”我悵然:“我也很多年沒見她了,不知道此生還有沒有機會再見。”</br>
起初我跟蘇墨玩兒的是比大小,看誰抽的牌比較大,幾輪下來,我們都旗鼓相當(dāng),我就有些懨懨的失了興致,跟著我們就玩起了斗地主。</br>
幾輪下來,他略勝一籌。</br>
突然他揚聲,“你斗地主也不差啊,上次在電腦上怎么就輸?shù)哪敲磻K?血本無歸?”</br>
上次?愣了一瞬,我才想起來他說的上次是哪次。</br>
我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上次我整顆心思都沒有放在斗地主上,我所有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本事都用在了他和工作的簡姿身上,又怎么會知道別人出了什么牌?不輸才怪。</br>
我撇嘴:“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特別想輸牌。”</br>
他深諳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有種看透我的機智,讓我渾身不自在。</br>
我抬眸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瞄了他一眼:“干嘛這樣看著我。”</br>
他眼底的笑意加深:“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讓我心情愉悅的事情。”</br>
就怕他說出我吃醋之類的話,我再次撇了撇嘴,沒有深究到低。</br>
他卻不樂意了,“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br>
我嘟囔:“不好奇。”</br>
而且是一點都不好奇!</br>
他笑得越發(fā)興味闌珊,突然湊近我,在我耳邊低語:“其實你上次是在吃簡姿的醋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了。”</br>
我皺眉,有這么明顯?</br>
我臉色微囧,卻是打死也不承認(rèn),我氣惱地捅了一下,死鴨子嘴硬:“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才沒有吃醋。”</br>
聽見他倒吸了一口氣的聲音,我想起他身上的傷,后悔起來,忙心疼的問:“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我的力道是不是很重?”</br>
說著,我就扔掉手中的撲克牌想扒開他的衣服看他的傷口,是不是又出血了。</br>
他抓住我的手,瞇著眼揶揄:“哪有姑娘家家大白天扒男人衣服的。”</br>
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兒,卻硬是被他扭曲了意思,弄得我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我磨著牙,惡狠狠地說:“你說我女流氓?”</br>
他的臉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但是眼底卻蓄滿了笑意,出賣了他揶揄我的心思。</br>
“女流氓是吧,我若是不流氓一下怎么對得起你給我的稱呼?”說著,我就傾身上前,學(xué)著他對我的樣子,扣著他的后腦勺,吻住了他的唇瓣。</br>
他身上有傷,因此我并沒有緊緊地貼著他,身體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盡量不壓到他的傷口。</br>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眼底的笑意閃過一抹華艷的光彩,沒有拒絕我,反而是加深了這個吻。</br>
他的手滑過我的背,最后從衣擺下探了進去,觸在我瑩潤的肌膚上流連。</br>
我的吻技有些笨拙,很快就失了主導(dǎo)權(quán),但是我又有些不甘心,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他撩撥的不能自己呢?</br>
我突然推開他,眼底閃著皎潔的光,對他說:“你不準(zhǔn)動,這次讓我來。”</br>
他悠哉游哉地靠著身后的床,神情疏懶,那雙明亮的眼睛有著難以言說的驚艷。</br>
他笑得恣意,點了點頭。</br>
我的眸光閃了閃,將傾身的姿態(tài)直接改成坐,坐在他的大腿上,正好低著他的某處。</br>
我依舊有些羞澀和矜持,但是我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br>
我想起林喬微上次撩情的神情和動作來,那些妖嬈萬千的嫵媚我是學(xué)不來的,但是她的動作我還是可以學(xué)學(xué)的。</br>
他身上穿著居家服,只是薄薄一件,因此當(dāng)我的指尖觸上去的時候,他還是有感覺的,我想,應(yīng)該會有一陣酥麻的感覺順著他的神經(jīng)涌遍全身。</br>
我柔軟的指尖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撩情地往返,他挑眉,眼底興味的笑意漸漸的變了味道,染上些許愜意和情欲。</br>
我低下頭有些賊的笑了一下,然后抬眸深情款款的看他,再次傾身吻住他的唇瓣,唇舌糾纏的同時,我的手也不閑著,四處點火。</br>
很快,他就有了反映,某地方變化明顯。</br>
我覺得差不多,于是離開他的唇瓣,十分認(rèn)真的詢問他:“有點累,我能換個姿勢嗎?”</br>
他低啞磁性的聲線迷離的嗯了一聲,我站起身從床上跳了下去,撒丫子跑了,皎潔的對他做了個鬼臉:“你自己玩兒吧。”</br>
“葉楚楚!”跑出臥室的我聽見他欲求不滿郁悶的低吼聲。</br>
我笑著跑到樓下,秤砣他們正在打牌,我想起廚房里有根魚竿,于是問秤砣,“這周圍哪里有地方能釣魚。”</br>
“你想釣魚?”秤砣問我,他懷疑的看了我一眼:“你行嗎?”</br>
我微笑:“反正沒事做,釣來打發(fā)時間也是好的啊。”</br>
我釣過魚的事情發(fā)生在很早很早以前,久到我都要記不清,快要忘記那個與我一起釣過魚的女子來。</br>
如今想起這事,我就又忍不住的想起那個喜歡吃魚,很少笑,總是冷冷淡淡,牌技一流的人來,許多年未見,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過得好不好。</br>
秤砣扔了牌,“后面倒是有個水池,老大以前本來是想用來做游泳池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工程擱淺了……”</br>
他嘿嘿的笑了一聲,撓了撓頭:“后來那個水池就被我拿來養(yǎng)魚了,你想釣的話我?guī)闳ァ!?lt;/br>
我的唇角抽了抽,有些想笑,他可真會廢物利用。(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