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和文龍之間的大戰(zhàn)
如果說我們這邊最能打的是白起,那么白虎幫最能打的則是青龍。青龍不到三十歲,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坐上了白虎幫第二把交椅。白虎幫的老大向來都是姓劉的,幫主之位不傳外人。如果可以的話,青龍已經(jīng)能坐上白虎幫老大的位置。
有能力奪得幫主之位卻認真輔佐劉明,足見青龍是多么忠心。
像我們這些混黑的已不分好人和壞人,只要是混黑的,我們?nèi)菈娜耍覀儧]有一個好東西。在我們眼里白虎幫十惡不赦,我們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但是在他們眼里呢?在他們眼里我們又何嘗不是惡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著青龍手中的木棒白起伸手就掏身上的槍。
雨水打的樹葉劈啪作響,當白起掏槍的時候青龍手中的木棒已經(jīng)砸了過來。側(cè)身一躲,青龍手中的木棒呼的一聲由白起面部掠過。放棄拿槍,白起伸手去抓青龍的手腕。兩個人一推一拿,青龍很快掙脫白起的手退后兩步又是奮力一砸。
啪的一聲,白起再次躲開青龍的木棒。青龍的木棒砸在白起身后的小樹,青龍手中的木棒應(yīng)聲斷成兩截。
知道青龍的身手不亞于自己,而另一個文龍也是文武雙全的高手。勉強閃躲青龍的攻擊,白起大吼,“浩哥快跑!”
咬著牙,雨水順著我的頭發(fā)留下。跑?我怎么可能丟下我的兄弟逃跑。上次跟文龍一戰(zhàn)我被打的很狼狽,還被文龍?zhí)邤嗔艘桓吖恰H绻遗芰耍灼鸶静皇乔帻埡臀凝埖膶κ帧K浪蓝⒅鴮γ娴奈凝垼倚南胛覀円苍撚袀€了結(jié)了。
“白浩,你還想跟我打啊?真是不知死活。”看到我有打的意思,文龍笑著晃了晃腦袋。脖子關(guān)節(jié)出發(fā)出咔咔的響聲,文龍又活動了一下手腕大步朝我走來。
文龍是空手道高手,跟他硬拼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看文龍朝我走來,我轉(zhuǎn)身就跑。
回頭看了一眼正跟青龍戰(zhàn)在一起的白起,文龍覺得還是我比較重要一些。怎么說我都是一省大哥,抓住我顯然要比抓住白起劃算的多。
步子越來越快,文龍已經(jīng)追了上來。看文龍追我,我跑的更快。在哥沒混起來之前哥可是專業(yè)逃跑的,那時候整天被人打,打不過我就跑。
逃跑沒什么丟人的,不自量力才是最丟人的。踩著腳下的泥水,我拼命的往山上跑。身后,文龍氣喘吁吁的說,“白浩,打不過就跑,你也配當老大?”
“呵呵,國家運動員還能跑呢,我也沒看過他們有多丟人。”一邊跑著,我頭也不會的對他說。
“傻比,那個跟這個不一樣!”文龍氣的罵了我一句。
“有什么不一樣的?不都是跑嗎?”我不屑的對他說。跑的飛快,跑著跑著我有點岔氣了。
“強詞奪理,看我抓住你怎么收拾你!”文龍在我身后喊。坑肝陣劃。
一路飛快的跑著,黑夜中我們兩個人就這么在山里追逐。因為跑的快,文龍始終追不上我。越追越生氣,文龍一直在我身后大罵。
“說話啊,你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嗎!”看不說話,文龍更生氣了。
跑的很累,越跑我肋骨越疼。岔氣了,肋骨處我覺得像針扎的一樣疼。
文龍聰明,追著追著他似乎明白什么了。在我身后壞笑,“傻比白浩,你是不是岔氣了啊?”
聽了文龍的話我臉有點紅,怕一說話跑不動了,我只能忍著怒火一直跑。
看我不說話,文龍在我身后大笑了幾聲。笑著,文龍突然也不說話了。周圍雨水嘩嘩的落著,我們兩個人全都默不出聲。
跑著,我心里想。傻比,你肯定也是岔氣了。該,讓你裝比!
正在想事,我腳下突然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這一拌,我整個人撲倒在地。啪的一聲,我摔在泥水里雙手和膝蓋這個疼。
摔倒的那一刻我心想我完了,這回估計我又得被抓了。但是當我倒下后,文龍因為跑的太快來不及收住步子也拌在了我的身上。
跟文龍追逐就像我們那天開車追黑龍,兩個人跑的速度一樣快,但是因為我是先跑的我們之間始終有一段距離。山路又泥濘又滑,文龍也像我一樣重重摔在了我的前面。
跑的太快了,文龍摔的比我還狠。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文龍就地打了兩個滾身上的白色運動服一下弄的全是泥。
看文龍摔倒了,我心想趁你病要你命。趁著他摔倒我先下手,搞不好這次我能打過他!
就在文龍就地打滾的時候我一個飛撲沖了上去,抓著文龍的兩條胳膊我用膝蓋頂著他的肚子用力一甩一下就把他甩飛了。他會空手道我會散打,雖然我的身手沒他好但我也會兩下子。學(xué)了幾年武,如今我也算拳王級別的人。尋常小混混,我一個能打十個。
一把將文龍甩飛后,我馬上撲過去壓在文龍身上拼命拿拳頭往他臉上招呼。
文龍長的文質(zhì)彬彬的,一張俊臉又白又嫩。平時的時候,文龍還喜歡戴一副無框眼鏡,他給人的感覺有點像那種電視里常出現(xiàn)的變態(tài)醫(yī)生。嗎比的,老子長的不白,老子最恨的就是小白臉。壓在他身上,我的拳頭連續(xù)不斷的往他臉上招呼。
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在打他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那種拳頭與皮膚和骨頭接觸的感覺。那種感覺極其痛快,我打的都快爽死了。
連續(xù)招呼了五六拳,文龍一腳踢向我后背馬上把我從他身上踢了下來。啪嗒一下我倒在泥水中,文龍馬上又騎到我身上抓著我的頭往泥水里按。
我是短頭發(fā),當時流行炮頭我剃了個炮頭。炮頭就是那種兩邊刮的光光的頭上帶點尖的那種,看人時好像在揚著頭看人。那時候社會上的青年都喜歡剃那種頭,有的還在頭上估計刮出兩條刀疤。
文龍是想抓我的頭發(fā),在我頭發(fā)上抓了一把文龍沒抓住,他只好把我的頭往泥水里按。被他狠狠的按著,我有種溺水的感覺。地上有不少積水,我被他按著頭使勁亂動想把他弄下來。
“嘰里咕嚕,咕嚕嘰里。”文龍一邊按著我一邊惡狠狠的說著天津話,他說的什么我根本聽不懂。
憋的難受,我用力一個轉(zhuǎn)身將文龍從我身上弄下來。將他弄下來后,我趕緊大口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因為憤怒,我大吼了一聲朝他撲了上去。
“哎呀我草,我草你瞎嗎啊!”說著粗糙的東北話,我說話的語速也是極快。
“嘰里咕嚕,咕嚕嘰里。”因為我說話快,文龍也聽不懂我說什么。但是他知道我說的不是好話,他也在那憤怒的拿天津話罵我。
一邊罵著,我們的拳頭一邊往對方身上招呼。文龍的拳頭很硬,硬的像鐵錘子一樣。被他打過一拳,我有種被他拿鐵錘子砸過一下的感覺。忍著劇痛,我跟他拼命的廝打。出手沒什么套路可言,我們兩個就像普通流氓在那拼命。
文龍打的我疼,我打的他也不好過。臉上不時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心想你就是個普通人,也沒啥了不起的。
打著打著我們都有點受不了了,又累又疼我們很快離開對方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嘰里咕嚕,咕嚕嘰里。”文龍一臉痛苦的對我說。
咧著嘴喘著粗氣,我仰著頭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泥水,“我草你嗎,說普通話。”
“白浩,如果不是下雨不是天黑,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痛苦的咧著嘴,文龍喘著粗氣對我說。
“少幾把找借口,老子也能打著呢。”看文龍裝比,我怒氣沖沖的對他說。
“好啊,那就來!”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文龍又要過來打我。
剛才我是突然襲擊才占的便宜,現(xiàn)在真正開打了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瞥了一眼身邊,我忙抓起一根木棍。木棍被雨水泡的有點軟,持久力低攻擊力也對。不過有武器總比沒有好,抓起木棍我就往他頭上砸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