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動手
“消失了?”聽到曾星的話,我皺著眉頭逐漸恢復(fù)鎮(zhèn)定。盡管趙歡歡和夏小冉兩個人同時走了,但是我們?nèi)匀贿€有大敵。有那么一刻我的心中萬念俱灰,但是我仍然還要堅持。
想了想,我問曾星,“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人就不見了,在白虎幫盯著他們的兄弟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馬上給我打的電話。”曾星對我說。
“呵呵,人不見了那就是來了。”冷笑著,我點了支煙。
看著一地的碎紙片和我通紅的眼睛,曾星這才注意我的異狀。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曾星對我說,“浩哥,你這是怎么了?歡歡呢?小冉呢?”
“走了,她們?nèi)甲吡恕!睂②w歡歡留給我的信認真疊好收拾起來,我對曾星說。
“走了?她們?nèi)ツ牧耍吭摬粫?.......”曾星似乎猜到了什么。
“兩個女人而已,沒事。”心里有些刺痛,我笑著裝出不在乎的樣子。坦然一笑,我拉著曾星的胳膊說,“走,叫兄弟們開會。”
坐在別墅一樓的客廳,來的都是我們主要兄弟。當著兄弟們的面我指著地圖對他們說,“白虎幫的人昨天夜里消失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是來向咱們下手了。白虎幫的人不少,如果他們來省城咱們的人肯定能知道。但是省城里沒有他們的消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是去春城了。”
“春城是他們對付咱們的跳板,咱們就在這等他們!”指著地圖上緊挨著鄰省的一個小城市,我咬著牙對兄弟們說。
春城是鄰省的省城,緊挨著鄰省的小城市叫新城。小城市不大,是個縣級市,比我們城市還小。在這里,我們將會跟白虎幫展開一場大戰(zhàn)。
聯(lián)系過新城老大,我們又從省城帶了五百兄弟。高速公路的路口上,我們車隊的車子連綿不斷的從高速公路開進新城。看著我們壯觀的車隊,新城老大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狠,能跟白浩他們這些年輕人爭鋒的大哥不多了。”
在省城里我開槍打了彪哥,當著眾多大哥們的面我立了個下馬威。按理說來的都是大哥他們不會輕易服我,但是他們不得不服我。我是老大,我的身份就比他們高。我說什么,他們根本不會反抗。他們本來就已經(jīng)服我了,收拾彪哥我只是再次鞏固一下我的地位而已。
這就好比上學(xué)時班里的同學(xué)都在鬧,班主任收拾了兩個刺頭學(xué)生后全班都老實了。
從高速公路出來,新城老大熱情接待了我們。新城老大叫饅頭,當了好幾年大哥了。饅頭外號起的憨厚,但是聽到他的名字他們市的人卻沒有一個不害怕的。暗地里,市里的人又給饅頭外號前面加了一個字,叫血饅頭。
外號中帶個血字,可以想象的到饅頭做過多少血案。
“浩哥,這次你親自出馬了收拾白虎幫指日可待啊。”帶著一眾小弟過來,饅頭皮笑肉不笑的對我說。
“呵呵,饅頭哥說笑了。”和饅頭擁抱了一下,我謙虛笑著。
饅頭跟很多社會大哥一樣,剃了個短頭發(fā),長的兇神惡煞。他個子不高,但是身子卻很壯。穿著一件KAPA的半截袖,饅頭兩只小臂極其粗壯。
和饅頭一番寒暄,饅頭連忙叫身邊小弟安排我們帶來的人。饅頭在市里總共有二百小弟,如果叫上當?shù)氐囊恍W(xué)生饅頭能有五百小弟。我是從學(xué)校里出來的,我混起來都是靠著我學(xué)校里那群兄弟≡從我混起來后,我打架已經(jīng)從來不叫學(xué)生了。學(xué)生是狠,但是我們跟白虎幫的大戰(zhàn)不是小事。如果有學(xué)生死了,對我們來說是個麻煩。
七百個小弟也夠用了,安排好我們帶來的人后我們跟饅頭一起吃了頓飯。吃過飯,我們緊鑼密鼓的商量對付白虎幫的事。春城是鄰省的省城,在春城我們也安插了不少眼線。讓人觀察丐幫和大春幫的動靜,丐幫和大春幫的人現(xiàn)在還沒動。
在新城里各個路口我們布置了不少兄弟守著,現(xiàn)在我只等把白虎幫他們引來跟我們決戰(zhàn)▲在饅頭的場子里抽著煙,我叫來了李四。李四是我手下一個擅長翻宅入戶的兄弟,對于開鎖那方面他很擅長。他是劉璇跑路帶回來的小兄弟,人還不錯。之前去安安家的時候我?guī)ミ^,我很欣賞他利落的身手。
“車子,會開嗎?”叫來李四,我問她。
“會,俺有駕照。”李四看我找他顯得很開心。
“.........”紅著臉,我哭笑不得。
“浩哥不是問你會不會開車,浩哥是問你能不能整開車門。”看李四誤解了我的意思,曾星忙在旁邊解釋。
“哈?開車門啊?那個俺更擅長了。不是吹牛比,俺二十六秒給車門整開。”李四笑嘻嘻的對我說。
“我電話落車里了,你去幫我拿來。”笑著看著李四,我對他說。
“好!”李四很機靈,聽了我的話他飛快沖出場子。
李四開防盜門有一手,但是他能打開車門我們還真不信。看著腕上的手表,我們都在等他回來。
時間過的很快,我還沒喘幾口氣李四已經(jīng)紅著臉氣喘吁吁跑回來。用了三十八秒,李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將電話遞給我說,“浩,浩哥,你電話拿來了。”
吃驚的望著李四手中的電話,我深深看了張四少一眼。點點頭,張四少臉上露出獰笑。
知道我們在省里勢力大,白虎幫不敢輕易來攻打我們。他們不來,我們就逼他們來!
到春城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戴著鴨舌帽,我和張四少還有白起、李四我們四個人在張家大院外面徘徊。
新城和春城挨的近,只用兩個小時我們就來了。跟以前比,張家大院更嚴實了。門口是大鐵門,墻上拉著電網(wǎng)。院子里有大狼狗在叫,現(xiàn)在張家大院弄的跟監(jiān)獄一樣。
“呵呵,我大哥還真是怕死啊。”張四少冷冷的說。
撇撇嘴,我跟李四說,“四兒,有招進去嗎?”
“這個簡單,你們在外面等我就行。”李四自信的笑著對我說。說完,李四戴著鴨舌帽大搖大擺就往張家大院里面走∵到張家大院門口的時候,李四跟守在門口的保鏢說了什么。遠遠的看到保鏢跟李四點頭,然后李四直接就走了進去。
站在遠處,我們?nèi)齻€抽著煙等李四出來。不一會兒,李四直接出來了。
認識劉璇之前,李四翻過不少宅子。他比較機靈,靠著一張巧嘴李四進出各大高級小區(qū)跟進自己家一樣。用了點小手段,李四騙保鏢把他放進去了。從張家大院走出來后,我們四個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在這一夜,我們不光去過張家大院,我們還去了大春幫的幾個場子▲在旅店里,白起拿著遙控器等著看新聞。
“新聞上不會播的。”張四少不屑的笑了笑。
“哦......”白起關(guān)掉了電視。
兩個小時候,我的電話響了。張大少被炸死了一個保鏢,大春幫趙家的一個兒子被炸成重傷,另一個兒子被炸死了。
“走!”聽到電話,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四個人,我們走出了小旅店。
才走出小旅店,我們碰到十幾個混子。看到我們,帶頭的混子盯著張四少不動了。
“你看你嗎比呢?”張四少問那混子。
“四少?”張四少不認識那混子,那混子卻認識張四少。
“怎么?”張四少問。
“呵呵.......”混子笑了笑帶人朝我們走來。
一分鐘后,我們留下了一地倒在地上呻吟的混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