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劉明的背景
雖然敗了痞子,但我們這邊受傷的也不少。跟痞子的第一戰(zhàn),我們算是慘勝。與此同時,我們其他向痞子地盤發(fā)動襲擊的兄弟們也差不多慘勝或者敗退。襲擊痞子地盤的,唯一沒有受傷取得完勝的只有高武林和白景騰。
由于鐵砂掌和猴子不和,猴子沒有幫鐵砂掌。一場大戰(zhàn),鐵砂掌被高武林他們打的落荒而逃。市里最大的菜市場,也被高武林劃入自己的地盤。
守住場子薄了董方,我們收獲的不僅僅是五百萬。董老大帶著人回來看到了董方,拉著董方的手董老大說,“白浩,我欠你一個人情。”
笑了笑,我看了一眼小方方?jīng)]說什么。董老大的人情,絕對比痞子給我的五百萬還值錢。
痞子在市里地位已經(jīng)根深蒂固,跟痞子之間我們不是一兩場就能分出勝負的。這一夜我們雙方各有傷亡,大浪淘沙有兩個兄弟在送去醫(yī)院的路上就死了,還有一個被砍斷手筋落下殘廢。
醫(yī)院中,我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具尸體心里很難受。被兄弟們簇擁著,我低聲對他們說,“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們報。”
兩個死去的兄弟,我叫人給他們家里送去了一百萬。至于他們的父母,我不敢去看他們。誰家的父母不疼孩子,我不敢看到他們父母哭的撕心裂肺的場面。
我們走的是不歸路,當我們選擇了這條路的時候我們就該想到自己的結(jié)果。面對死亡,我們只能從容的露出微笑。
收尾工作做了三天,這三天包括面對警察的盤問,整理場子,去醫(yī)院陪受傷的兄弟們給兄弟們掏醫(yī)藥費。
痞子那邊,他們跟我們這邊情況差不多。即使痞子冷酷無情,但他對自己的小弟總要做做樣子。
因為忙,學校那邊我已經(jīng)不怎么去了。連續(xù)三個日夜沒睡好,我從醫(yī)院看完受傷的兄弟回大浪淘沙休息。劉璇和王東、曾星他們都愛跟我一起呆著,躺在床上我看著屋子里坐滿的兄弟想著心事。
被痞子他們偷襲,我腦子里有兩個疑問。一個疑問是場子里內(nèi)奸的事,場子里的內(nèi)奸可能是廚師,可能是門衛(wèi),也可能是我們自己的兄弟。想到內(nèi)奸,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過這世界就是這樣,有錢能買到很多東西,因為錢我們被人出賣也很正常。查內(nèi)奸不容易,我也懶得查內(nèi)奸。這次對付痞子搞的陣勢太大了,下次再對付他我得低調(diào)點了。
想過第一個疑問我又想第二個,痞子他們勢力不弱,即使在我們的地盤被我們打成劣勢他仍然有機會反敗為勝。我有點想不通,為什么他會那么輕易認輸。認輸也算了,他還答應(yīng)我賠償給我一筆巨款。
想著前幾天在場子中的情景,我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睜開眼睛,我對坐在一邊玩手機的曾星說,“星哥,你給我打聽打聽一個叫劉明的。”
“劉明?”曾星奇怪的問我。
“對,就是痞子從天津請來的那個殺手。那殺手說他叫索命鬼,你幫我查查他是什么來路。”我對曾星說。心里,我總覺得被趙歡歡用滅火器砸傷的那個索命鬼背景特殊。也許,他根本就不是殺手。如果不是殺手,他會是什么人?
“OK!”曾星繼續(xù)玩手機。
“?”我吃驚的看曾星一眼。
“我先百度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劉明。”曾星認真的對我說。
“我頭疼,你別氣我。”我對曾星說。
“浩哥我錯了。”曾星看我要發(fā)作,他趕緊悻悻的走出我的屋子。
看著曾星的背影,我無奈的笑了。當了老大,他現(xiàn)在比以前懶了不少。
連續(xù)三天沒怎么休息,躺在床上即使身邊亂糟糟的我仍然熟睡了過去。有一群過命的兄弟陪著我,這種感覺讓我感到踏實。
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王東和劉璇他們?nèi)紮M七豎八的躺在我的床上。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包好了,摸了摸傷口我覺得傷口有些癢癢。口渴了,我拿起一瓶礦泉水走出房間。
在大浪淘沙巡視了一圈,我看看手表此時已經(jīng)晚上多了。即使場子被痞子他們砸了,但這仍然不影響我們的正常營業(yè)。知道我們是混黑道的,場子中的熟客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他們期待著什么時候痞子再來砸我們場子看看熱鬧。
走廊中有過來玩的客人認識我對我點頭,我也笑著對他們點頭∵到一樓的時候,我看到了幾個警察。其中一個,正是張家樹。
看到張家樹,我心里一陣反感。看著張家樹我心想,賤人果然打不死,才消停了一段時間他又出來了。
“我懷疑你們場子包容他人吸毒,窩藏軍火。”看到我,張家樹眼中露出怯意。很快,他眼中又綻放出了跟原來一樣得意的神情。
“不好意思,我們這是正規(guī)場所,我不能讓你檢查。”一樓經(jīng)理攔著張家樹說。
“呵呵,不讓我們查就是有事,你快讓我們進去!”張家樹大聲對經(jīng)理說。
“你們有文件嗎?”經(jīng)理月薪不菲,他看著張家樹身上的警服有些不屑。
“怎么了?”看了看張家樹,我走過去問經(jīng)理。
“白先生,這警察來搗亂。”經(jīng)理對我說。
“要進來啊?”我笑著問經(jīng)理。
“浩哥,今天楊副...帶著情人來了...我不能讓他們進去。”趴在我耳邊,經(jīng)理小聲對我說。
聽了經(jīng)理的話,我笑著對經(jīng)理說,“咱們會所最低消費九百八,張警官想來玩就花錢唄。”
“白浩,你什么意思!”聽了我的話,一個警察不高興了。他們總共來了四個人,自從看到我后他們?nèi)家荒槆烂C的樣子。
“白浩,你欺負我沒錢啊?”張家樹問我。
“張公子當然有錢了,不過你想進場子得花錢。我敬你是警察,但是我不能讓你白白進來玩,你說是吧?”我笑著問張家樹。
在張家樹住院這段時間,我的場子里接待了不少貴客。現(xiàn)在我沒犯法,我當然不怕張家樹。
“呵呵,你前幾天打架了吧?”張家樹冷冷的問我。
“幾個小流氓來鬧事,我已經(jīng)跟轄區(qū)派出所的張所長解釋過了。”我笑著對張家樹說。
“白浩,我現(xiàn)在提了。”想了想,張家樹對我說。
“哦?”我有些吃驚。
“我現(xiàn)在是刑警隊的副組長了。”張家樹對我說。
“.........”沒說話,我一臉的無奈。即使挨了打,張家樹還是沒長記性。現(xiàn)在的他跟以前沒變,還是那么喜歡炫耀。他的副組長,我估計是他老爸利用以前的關(guān)系給他整的。
“你最好別落在我的手上,如果你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張家樹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
“隨便。”我不想跟他廢話。
狠狠瞪了我一眼,張家樹帶著身邊的三名警察離去。門口,張家樹對三名警察說,“走,我請你們吃羊蝎子鍋去。呵呵,我家里有的是錢,我的錢就算扔了也不給敗類賺。”
“這傻比。”聽著張家樹像小學生一樣的口氣,一樓的大堂經(jīng)理忍不住偷偷罵了一句。
“別和他一般見識。”我笑著對經(jīng)理說。已經(jīng)打過張家樹一次了,如果下次他還惹我就不是打他那么簡單了。
站在大廳點了支煙,我問經(jīng)理,“老楊來了?”
“嗯哪,一天換一個女人,牛比的要死。”經(jīng)理壞笑著對我說。
“好好招呼老楊,別讓他不高興。叫人盯著老楊,他走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對經(jīng)理說。
“好的。”經(jīng)理點點頭。
老楊是市里的大人物,我們想在市里混下去必須黑白兩道都有朋友。
抽著煙,我的電話也響了。電話是曾星給我打來的,“浩哥,那個劉明背景果然不一般啊。”
“什么背景?”我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