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場子被端
笑嘻嘻的看著董方,我一步步走向她。拿著在房間中找到的圓珠筆,我假裝在她臉上畫了兩個小人。
“白浩,我要殺了你!”惡狠狠的看著我,董方被我氣的再次流出了眼淚。
董方是董老大的女兒,董老大是我的朋友。對待朋友的女兒,我不能太過分,我也不會泡朋友的女兒。拿著筆的時候我真想在她臉上畫點什么,但是想了想我有點不舍得。
董方以為我真的在她臉上畫了畫,她被氣的一邊罵我一邊流眼淚。看著董方白凈的小臉,我笑了笑沒說什么。
拿出手機,我給三樓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來我房間。”說話時,我的聲音有些冷漠。
兩分鐘后,三樓經(jīng)理走進(jìn)我的房間。指著董方,我笑著問三樓經(jīng)理,“是誰保管的房卡?”
看到董方在我房間里被我捆著,聰明的經(jīng)理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嚇的臉色煞白,“白,白先生,是劉姨拿的房卡。我現(xiàn)在去辭退劉姨,您息怒。”
“出去時把這小丫頭也給我?guī)С鋈ァ!蔽覍?jīng)理說。
“是,是。”經(jīng)理連忙點頭。
“如果下次再發(fā)生這種事,你也不用在這干了。”我嚴(yán)肅的看著經(jīng)理△為市里的高級商務(wù)會所,大浪淘沙消費很高。同樣,在大浪淘沙的工作人員每個月薪水也很高。
和董方鬧夠了,我也該辦正事了。董方能偷偷進(jìn)來,這說明商務(wù)會所里的工作人員做事并不認(rèn)真。值得慶幸的是董方進(jìn)來了,如果是殺我的殺手進(jìn)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是老大,也是老板,我該管好我的場子。
“謝謝,謝謝白先生。”經(jīng)理頭上流著冷汗,臉色難看的要命。
摸出董方口袋里的房卡,我讓經(jīng)理將董方帶走。經(jīng)理看了看床上的董方嘆口氣,他將董方夾在腰下帶了出去。
董方走后,房間里頓時安靜了。摸了摸被董方用煙灰缸砸痛的頭,我想著會所里工作人員的疏忽心里還有點生氣。
晚上和痞子還有大戰(zhàn),我覺得有點困了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痞子手下高手如云,對待痞子我不敢輕敵。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又聽到一陣砸門聲。門外,是董方的大叫聲。看董方又來了,我心里有點不耐煩。在我眼里,董方就是個孩子。跟董方我們不可能發(fā)生什么,跟她糾纏太多我覺得挺沒意思的。打開門,我冷冷的看著門外的董方,“你又想干什么?”
“董小姐,我的小姑奶奶,我求求你別鬧了。”門口除了董方還站著很多人。經(jīng)理在,會所的服務(wù)員在,還有保潔阿姨。知道董方是董老大的女兒,經(jīng)理不敢得罪董方。他哭喪著臉,看我出來經(jīng)理嚇的臉都白了。
“白浩,你憑什么辭退劉姨?房卡是我從劉姨那騙的,有事你沖我來。”董方怒氣沖沖的對我說。
看了一眼門外的保潔阿姨,我有點明白怎么回事了。門外,保潔阿姨哀求著董方,她一個勁的說沒事,她求董方別來找我。經(jīng)理看我臉色不好,他則是一直對我道歉。
“劉姨工作疏忽,這是對她的處罰。你走吧,我要睡覺了。”看了看門外的眾人,我淡淡的說。
“我不走!”董方揚著頭不服氣的對我說。
沒理她,我轉(zhuǎn)身回到床上躺下。因為睡了一半被董方吵醒,我頭疼的要命。
看我不跟她說話,她跟我走進(jìn)了屋子里。門外,經(jīng)理和服務(wù)員還有劉姨他們不敢進(jìn)來。門被董方帶上,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理她。
“白浩,劉姨家里要供一個大學(xué)生,你把她辭退了她怎么辦?”董方問我。
我不知道董方被經(jīng)理帶走后發(fā)生了什么,但我想董方應(yīng)該跟那個劉姨聊過了。會所薪水高,離開會所劉姨很難再找到這么賺錢的地方上班了。
“我困了,等我睡醒再說。”我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白浩,你怎么這么裝呢?”董方看我要睡覺不讓我睡,她用力拽了我一把。
睜開眼睛,我冷冷的看了董方一眼。眼中,是凌厲的目光。混的久了,我身上的氣勢已能讓很多普通人望而生畏。
被我瞪著,董方眼中露出怯意。看我生氣了,董方不敢在打擾我。
董方雖然調(diào)皮,但是她心地不壞。躺在床上,我對董方很放心,我相信她不會真的害我。身子漸漸放松,我重新進(jìn)入夢鄉(xiāng)。
屋子中是董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身上有股好聞的奶香味。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我睡的很香。已經(jīng)很久,沒睡的這么安穩(wěn)了≡從我走進(jìn)不歸路后,我經(jīng)常在夢中驚醒。夢到在看守所的鷂子被人打,夢到林然哭著問我為什么不等她。夢到自己雙手帶著手銬被關(guān)進(jìn)鐵窗,夢到我被痞子用槍指著頭扣動扳機。
當(dāng)我再次醒來時,屋子里一片靜謐。聽到小女生甜甜的呼吸聲,董方已經(jīng)趴在床邊睡著了。董方的甜美像蘇婷,她身上冰冷的氣質(zhì)像歡歡,她的任性和蠻不講理的性格像林然。看著董方熟睡的樣子,我的心有些刺痛。
為董方蓋上被子,我小心翼翼的換上鞋子準(zhǔn)備出門。
身后,董方醒了,“白浩,你別辭退劉姨。”
“你去告訴劉姨不用走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屋子。之前沒有輕易答應(yīng)董方我是想曬曬她,我想讓她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什么可以輕易得到。想得到一些東西,就要付出一些代價。經(jīng)過這次之后,我想她以后也不會那么任性了。
召集了兄弟們,我們按照之前的約定開始動手了。
我和王東、徐瑞、王維波、小胖子一組,我們帶了二十人負(fù)責(zé)對付痞子。真正的黑勢力之間的較量不是街頭混混的火拼,黑勢力之間的較量越隱蔽越好。即使帶上二十人,我們?nèi)匀挥X得帶上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們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我們做的是見不得光的事。我們的武器是槍,只要有槍我們就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
痞子的金銀島金牌打手不少,他的場子里聚集著上百名混混。不想太招搖,但我們不多帶點人實在搞不定痞子。兵分幾路,我們分別對痞子的地盤發(fā)動襲擊。
車子中,王東拿著從姚東輝那搞來的自動步槍獰笑,“草他嗎的,終于要大干了。”
“白浩,我槍法不太好,一會兒開槍的時候你們躲開點。”拿著噴子,小胖緊張的對我說。
“東哥,胖哥,你們的槍藏著點。一會兒沖進(jìn)去的時候如果他們不用槍咱們也不用槍,如果他們用槍你們也不用客氣。”我對王東和小胖子說。說話的時候我的心里有些惆悵,跟痞子大干這一次我們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禍,不過只要能干掉痞子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不干掉痞子,我睡不踏實。
“行。”王東和小胖子各自點點頭。
說話的時候摸了摸口袋,我口袋里還有兩顆手榴彈。嗎的,這次真的要大干了。
一輛豐田霸道,三輛面包車,我們的車子在午夜的大街上駛著離金銀島越來越近。想到就要大干了,我心里越來越緊張。這次大戰(zhàn)之后我們未來的路是什么樣?是盡頭?是泥濘?還是看不見盡頭的黑暗。
因為緊張,我拿著手槍的手中流出了汗。
“白浩,咱們場子讓人干了,好多人,來了好多人!”已經(jīng)快到金銀島了,我接到了韓國峰的電話。韓國峰是我們大浪淘沙的總經(jīng)理,聽到韓國峰的電話我心中大驚。
“多少人?誰帶的頭?”我急忙問韓國峰。
“痞子,是痞子!他們最少來了五十個人。我草......”電話那邊掛斷。
聽了韓國峰的話,我罵了一聲草。我想去干痞子,沒想到痞子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另我吃驚的還是痞子他們的人數(shù),痞子實在太猖狂了。他帶這么多人端我的場子,我們很容易就會被警察盯上。
掉轉(zhuǎn)車子,我們?nèi)v車子迅速朝大浪淘沙開去。回到大浪淘沙時,大浪淘沙的大堂已經(jīng)一片混亂。混亂中,我看到了痞子冷酷的身影。看到我,痞子臉上露出了微笑。
大浪淘沙我們只留了十幾個兄弟,此時他們由韓國峰帶著拼命抵抗著被痞子帶人砍的渾身是血。
“我草你嗎的。”看到痞子的笑容和混亂的大堂,王東直接架起了身上的自動步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