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收攏四杰
“你要送我們槍?”陳杰吃驚的問我。同時,他的眼睛也亮了。
“我可以送你們槍,但是你們拿了槍可以用嗎?”我話里有話的看著陳杰。
皺著眉頭,陳杰思索著我的話。他是聰明人,我相信他明白我說的什么意思。跟聰明人說話,我不需要解釋太多。
“我們不會背叛宇哥的。”想了想陳杰對我說。
“呵呵,就算你們不背叛晁春宇我也一樣送你們槍。”我笑著對陳杰說。說完,我拿出了電話給王東打了一個電話,“叫人拿三把槍過來,我在校外的奶茶店。”
“好。”王東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放下電話,我靜靜的盯著陳杰。四杰戰(zhàn)斗力極強(qiáng),我想看看陳杰什么反應(yīng)。陳杰和李娜因?yàn)槭裁凑椅遥乙呀?jīng)知道了。
“白浩,你想過退出嗎?”沉默了一會兒,陳杰問我。
“我現(xiàn)在值八十萬。”我笑著對陳杰說。
看著我,陳杰苦笑,“我知道了。”
“我沒法退出,你們也沒法退出。你們是晁春宇的刀,晁春宇不會讓你們退出的。”我對陳杰說。
“白浩,我想求你點(diǎn)事。”李娜說話了。
“娜姐,有什么事你說吧。”我對李娜說。
“你能不能給我們想個辦法讓大力他們退出?我不想讓大力混了。”李娜憔悴的對我說。
“娜姐,力哥不混了,徐文杰的仇你們也不報(bào)了嗎?”我問李娜。
“冤冤相報(bào)何時了,我不想讓大力他們報(bào)仇了。”李娜咬著嘴唇對我說。
看看李娜,看看陳杰,我淡淡的笑了笑。李娜擔(dān)心劉力杰的安危,陳杰是四杰中最懂事的。他們兩個找我,大概就是想問我這些事吧。
“出去走走吧。”我對他們說。
“好!”桌子上三杯奶茶原封不動,我們?nèi)齻€走出了奶茶店。
東北的冬天極冷,冷冽的寒風(fēng)吹散了李娜的頭發(fā)。點(diǎn)了支煙,我走路的時候一直不經(jīng)意的看他們兩個。他們兩個,全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了,今天中午馮光頭家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讓陳杰萌生退意。混了這么久,陳杰今天算是徹底見識了黑暗。混,他們當(dāng)初可能跟我一樣,他們從來沒想過那個被人崇拜被人敬佩的混混之路會變成這樣。
越走越黑,我們?nèi)蓟夭涣祟^了。
丟掉煙頭,我突然一把抓住陳杰的衣服領(lǐng)子。咬著牙,我惡狠狠的看著陳杰,“你現(xiàn)在想退出了是吧?”
“是!”看著我,陳杰不知道我為什么突然發(fā)脾氣。
“退出?你們想退出可能嗎?想退出,你們只能留下你們的命!你們打過馬超吧?你們得罪過王小旻吧?你們砸過韓國峰的場子吧?你們今天又動了馮光頭吧?”
“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殘了,廢了,姚東輝一樣不放過你們!你們未來的路是一片黑暗,你們的女朋友也會跟你們走進(jìn)黑暗之中!你們的身子早就染黑了,你們根本回不了頭!”我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陳杰。
“........”被我抓著衣服領(lǐng)子惡狠狠的看著,陳杰的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而李娜,她也流出了眼淚。
是的,我用最嚴(yán)厲的語氣驅(qū)散了他們的無知。他們,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自己什么處境了。
“想退出,就一直攥著拳頭走下去。只有咱們走到路的盡頭,咱們才可以退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問陳杰。
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陳杰茫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娜姐,回去勸勸大力,你們四杰跟著晁春宇早晚沒有好結(jié)果,你們跟著我吧。”我對李娜說。
“跟著你?”李娜吃驚的問我。
“我和晁春宇是一個級別的大哥,晁春宇不敢拿我怎么樣。就算他來找我,他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對李娜說。
“大力哥只聽宇哥的話,他不會跟著你的。”想了想,陳杰對我說。
“恩。”李娜也咬著嘴唇對我說。
被凜冽的寒風(fēng)吹的頭痛,我忍不住揉了揉李娜柔順的頭發(fā)。溫柔的笑著,我對李娜說,“姐,大力哥跟不跟我還不是你說了算?他不聽你的話你就跟他分手,他不聽你的話你就在感情上折磨他。你跟他哭,跟他說傷心話,你讓他對你負(fù)責(zé),他還不聽你的你就玩失蹤,你嚇唬死他!實(shí)在不行,你假裝有對象讓他著急!”
“你是女生,你想收拾他還不容易?”我笑著問李娜。
“........”聽了我的話,李娜和陳杰全都呆呆的看我。
想著,李娜笑了。李娜被風(fēng)吹的微紅的臉露出笑容,“白浩,你可真賤。”
“嘿嘿......”我壞笑。
等來了王東派人送來的三把槍,我將槍交給陳杰讓他們回去考慮考慮。看著他們坐進(jìn)出租車緩緩離開,我心中一陣振奮。
如果四杰能為我所用,那么我們的實(shí)力馬上就能翻一番。有了四杰,我跟姚東輝和痞子斗也更有把握了。四杰品性不壞,我相信我能跟他們成為很好的兄弟。
痞子和姚東輝的爭斗還在繼續(xù)著,被姚東輝一連串的報(bào)復(fù),當(dāng)天夜里痞子又派人去了姚東輝的造槍廠。
之前姚東輝的造槍廠在塑膠廠地下室,我洗劫了姚東輝的造槍廠后姚東輝怕我舉報(bào)他將場子換了。
姚東輝的造槍廠搬到城南一個水泥廠,痞子不知道怎么找到姚東輝造槍廠的,他們在水泥廠又發(fā)生了一場槍戰(zhàn)。
傷了幾個兄弟死了一個,晁春宇和大小武還有痞子小弟帶著人退回了痞子的地盤。這一夜,痞子算是和姚東輝打成了平手。
姚東輝和痞子開戰(zhàn)了,夏老大那邊也動手了。痞子是叛徒,夏老大著急除掉他。但是姚東輝和夏老大也有仇,夏老大又想干掉姚東輝。
派了韓國峰和一個金牌打手,后半夜的時候韓國峰和金牌打手各砸了他們一個場子。
當(dāng)天夜里我回寢室睡著了,第二天我聽說夏老大派人砸了痞子和姚東輝場子的事我不由一陣頭疼。拿起電話,我想告訴夏老大他做錯了。但是想了想,我又放下了電話。
夏老大恨姚東輝也恨痞子,他砸了他們場子意味著什么他肯定知道。現(xiàn)在姚東輝跟痞子打的正歡,我們完全可以等他們兩敗俱傷之后再動手。夏老大這么一動,痞子和姚東輝肯定要盯上夏老大。
夏老大是聰明人,如果是平時他肯定不會做出這么愚蠢的行為。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理解夏老大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著急,他怕姚東輝和痞子干起來一方把一方滅了另一方做大。如果他們有一方做大,他們肯定會順手把夏老大也滅了。
夏老大這么想是沒錯,但是痞子和姚東輝才剛打起來,他們兩邊還沒到水深火熱的程度。他這么一插手,我們又該變的被動了。
心里著急,我很想告訴夏老大他做錯了,但是夏老大是老大,如果我這個時候給夏老大打電話告訴他他做錯了他肯定生氣。
忠言逆耳,我可不想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得罪夏老大。
拿著電話,我想了想給鷂子打了個電話,“鷂子,一中那邊你保護(hù)好夏小冉,我感覺這兩天姚東輝和痞子要派人去一中。”
給鷂子打電話的時候鷂子還沒睡醒,他聽了我的話迷迷糊糊的答應(yīng)了。有點(diǎn)不放心,我又給夏小冉打了個電話,“小冉,你這兩天小心點(diǎn),你老爸砸了痞子和姚東輝的場子,他們可能要派人抓你。”
“我知道了。”夏小冉那邊好像在忙著學(xué)習(xí),她不耐煩的答應(yīng)了。
心里始終覺得不妥,我越來越不放心。嗎個比的,痞子和姚東輝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如果夏小冉再被他們抓住,夏小冉肯定要倒霉。
猶豫了一會兒,我決定親自去一中保護(hù)夏小冉。
拿著車鑰匙還沒等走出班級,我電話響了。
“我跟大力分手了。”李娜那邊好像哭了。
“恩。”是我教李娜玩分手的。
“我們真的分了.....”李娜哭著對我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