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人呀(121)一更(這代人呀(121)要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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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代人呀(121)
要一根小拇指?
這話不僅周鴻人沒想到,就問問現(xiàn)在坐著的誰想到了。
林雨桐是誰?是小說作家,是個編劇。這些工作就是呆在家里,然后對著電腦憑空想象,編出故事來騙錢的。這該是一個靦腆的,文弱的,頂多就是健身學(xué)的三招兩式的花架子,對著不防備的普通人,或許能唬住人。可這位現(xiàn)在這是花架子嗎?好家伙,那匕首一把扎進桌子里,那不是拍電視劇的道具呀!關(guān)鍵是,你就五指故意分開,分的大大的那種,誰敢那么扔刀子正好插在要插的位置。要知道周鴻人那可不是有毛病,他把手指分那么開干嘛?
那手粗胖厚實,自然分開那真就是窄窄的一溜。然后刀就那么插進去了!
周鴻人這會子都僵住了,他不敢動。他怕稍微一不小心,就把手指頭給割下來。
這不是他摁著人切手指的時候了,今晚這個林編劇要是摁著他把手指給切了,大家一點都不意外。
許安眼睛都亮了,這可比電影電視劇牛多了!那是拍攝需要,畫面剪輯,這玩意可是真的。一眨眼的工夫完成的。
都嚇的不會說話,看著周鴻人。
周鴻人牙齒咬的咯咯的,看向四爺:“金律師,您這不是在開玩笑?”
四爺還沒說話呢,林雨桐就先說話了。她冷著臉,開口就說了一句:“……這當然……”這樣的語氣,所有人都以為她真的要對方的手指了。誰知道人家轉(zhuǎn)瞬又一笑,接著道:“……開玩笑了!”
說著,手就伸過去,一把就刀給□□。然后抓起對方的左右,甚至還用纖長的兩根手指拎著對方的小拇指活動了活動,“看看!這不是好好的嗎?這個大家可都在呢,都得給我作證。我就是跟周總開了個玩笑。以后這個指頭要是沒了,可跟我不相干。”
說的好像周鴻人會自己切了手指陷害她一樣。
等她一放手,周鴻飛活動了活動僵硬的手連同僵硬的身體,身體一切都好。可剛才那兩根捻著他手指的兩根手指,好看是好看,可就是冰冷的叫人渾身打顫。不知道是心理的因素還是別的。當她一手拎著到,一手捻著他的手指的時候,他真的怕對方一言不合直接給她切了。
今兒他周鴻人――栽了!
因此,他抱拳,“金律師,領(lǐng)教了。”
說完,扭身要走。
四爺這才開口:“站下!”
周鴻人咬牙,“不知道金律師還有何事請教?”
四爺就看桐桐,桐桐從兜里摸出支票本,劃拉了一個數(shù)字,然后撕下來推過去,“這是今晚贏周總的!”
然后又分別開了兩張,遞給那位公子哥和郭凱。
四爺就道:“賭博是犯法的,數(shù)額巨大更是犯法的。我不能知法犯法。今晚上,就是朋友之間開了個小玩笑,當不得真的!”
失而復(fù)得,這公子哥先樂了,他弄這幾個錢可不容易。馬上就道:“金律師這朋友我王子奇認了。”
說著,就過來跟四爺和林雨桐握手,兩人客氣了一翻,看著王子奇先離開。
這小子來歷一定不小,周鴻人拉此人來就是為了震懾的。叫大家看看,他一個電話就能把這么一位衙內(nèi)請來站臺。
如今,人家走了。白道上壓不住,對方做事又不留把柄。玩黑的,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誰更黑。
因此,還是伸手把支票拿了。
這一拿,算是把臉子徹底的扔在地上了。
這一走,今晚這場子算是散了。四爺對大家表示感謝,“回頭我做東,請大家聚一聚。一定得把嫂夫人帶上,桐桐交際的圈子小,閑暇叫她跟嫂夫人們一起玩。”
好啊!好啊!
大家都很熱情。這樣的人黑的白的,都來得!再多的錢在他們眼里說撒手就撒手,屬于不擔心會翻船的那一類。
都覺得吧,這件事上,松緊拿捏的挺好的。真要切了對方的指頭,這就跟對方?jīng)]差別了,他們也不敢跟這兩口子玩了。
許安就直接多了,“也不能大意,防著他找回場子,給你們添亂。”
這倒也是!
林雨桐就笑,表示接受這些好意。但心里卻知道,周鴻人不敢的!借他兩膽他都不敢了。
這天晚上,周鴻人正睡著呢,突然被一陣鉆心的疼痛給驚醒了。哪里疼了?左手的小拇指!
手指好好的,可他娘的怎么這么疼。
他的情婦被吵起來了,“怎么了?”
疼!疼!
哪里疼?
“媽|的你倒是看看老子的手指怎么了?”他用右手捏住左手的手指,,“你看看……是不是被什么咬了……”
沒有呀!完好無損!“你是壓麻了吧?”
老子分不出什么是麻,什么是疼嗎?
可這女人再怎么看還是完好無損,“真就好好的!”周鴻人覺得這怎么可能會好好的?鉆心徹骨的疼!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下來了,“快想辦法……想辦法……”
我能有什么辦法?
“去醫(yī)院去吧!去醫(yī)院查查!”反正我看不出來。
那你倒是喊人呀!
于是半夜三更,幾輛車護駕,把人拉到最近的醫(yī)院。急診的醫(yī)生檢查了,沒問題呀!去拍片子吧,這一伙子人不好惹,急診醫(yī)生也收起了暴脾氣。片子拍了,立馬就能給看的。沒問題呀!
胡說八道!怎么會沒問題呢?人疼成這個樣子,你說沒問題。
那就再查吧,把渾身上下都查了一遍,查出了脂肪肝,查出了前列腺炎,查出了高血壓,高血脂,膽固醇偏高以外,還查出了頸椎病、關(guān)節(jié)炎,風濕,但這些毛病,人到中年以后,多多少少的,都會有的吧。
而且,不會疼成那個德行,也不會手指疼。你的關(guān)節(jié)炎和風濕也不在你的手指頭上,對吧?
周鴻人已經(jīng)快疼的厥過去了,蜷縮在那里,捂住手指,連個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怎么辦?
換加醫(yī)院再去查。為了找到好的專家,他是動用了關(guān)系了。像是王子奇這種公子哥,那是省里的專家他都請的動了。王子奇純粹是獵奇,怎么昨兒人家說要你的手指,你今兒就疼的要死要活的。他之前以為這孫子是想耍無賴。要是這么著,他還真不樂意叫他這么玩。誰才是財神爺,他可算是知道了。那位弄來的錢那是干干凈凈,敢花的那種。這位弄來的錢,不在白處漂兩次,都不敢拿出來用的。如今有了這種機會了,他這正想著,叫機會請人家吃頓飯呢,對吧!要被這孫子毀了,這可有點不劃算了。
結(jié)果一來,這孫子是真疼。
省級三甲的醫(yī)院給拍的片子,得出的結(jié)論,他竟然不信。是呢!看這個結(jié)果,和他疼的那個德行,也確實是不像裝的。
他也拎著這家伙的手指看,“真的看不出來哪里有毛病!”
“王少!救命!”他有氣無力的,這么說著。
那行吧,我?guī)湍阏垖<铱纯础C總€被請來的醫(yī)生,都叫他配合做檢查。拿著手指這么一捏,那么一揉的,問他什么感覺。好叫他聽從指令,活動手指。
他覺得越是查越是疼了。
可是得出的結(jié)論還是叫人絕望,沒毛病。其中一個專家毫不客氣的說,“你這種疼更像是一種心理病。說是像幻肢痛吧,可人家多出現(xiàn)在截肢之后……老是感覺被切的地方疼。但像你這種,手指好好的,一切功能正常的,卻偏覺得疼,當真是沒見過。”
王子奇心說,這是被那個林雨桐給嚇出毛病了吧。
周鴻人都絕望了,“大夫,只要能不叫我疼,怎么都行。”
止疼藥?
你不是試過了嗎?止疼藥沒用。除非用給癌癥晚期病人用的那種大劑量的鎮(zhèn)|定藥物。
行!用吧!用吧!不叫我疼就行。
這玩意用了是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人昏睡過去了。
這不是辦法呀!
又想著局部麻|醉行不行?
也行呀!但是正規(guī)醫(yī)院不會給亂開藥物的。你要在醫(yī)院做,那就得住院。
那不能總住在醫(yī)院吧。
沒法子,請了私立醫(yī)院的大夫,隨身帶著。咱們?nèi)e的地方看看去,大城市!哪里有專家,咱們就去哪里。
甚至連國外都去了,結(jié)果國外的大夫更有意思,人家說了,“你先去找心理醫(yī)生試試!”
可心理醫(yī)生頂?shù)钠ㄓ茫约禾谷坏恼f了有個人曾經(jīng)想要自己的小拇指,這狗屁醫(yī)生竟然說,這就是心理疾病。是被嚇出來的毛病!只要克服恐懼就好了。
放他娘的羅圈屁!我是不是被嚇的,我自己不知道嗎?
這就是疼!真的疼!而且是越折騰越疼。跟著給他打局部麻|醉針的醫(yī)生就道:“老這么著,也不是辦法。您沒發(fā)現(xiàn),藥效的間隔越來越短了。”那你說怎么辦?
誰也不敢說怎么辦?
終于,在第二十八天的夜里,他自己疼的受不聊了,麻醉也終于失去了效果。疼痛難忍的他自己跑去廚房,拿了刀,把自己的左手小拇指給砍了下來。此刻,他腦子里全是林雨桐說的那句話,她說:我喜歡周總的那根小拇指!